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番外后記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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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兒院里,還收留了一些最特殊的存在。 他們是中日混血兒。 王耀知道,這些人的母親大多有精神疾病,日/本人對她們的殘害讓她們無時無刻不生活在恐懼之中。 有堅強的母親帶著孩子一起流浪,直到知道真相的人們把她們趕走去下一個地方,有的母親帶著孩子千里迢迢來到這里,懇求阿桃收下她的孩子。 “我是不是對他太狠心了?我想過我自己的生活,但是一看見這個孩子……”女人跪在地上給她磕頭,“求求你了,無論怎樣,我都想遠離這個噩夢?!?/br> “起來吧,”阿桃嘆了口氣,“我知道你有你的難處,孩子放在我這里沒有問題的。” “mama?” “孩子,是mama對不起你,”女人牽著他的手,鄭重其事的把他交給了院長,“這是你的新mama了?!?/br> “不!我不要和mama分開!我很聽話的……mama……mama……我是被mama拋棄了么?”小男孩看著mama堅決的背影,她甚至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孩子嚎啕大哭。 更多的孩子,早在母親肚子里的時候就被母親親手殺掉了。 這些是不應(yīng)該生下來的孩子。 還有一些人,連面都沒有露,直接把不要的呱呱落地的嬰兒放在她門口。 “孩子,不是你的錯,也不是你mama的錯,”阿桃蹲下來,給他擦眼淚,“不要去想了。” 他甩開她的手,跌跌撞撞的要去找mama。 沒走出幾步就摔倒了。 可是溫柔的mama明明聽見了他的呼喊,就是不回頭,越走越快,到了最后,竟然開始一路小跑! “mama……”你不要我了? 血和淚一齊滲入土地里,孩子死死的咬著唇。 王耀也知道,小丫頭騙了自己。 她根本沒有把子/宮摘了。 甚至,她還生下來一個中/日混血的娃娃。 那天晚上,他是親眼看著一盆盆血水從她房間里端出來,穩(wěn)婆的鼓勵和女人的慘叫融合在一起。 “快了快了,加把勁!” “好痛——” 孩子的誕生,是要靠母親的血rou為吸食的,胎兒像一只巨大的寄生蟲把母體的一切吞噬殆盡,新生兒,不會帶來生命的贊歌,反而是死亡的前奏。 為什么女人要拼上性命去孕育一個孩子呢? 為什么生存是這么困難的一件事? 心愛的女人在生孩子,在渡過生死難關(guān),但是,不是他的孩子。 不過沒關(guān)系,不管這個娃娃的父親是一個可憎的日/本人,是一個惡魔,只要是她的孩子,他都會把娃當(dāng)成自己的孩子養(yǎng)大。 坐完月子,王耀把她送到了法/國。 男人,孤兒院的,三四十歲,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一個荒誕無稽的猜測。 是她的孩子,親手把自己的母親用石頭砸死了。 既然這樣,那就干脆把他溺死在盆子里算了! 王耀實在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那個娃娃相比較而言,連她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他明白,女人開了孤兒院的目的還是給自己贖罪,因為她沒有告訴娃,她就是他的親生母親,反而一直遮遮掩掩,收養(yǎng)了那么多的孩子,里面混了一個真正的,是她的孩子,她沒有做到母親的角色。 對于其他孩子而言,她是他們的母親,可是對她的親生兒子而言,她不是他的母親。 無可奈何的事。 誰也沒資格說她缺席了娃的十年成長時光,她十九歲生娃,二十九歲回國。 要說的話,應(yīng)該怪那個死掉的日/本人!早知道這樣,他就直接把他切成幾段,再把尸體解剖了。 王耀恨過自己,恨過那個日/本人,恨過該死的戰(zhàn)爭。 1982年。 中/日友好邦交正?;讶贿^去了近十年。 兩個老人在阿桃的墳?zāi)骨罢局?/br> “環(huán)境不錯,她會喜歡的?!