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炮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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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去聯(lián)系丹尼斯?!?/br> “X,你的消息已收到,下次聯(lián)絡(luò)轉(zhuǎn)至……” “X,歡迎,來自EP3的消息?!?/br> 一扇扇未知的門向她打開,露出背后的走道。 羅維諾給她的小薄本子上面只簡單地寫的是摩爾斯密碼。 就像闖關(guān)一樣,需要證明自己的身份才能聯(lián)系上更神秘的人物。 阿桃先是試探性的用普通線路,把字母替換成了摩爾斯密碼,給遠(yuǎn)在華夏的王耀發(fā)了電報:“先生,近日吃海鮮上火。” 兩周后,苦苦等待的她等到了電報。 王耀回:“已閱。” 滿懷期待的小姑娘頓時變成了苦瓜臉。 好公事公辦的王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批奏折呢。 羅維諾便肆意嘲笑,“哈哈哈哈哈哈哈這誰啊?” 阿桃淡淡的說,“鄰居家老王?!?/br> 她接著用軍/事線路,給王黯發(fā):“茲自愿資助軍/火于……槍支二十箱,彈藥五十箱……” 不久,王黯回:“善?!?/br> 不信邪的女人繼續(xù)發(fā)給王耀:“海鮮?!?/br> 王耀的回復(fù)姍姍來遲,“上火是什么?!?/br> 生氣了! 肯定生氣了! 她已經(jīng)能想象到那邊的王耀舉著拖鞋破口大罵,“小兔崽子!接招!我都吃不起海鮮,你是來炫耀的嗎!” 然后一拖鞋飛過大洋彼岸,直接扇飛自己。 阿桃縮縮脖子,看著羅維諾有些吃力的抱著一本巨書朝她走去。 “這什么?”又大又厚,就像不/列/顛百科全書似的,有它兩倍大,一倍厚。 英/國人有一個很奇怪的習(xí)慣,他們喜歡把他們的百科全書過上幾年就要修訂一下。 “這個啊,密碼本,”他砰的放下,桌子就開始震動。 里面排滿了一列又一列沒有規(guī)則的、雜亂的字母。 小姑娘咽了口口水。 “嗯,這本書就稱得上是一個備份過了的通訊解密手冊,按著上面的指示,需要什么打什么就行了,是不是聽起來很簡單?” 青年笑得不懷好意。 “精簡哦,盡量精簡哦,一個字母價值50美分,這個錢你掏嗎?” 阿桃想吐血,她知道電報上的字很珍貴,但是也沒有到50美分吧! 它連標(biāo)點符號也算一個字符! 50美分就能喝到一瓶可口可樂了! 一個電報發(fā)出去,她能喝多少瓶可樂??! “逗你的啦,真的不用你掏錢。”男人摸摸她的頭,“好好干,中午……” 幾聲犀利的鷹啼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鷹?哪里來的鷹?” 坐不住的女人一溜煙跑到陽臺,一只鷹正在這棟建筑物上空盤旋。 看見她出來,便要俯沖而下。 “那個,”阿桃嚇得連忙打手勢,她怕她的胳膊被它一爪子抓爛,自己又不是鐵臂阿童木。 訓(xùn)鷹人一般會在自己的胳膊上裝上一種金屬制的器具來供它們起落。 不然光靠人類的血rou身軀是真的招架不住那爪子一抓,力度最強的品種鷹,甚至能一爪子把人骨頭捏碎。 鷹眼轉(zhuǎn)了轉(zhuǎn),它乖乖的在陽臺邊緣的金屬欄桿上停住了。 收回翅膀。 “咕咕咕?!