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番外三只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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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竊私語。 從門口出來的人,沒有一個不打量這個姑娘的。 她穿著妥帖的軍用大衣,脖子上圍著長長的圍巾,加上一雙攻擊性極強的靴子。 “但是,這里的暖氣開的很足?。俊庇腥艘苫?。 “在這種場合,大家不都穿的是西裝?”有人回頭看。 小姑娘太矮了,那大衣又長,都快到人的腳邊了,等等,這個大衣…… 有點像…… “亞蒂!”又一次門響之后,阿桃很是歡樂的撲過去。 那張矜持冷漠疏離的臉看見她還愣了下,亞瑟抱著文件夾,慢慢地展開一抹笑容。 曇花一現(xiàn)。 “你來干什么?”笑容迅速收了回去,青年小聲咳嗽了一下,恢復(fù)正常,“來找誰?” “找你啊,我不能找你的嗎?” “那就奇怪了,lady?!眮喩f,順手把文件夾往她頭上一拍,“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我來找阿爾弗雷德的。” 她乖乖的頂著文件夾。 “我就知道,”英/國人拉長了聲調(diào),“阿爾弗雷德還在里面,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咦?” 他低下頭,看見那種極亮的眼神,里面充滿了躍躍欲試和不懷好意。 很熟悉。 “有人要倒霉了?” “不是你?!毙」媚餁g快的說,“總之就是,嘿嘿。” “笑得傻死了。” 一身黑西裝的男人靠著墻支著腿,“不是我,那就行?!?/br> “阿爾弗什么時候出來呀?” “不知道?!钡戎春脩虻那嗄険u搖頭,“你都叫他阿爾弗了,說明這件事情很大?!?/br> 他嗅了嗅,有一股來自冰冷的寒風(fēng)吹出來的溫度,“……熟悉的味道,剛從伊萬那邊過來?” “是的!” “好吧,我就說今天一天也沒看見伊萬,原來是老毛病犯了?!?/br> “是不是有人在說hero?”大大咧咧的叫聲從遠(yuǎn)到近,“我聽到了哦!有人在說我的壞話!” “哎呀!是寶貝兒!” 阿爾弗雷德飛快的跑了過來,不顧形象的直接一個熊抱,“甜心來看我啦!” “呃,不是來看你的?!北槐饋黼p腳著不了地的阿桃非常淡定道,“阿爾弗,有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要先聽哪一個?” 他的身上傳來了一股不注意聞就聞不到的血/腥味。 “消息對我來說沒有好壞之分哦?”把她帶在懷里蹭來蹭去,大金毛說,“順便,王知道你要說的這些事么?” 他不在意般的問。 “馬蒂,你好!” 馬修從門里出來,溫和的笑了。 “馬蒂,借我一點錢嘛!”阿爾插嘴,“就你家的10%就夠啰!” 青年說的非常輕巧。 而馬修痛苦的走開了。 他無法拒絕。 “我還沒來得及找,”少女?dāng)[擺手,“打聽了一圈,我知道你們G/7的在開會,王耀不知道去哪里了,反正就在這個建筑物里沒錯。” ?? “哈哈,說明很急嗎,”藍色的眼珠一轉(zhuǎn),阿爾弗雷德把人放下來,“你說吧寶貝,只要不是一些……” “噢,好可憐?!北持值耐跻朴频淖哌^來,“瓊斯,我覺得你可以會記住這一天?!?