第276章被綁
書迷正在閱讀:殺手的扮演游戲(百合futa)、合歡宗圣女修仙記(NPH)、【快穿】請不要隨處發(fā)情(女攻nph)、王八綠豆(年代,1v1)、野狼難馴(1v1 H 甜)、迷魂記(出軌H)、[APH]灼灼其華、逢冬候雪來(兄妹 1v1 )、愚蠢的你(ABO,先婚后愛)、血色回響【人外NPH】
香江這次的議員選舉表面上每個候選議員都是每個派系推出來的最佳人選,除了叁成出自高門大戶的紅二代外,剩下七成基本上來自寒門子弟,從基層做起,一步一個腳印,可以說是腳踏實地上來的,因此比起那些所謂的紅二代更得市民的支持。 鐘謄目前的選票跟人氣只能中游徘徊,最重要的是總督父親執(zhí)政十來年,在香江的地位跟坊間的名聲一直不錯,加上鐘家這些年一直在做慈善事業(yè),前期鐘謄找了不少媒體大肆宣傳自己香江總督父親的“豐功偉業(yè)”,順帶刻意曝光一下自己香江總督兒子的身份,市民們“愛屋及烏”,便投了不少選票給鐘謄。 不僅如此,在黑幫這邊的選票里, 鐘謄因為怎么也掛著“張馳真女婿”這個活字招牌,加上與張玫瑰前幾年刻意打造的恩愛形象,私下不少黑幫人士都將選票投給鐘謄,想著一旦鐘謄坐上議員,甚至未來總督的位置,一定會出臺更多以后利于他們這部分人群的特殊政策。 鐘謄抹了一把汗,跟張玫瑰站在九龍街頭,一個上午過去,嘴角都快要因為營業(yè)性的微笑變僵,身上的T恤也被汗水打濕,瞥了一眼低著頭滑手機的女人,她只穿了一間淺藍色T恤,底下白色牛仔褲,并未跟平時一樣濃妝艷抹,額上雖然沁著一層薄汗,但皮膚卻出奇的。 嫻靜、溫婉。 這樣的形容詞從來不屬于張玫瑰,但不知為何今天總覺得面對市民也態(tài)度溫和的張玫瑰異常的叫人挪不開視線。 大概是察覺出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顧笙抬起頭,見鐘謄看自己有些愣神,便收起手機,忽然抱怨道:“這么熱的天氣,下午能走沒?要跟那些人保持笑容很傷神的?!?/br> 還是從前那位嬌生慣養(yǎng)到令人厭惡的張玫瑰,鐘謄眼底即時閃過一抹冷意,才淡聲道:“才十二點半,等陳文過來送盒飯,先墊一點肚子,下午再奮斗叁個鐘就結束。”一邊說著一邊從褲兜掏出手帕摸額上的汗水,卻沒想著給自己老婆先遞過去。 “這么麻煩,我小腿都站疼了?!鳖欝涎鹧b抱怨,但實際上對于在接頭拉攏選票這種事感到十分的新鮮。 “再忍忍,你因為對面那些坐在面包車里暗中拍我們的狗仔是吃素的?再說了,等這次當上議員,你日后想要什么東西沒有, 作為議員太太,出去搓麻將的時候在那些闊太面前也可以有得炫?!?/br> 顧笙彎唇笑了笑,并未接話茬。 她雖然無權評價張玫瑰以前的生活是否有意義,但在枕邊人眼中張玫瑰只不過是個當上議員太太就能在搓麻將開心的無腦女人,這卻有些可悲,畢竟鐘謄大概不會猜到實際上張玫瑰沒有表面上那么蠢,否則當初她也不會坑到金牙的那批貨。、 好不容易下午四點“收攤”,兩個人坐在轎車后猶如一條死狗,尤其是鐘謄,一進入充滿空調的車里便整個臉色便沒了在街頭時候那種和藹謙虛的模樣,反而蹙著眉心,滿臉的不爽。 “一整天下來,盡是要應付一些臭魚爛蝦,只是說個選票而已,還真當自己是我老豆,看這些人就是納稅納少了!” 顧笙不理他,反而是別開眼,低頭搗鼓著手機信息。 香江回國二十五周年,早上是閱兵儀式,晚上是晚宴,這次國家派了不少人過來,尤其是閱兵儀式上,除了香江警司部外,還有從內地調過來部隊一同進行演練。 但是在剛剛發(fā)送過來的名單上,卻并未發(fā)現(xiàn)莊周的名字。 且這兩日陳半佛好似失蹤一樣,除了準時叫人接送她回會里,其他時間都沒有再露面,昨晚上她終于自己忍不住跑回了自己的公寓,陳半佛的人拿她沒辦法,最后只能派了一批人守在小區(qū)里,隨時看管她的去向。 “玫瑰?叫你好幾次了,怎么都沒吭聲?” 見她一直盯著手機,鐘謄便以為她忙著跟自己的新歡談情,眉宇間聚攏盛怒,語氣也變得冷硬。 “嗯?”顧笙抬起頭,懶洋洋的瞥了這人一眼。 又有什么幺蛾子。 “后天晚宴別忘了,到時候我過來接你?!?/br> 后天早上便是選舉當日,等下午議員名單一出來,晚上緊鑼密鼓的便舉行宴會,屆時各個選上的議員以及政界名流紛紛出席,說是政治宴會, 實際上是一場新的人際關系以及派系的拉攏戰(zhàn)。 ** 兩日后 顧笙穿著一身博藍色的露肩裹胸魚尾裙,某藍血品牌贊助的高定裙,裙擺到腳踝處,偏魚尾裙收腰的設計,裙子布料采用了燈光下暗閃的材質,且從腰身到裙擺都是漸變色,越是往下顏色越淺,燈光下宛如美人魚。 