睆母共堪l(fā)出不明叫聲的動物指指它的腿。 “這個鷹頭上怎么還有呆毛,”小姑娘去取信筒里的信,“明明給我發(fā)電報就行了,為什么還要派你過來?。俊?/br> “咕咕?!苯鹜⒅l(fā)現(xiàn)她把信筒里面的信拿出來,又拿腦袋蹭蹭她。 “要吃rou干嗎?” 阿桃掏出來一塊rou干,沒等喂,手上的rou干已經(jīng)沒了。 “哎呀,吃這么快啊,”那鷹已經(jīng)一仰脖子,吞了下去。 “咕。” “咕咕是鷹溫順的時候才會發(fā)出來的叫聲,”羅維諾說,“不對呀,這鷹看起來好像不是我們本土的品種。” “生物入侵!生物入侵!生物入侵!”他如臨大敵,“看起來像是美/洲的。這么兇悍,好像干不掉!” “不用緊張,不是生物入侵,是派過來送信的?!?/br> “哈?美/國佬的腦子是怎么搞的,他們會派一只鷹來和你聯(lián)絡(luò)?” “大概是順著氣味找過來的吧,哦,再加上他們手里有明確的這里的地址,”阿桃摸摸它,怪不得這個鷹的腦袋上有呆毛呢,估計是因為有呆毛才會被阿爾選中的。 巨鷹抬起左爪,右爪上的信筒默默的注視他們。 “還有東西嗎?” 她取下信筒,倒出來一個金屬小盒子,再從里面倒出來一個藥丸。 更正,半枚。 怪不得要用這種方法送過來呢,如果中間被人誤用的話…… 阿桃點點頭,“謝謝寶寶啦!” 鷹保持著金雞獨立的姿勢,展展翅膀。 “它是不是看不出來,我想趕它走啊?”青年嘀咕。 “懂了,”小姑娘道,“它應(yīng)該是嗅到了我口袋里還有rou干的味道,所以全給了算了。” 很是歡快的啃完所有rou干的鷹一飛沖天,走之前還拿自己的喙啄啄她的手背。 “還是一只很有禮貌的寶寶?!?/br> “這是什么?”盡管羅維諾嚷嚷著要去動物保護部門叫他們好好看住這只鷹,但是這個金屬小盒子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 “這個啊,伸腿瞪眼丸。”阿桃露出一抹陰慘慘的笑容。 阿爾弗雷德給她的那張紙她也看了,“抱歉寶貝,材料不足,只能給你半枚哦?!?/br> 和小姑娘往常的設(shè)想完全不一樣。 不愧是瓊斯,這話圓潤的挑不出來任何毛病。 所以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紙上還附帶了一個電報地址,讓她去聯(lián)系。 阿桃照做,左等右等等了幾天之后還是沒有人過來找啊。 上午還在焦灼狀態(tài)的小姑娘,下午就收到了一條非常奇怪的電報。 電報內(nèi)容是,要她在一個固定時刻,站在陽臺上吹口哨。 還指定了曲目:《忐忑》。 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阿桃差點沒把那個電報機吃了,懷疑就是那群人故意搞她的。 “我一定要叫他們好看,”捏著拳頭,她憤怒的走到了陽臺。 羅維諾正在陽臺上曬太陽,他一推墨鏡:“有事?” “嗯?!?/br> 當(dāng)著羅維諾的面吹起了口哨。 《忐忑》沒吹幾段,有個狼狽的家伙從樹林對面跑過來。 “先生,這是一位男士叫我交給你的。” “請叫我女士,謝謝?!?/br> “他說了,他不想被人看成是同/性戀,”來人一本正經(jīng),“但是您這么稱呼他了,您也只能變成男士了?!?/br> 阿爾弗雷德…… 很好! 一股憤怒的火焰從小腹直燒到大腦,阿桃呼了口氣,“謝謝你?!?/br> “這家伙是個英/國人,”在后面翹著腿的羅維諾借著報紙的掩護,說,“我能聞到他身上傳來的一股專屬于英/格/蘭的潮濕味。” “你怎么不說意/大/利已經(jīng)被盟軍滲成篩子了啊,那只鷹肯定是在距離這里不遠(yuǎn)的地方起飛的?!?