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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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余歡伴著笛音而眠卻又從夢中驚醒。 她推開房門走到院子里,她翻到墻上,抬頭望天。 今晚的月亮是下弦月,今天是二十二了。 十一月二十二日是江肆的生日,之前自己看星座的時候問過他,他是天蝎座的最后一天。 不知道他回去沒,有沒有吃蛋糕,估計他一個人應(yīng)該也不會吃蛋糕,也沒有人給他唱生日快樂歌。 余歡摸了摸頭上的孔雀翎,看在他送了自己這么多好東西的份上,就給他唱首生日歌吧。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h(huán)appy birthday to you,生日快樂,江肆?!?/br> 余歡聽不到,懸在半空中的腳踝上的鈴鐺在叮鈴叮鈴地響。 屋內(nèi),正在打坐的許聽白皺了皺眉,半夜擾民,早知道應(yīng)該把她丟出去。 翌日辰時,仙樂宗的弟子正在上早課,忽然聽到藏書閣后面?zhèn)鱽硪魂噰I啞嘲哳、不堪入耳的笛音,紛紛捂耳往宗門外跑去,邊跑邊問:“誰又惹聽白師叔了?” 慕凡和小鏡都在心里為余歡點蠟。 這邊余歡還不明所以,以為是哪個弟子在練習(xí),心想這音樂天賦還不如我呢,不如早點放棄。 然后隨手拉起被子蓋住頭捂住耳朵準備繼續(xù)睡。 一刻鐘后,笛聲仍不絕如縷,氣得余歡掀開被子起身,衣服都沒換就跑出去看看到底是誰這么沒有自知之明。 吹得這么難聽怎么還有本事吹這么久的啊? 一推開門,余歡就看到許聽白著一身墨綠色長袍立于院內(nèi)幾株深綠色的苦竹旁。 那難聽得要死的笛聲正是從他手上的那支竹笛傳出來的。 余歡一時間開始懷疑人生,是笛子的問題嗎?前天晚上我聽到笛聲真的是他吹出來的嗎? “那個……聽白仙師啊……” 許聽白聽到余歡開門了,但并沒有給她一個眼神。 “聽白仙師?聽白仙師?”余歡見他不理自己,跑到他面前探頭探腦。 “聽白仙師?這不是清魔音吧?” 見余歡離自己這么近,卻絲毫不被笛聲所影響,許聽白覺得怪極了,索性停止了制造噪音。 “你不覺得著笛聲很怪嗎?” “是挺怪的?!惫蛛y聽的。 “那你為何半點反應(yīng)都沒有?” “我有啊,我這不是睡得好好的被吵醒了?!?/br> 許聽白不解地打量著余歡,最終得出一個結(jié)論,她不僅不通音律,耳朵也不好,否則怎么能忍受得了這魔音入耳? “披頭散發(fā),衣冠不整,成何體統(tǒng)?還不快去換了衣服,再過來學(xué)習(xí)清魔音?” 本想用魔音教訓(xùn)昨夜擾民的余歡,沒想到一點沒折磨到她,反而苦了自己宗門內(nèi)其他弟子。 思及此,許聽白心懷愧疚了兩秒后回房了。 午時,到了仙樂宗弟子午休打坐的時候了,許聽白趕走了對著樂譜發(fā)了一上午呆的余歡。 余歡剛出門就看到一只靈蝶飛來,儲物器中慕凡送的那只靈蝶蠢蠢欲動,它倆好像認識。 余歡放出那只靈蝶,兩只靈蝶打圈圈跳了個八字舞,然后向外飛去,余歡跟著它們到了水榭處,慕凡早就等在那里了。 “你今日早晨怎么惹聽白師叔不高興了?” “嗯?我沒惹他啊?!?/br> “那聽白師叔怎么一大早在吹魔音?” “什么魔音?我不知道,你找我就問這個?沒別的事我走了,累死了?!?/br> “別走,有東西給你。”慕凡一把拉住要走的余歡,遞給余歡一只紙鶴,看起來像是那個便宜師父的紙鶴。 “今早被聽白師叔的魔音趕下山之后發(fā)現(xiàn)的,上面有你們合歡宗的標志,好像是給你的?!?/br> 余歡接過紙鶴,催動靈力,紙鶴傳來便宜師父的聲音:“小歡兒,下月初四摘花會,靈劍宗見?!?