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1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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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在眾人驚慌失措的喊聲、塵土混著煙霧撲面而來的血氣中,阿桃說:“叫我一個人回公寓,結果你自己困在這里,” “不知道你的公寓有沒有人還在盯梢,”幾隊全副武裝的士兵面容嚴肅的跑過,“你忘了,還有位將軍呢,要換成是我,我肯定會挑這個時候,對我的目標下手,至于你嘛,隨便找個理由關起來就是了?!?/br> “或者根本不用我走到公寓,隨便來一個人就能把我截跑?!?/br> 羅維諾認真地看了她的臉幾秒,“好,那你就在這里等我。” 他們的驚慌失措也就持續(xù)了很短時間,這兩個人馬上平靜了下來,青年朝著中心現場跑去。 剛才那隊士兵已經迅速的圍成了一道警戒線,不過看了看他掏出來的東西后,揮手讓他進去了。 阿桃轉身回到了店內。 之前笑呵呵,招待他們的店主躲在一邊,這是一個安全的角落,直到阿桃喊了他兩三遍,他才顫顫巍巍的站起來,還東張西望,左顧右盼著,生怕下一個炸彈就落在他們面前。 “抱歉,小姐,我要關門了?!钡曛鱽聿患笆帐巴饷娴臓€攤子了,他伸手就要趕人。 “如果我是你,我不會在這個時刻選擇關門,這樣顯得你的行為非常可疑?!迸暰従彽囊苿樱龔牡厣蠐炝藗€椅子,坐在了一張完好無損的桌子旁邊:“請問現在還能吃到食物嗎?” 胖乎乎的店長深吸:“要不你來做?” “好吧,我來就我來,要一起吃嗎?” 小姑娘本來要喝番茄湯的,但是番茄紅紅顏色,夾雜著已經彌漫到這里的血腥味,使人一陣反胃。 店主也是下意識地將一邊的番茄忽視。 他們把目光引向了旁邊的奶油。 “隨隨便便做個湯吧,”她當然知道奶油蘑菇湯是需要熬時間的,只不過阿桃就想喝點暖的東西,暖暖身體。 于是香味少一半的奶油蘑菇湯端出來,店長還給了她幾個白面包,桌子上的面包籃子里還有好幾條長的。 “噗,黃白色配白色?!?/br> “經常發(fā)生這種事嗎?” 店長切著面包道,“因為這里比較靠近市中心,三天兩頭爆炸是很正常,只不過這次誰也沒想到爆炸點到了這里?!?/br> 他準備把切好的面包給她,誰知道這姑娘噠噠噠,幾下就把一條長面包切完了,蘸著湯,開始狼吞虎咽。 “為什么吃這么快……” 她含含糊糊,“我最討厭飯點有人打攪我,” “德/軍應該忙著救人和清點現場,沒工夫這么快來的,” “不,來了?!?/br> 幾聲發(fā)動機的轟鳴停到了這里,幾個士兵從卡車上跳下來,把他們團團包圍。 “……”店主后悔不已,他應該也快點吃來著。 一個修長的身影彎腰進來,揮手叫其他人下去。 “請坐吧?!迸苏泻羲?,“坐我對面就可以,或者嫌棄的話你可以去坐另一張桌子。” “好久不見。” 這個人的臉型似乎被什么東西雕刻過了,本來就突出的五官更加突出,整個人顯得消瘦了許多,看得出來,盡管很努力的在打扮了一下自己,可是渾身散發(fā)出來的那股悲愁的氣息還是遮掩不住。 他努力裝出一副正經、鎮(zhèn)定的樣子。 “我可以請店長出去嗎?” “哦,我還以為你不會讓我用德/語和你說話呢,”她轉過臉去,和店主解釋了一番,店主就非常有臉色的走了出去。 男人把帽子摘下,露出抬頭紋很深的額頭。 “確實是很久不見了,大概有……” 她皺著眉頭,“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說德/語了,你想換成法/語嗎?” “不,這樣就好?!彼卮稹?/br> “好吧,”阿桃說,“這次過來是要和我說什么的呢?德特里希先生?” 