/br> “先生,東西我放這里了,記得下來拿哦!” 使者轉(zhuǎn)頭又跑走了。 “搞什么?” 實在是不明白這群人的cao作是在干嘛的小姑娘撿起來東西一看。 是一個禮盒。 里面放了一個菜譜,還有一張紙:七天之后還是這個時間點,老樣子聯(lián)系。 阿桃實在是不想玩捉迷藏了。 有什么事不能直接了當(dāng)?shù)恼f啊。 七天后,重新厚著臉皮吹起口哨的阿桃,發(fā)現(xiàn)這次來的男人,居然是亞瑟。 沙金色頭發(fā)從茂密的樹林中一冒出來,她就驚了,難道說亞瑟要拿著這個菜譜干什么? 身材消瘦的男人一面朝她跑,一面脫衣服。 “等等!” 這個人已經(jīng)解開了袖口,把襯衫一脫,露出不知道為什么曬黑了的皮膚,似乎還要脫褲子。 嚇得她連忙舉起放在回廊上的椅子擋在面前防衛(wèi),“你喝酒了嗎?” “沒,”他隔著椅子抓不到她,內(nèi)心煩悶不已。 “我不脫了,” “喔,”女人放下椅子,他就用力的抱了過來。 “我想你了……” “哈?”嗅到了來自于硝煙、沙塵混著青提味的懷抱依然紋絲不動,男人只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抱著。 “亞蒂,”阿桃被搞得有點喘不過來氣,那雙大手宛如鉗子,鉗住了獵物就不放手。 “怎么了嘛,沒有酒的味道啊……” 不論怎么說,亞瑟就是搖頭。 “我們回沙發(fā)上說好嗎,我都被你壓的快站不起來了,” “好。” 碧綠的瞳孔沒有漠然,甚至里面還閃爍著幾絲異樣的情緒。 女人牽著他的手,他就像被牽著的小朋友,跟進來了。 “到底怎么了嘛,”摸摸頭,親親臉,這個看起來很乖的,任人擺動的亞瑟太不對勁了。 “七月,嗯,”他裝出一副努力思考的表情。 “七月病犯了是吧?” “不懂哎,”青年說,“我之前在非/洲,”想起他的遭遇,“我本來在沙漠里待的好好的,不知道哪個飛機把我打下來了?!?/br> 亞瑟開始吸鼻子。 “好容易支撐這幾天過了沙塵暴,找到了阿爾弗雷德這個小崽子。” “誰知道他馬上就掏出來沖鋒槍對著我說,你特么不洗澡我就不接觸你?!?/br> 他的心都快碎了。都什么時候了,阿爾還想起了他的嚴(yán)重潔癖。 “哦,真TM的該死,這里是沙漠,哪里來的水源讓我洗澡!” “他拿湯米沖鋒槍對著我的肚子!”男人的眼角閃爍著淚花。 亞瑟抹著眼淚,“我說那個沖鋒槍剛從沙漠里被挖出來,沙子可能還在里面,小心炸膛,” “狗崽子說,我他媽寧愿炸飛我,我也不愿意接近你!” 阿桃哈哈大笑。 他哭哭啼啼,“更過分的,” “他的士兵當(dāng)我面炫午餐rou?!?/br> “英/國士兵直接嚷著不喝豌豆湯了。他們把盆一摔,那摔的是盆嗎?那摔的是我啊!” “唔啊啊啊唔啊我自己都吃不上rou啊rou啊啊!” “可惡可恨,TM的,地大物博了不起啊啊啊啊?。 蹦腥嗽秸f越傷心。 小姑娘拍著他的背,安撫著:“狗崽子一向就是這個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br> “說,你喜歡不喜歡我的豌豆湯!”亞瑟找到了新的詢問點。 “或許……加點鹽吧親愛的?”女人吞吞吐吐。 “英/國人不能離開beans,” “就像西方不能沒有耶路撒冷?!彼由?。 然而亞瑟的表情更加悲傷。 “亞蒂,你是洗過澡了的才過來接觸我,是吧?” 悲憤欲絕的青年起身,“我要去廚房!” “別攔著我,我要去廚房!” “啊啊啊啊啊你要干什么,要同歸于盡?。 ?/br> 亞瑟滄桑的開口:“我去找面條掛在脖子上?!?/br> “不行,不能這么對待意面,意面會傷心的?。?!它們也會心痛的?。?!” “你只關(guān)心意面,不關(guān)心我!” “好好好,關(guān)心你?!卑⑻屹M了好大的勁才打消讓他去廚房的這個念頭,七月病犯了,可以理解。 男人一會說他冷,“你自己脫的襯衫還在門口等你了?!?/br> “我要穿你的衣服!” “使不得使不得使不得!我的衣服本來就沒多少!” “你的話,估計直接卡頭上了。” 一會兒要給他喂吃的,喝的,“我給你喂櫻桃?!?/br> “哪里的櫻桃?” “不知道啊,你就瞎吃吧,”阿桃擔(dān)心她一說什么原產(chǎn)地,他就會炸毛,剛才一不小心提了一個突尼斯的地名,他就開始痛罵德/國佬。 然后又把不靠譜的兄弟罵了一遍。 雞mama照顧鬧騰的小雞,內(nèi)心告訴自己要忍耐。 “陪我玩!” “去廁所!” 發(fā)號施令的家伙沒有注意到女人越來越黑的臉色。 “咦,我怎么硬了?”把亞瑟趕進衛(wèi)生間的小姑娘背對他,后者就非常疑惑且自然的吐出來這句話。 “硬了不能尿尿?!?/br> “是不是要我扇你一巴掌,你就軟了?” “不要不要!”男人執(zhí)著的把人往里拖,“你給我弄弄……” 看起來是這樣,那根東西都憋成紫紅色了。 奶白柔軟的小手握著他的性器來回擼動,馬眼比往常還要激動的張合,但始終沒有前精冒出來。 那根yinjing在她手里越發(fā)的脹紫,guntang得仿佛要在她手心里燒出火來,痛苦難當(dāng)?shù)膲阂稚胍髟陬^頂上響起。 “要口嗎?” “要……要……”青年站都站不穩(wěn),只能用手向后撐著墻壁。 “你確定你洗澡了才來找我的吧?” 不放心的阿桃又問了一遍。 “哇啊啊啊啊啊啊??!”這招的效果出人不意,手里的東西開始變軟。 “自己扶!” “阿爾弗雷德嫌棄我!” “你也嫌棄我!” 亞瑟先仔仔細(xì)細(xì)把手洗了好幾遍,出了衛(wèi)生間就開始無理取鬧。 “沒有沒有沒有,”小姑娘比劃比劃 :“我把阿爾弗雷德叫過來,” “喂?”她甚至還比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 “讓跪你面前,” “你把他的肩膀當(dāng)你的凳子!” “然后盡情蹂躪!” 亞瑟:“好啊好?。 彼_心的直拍手。 阿桃斷定他的智商已經(jīng)回到了6歲,也不打算和6歲的亞瑟小同學(xué)計較。 “咦……”男人聽到了什么動靜,豎起耳朵,認(rèn)真的辨別。 亞瑟:“我似乎聽見了我們飛機的聲音,哎?” “啥?” “沒錯沒錯,就是這個發(fā)動機!聽起來像是低音樂階!” “不,真的是!快躲起來!” 等到小姑娘也聽到了這個聲音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雖然七月病導(dǎo)致他目前有點不正常,亞瑟還是懂得要保護她的。 他猛的把人撲倒在地,好讓他來承受一些可能會落到他們身上的危害。 房子開始地動山搖,“沒事沒事……盟/軍飛機來了?!?/br> 自從六月份盟/軍轟炸機第一天晚上來到米/蘭之后,這樣的場景持續(xù)到了現(xiàn)在,一棟這一棟的建筑倒塌,塵土漫天飛揚席卷街道,轟炸開始的頭幾周,烈日炎炎,高溫加重了這里的苦難。 好在瓦爾加斯們在郊外住著,即便如此,距離他們最近的一棟房屋還是倒塌了。 壓死了一對夫婦。 留下年邁的父母和幾個年幼的孩子。 “今天,遭到轟炸的是羅/馬。”