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惹誰不好惹小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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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瑟那張過于出色的臉龐即便在光線暗淡的房間里也依舊讓人無法轉移目光,尤其是原本對自己外貌極大自信的崔海潮也忍不住愣了一下,仿佛沒想到只是一個當兵的還有一張不亞于圈內藝人的臉蛋。 蕭瑟的戰(zhàn)友對外人這種目光早就習以為常,甚至深有體會,畢竟當初蕭瑟分到他們連隊的時候何嘗不是想入非非,就那張臉,愣是讓那些老光棍差點兒誤入迷途…… 蕭瑟這會兒也不理會其他人怎么想的,蹙著眉瞥了一眼浮于表面嫌棄之色的顧笙,但是下意識的接過那名老婦手里的被褥,語氣也柔了一些?!爸x謝阿姨,我們自己來就好了?!?/br> 調到西北也有兩年,當?shù)氐囊恍┓窖远嗌倌軌蚵牰椅鞅碑數(shù)孛耧L淳樸, 他們偶爾軍演的時候還會碰見來給他們送蔬菜水果的老鄉(xiāng)。 兩年的磨礪,蕭瑟早就不是當初那個鼻孔朝天的人,至少對待普通老百姓會將自己的立場放低,不認為自己高貴于他人。 作為軍人他是合格的, 但作為人么,這件事就得見仁見智了, 畢竟混世小魔王的名號可不是空xue來風。 分別將兩床被褥扔到兩張床上后,蕭瑟轉身一把將自己的戰(zhàn)術面罩給扯了下來,帽子也扔到了單人床上。 “這里的環(huán)境反正就你們看到這樣,想要好點的房間是不可能了,咱們這大西北荒漠上基本上都是這樣的土房,除非是靠近景區(qū)的地方才有好的旅店,你們這些有錢人也甭拿住慣的什么星級酒店作對比?!?/br> 此時老婦手里拿著窗簾回來,從兩張床旁邊的土墻上分別扯了一根線,動作麻利的在每一張床上都拉上了窗簾。 得,現(xiàn)在除非兩邊同時撩開簾子,否則不可能看到對方的床鋪。 老婦這邊看見蕭瑟那張臉,又轉頭看看顧笙,隨即臉上都快要笑開花了,嘴里說著顧笙聽不懂的方言,眼神在兩人的身上來回瞥。 主要是老婦平時喜歡看電視,尤其是跟著媳婦兒看電視上那些漂亮的人,但現(xiàn)在不管怎么看,眼前這兩張臉可比電視里的人好看多了,男俊女俏,不能再養(yǎng)眼。 蕭瑟倒是聽懂了,只是目光打在顧笙身上的時候有些冷,而且一直蹙著眉,似乎對老婦的話覺得莫名的荒謬。 旁邊戰(zhàn)友也聽懂了,臉上跟著露出曖昧的笑意,輕咳一聲,遂低聲笑道:“這不挺好的么,能跟美女富婆jiejie認作一對璧人,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啊,我可是 聽說這次考察團里,香江這邊名單上全都是豪門富婆,好像還有單身的,你要不試試,反正就當是玩玩,富婆也不可能讓你負責?!?/br> “你這腦子倒是成天想著傍富婆呢?”蕭瑟冷笑道,一邊就朝著單人床的方向走, 結果還沒走到那邊簾子就看見一雙細白無瑕的手比他更快的撩起簾子坐在床沿。 蕭瑟眸光一暗,隨即擰著眉問道:“幾個意思?” 顧笙雙手往后一撐,雙腿已經有一半落在床上,隨即好整以暇地抬起下巴往對面雙人床的方點了點,“這不是很明顯嗎,現(xiàn)在就兩張床,只有我一個女人,我當然要睡單人床咯,你們三個男的就當擠一擠睡那邊?!?/br> “我不習慣跟人一張床?!笔捝淙坏鼐芙^。 其實最根本的原因是他晚上偶爾會犯夢魘,不喜歡自己陷入夢魘展露出來的脆弱被人看見,因此在部隊的時候蕭寂甚至給他特殊開了單人的宿舍的權限,一直到他升任上尉軍銜也一直住的是二十幾平米的的配套宿舍。 即便是此前參與軍演的時候,他也會獨自行動,或者是擇另一處遠離其他人的地方休憩。 蕭瑟望著那張令他做了三年夢魘一模一樣的臉,原本微上揚的唇峰此時卻是抿成冷然的直線,眼神深深沉沉,里面似有暗涌。 “我再說一遍,滾開!” 顧笙撇過臉,已然不愿意再吭聲。 蕭瑟漂亮的眸子緊緊地瞇起,銳利的目光仿若一把利刃直穿她的靈魂,似想要看透這個女人。 但看了半天,不管是她的姿態(tài)還是舉手投足,都不是當初的關雎。 