北咎锞照f。 “啊?!?/br> “我當(dāng)初怎么沒殺了你呢!” “不知道,”他說,“你確實是把我割喉了,但是我就是死不了?!彼猿暗男?。 摸完了上面的每一個名字,尤其是那個吾愛,日/本人站起身。 “好啊,你都已經(jīng)找出來了?”黑色的眼睛看著那個被綁在樹上的男人。 “你應(yīng)該叫他父親?!蓖跻吡艘荒_,過去解開綁他的繩子,“你謀殺了你的親生母親!” 她的娃跪在地上,一臉憎惡,“我一開始還挺感謝那個女人的,誰知道有一天一個蘇/聯(lián)人和一個美/國人一起來找人,蘇/聯(lián)人來還不稀奇,美/國人來就奇怪了,更別提是一起!”那天,他知道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嗯,就是這樣。”阿桃和他們說完。伊萬和阿爾弗雷德通過消息,感覺有點不對,就過來看看她。 “真T M的cao 蛋!”兩個男人同時說。 怪不得女人對他那么特別,一直把他留在身邊呢。 原來如此! “王耀,原來你也知道啊,可是你是真的能忍,早知道是這樣,為什么不干脆殺了我呢!” “你來還是我來?”本田菊問王耀。 “是你舉報了她?”王耀問。 “沒錯,其他人也好奇她是怎么知道那么多事的,還會那么多語言……” “你知道她是一個給盟/軍傳消息的間諜?” “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你想活著,你在華/夏和日/本都不會被接受,而她,是一直在死亡和生命之前求存,她怎么死都死不了,她比你高尚多了!她一直抬頭向上看!” 結(jié)果就是,所有人都懷疑她,她的善意,她的知識都把人推向了一個無底的深淵。 “我只想活著!” “那我動手吧?!北咎锞兆テ鹜纯蘖魈榈哪腥?。 “我把你當(dāng)是我的兒子看,”王耀背過去,恨不得一槍把他斃了。 “不給我槍?”本田想要王耀的配槍,王耀不給。 “浪費子彈!” 他說沒辦法了,按著娃的頭,往阿桃的墓碑上撞。 “我堅持我沒錯!她就應(yīng)該被我殺了!我是怪物!所有人都討厭我!”男人慘叫出聲,“那就別生下我??!你們都喜歡她,誰喜歡我呢!我的一切不幸的遭遇就是來自她啊!” 他是被人硬生生撞死的。 完了,本田菊拿刀子割走了一塊頭發(fā)。 “他叫什么名字來著?”本田問王耀。 “你是指被你剛殺的那個?” “嗯?!庇H生父親殺死了自己的兒子,但是死之后才知道他的名字? “娃十幾歲要我給他起個大名,我琢磨了半天,字典上找了個字當(dāng)姓,”王耀復(fù)述一遍,“名不會起,老王過來了,我就叫老王給他起。” “他吭哧吭哧想了半天,我說你肚子里的墨水哪去了,'要不叫墨水?'” “滾?!?/br> “那就叫墨吧?” “我說,他姓莫……” “莫墨,不就是momo?”短發(fā)男人低聲念了幾遍,說。 “什么?” “日/語的momo就是桃。她很喜歡這個孩子啊。” ———— 1944年。 “很抱歉,我做不到?!庇陌档膭≡豪稂c著蠟燭,光暈在兩個人的臉上跳動著,無言在空間里彌漫。 他等了好久,蠟燭都快燃盡了,女人才開口。 “弗朗西斯,我做不到?!卑⑻腋纱嗬涞恼f完,轉(zhuǎn)身就走。 “你怎么做不到呢?就差一點點了,”青年拽住了纖細的手腕,“就差一點點了,你不是因為恨他們,所以才來當(dāng)間/諜的么?” “不,我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有崇高的欲望,我就是想勾搭幾個男人,把他們的心偷走,誰叫他們用以愛為名義的理由把我折磨到這種地步呢?” “哈?”這就是弗朗西斯一開始見面和她說過的話。 “我愛過你,也愛過他們,”女人笑了,“有人羨慕我可以獲得你們的寵愛,但人們不知道我經(jīng)歷了什么,有時候,我就想,可能是我是被獻祭給世界的對象,好讓主知道有我這么可悲、可慘、可憐的存在。” “每一個男人都對我說,我對你一見鐘情了,我太喜歡你了,我太愛你了,可笑死了,好像他看上我是我的至高無上的光榮似的,他們以為他們是誰啊,以為我稀罕他們的愛么?”笑聲越發(fā)猖狂和凄厲。 “弗朗西斯,我之所以給你做事,是我要還王耀的人情,僅此而已。你以為我會喜歡和不同的,陌生的,甚至是第一次見面的男人上床么?