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煉化元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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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余歡萬萬沒想到,被遺忘的元陽終于被煉化了,自己的金丹被一層紅色的真氣保護罩包圍著,那應該就是江肆的元陽了。 她正翹著腿躺在床上思考人生,該找個什么理由離開仙樂宗呢?還是偷偷溜走?可是離開仙樂宗,又沒有理由不去摘花會了。 啊,人生啊,心累……余歡長嘆一口氣。 下一秒,魔音入耳,許聽白又在發(fā)瘋制造噪音了。 余歡無奈起身開門,只見許聽白站在昨天早上一樣的位置,一樣的姿勢,在執(zhí)笛行兇。 “聽白仙師,別吹了,我是沒什么,但仙樂宗其他弟子可怕了你了?!?/br> 許聽白收起竹笛,輕暼了一眼余歡。 “已經巳時了,你還不起來學習?仙樂宗的弟子們都已經上完早課了,他們都比你有天賦還比你努力,更何況學清魔音還是關乎你性命的大事,你就這般兒戲?” “那個……我今天不太舒服?!蔽乙呀浐昧?,不用學了。 “哪里不舒服?魔氣發(fā)作了?” 許聽白說著就到了余歡面前,嚇得余歡心虛得下意識要關門,被許聽白用竹笛一把擋住。 “哪里不舒服?”許聽白那鷹一般銳利的眼神掃向余歡。 “就是……女孩子的不舒服,老毛病了,我躺躺就好?!庇鄽g的手拼死扶住門框。 “哦?是嗎?我?guī)湍闱魄?。”許聽白話還沒說完手就搭上余歡的手腕了。 余歡一屆毫無經驗的小小金丹,哪敵得上他的速度,還沒反應過來,搭在門框上的手腕就被緊緊扣住了。 “魔氣消失了?你怎么做到的?說!”許聽白把余歡逼在門框上,眼神變成了獅子狩獵般的兇狠。 雖然只是被竹笛橫在脖子前,但余歡卻是真真正正地感受到了來自遠高于自己修為的壓迫感。 “我不知道,我昨天一天都在仙樂宗里,沒吃過碰過什么東西。”余歡轉過臉,借遠離竹笛的方向避開許聽白的視線。 “你究竟……是什么人?”許聽白捏住余歡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洞察一切的雙眼。 “我叫余歡,是合歡宗的,我?guī)煾缸蛱爝€給我傳信讓我去靈劍宗參加摘花大會呢?!?/br> 余歡放出紙鶴攤手表示,我可沒撒謊,主打的就是一個真誠。 許聽白看著滿臉無辜的余歡,最終還是放下了竹笛,松開了緊攥住的余歡的手腕。 “你怎么去的魔界?怎么出來的?在什么地方碰到過什么人?都一一說清楚?!?/br> “我之前在蓬萊試煉,然后跟著靈劍宗的人去了凌云渡,后來魔修入侵,我被一個魔修帶到魔界了?!?/br> “他一直把我關在一個地方,魔界太黑了,在哪里我記不太清了,后來他人不見了,我就偷跑出來了。” “后面你都知道了,我出了魔界沒多久就因為魔氣發(fā)作暈倒了,然后被醫(yī)藥宗的弟子救了,然后他就帶我來仙樂宗了。” “在魔界那個魔修可有喂過你什么東西?對你做過什么?” “他……”余歡一臉似是想起了什么讓人難過的事情,咬著下嘴唇,滿眼悲戚。 “他做了什么?” “他強暴了我。”余歡忍著眼淚撇過臉。要是說什么都沒做過他肯定不信,索性說點半真半假的。 “……抱歉?!痹S聽白聽到這個答案也是一愣,看著面前泫然欲泣的余歡,他想說些安慰的話又不知道說些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我體內的魔氣為什么會消失,我之前魔氣發(fā)作經脈劇痛的模樣,醫(yī)藥宗的容穆和仙樂宗的慕凡他們都知道的。” “我真的不是聽白仙師您懷疑的什么,如果我真的有什么隱瞞的,我也不會因為受不了疼痛來求聽白仙師您了?!?/br> “聽白仙師,您能當做什么都不知道嗎?對外就說我已經學會了清魔音,我知道很多人在找清除魔氣的辦法,我不想被他們抓去研究,求您了?!?/br> “如果您不愿意的話,我也能理解,但是您這么高潔的一個人,可以別關我嗎?我要聽我?guī)煾傅脑捜レ`劍宗參加摘花大會的,以后不管出了什么事我都不會怪聽白仙師您的?!?/br> 余歡這一大段說下來,就是表示老娘我什么都不知道,現(xiàn)在我要走了,你要敢是攔我你就是個小人。 余歡看到許聽白聽完后皺眉,暗道不好,這人不會跟裴清一樣是個偽君子吧。 “摘花會下月初四就開始了,靈劍宗離仙樂宗的距離橫跨九州,你靠自己去雙腿走斷了都不一定能在初四前趕到,不如等后日和仙樂宗弟子一起坐仙樂宗的飛船去?!?/br> “況且,清魔音不是那么容易學會的,你才來了幾日,這個理由說出去一點也不足矣讓人信服?!?/br> “……好叭?!比思叶歼@樣說了,余歡再拒絕就顯得不禮貌了,可其實我也不是真的想去摘花會啊。 許聽白說這些話的確大半是為了余歡著想,她自己沒有飛行法器在十日內趕去靈劍宗的確不現(xiàn)實,更何況就算有飛行法器,她也不能不眠不休地控制飛行法器,體力和真氣都供不應求。 還有一小部分私心是想再研究一下余歡的身體,到底是什么讓魔氣消失了,雖然他已經有一個不成形的想法了。 “雖然你體內魔氣被清除了,但經脈還是受損著,看你金丹根基也不穩(wěn),這兩日你就好好休息吧,準備后日出發(fā)。” 許聽白說完也不等余歡回應就替她關上了房門,自顧自地離開了。 余歡就這樣在仙樂宗又待了兩日,期間她試過想偷偷溜走,但許聽白好像在她身上裝了監(jiān)控器一樣,她一出院門人就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問自己要去哪,怎么不好好休息。 二十六日,仙樂宗一大早就很熱鬧,各個院系的弟子都在準備去摘花會的東西,一個一個往飛船上搬東西。 余歡卻坐在院子里盯著許聽白看,沒有他的允許,她是一步也不敢走啊。 眼瞅著巳時過了,都快午時了,許聽白終于發(fā)話了。 “好了,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