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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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個動靜而鬧得老婦也趕了過來,顧笙立即走至門口,將門給掩上,站在外邊對著披著外套下來的老婦夫妻狐疑的目光只笑著說道:“里面有人做噩夢了,不小心發(fā)了癔癥?!?/br> 老婦夫妻倆都是本分的莊稼人,不明白啥是癔癥,但大概還是知道人在做噩夢的時候容易那個什么夢游或者偶爾會陷入一種大喊大叫的狀態(tài),尤其是情緒不好的時候最容易犯這個毛病。 “那要不要我熬一些姜糖水,能稍微壓壓驚咧。”老婦關切問道。 “不需要,我們已經給他吃過藥了,真是不好意思啊?!贝笮l(wèi)這邊是能稍微聽懂本地方言的,畢竟他也算是西北人,對于家鄉(xiāng)方言還沒有忘卻。 兩個人打著掩護,好歹將老婦夫妻給勸走了。 而此時屋子里依舊傳來吵鬧聲,顧笙跟大衛(wèi)對了一個眼神,兩人立即進屋里,就看見蕭瑟已經坐回自己那張床板上,而崔海潮掙扎著正從角落里起來,嘴角還有血漬,應該是方才單發(fā)年被虐打的時候破了皮。 見到她回來,蕭瑟遂冷笑,故意說道:“這要是你們單獨在一個房間,想 怎么搞都行,但眼皮底下還有其他人的情況,這傻逼玩意兒就想上,是真他媽不把咱們當外人,還是你們經常在其他人面前干這檔子事?。俊?/br> “喂,蕭瑟,少說兩句?!?/br> 戰(zhàn)友知道蕭瑟向來天不怕地不怕,如今也是氣頭上才會故意用狠話膈應人,這叫做崔海潮的人被他教訓也是意料之中,畢竟大半夜就能摸上床,甚至還摸錯了人,也難怪蕭瑟會親自出手,著簡直是個大傻缺,急不難耐成這樣? 不過這一路上戰(zhàn)友也發(fā)現(xiàn)了,蕭瑟似乎十分針對同行的漂亮美女jiejie,明明人家也沒怎么招惹他,但蕭瑟表現(xiàn)出來的排斥跟抵觸過于明顯,甚至于眼神之中還透露出一股嫌惡跟恨意,若不是知道人家的從香江第一次踏上西北的土地,戰(zhàn)友甚至認為這兩人是前任男女朋友了,簡直是分手后見面后的分外眼紅。 蕭瑟這邊話音落下,崔海潮咬著腮幫子,剛想要反駁兩句,突然感覺到一股偏冷的視線打在自己身上,赫然發(fā)現(xiàn)站在門口的顧笙眼神瞬間沒了溫度。 而顧笙抿著唇,直接走到了蕭瑟的面前,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一個大逼斗扇到了蕭瑟的臉上。 因為手里還做著美甲,美甲上的裝飾品還因為那一巴掌過于凌厲而掉了好幾顆。 清脆的掌聲在屋子里響起,蕭瑟臉上的火辣跟刺痛提醒自己的確挨了一嘴巴子。 “沒有嘴巴就不要開口,這是晚上半夜去外頭挖化糞池了嗎,嘴巴這么臟!” 其實顧笙現(xiàn)在倒不是演的,而是真的在生氣,雖然大概猜測出這件事的起因應該是崔海潮引起的,但不代表蕭瑟能夠在其他人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zhàn)自己的底線。 蕭瑟一怔,舌頭頂了頂方才被扇巴掌的那邊腮rou,漂亮的眼睛狠狠地瞇起,視線淬了毒一般的陰冷,“自己有本事做,就不允許別人說了?” 戰(zhàn)友立即站到旁邊,生怕這頭小瘋狗發(fā)瘋起來把她給打了,這已經打了個一個人了,萬一人家真的追究起來,到時候給投訴到團部,他之后又少不了身上背一個處分,就連帶自己也得跟他一塊兒擔責,戰(zhàn)友只能盡量想辦法將兩人給分開。 顧笙瞥了一眼微微發(fā)麻的手掌,輕聲哼道:“做什么,你哪只眼睛看見了?你最好在說什么話之前想一下你現(xiàn)在穿的這一身軍裝,你是否對得起自己這套衣服這個身份,本來來西北之前,我還以為守在戈壁灘上的軍人們是多偉大的,但現(xiàn)在瞧見你這樣才知道,真是一鍋老鼠屎回了一鍋粥?!?/br> 蕭瑟聽到這句話略微一怔,那種睥睨跟嫌惡的眼神似曾相識,蕭瑟瞬間只覺得呼吸緊張,心跳如同密集的鼓點敲打著,逐漸變得呼吸困難。 瞧見他這副模樣,戰(zhàn)友突然皺起眉頭,立即從他扔在床上的外套上摸索著,“蕭瑟,藥呢,你放哪兒了?” 蕭瑟咬著唇,已然倒在地上開始不斷的抽搐,同時雙眼緊閉,臉上變得慘白不堪。 大衛(wèi)被他這副樣子嚇了一跳,連忙磕磕巴巴地問道:“他、他這是怎么了?” 崔海潮看好戲似的捂著胸口貼在墻上,此時冷嘲熱諷了一句,“十有八九是抽羊癲瘋唄,沒想到還是個有病的?!毙睦锸峭纯鞓O了,恨不得蕭瑟現(xiàn)在就去死。 顧笙看見他這副樣子,想到他沉浸在夢魘時候發(fā)癔癥的模樣,便上去想要幫忙,也問道:“怎么回事?” “癔癥,醫(yī)院也查不出來,可能心理原因,自打他調到西北的時候就已經有這毛病了,不過發(fā)病的頻率不高,一個月一兩次吧,只要控制好了就沒問題, 病癥輕微的時候得吃藥,嚴重的話就得打針,但是之前柳醫(yī)生給開的藥不知道被放哪里去了?!?/br> 戰(zhàn)友只能盡可能的用大掌托著蕭瑟的頭,以防止他過度抽搐張嘴的時候咬到自己的舌頭。 顧笙沒想到蕭瑟除了夢魘外平時還有這毛病,于是也跟著蹲下身體,手在蕭瑟的身上摸索著,想要跟戰(zhàn)友一起找到藥。 結果蕭瑟這邊突然睜開雙眼,整個瞳孔微微發(fā)紅,此時整個人已經失去了意識。 戰(zhàn)友暗叫一聲糟糕,此前他發(fā)病的時候就不小心誤傷過其他人,每次都只有柳醫(yī)生跟其他人壓制才能稍微讓他安定下來。 顧笙當時沒反應過來,就被蕭瑟拉了一把,整個人就往前倒,蕭瑟就真跟瘋狗似的,張大嘴巴朝著她露在外頭,燈光下看著溫香軟玉似的雪膩脖頸咬了下去。 “嘶!” 顧笙悶哼了一聲,只覺得脖子左側一陣微麻的刺痛,但緊接著一個溫軟濕濡中帶著些許鐵制冷意的東西又開始舔弄被咬的地方。 戰(zhàn)友嚇得嘴唇發(fā)抖,還以為發(fā)瘋狀態(tài)的蕭瑟怎么都會咬掉這位美女脖頸上的一層皮,心里已經默念糟糕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蕭瑟一整個人安靜了下來,甚至雙手緊摟著人家不放手。 等等,這應該是小瘋狗發(fā)病后沒有外人跟藥物的控制而安靜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