關雎是在玩味之間有一種把控一切的傲然,但眼前的女人卻令他覺得矯揉造作,而且明明是來考察項目的,居然身邊還帶著自己包養(yǎng)的“小情人”,一看這種女人就不是什么好貨色。 而且那張臉在自己勉強晃著的時候,他心里那根原本已經忽略已久的一根刺似又重新扎在心尖上,令他每每都要回憶起當年的那場意外,就仿佛在提醒自己當年所犯之錯。 蕭瑟不喜歡看見這張臉,更不愿意承認當年是自己疏忽關雎才會發(fā)生意外。 心里的濁氣越發(fā)積聚,旁邊戰(zhàn)友擔心他翻臉起來女人都打 ,畢竟這條小瘋狗又不是沒有教訓過心懷不軌的女人,且下手狠辣程度可不分男女。 “沒事兒,就一個晚上,咱們就擠一擠好了,人家一美女怎么可能跟我們大老爺們兒睡一塊兒啊?!?/br> 蕭瑟深呼吸一口氣,握成拳頭的雙手又倏然松開, 然后瞥了一眼前面的兩張椅子,干脆拉過來,又將門背后的一塊大木板搭在中間,拿了一張床單一鋪,自己擱著自己大長腿就搭了上去。 至于為什么要把床搭在單人床附近,完全是因為職業(yè)習慣,單人床是面對前邊大門的,如果真出了什么情況,他可以第一時間迅速做出反映。 顧笙也大概猜出了他的用意,因此也沒管他,反正床鋪距離他這也有大概一米多的距離。 崔海潮走過來,有些嫌惡的略過搭在旁邊的這張“簡易床”,然后對顧笙道 :“玫瑰姐,要不要我陪你?” 顧笙蹙著眉,崔海潮立即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他離你那么近,我有些不放心?!?/br> 旁邊戰(zhàn)友聽到了反而打趣道:“也不知道應該是對誰不放心,咱們好歹是子弟兵,還不至于欺男霸女吧?可有的人看著人模狗樣的, 做的事可就未必是人樣了?!边@一路上崔海潮對顧笙的態(tài)度幾個人看在眼底,要說是她圈養(yǎng)的小狼狗么,可好像她一直不冷不熱的,倒是崔海潮一個勁兒的往上貼,只恨不得眼睛隨時長在她身上。 戰(zhàn)友私下還跟蕭瑟戲謔, 十有八九是這個年輕的富婆長得太漂亮,這小狼狗就非要緊盯著,生怕被人給搶了。 蕭瑟當時頂了頂自己的舌釘,粗粒的質感才讓他將視線從后視鏡收回來。 夜已經深了,這邊老婦后續(xù)又端來一些熱茶,幾個饅頭,顧笙原本倒不講究,反而是旁邊崔海潮臉上閃過尷尬,婉拒了這些粗糙的糧食。 蕭瑟冷著臉沒說話,戰(zhàn)友咬了一口略發(fā)硬的饅頭,冷嗤一聲:“矯情!” 大概是在路上奔波了一晚上,此時又是凌晨,房間里很快就傳來打呼嚕的聲音,而且還是從雙人床那邊傳過來的,不知道是大衛(wèi)還是戰(zhàn)友的。 顧笙這邊背對著蕭瑟那邊,打算眼不見為凈。 而蕭瑟那邊似乎也不樂意見著她,被子一蓋, 直接隔絕。 不過最后蕭瑟還是沒睡,直接開門出去,出去前交代了一句:“我上外邊抽根煙,就當守夜了?!?/br> 到后半夜,顧笙認床得很,實在是受不了,加上底下的木板床硌得腰板疼,硬邦邦的,讓這幾年睡慣了硅膠軟床墊的她適應不了,于是只能起身去上夜。 走路的時候特意放慢了步伐,所幸開門時候沒有吵到他們。 不過她不知道自己出去的時候,雙人床方向那邊一道灼熱的目光卻一直緊盯著她。 這個土房的茅廁就在后院,不過沒有看見蕭瑟,也不知道小瘋狗跑哪兒了。 她速戰(zhàn)速決,實在是外邊刮著風,那個茅廁看著又隨時要倒塌的樣子,上個廁所都膽戰(zhàn)心驚的。 等她回到房間的時候,忽然聽到里面?zhèn)鱽硪宦曂纯嗟牡鸵?,然后其他人也起來了,但擔心影響到這里的主人家,戰(zhàn)友動作迅速的拿起手機電筒照了過去,便赫然發(fā)現(xiàn)崔海潮倒在單人床附近,蕭瑟這邊腳正踩在其胸口上。 “膽子倒是挺肥的嘛,想偷襲?” 顧笙連忙走過去,才發(fā)現(xiàn)崔海潮一臉恨意瞪著他,不服氣的恨聲道:“我是找玫瑰姐的,關你什么事!” “大半夜的上了她的床,還試圖抱著,你他媽什么想法誰不清楚啊,就是沒想到你這么迫不及待,老子身體好摸么, 這只手是吧,廢了如何,嗯?” 說著又是一腳踹在崔海潮的胸口上, 然后皮靴狠狠踩在右手背上,嘴角一抹狠厲獰笑。 戰(zhàn)友隨即一整顆心都吊了起來。 糟糕,惹了誰不好,偏偏要惹這條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