/br> 王耀憐憫極了,“沒錯,”他嘆息著,“瓊斯,我要是你,我現(xiàn)在馬上就要暈過去?!?/br> “到底是什么事?” 男人不笑了,凝聚在眼球的視線完全變成了鋒利的刀刃,刀刀致命地向?qū)γ娴娜怂θ?,他討厭那種全部人都知道,而他被蒙在鼓里的感覺。 小丑,那一定是別人,而不是自己。 “也沒什么事,”王耀說,“布拉金斯基——” “死了?”亞瑟問。 “哦天吶,”美/國人在原地轉(zhuǎn)了幾圈,“什么時候的事,我要去看看他,我的老伙計,” 他按耐不住內(nèi)心的狂笑。 意/識/體是不會那么容易被殺死的。即使死了,也會復(fù)活。 亞瑟說了一個黑色幽默。 “不,”阿桃玩著手指,“是伊利亞,” 周圍的兩個西/方人氣息一滯,接著,那股凝固的氣息突然變成狂風(fēng)暴雨向她襲來。 “伊利亞?”阿爾弗雷德罕見的,用一種沙啞的嗓音問。 “沒錯,”她點點頭。 “不可能,”亞瑟捏緊了手指,伊利亞這個名字,讓他在無數(shù)的夜晚不能入寐,這個名字,是西/方力圖要抹殺的存在。 從頭到尾,一點痕跡也不能留,無論是精神還是rou體上的。 那只恐怖的紅色巨熊…… “反正,”小姑娘去拉了王耀的袖子,“伊利亞出來啦,你們要和他拍照的話,早點去哦?伊萬也在?!?/br> “怎么會出來的?伊利亞不應(yīng)該在1991年就消失了么?” “我也不知道啊,按理來說,伊萬一直都是一個人,”她也很納悶,自己就是隨手推開了一個黑洞洞的房間,誰知道里面會有伊萬??! 大白熊哼哼唧唧的攤在沙發(fā)上,聽到動靜,微微的抬起眼睛:“我好痛?!?/br> “怎么了嘛?”她有點擔(dān)心,伊萬說他自己痛,那就是真的痛,不痛到千刀萬剮的那種程度,他是絕對不會說他痛的。 “我好暈。”伊萬把他的腦袋擱在柔軟的腿上,“我難受?!?/br> “哎呀呀,”用手幫他按按額頭,再拿手帕擦去了脖子上的汗,阿桃道,“萬尼亞,需要我叫人,給你來一針……”鎮(zhèn)定劑么? “不需要?!蓖瑯拥穆暰€以一種不容置疑的態(tài)度打斷了她。 “咦?” 她一抬頭,就發(fā)現(xiàn)了一雙紅色到瑰麗的眼睛在盯著她看,那個男人一直沒有發(fā)聲,就只是坐在那里,但依然遮蓋不住他身上的那種強勢。 心急的阿桃也沒發(fā)現(xiàn)他。 這個隱藏氣息的能力真的強大。 “伊萬?”手下是一只撒嬌賣萌的小熊。 “伊利亞?”另一邊是一只不茍言笑的大熊。 “是我?!彼谅狞c點頭。 “他又出來了,萬尼亞根本控制不住……”小熊軟糖軟綿綿的抱怨,“好麻煩的呀?!?/br> “但是為什么伊利亞一出來,他的眼睛就變紅了?”阿桃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想知道?!?/br> 雖然之前和伊利亞打過交道,甚至是深入了解,但是面對這個紅色暴/君,饒是阿桃也得掂量掂量她說話的份量。 奇怪啊,伊萬之前也沒有伊利亞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暴/虐啊。 起碼不會讓人炒飯的時候必須看著他。 小姑娘縮了縮脖子。 “你在害怕我?!币晾麃喥鹕?,一步一步的踏過來。 每一步都踏出了他特有的強硬。 在對比一下小熊拉著她的手不肯放開,后者的姿態(tài)更令人心驚,阿桃擦擦眼淚,伊萬什么時候能回到從前那種跺跺腳,歐/洲就要抖一抖的強大啊。 算了,死掉的毛熊就是好毛熊。 “你面對阿爾弗雷德的時候都沒有害怕,他和我,是世界上唯有的兩極,在對抗最嚴(yán)重的時候,你也不會和他縮脖子,你都可以為了王耀,一人踹我們一腳,”伊利亞侵上前來,“是他的偽裝太好了么?” “是因為……”阿桃無語的說,“他就是個大傻[嗶]!” “什么?” “好嘛好嘛,我承認(rèn),阿爾弗雷德對我的威脅起不了任何作用,我當(dāng)然不會怕他,他對我來說,就是一只奶狗子,不管怎么撕下他的偽裝,還是一只沖我汪汪大叫的,兇一點的奶狗,但是你們不一樣,你們是真的會讓我去抄馬/克/思著作的!還有王耀!”她憤怒的喊,“有沒有考慮到我的感受?。。?!” 阿桃真的不想被這兩個和藹可親的紅色顏料涂滿的意/識/體夾在中間,被左一個“同/志”,右一個“達瓦里希”的忽悠的暈暈乎乎,加上美色誘惑,而被他們按著頭去啃德/文、俄/文,中/文原著啊?。。?/br> 那么多的書都壘成小山高了?。。?/br> 她都沒機會上廁所?。?! “噗,”伊萬笑瞇起了眸,眼睫毛在她的手心里一掃一掃,帶來特殊的癢意,“都那么久的事了,” “你們不懂!我真的學(xué)不進去了,一個字都進不去了,你們還要逼著我念書,”越想越氣的少女捏住了大白熊的臉,“我又不像你們!” “啊,我知道了?!币晾麃喭O聛?。 “沒有這樣的,機會了。”他低聲說。 阿桃順便揪了揪他的頭發(fā),“相比較一只汪汪叫的奶狗,或者是一直在你頭上盤旋著,想要沖下來啄瞎你眼睛、叼走你身上rou的鷹,還是你們的熊更使我害怕。” “熊是極度喜歡力量的動物,不論是蘇/聯(lián)還是俄/羅/斯,也是如此?!?/br> “你們壓著我了?!币寥f不滿的嘟囔。 “萬尼亞,要喝水么?我去找水!” “伊廖沙,你先坐,先坐,”阿桃搓著手,控制表情,朝他們擠出了一抹尷尬到極點的微笑。 “我去去就回!” 小姑娘撒丫子跑走了。 “為什么這么怕我?”伊利亞安靜了一會兒,自言自語。 “她都不怕你?!?/br> “因為我是一只小熊,你是大熊啊,你都不沖她笑的?!?/br> “為什么要笑?”高大的男人不解。 “等等,小羊什么時候拿走了我的圍巾?” “那是你的?不是我的?” ———— 阿桃拉著王耀回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一群人趴在門口,想進去又不敢進去的樣子。 “基爾伯特?” “啊,我什么沒有看見!” “來了來了,”有其他人給他們讓開了路,都是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如果南……” “南/斯/拉/夫早就解體了?!蓖跻f。 一片靜寂,眾人的動作按下暫停鍵。 “小羊,我的水呢?”伊萬的神色變得委屈,“你說要給我找水的?!?/br> “給你。”面不改色的搶過王耀捧在手心里的水杯,小姑娘笑得很甜,“嘗嘗?老年人的茶水?” “別嫌棄呀,你們往前數(shù),你們見面不還是要親親么,這個時候就不講究那么那么多了?” “閉嘴?!蓖跻珱]好氣的敲敲她的腦門,“我看過伊利亞了?!?/br> “那你為什么還要過來?” “這不像你的性子。” 王耀語塞。 “沒關(guān)系,”伊利亞說,“王是多想看我?guī)籽勖???/br> “才不是?!蓖跻^去的時候,蘇/聯(lián)早就解體了。 伊萬在一處地點療傷,這個姑娘陪著他。 自始至終,王耀也沒有見過這個叫伊利亞的,從伊萬體內(nèi)分離出來的意/識/體。 “所以,阿爾弗雷德還沒死過?”