這一裙子簡直將她不足一尺七的纖腰與傲人的胸脯襯得恰到好處,腳底踩著銀色的高跟單鞋,裸露在外的肌膚勝雪,頭發(fā)只用一根鑲嵌施華洛世奇水晶的發(fā)卡隨便的扎著,幾縷發(fā)絲落在雙頰邊,更顯粉腮玉面,紅唇如桃,一雙眼睛望過來,盈盈如水,頓時看得鐘謄口干舌燥,甚至不由得回憶起自己更張玫瑰有多久沒zuoai。 不想還好,一想就一肚子氣。 追溯過去的記憶中,似乎一次肌膚相親停留在了叁年之前。 艸! 怎么這么久沒有碰過她,以前與她結婚后發(fā)現(xiàn)她本質貪慕虛榮, 后來分居后更覺得這女人玩得浪,因此對她越發(fā)沒了半點兒欲念,今兒看見卻發(fā)現(xiàn)下半身那根不聽話的東西隱約想抬頭。 有了陳半佛助力,加上他老豆在上面運作,鐘謄這個議員的位置那得不費吹灰之力。 因此今日一身西裝加身,更何況人逢喜事精神爽,就顯得鐘謄人模人樣了一些。 顧笙上車的時候故意沒讓鐘謄牽手,這讓鐘謄嘴角一陣抽搐,心里僅存的欲望一下煙消云散。 甫一入場,頓時吸引了無數(shù)的視線。 不過晚宴上并沒有安排媒體,這是政商界名流的一場不對外公開的宴會,安保很嚴格,能進入這里面的都是提前內定好的名額。 顧笙跟著鐘謄已經(jīng)應付了不知道第幾波上來結交的人,兩人表面上恩愛有加,但很快顧笙便厭煩,低聲對鐘謄道:“我累了,我要休息了,你要應付你自己,什么狗屁人際關系,我不想管了!” 鐘謄瞥了一眼這個臉色逐漸溢出不悅之色的女人,正想要再稍微勸幾句,但忽然眼神瞥見對面一個熟悉的人影。 蔡曉環(huán)手里拿著一高腳杯,對著一群圍上來的男人笑容嬌艷,鐘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 自從上次被張玫瑰從酒局上帶走,蔡曉環(huán)不管是微信還是短信電話,通通將他拉黑,且現(xiàn)在外界傳出,蔡曉環(huán)已經(jīng)傍上一個身家千億的金主,不過短幾日時間就已經(jīng)拿到了某國外電影大餅。 也不管顧笙了,鐘謄直接朝著蔡曉環(huán)那邊去。 顧笙不是沒瞧見那邊的情況,眼底涼薄一閃而過,但同時也松口氣,便朝衛(wèi)生間的方向走去。 這邊蔡曉環(huán)面上雖然應付著眼前這些迎上來的四五十的老男人們,都是以前在飯局上打過照面的,但實際上眼神卻一直在大廳里打轉。 方才他說碰見個熟人過去交談,后來她又被纏上,等她好不容易擺脫那個人,他人就不見蹤影了。 即便是逢場作戲,也不至于這么無情吧? ** 衛(wèi)生間的膈應效果實在不佳,就這會兒功夫都能聽到有人在背后嚼舌根,而且還是跟自己有關的。 “鐘謄能選上無非就是靠著他老豆拉?!币粋€男人不屑道。 “嘖,什么老豆,是賣老婆得來的,你不知道吧,張玫瑰這段時間沒少討好上面的人,而且就憑她跟陳半佛的關系,這個議員的位置還不十拿九穩(wěn)?!?/br> “呵,一個能賣老婆,一個能豁出去獻身,這兩人也是絕了, 不過有一說一,今晚上張玫瑰的確看了叫人心癢啊?!?/br> “得了,想想就行,你以為人家看得上你?沒錢沒權沒好看的臉,她都不看你一眼?!绷硪蝗顺靶Φ?。 “呸,不過是一個只會對男人岔開腿的蕩婦,要是她底下小妹嘗過我的老弟,就怕不是那么想了?!?/br> 更多粗糙的話在隔壁回蕩, 顧笙聞言依舊打著洗手液,抬起頭從鏡中看了一眼自己,今晚上淡妝,但眼影卻是與衣服一樣都是藍色,一下子被眼線勾起的眼尾顯得整個人媚態(tài)十足。 甩了甩手里的水漬,才轉身出廁所,此時距離宴會也接近尾聲,畢竟她在廁所就停了半小時之久,主要是不想在宴會上跟人敬酒。 鐘謄倒時喝了不少,估計又是在蔡曉環(huán)那里受了氣,嘴里還嚷著:“那男的不就是長得稍微好了點,還真當自己是個二世祖不成?真有千億身家的話會看上你一個戲子……” 嘴里大概說著這些胡話,要不是等他前邊醒酒好一會兒耽誤了不少時間,也不用等人全散了兩人才往停車場走。 司機已經(jīng)打過電話,說在下邊等了足足一個半小時。 顧笙也不去攙扶走路跌跌撞撞的鐘謄,反而目光落在前邊開來的私家車上,車內沒有司機,整個停車場也靜悄悄的,唯有身后鐘謄的罵咧聲。 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似的,就在察覺到身后忽然多了好幾個腳步聲的時候也已經(jīng)來不及,顧笙剛要轉身,但底下高跟鞋卻極為礙事,不僅限制了自己行動,身上這條裙子還限制了速度。 只一瞬間的功夫,身后跟左右都涌上幾個人,鼻子里是濃烈到令人頭暈目眩的乙醚的氣味。 昏迷前的那一刻,眼角余光看見的只是一片黑色的夾克衫,以及不遠處私家車外那兩叁個倒地不起的洪山會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