你很高傲,你甚至都厭惡女性,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你覺得,我不會冒著生命危險給你們傳情報,因為我不是法/蘭/西人,法/蘭/西的人們對我都是不歡迎的態(tài)度,我沒有理由給法/蘭/西撒出我的鮮血。” “但是你錯了,我只是因為想做就去做了,按照你的想法,你是收到惡語之后要加倍奉還過去的人,我也一樣,你覺得人們都是卑劣的存在,不可能會出現(xiàn)一個不計較他們對她的評價、做法的人,被人傷害了還要傻乎乎的給他們做事?!?/br> “你錯了?!?/br> “我就是想做而去做了,我不求回報,也不求人們知道我做了什么,我只是覺得,啊,終于我可以派上用場了。” 那張臉好陌生。 “我是為了救他們,順便過一把我的英雄夢,才會選擇這樣的?!?/br> “什么?”聲音在他的耳邊,一會兒放大,一會兒縮小,男人睜大眼睛,聽不清楚似的問。 “所以,你要求我去給貝什米特們下毒,我做不到?!彼龘u頭。 “我是想救他們的啊,現(xiàn)在你要我把他們殺掉,我做不到?!?/br> “……你潛伏在他們身邊,不是想殺掉他們?”弗朗西斯無法理解。 阿桃嘆了口氣,“我是一個熱愛和平的人,我的信條是愛可以感化一切,我不會讓我的手上沾上鮮血?!?/br> 他走進了一步,捏著那個針筒,“可是,戰(zhàn)爭是不可能不會死人的!” 她那種想法無知又可笑,什么叫手上沒有鮮血啊! 她說的話即自私又卑鄙,搞的好像是他弗朗西斯是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一樣。 “你不是說你殺了一個日/本人么?”辯論到了這里,男人試圖找她的弱點,以此來反駁。 “我只是拍暈了他,王耀把他割喉了?!?/br> “那你手上不還是有人的血?!” “你不懂我的意思,我是不會主動傷害別人的,除非他先傷害了我,同理,我是不會殺人的?!?/br> “我搞不懂,間接死在你手里的人有很多,基爾伯特他們?nèi)峭婪?,這樣的人你庇護他們干什么啊?!” “間接是間接,我重復(fù)一遍,我是不會殺人的?!?/br> “你怎么能這樣啊,殺了他們,就可以挽救更多的生命……” “那你去把他們殺了啊,我不在意?!?/br> “你這么做不是很自私么!明明你有得天獨厚的條件,你去殺,不就行……” “我做不到。”她張開胳膊,“要不你現(xiàn)在就把我殺了吧?!?/br> “殺人是讓心里感到沉甸甸的,會有愧疚感的,我就是個爛好人,哪怕是他們把我墜在淤泥里,我還要想辦法救人出去……” “你以為你是誰?。∧闶鞘ツ脯斃麃喢?!”弗朗西斯歇斯底里,“怎么會有這種傻蛋的存在?!” 遭受了其他人的惡意,還要那善意對回報他們,真的會有這種人存在?! “很抱歉,我就是。”阿桃看了一眼圣母像,“我不信教,但是……沒有是因為我,直接被人殺的,我手上沒有人命?!?/br> 有無限的包容和溫柔,她擁有強大的體恤他人的能力,能提供最本真的母性愛。 看似脆弱,實則強大。 亞瑟把她教的很好。 不,是這個傻蛋,從頭到尾都是這個性格。 “我了解了,總之就是你不動手,你不想見血,好呢,”他把針筒捏碎,砸在了墻壁上,水珠滴了一滴在圣母像上。 “不,你怎么殺他們我都當(dāng)做沒看見,請隨意?!?/br> 沉默了一會,阿桃又說,“弗朗西斯,我很失望,如果法/國人只想著依靠矮子,女人來挽救他們的國家,你們最/恨的英國人此時此刻成為了你們的救星?說什么蠢話。你們覺得,是不/列/顛群島有天生的條件可以阻擋別人進攻?為什么你們擋不了呢?” “你們不要指望別人來救你們了,要知道,求醫(yī)不如求已。我不是救世主,拿破侖,貞德只有一個,如果說法/國只有在女人和矮子的幫助下才能硬起來,法國就無藥可救了?!?/br> 她打開門,自顧自的走出去了。 弗朗西斯這才驚恐的,發(fā)現(xiàn),她是女人。 還是個矮子。 矮子,女人。 ———— 2013年。 “我最討厭你們的一點:法/蘭/西總是希望有人來救他,可是人是要自救的。再見。弗朗西斯。 ” 她同樣的留下來這句話,上了亞瑟的車。 她說到做到了,從那天起,沒有踏上過法/國的土地,沒有和他見過一面。 