看見王耀過的不錯的青年說,“我得找他好好談——” 一聲巨響。 門被阿爾弗雷德推開,金發(fā)青年收斂了力量,低著頭一步步靠近。 “你滿足了?”伊萬和伊利亞同時開口。 “你們在抹殺我們過去的痕跡,我們現(xiàn)在年輕人都不知道蘇/聯(lián)?!彼麄冋f。 “你們都在害怕我們?!?/br> “從抹殺二/戰(zhàn)的我們的功績開始,到現(xiàn)在,精神毀滅,是比身體毀滅還要殘酷千百倍的存在?!眱芍匾粼谥貜?fù)著事實。 “不論國/籍,不論種/族,不論民/族,只要是想加入我們的,我們都?xì)g迎,和你現(xiàn)在宣揚的事是一模一樣的。我們的信念不會改變?!?/br> “不管怎么樣,我們都會按照我們的想法辦事,阿爾弗雷德,你們害怕我們,拼命給我們潑臟水,這恰恰證明了我們的強大?!?/br> “又如何呢?”阿爾說,“蘇/聯(lián)解體了。” “是啊,文化入/侵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币晾麃喛戳怂谎?,“世界的話語權(quán)在歐/美手上,我們并沒有?!?/br> “你很厲害,雖然不想承認(rèn),你們真的很厲害?!?/br> “但是你沒有輸給他?!陛p柔的女聲道,“你輸給了自己啊,萬尼亞。” “是啊?!币寥f自嘲。 “沒關(guān)系呀,”踮起腳尖拍拍大白熊的頭,她親昵的說,“和自己戰(zhàn)斗是很正常的事,我經(jīng)常和我的懶惰戰(zhàn)斗,但我往往是輸家?!?/br> “早上無論如何都起不來,執(zhí)行力也不強,對我來說,我經(jīng)常落敗?!?/br> “說起來,你們還會分出來斯捷潘么?沙/俄?” 被兩個高大的男人夾在中間的阿桃好奇,“有萬尼亞了,有伊廖沙了,斯季瓦?”她試探性的叫。 “別!”伊萬臉色大變。“這是不能說……” “怎么不能說了?”一道耳熟的聲線傳來。 “哎呀哎呀!你好!”小姑娘撲了過去,“我很喜歡你的黑軍裝!” 鎏金色的眼睛彎了彎,“多虧你叫了我的名字,不然我還出不來?!?/br> “小羊……”伊萬眼淚汪汪。 明明都是他自己啊,為什么還要跑出來? 輕輕松松的把人舉高高,斯捷潘給她的形象是一個輕佻無比的青年。 可能是受弗朗西斯影響多了。 也很風(fēng)流。 起碼這個會對人拋媚眼的家伙,不是伊萬。 王耀抽抽嘴角。 “那我們?nèi)コ燥埌桑〕燥埑燥?!”揪禿了他肩章上的金色麥穗,女人趴在他肩膀上,開開心心的喊。 “你們先去,我要和阿爾弗雷德打一架?!币晾麃喭炱鹦渥?,露出線條流暢,結(jié)結(jié)實實的肌rou。 畢竟是能用rou身逼停坦克的存在。 “小羊,”伊萬還在撒嬌,“從他身上下來嘛,我也可以穿黑軍/裝的!” “不給!” “啊你好討厭!” “那就來啊,”阿爾也松開領(lǐng)帶,露出極其期待的笑,“我個人確實是欠你一次打招呼?!?/br> “果然這兩是相愛相殺?” “愛個屁?!币晾麃嗋托Α?/br> “快點打完快點把你送過去,”金毛冷聲道,青年這時的語氣不會上挑了,他摘下眼鏡,那抹最純粹的藍在大家面前展露出它無與倫比的吸引力,隨手拋給了阿桃。 “認(rèn)真了?小奶狗?” “啊寶貝,別在其他人面前說我是個小奶狗,回去隨便你怎么說?!彼┝诉@邊一眼,眼眸里全是沒有情感的波動。 阿桃說了一句軟軟的俄/語。 三個俄/國人不約而同的大笑出聲。 “她說什么了?”亞瑟問王耀。 王耀搖搖頭?!奥牪欢?,大概是俗語?” 拳拳到rou。 