德特里希,路德維希的副官。 “我不知道怎么說……” “好,那就先讓我表示一下高興,很高興現在還能看到你,站在我面前。” “……”青年把手套摘下,輕輕的放在了桌面上。 他的右眼,從眉心到眼角被拉了很長的一條線,這道疤痕讓人看上去猙獰,和害怕,鐵血。 “你以為我死了嗎?” “你不是以為我死了嗎?”阿桃笑盈盈的,“在戰(zhàn)爭期間,死人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倒不如說不死才奇怪呢?!?/br> “我倒是寧愿你死了?!?/br> “這種事說不定,”她搖搖頭,“要吃面包嗎?” 自然到就仿佛她是房子的主人,他是客人似的。 “你,”德特里希想說什么,又把嘴巴閉上了,“我從戰(zhàn)場上下來,有一段時間了?!?/br> “看出來了。哪個呢?” “斯大林,格勒。” “喔!”阿桃內心嘖嘖稱奇,那真的是從血海人堆里面硬生生爬出來的。 而且沒有缺胳膊缺腿,甚至完好無損,他回來可勁兒得給其他人吹一番了。 “阿登納呢?”想起來基爾伯特的副官,她又問。 “埋在庫爾斯克了。” “怎么,原來是個坦克兵???” “不,只是普普通通的步兵而已?!辈贿^阿桃也知道,能讓黨/衛(wèi)/軍軍銜比較高的副官都調去戰(zhàn)場,說明德/國確實沒有能打的人了。要知道國/防軍看黨/衛(wèi)/隊不順眼的原因之一,就是覺得黨/衛(wèi)隊在后面不干事,秘密警察是挺多,但是不去上戰(zhàn)場,當然會刺激一些國/防軍軍官。 “看你的樣子,”她道,“還沉湎于悲痛之中嗎?” “一個人,說沒就沒了?!彼吐曊f。 “嗯,雖然很殘酷,但這是事實。大部分新兵上戰(zhàn)場,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我休養(yǎng)了一段時間,”德特里希的眸子沒有之前看見過的清澈了,多了幾分混濁,“然后,回來繼續(xù)給長官做事?!?/br> “好吧,”阿桃就說沒有看見過他們,但是她也不敢向兩位貝什米特問。 “我本來以為,你會被他們殺掉?!?/br> “他們確實試圖來著,沒成功?!迸颂固故幨?,神色沒有完全的變化。 “你的精神面貌好的出奇?!?/br> 仿佛完全沒有要被人殺死的恐懼,時間就好像避開了她,戰(zhàn)爭絲毫沒有影響到她,她還是那么的美好無瑕。 “那你應該也明白他們是出于什么理由,把我送到意/大/利的?!?/br> 她說,“我不會傻到哪個將軍、哪個元帥支持他,我不知道?!?/br> 于是羅維諾調查了那輛將軍車,發(fā)現主人是支持路德維希一派的。雖然覺得那位將軍不會大張旗鼓的把她抓出來,但是還是要小心一點,前頭剛簽好了合約,后頭轉頭就撕的人多了去了。 德特里希確實給路德維希和他們牽了線,搭了橋。 那張簽署令,知曉它的人數扳著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 “你來自哪個邦?啊不對,哪個大區(qū)?” 他愣了一下,“巴伐利亞。慕尼黑—上巴伐利亞大區(qū)?!?/br> “莫尼黑還是個好地方,啤酒館暴/動,慕尼黑會議?” “噢,我喜歡吃那里的白香腸,你說,能不能為了滿足我一個人的口欲,讓全巴伐利亞的白香腸都給我吃?或者我吃不了,我轉賣給其他人?” “不可能的事?!?/br> “巴伐利亞在1871年并入德/國,也不奇怪,德/國每個州幾十多年前基本都是獨立的……” “在普/奧戰(zhàn)爭中,巴伐利亞、符騰堡、巴登、黑斯—達姆斯塔四邦選擇支持奧/地/利,極力反對與北方普/魯/士建立同盟,這就讓德/國的統(tǒng)一在南方遇到了強大的阻礙。” 她繼續(xù),“不過也為難你們,明明是非常反對統(tǒng)一的,現在不得不替德/國賣命了?!?