他確實是故意的,她在巴/黎的一切不幸遭遇,都是他在暗中cao作,他覺得小姑娘被我逼到走投無路了,他在天神般的冒出來,她就會對他死心塌地了。 正好給間/諜身份打掩護。 他們?nèi)齻€必須要和時間賽跑,才能擺脫她身后的謾罵,誤解,鋪天蓋地的石頭。 據(jù)一名曾公開表示愿意親手燒死魔女貞德的士兵所言,他在貞德被執(zhí)行火刑后看到一只雪白的鴿子飛向天空。隨后,他意識到自己殺害了真正的圣女,并陷入了深深的后悔。 那個堅定的背影,在哪里看見過。 揮舞旗幟的貞德旁邊? 主啊,我將為您獻上此身。 我已然處在災(zāi)厄的末席…… “羅輯與三體世界對視了五十四年,他由一個玩世不恭的人,變成一位面壁五十四年的真正面壁者,一位五十四年執(zhí)劍待發(fā)的地球文明的守護人。 五十四年的最后十分鐘,羅輯仍然堅守著。 但現(xiàn)在人類要審判他。 在整個交接儀式過程中,沒有誰對羅輯五十四年的工作說過一句感謝的話。人類不感謝羅輯?!?/br> 護工輕聲說完。她在給弗朗西斯讀書,他年齡大了,眼睛不好使了。 躺在床上的弗朗西斯發(fā)出幾聲爆笑,“人類并不感謝羅輯?!?/br> 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胸膛爆炸般的起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護工跑出來叫人進去的時候,弗朗西斯微笑著,“我還好,” “先生,有幾個奇怪的人給你來電話,羅賓漢,船長……說要和你聚一下?” 她嘟囔著,抬頭一看,他還是以前那個微笑的表情。 “先生?” 他死了。 幾個月后,王耀抱著她的照片,慢慢地閉上眼睛。 “連就連,你我相約定百年,誰若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記憶中的小丫頭和他伸出尾指拉勾。 他九十七了,實在是堅持不住了。 “啊呀,來了?”一道身影走進。 “久等了?!?/br> “沒事沒事,我在這里等你,也沒覺得無聊……” “我們深刻的紀(jì)念一位愛好和平的人,英文名字是克里斯蒂女士,她是教育家,文學(xué)家,翻譯家,她一生為善……” 這張報紙上面的訃告被燒給了弗朗西斯。 ———— “不對,”本田菊說,“我好像是弱精,前幾年檢查出來的,王耀,你確定他不是你的孩子?” 王耀一怔。 “不可能啊,我親眼看見她生孩子……” “但是你沒有進產(chǎn)房。” 毛骨悚然的感覺從尾巴骨上升到顱骨。 “但是她說,這個孩子是中/日混血……” “你看一眼,他長得這么丑,”王耀抓起尸體,“對比一下,他長得……” “我們倆的基因同時突變也不會突變到這種程度?!北咎镏赋?。 “這么一看,我還納悶,我說可能是父親長得丑……”王耀比來比去。 “那就是,她說謊了?!可是她為什么要和伊萬和阿爾說,那就是她的親生孩子?!” 在DNA檢測成熟的幾年后,所有人都測過了,沒有一個人和娃的DNA能對比上的。 連娃的親生母親,也不是她。 “你閉嘴!”亞瑟拿著拐杖打了一下痛哭流涕的美/國人。 “好吵啊!” “到底,為什么要這么說?”馬修問。 “還用問嗎!肯定是有人委托她了,她這個老好人,把別人的孩子當(dāng)自己的孩子養(yǎng)?。。。。?!”羅維諾氣得跳腳。 “放心,我會把他當(dāng)成是我的孩子養(yǎng)的?!彼7轮f。“絕對是這樣?。?!” “那,那不成是嬤嬤給她抱過來的孩子?”王耀進行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嬤嬤?”本田菊迅速回頭。 “但是,確實是生……難不成是個死胎?” “一切就解釋通了,丫頭生了個死胎,或者是孩子生下來沒幾天就死掉了,我那個時候沒有確認,有人有事找我,我出去了三天左右,回來看見,她在床上確實抱了個會呼吸的嬰兒,我就先入為主的認為,那就是她的孩子。然后等坐完月子,我把她送出國去,回來一看,孩子下落不明,別人告訴我,嬤嬤帶著他跑了……?”王耀越說越感覺離譜,但真相就是這樣。 “這都是什么事?。。。。。。 ?/br> “所以莫會覺得,是母親和父親一起拋棄了她?!?/br> “回國后,她終于找到了莫?” “她很愧疚,因為,她手上不會沾上任何人命?”弗朗西斯無法理解。 