身體發(fā)出沉悶的回應(yīng)。 兩個人在一起廝打著,在地上翻滾著,不知道誰的血液在地上逐漸潑灑。 名貴的服飾早已破爛不堪,發(fā)色沾染上的灰沒有讓他們停下。 只用蠻力和技巧。 不顧形象。 亦不需要形象。 “好暴/力哦,又充滿了血/腥味兒,你們這是要把暴力美學(xué)發(fā)展到極致?”她嘖嘖嘖的點評。 反正他們也打不死,沒必要要出去勸。 阿爾欠他一個東西,她知道。 可是伊萬不太想回憶起他的過去。 原來是這樣。 管他們呢,和她沒有半毛病關(guān)系。 “果然是兩敗俱傷?!?/br> “行了行了,給我一個面子,”阿桃站出來,沒有對阿爾弗雷德的拳擊作出任何反應(yīng)。 那個拳頭已然到了她的面前。 也沒有意識到伊利亞瘋狂的瞳孔一縮,他想把他的腿停下來。 “好了?!彼貜?fù),輕輕松松的從大衣里掏出一個聲波震動機。 按下。 高頻率的振動令人的大腦開始混亂,她把頻率開到最大,忍住想吐的感覺。 “啊!”阿爾弗雷德一滯,拳頭在自身作用和外界干擾下,硬生生偏過去了。 不然這一拳下去,她就會變成一灘rou泥。 “太危險了。”伊利亞也在指責(zé),“又是這樣的賭我的條件反射,不是每次都能……” “我的頭?!卑褭C器關(guān)掉,阿桃將頭埋在大熊熊的胸肌上,一面揩油,一面嚶嚶道,“想要吐?!?/br> “別吐我身上啊?!彼麩o奈的順毛。 “應(yīng)該慶幸,小姐沒有掏出什么超級大殺器,”亞瑟冷眼旁觀,“要是槍/支的話,” 她很輕快的說,“我會被他們的條件反射殺死。哦,兩個人聯(lián)手的?!?/br> 他們對槍/擊的反應(yīng)速度是按秒來計算的。 只要一看見槍,大腦就想要下意識的把這個人殺掉。 拿胳膊支在地上的美/國人喘著粗氣,笑了。 好久沒有過這樣的癮了。 好痛快,好暢快淋漓。 他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有水滴滴在了他的手背上。 透明的。 不是汗。 “你哭了啊,阿爾?!碧蛱蛞晾麃喰靥派狭粝聛淼难秃够旌衔?,又苦又咸,她裝作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的樣子,跳了回去。 只留下一雙紅色的眼眸攪動著各種各樣的情緒。 伊利亞的喉結(jié)滾了滾。 “什么?” 阿爾弗雷德很是茫然。 那雙藍茵茵的眼睛還在不解,“我哭了?” “可能是你的愿望完成了吧?!?/br> “走嘛走嘛,”小姑娘一手拉了一個,“我們?nèi)コ远?餐,斯捷潘,跟上!” “起碼我要有一個衣服,”被拉著走的伊利亞這才發(fā)現(xiàn)什么地方不對。 “叫伊萬給你不就好了?啊,還有你的傷口,要處理?!?/br> 不過,同時在兩只大白熊中間走,那種威迫感真的很強。 更不用說,后面也有一只大白熊。 “這個身高差……感覺她是個娃娃在我們中間走著啊?!彼菇菖嗣掳?。 “本來就是娃娃啊?!币寥f說。 “嗯。”伊利亞點點頭。 “我要吃這個!那個!”阿桃興致勃勃的盤算。 “你吃完再說?!?/br> 作者俺:俺夢里的伊利亞,伊萬和斯捷潘特別好分。 穩(wěn)重的伊利亞。 會撒嬌賣萌的伊萬,比較孩子氣和嫩(? 斯捷潘,話嘮,喜歡展示自己的魅力,我感覺是學(xué)弗朗學(xué)多了…… 又及,那句俄/語是:狗狗乖啦,反正就是呼喚狗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