/br> “不過,說了這么多,好像有點扯遠了,我就是想吃香腸而已,貝什米特們應該不會介意我吃了那么多的白香腸吧。” “不,”德特里希強調,“我們是自愿的,而且你不能獨占所有的白香腸。” “為什么?” “我這么喜歡吃白香腸,如果有人愿意成立一個白香腸王國的話,我也愿意做白香腸王國的皇帝,” “恰恰問題就出在這里,即使你是白香腸王國的皇帝,你也不能霸占白香腸……” 他意識到了什么,猛然收聲。 而對面的人面帶嘲弄,“沒關系的,現在的德/意/志是帝國呀,我知道。帝/國嘛,肯定會有專/權者的?!?/br> “你!” “有段時間我在想,”阿桃沒有在意他手上冒出來的青筋,“奴/隸社會取代了原始社會,封建社會取代了奴/隸社會,現在資本社會要取代封建社會,正常的是社會在變革,但是為什么現在這個時候還會有帝/國呢?” “文明應該是一直向前進的沒錯,然而伴隨著它的永遠也有野蠻。我一直在懷疑我們的社會到底是文明的呢,還是怎么樣的呢?!?/br> “我知道你想拿大英舉例,”她打斷,“為什么一戰(zhàn)的爆發(fā)有你們呢?因為你們這些新冒出來的資/本主/義國/家要挑戰(zhàn)它們老/牌資/本/主義帝/國呀。” “當然,你們非要和英/國比爛的話,那就是,” “爛還要跟別人比爛?!?/br> “你現在看我是有點馬后炮,但你看看前面的殖/民國家是怎么干的?英/國為什么能成為第一地盤大的殖/民國/家是有它的道理的。” “唔,美/國財團背后也有好多是猶/太家族組成、cao控的,你們怎么沒本事去跑到美/國去搜刮?” “哦,我忘了,美/軍現在還是不敗的神話?!?/br> “我說你們這個確實有點cao之過急,要是我的話,占一個地盤,先穩(wěn)固住,再慢慢打嘛?!?/br> 不過德/國人也知道他們的優(yōu)勢是閃電戰(zhàn),閃電戰(zhàn)本來就和她所說的這個內容相沖突,假如一個國/家面對他們的閃電戰(zhàn),扛住了就差不多,扛失敗了,那就玩完了。 閃電戰(zhàn)的優(yōu)勢就是快速占領,如果給他們時間鞏固地盤的話,閃電戰(zhàn)的優(yōu)勢會慢慢消失。 “如果那個時候不著急著打英/國或者蘇/聯,可能還會好一點?!?/br> “但是結果都是一樣的失敗?!?/br> “好了,我們不聊這個話題了?!?/br> 阿桃一時嘴快,看見對面的人已經按耐不住沖上來要暴打的手,深情憐憫極了。 很多人還沉浸在幻想里,直到他們正式來到戰(zhàn)場,而正視戰(zhàn)爭的人沒幾個。 或者說,許多人戰(zhàn)敗之后還不愿意面對現實。 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為戰(zhàn)爭而導致信仰崩潰呢? “你來這里是為了什么?” 德特里希面色如霜,還是開口:“有意愿陪他們嗎?” 她收斂了表情。 “我火氣很大的?!?/br> 兩個人就沉默了,連視線也不想和對方相交。 “如果元/首改變政/策,你能和其中一個結婚……” “不干?!迸藝虖埖囊惶咦雷?,“老娘不干?!?/br> 青年就很驚愕,“為什么?” “我目前不結婚也不打算生娃,” “不行?!?/br> “憑什么你說不行?” “憑什么管我??!” “你們的德/意/志婦女結婚、生娃和我沒關系!” “有種你們上單身稅!” 她的喊叫要沖破天際似的。 “而且我記得,你們?yōu)榱吮WC所謂優(yōu)良后代。就叫一些婦女去說生娃,sperm是陌生人的!” “這不就是圈養(yǎng)起來的動物嗎?!” “把女人圈養(yǎng)起來?!在他們眼里,女性唯一的價值是生育嗎?! 如果生出來的雅/利/安嬰兒帶有某些殘疾和缺陷,那么“生育農場”中的護士會毫不猶豫地將嬰兒毒死或餓死。 類似的“生育農場”當時在被納/粹占領的許多歐/洲國/家都存在過,甚至包括德/國自己境內。許多金發(fā)碧眼的德/國未婚女子和已婚婦女都瘋狂地響應的號召,在德/國士兵開往前線時,紛紛與他們發(fā)生。 