/br> 余歡皺眉,這便宜師父好像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事,霍衛(wèi)沒去找他?果然男人都靠不住。 “摘花會是什么?” “你連摘花會都不知道?摘花會是四年一次的所有宗門切磋交流的盛大聚會。” “摘花會向來是在九州第一宗門靈劍宗舉辦的,但據(jù)說御獸宗一直在爭取一次舉辦機會,大家都在猜下一屆是在御獸宗舉辦?!?/br> “摘花會分為個人賽和組隊賽,之前都是由各宗門自行組隊先參與組隊賽,勝出的三大宗門再進行個人賽,但這一屆規(guī)則改變了。” “首先是所有十五周歲及以上、二十周歲及以下滿足條件的修仙者的個人闖關(guān)賽,難度適中,但也能淘汰大半部分參與者?!?/br> “之后留下來的人隨機四人組成一隊參與組隊賽,組隊賽是最漫長的過程,為期五日,五日內(nèi)小組沒通關(guān),則全組淘汰?!?/br> “最后組隊賽勝出的兩只隊伍的八人參與個人賽通過一對一真氣試煉決勝負。” 余歡聽完只覺得真他喵的麻煩,不想去。反正我還有傷在身,用不了真氣,不去。 “所以你會去嘛?” “我當然要去了?!?/br> “那麻煩你幫我個忙唄。” “什么?” “你到時候去跟我?guī)煾?,也就是合歡宗宗主說一下我的情況,我魔氣入體不能動真氣,就不去參加了。” 余歡滿臉寫著“我是傷者,我很嬌弱”,慕凡這小子向來是硬碰硬,對待嬌軟的女孩子還是不知道怎么拒絕。 “行吧?!?/br> “謝啦?!?/br> 得到肯定的回答,余歡揚起燦爛的笑容往許聽白的院子走去。 魔界 余歡并不知道,其實霍衛(wèi)一直沒離開魔界,一是出不去,二是他想帶余歡一起出去。 十五那晚,余歡前腳剛走,霍衛(wèi)就偷偷回了魔宮,被月修發(fā)現(xiàn)了,他把霍衛(wèi)的修為廢了,然后把霍衛(wèi)趕出了魔界。 “吃里扒外的東西,一個女人跟你說幾句假心假意的話就可以讓你背叛本尊?從今日起,別再踏進魔界半步,否則,拿你去喂魔獸。” 墨青知道尊主這次是真的動氣了,也不敢求情,只能給霍衛(wèi)運出魔界后給他療傷。 “早就與你說過了,那余歡不是什么良善之輩,讓你離她遠些,姨母當初被人修騙了就算了,你如今也被人修騙,真是……” “還好,尊主及時醒悟,趕走了她,否則魔界還不知道要出什么大事?!?/br> 墨青不知道,他一心望好的尊主自從十五過后,雖然把江肆的靈魂封印在自己身體里了,讓他不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 可月修做了很多夢,有時哪怕閉上眼都能看到那些夢,夢里都是江肆和那個女人的事。 自己像一個旁觀者,又像是局中人,看著他們在小巷相遇,余歡帶江肆回家處理傷口,安慰他、開導(dǎo)他,看他們歡聲笑語、水rujiao融…… 月修還看到江肆一步步走向余歡,把冰涼的匕首捅入余歡的身體,他連余歡錯愕的表情、因驚訝而放大的瞳孔都看得一清二楚。 月修記得余歡和江肆說過的每一句話,她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還有兩人行魚水之歡時的喘息聲、呢喃聲…… 這些夢境和江肆占據(jù)自己身體時的記憶的一幕接一幕地化作竊竊私語,在月修耳邊一遍又一遍地訴說著。 月修覺得自己快要瘋了,一定是江肆在自己的身體里待的太久了,得盡快啟動離魂陣把他趕走。 —————————————— 本來定的劇情是霍衛(wèi)在余歡逃跑失敗的時候就被江肆殺了,但是想了想霍衛(wèi)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就這么寫死太殘忍了,而且不想讓江肆和余歡之間隔著一條人命,雖然余歡有時候有些冷血,但也不想把她寫得太殘忍無情 P.S.霍衛(wèi)還沒有殺青,后面還會再出現(xià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