小姑娘當(dāng)然也得到了消息。 “是的,沒有辦法的事……我們也不想隨隨便便往多座城市里面瘋狂丟炸彈的,可是他們國/家先挑起的戰(zhàn)爭。” 他說,碧色的瞳孔里全是痛苦,“考文垂被轟炸了,倫/敦也被轟炸了,戰(zhàn)爭爆發(fā)到現(xiàn)在的這個地步,每一個城市的人都做好了自己的城市明天就會被轟炸的準(zhǔn)備,我有的時候就在想啊,得到消息的人們可以去鄉(xiāng)下避難,可是那些得不到消息的人們呢?” “再者,得到消息的人們就一定會逃過去嗎?” “轟炸,掃平,占領(lǐng),轟炸,掃平,占領(lǐng)……” 幾乎沒有多少誤差的流程。 “好了,亞蒂,”她將臉貼過去,試圖減少他哪怕一絲的痛楚,“英/國熬過來了,我們的勝率就多了一大半。” “說起來這個東西好像沒有響???” 飛機在他們的房子上空投了炸彈,好巧,不巧的是正對著門廊那里。 但是閑聊這么長時間過去了,這個炸彈也沒有要爆炸的跡象。 “看起來是個啞彈,引線都沒有著呢?!?/br> 亞瑟隔著老遠(yuǎn)觀察了一陣。 “我們家飛機飛過去的聲音好好聽!”他興高采烈?!安幌袼箞D卡,又尖又嘯的,德/國佬的音樂水準(zhǔn)總是這么差。” “別陶醉了吧,我們差點噶了?!?/br> “嘎了?什么嘎了?” “你要嘎我嗎?”男人緊惕起來。 羅維諾著急的跑回來,以為她怕。 城市里已經(jīng)被轟炸過一輪了。 沒等他跑過去,這個女人和亞瑟·柯克蘭在貼貼。 貼窗戶上的紙條。 “我的手藝不錯吧!” 因為怕會有接下來的炸彈把玻璃整碎,要把厚紙條貼成米字狀,防止破裂。 亞瑟:“嘿嘿,米字旗,好看?!?/br> 羅維諾翻了個白眼:“那個炮彈還在你們面前?!彼麄z倒好,在這甜蜜蜜的貼過來貼過去。 “你處理了唄?!?/br> 羅維諾:“他是吃了馬麥醬了?” 阿桃:“沒,暫時沒有智商了而已。” 羅維諾就開始對亞瑟諷刺,什么眉毛,薄唇,美食之類的。 “這家伙,“這個笨蛋要持續(xù)多久?” 以往亞瑟會反唇以譏,現(xiàn)在無視了羅維。 “七月病……一個月。但是,沒有這么夸張的啊,他前幾年七月還很正常啊,除了容易生病。” “……沒有人把他領(lǐng)回英/國嗎?” “呃……麻煩你啦,”小姑娘不好意思的笑。 “啦個頭??!” 阿桃轉(zhuǎn)回去問亞瑟,“阿爾過不來?” “非/洲炸魚捏。”他特別討厭在這個特殊的月份提到這個名字,因此撇了下嘴唇。 “弗朗西斯?” “不知道死哪去了?!鼻嗄瓴恍嫉?。 “馬修?” “澳/洲釣水母去了,他說會給我?guī)汉?。你別看我,我不想被動物保護協(xié)會的人警告,然后收到律師函?!?/br> 好不靠譜的三個人。 過了一會亞瑟有點恢復(fù)了,還是抱著小姑娘不放。 “亞瑟啊,你松手行不行?” “不要,我松手你就跑了?!?/br> “不要我了?!?/br> 羅維諾無語到了,伸手去處理那個啞彈。 “別,你不怕被炸嗎?” “炸什么……這TM是巧克力,我就說怎么有單獨的飛機往這里飛,還給巧克力涂了漆,???看不起意/大/利巧克力是嗎?還刻名了,這是美/國的牌子?!?/br> “巧克力?” “沒錯啊,就是巧克力?!?/br> 阿桃把憤怒至極的目光推向亞瑟。 亞瑟連忙擺手,“投放下來的,直接從機艙推出來的。” “……你們覺得這樣很好,就這樣吧。我不吃?!?/br> 把巧克力裝成炮彈什么的,再用飛機上投擲下來。 她真的不理解他們的腦回路,以為很帥很瀟灑是嗎? 去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