但是,那個孩子,就是死了。 “我該怎么說呢……” 馬修嘆了口氣,“好人,還不要做到這種程度了吧?!?/br> 他們也很佩服她,自認為他們是無法做到她那種程度的。 ———— “可能老王的那一次我估計就嗝屁了 可能菊那次,我也會嗝屁 亞瑟拋棄我了,我也會嗝屁 弗朗西斯也是 土豆兄弟們也想殺了我 在法/國,被游/行,嗝屁 在柏林,被強,嗝屁 露露殺了我,嗝屁 無論如何,都是會嗝屁?!?/br> “最接近好結(jié)局的,是阿爾,馬修,羅維還有亞瑟。” “可是他們不和我說清楚,我們還是這么錯過了?!?/br> “但是,真理是無價的!知識沒有錯?。。。?!”被拖出來游/行的女人大喊。 在法沒有被游/行,回家卻被游/行了。 我最寶貴的知識,給我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 “不知悔改!” “最高指示:要文/斗,不要武/斗!” 人群中有人率先拋出來一塊石頭,不偏不倚的砸在她的后腦勺上。 其他石頭也紛紛砸過去。 “你做到了許多人都想做,但做不到的事?!?/br> 倒地的那一瞬間,她說。 作者俺:這個番外來自于我的夢 做完這個夢,我氣瘋了 雖然是夢,但邏輯還是能扣上的, 非常黑色幽默,荒誕不經(jīng)的結(jié)局。 我在夢里一直都在強調(diào),說我不想殺人,但是伯仁因我而死 我的意思是,基爾伯特他們怎么死都行,受到反擊,我也會打回去,但是人命很重要,我是不會去殺了他們的 之前有人說這是圣母女表,圣母一開始就是褒義詞。 我也承認,阿爾弗雷德他們說我確實是理想主義者。 在原時空里,我會殺掉日/本人,而在這個時空,我沒有選擇殺人……可能是,這個夢里的我強烈的需要別人的需要來建構(gòu)自己的認知。 我也很奇怪 阿爾弗雷德他們說,他們喜歡我的一點就是明明傷害過我,我報復(fù)回來之后就會又和他們玩了 “記吃不記打” 又及??我把我的夢講給老王他們聽了 老王一直來找我,剛做完夢的那天,我去找老米要抱抱,這個番外,他沒有強迫我,沒有想殺了我,是全心全意對我好,除了他是真的想偷畫,結(jié)果米崽子被嚇到了,哭哭啼啼的撲過來 基爾伯特和我說對不起 也有路德維希?露露?亞瑟 喔?我把弗朗西斯揍了好幾頓 今天夢里又夢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 喔對一開始是我落海里面了,然后老米家的軍艦就去撈我 他們不知道為什么要撈我,感覺撈我這是在浪費時間 就一直在那個海域里面等著 那個軍艦真的牛逼 他家的海軍是真的牛 后來好像有一個他家的飛機,然后啪嘰掉下來里面了 那個飛機可貴呢 下一個場景是我被選舉成為了一個什么代表 必須要求說法語 我說我不會說法語也不想說法語 然后有個人就非常驚訝的說,啊,你這個法語說得很流利啊,基本沒有什么語法錯誤,我說呵呵謝謝,我就學(xué)了兩個月 我就被他們推過去演講了 可能是沒想到我這個丑小鴨講話講的不錯 有一個人就勸我說要不來國外生活吧,就國外大家活的都比較隨心所欲 我還沒說話亞瑟就冒出來:來我家 阿爾弗雷德:來我這里! 老王:…… 老王挽起袖子 把他們打了一頓 嗨哈 阿米最近變成了小奶狗了,可能是真的把他嚇到了 一直在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 我一說啥:寶貝兒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說你太重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寶貝嫌棄我 我說我一拳打你這個嚶嚶怪 哭得更厲害了 煩人又黏人就是抱我不放手 我說他是大金毛,他還說自己是小獅子辛巴 然后我養(yǎng)了條狗 阿爾弗雷德:不?。。砻遥。。。?! 我:...…無語,你和狗爭什么呢? 就一條小邊牧 路德每天問我邊牧怎么樣 我說那你過來看 阿爾弗雷德尖叫: 亞瑟?。?! 你家的邊牧!??! 亞瑟:…… 好了,要專心學(xué)習(xí)了 圣誕節(jié)后見?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