甚至還嫌十月懷胎批量生產雅/利/安嬰兒速度太慢,于是干脆直接綁架其他國/家具有雅利安血統(tǒng)和相貌特點的金發(fā)兒童,將他們送到德/國人撫養(yǎng)。 據估計,整個二/戰(zhàn)期間,在被納/粹占領的歐/洲國家至少有25萬兒童被納/粹分子綁架,送給德/國家庭收養(yǎng)。 仇恨。 沒錯,是仇恨。 不知道為什么,面對滿腔的仇恨,甚至全部宣泄到了自己身上,德特里希有些不知所措,這是,不是在蘇/聯人那里看到過的,而是女性對男性的仇恨。 這種仇恨,無關于愛情。 不是愛情的仇恨。 “抱歉,最近情緒有點過激。”變臉很快的阿桃又講,“所以呢,我要和他們之中的一個結婚?” “長官他……為了你,在密謀……” “你要不想想你在說什么?”她仰天大笑,“路德維希,是一個為了結婚問題,而要去舉旗子的人嗎?!” 小姑娘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眼淚都出來了。 “噢,是上面說非要結婚不可吧,畢竟軍銜高的軍官要率先作出表率作用的,反正就是把我推出來了唄?!?/br> “我告訴你們,他們愛和誰誰結婚就去?!睈汉莺莸脑挿胚@里了。 “什么正義,什么責任心,什么事業(yè),這些比愛情的來說不都重要嗎?” “愛情的甜蜜,對我來說沒有、且沒用。我坦言,我不喜歡過于在軍/隊里帶的時間長的男人,軍/隊對上下階層的附從度特別高,這種東西會不知不覺的帶到兩個人的相處里面。他們會用命令式的語氣和我說話,軍/人鐵血,也熱血,是真的,但是也專/制!和大男子主/義!” “耶和華用亞當的一根肋骨創(chuàng)造了第一個女人夏娃,什么肋骨啊,你沒有發(fā)現,這個故事就是來說女性的從屬地位嗎?” “愛情是什么?是本來兩個處于獨立個體的人走到一起,現在呢,你要讓他們親密無間,最后還是會變灰塵,灰飛煙滅的,或者說即使能勉強保存,還是有灰塵存在的,會慢慢的覆蓋在上面?!?/br> “你,德特里希,如果不是你的長官,我們到現在還是陌生人?!?/br> “婚姻的實質,畢竟實際上是財產的交換?!?/br> “我現在不需要婚姻,我是自由自在的?!?/br> “女人自以為的錯覺,收留傷心的男人,治愈他的心聲,叫浪子回頭?!?/br> “你!” “生氣了?我說你為啥生氣啊? “因為我勾搭了你的長官?” “辱沒了你的名聲還是什么?” “當事人沒有你這么氣噢?” “兄弟倆為你做了什么多少,你都不知道。 “你被蒙在鼓里。”他呵斥。 “噢,是我榮幸是吧。謝謝噢?謝他們的不殺之恩?” 譏誚的笑還掛在那里,德特里希實在是忍不住了。 這個女人實在不值得他們這么用心對她! 出于禮貌也不可能把她揍一頓。 他努力平復胸膛里要翻滾而出的怒氣,還想說什么。 不對。 她控制情緒的能力確實很好,可是眼瞳之間還是能窺得幾絲殺意的。 要殺了她嗎? 理智告訴自己不能這么做,殺了她,會叫他們發(fā)狂的。 可是不殺了她,還是會教他們發(fā)狂的! 他揣摩。 女人平平淡淡的說,“如果談論的話題只有結婚的話,請你匯報我的原話,回吧,” “不介意我抽根煙吧?” “……請便。” 他對她的稱呼又變成您了。 不疏遠才怪呢。 德特里希點煙。 她的臉沒有變過。 依然一眼上去是白凈,單純的模樣。 他看著她的手。 或許,這雙手是,做過一些…… 事的。 伴隨著淡藍色的煙,青年出神。 不是很白色的東西,固態(tài),一點點被挑弄著,放在煙斗、煙袋中,白色軟膏融化在煙里。 她的動作很熟練,帶上來幾分引/誘。 隨后姿態(tài)放低,給扶在軟榻上面的人送去。 煙云繞繞,白霧升起。 這雙手確實適合擺弄軟膏。 她這個人也被籠罩在白霧下,面容看不清。 只能看到的,是她的黑色,頭發(fā)。 哦對了,是華/夏女人。 華/夏人,他吸了一大口,東方人,邪惡。 不論男女,都會蠱惑別人,因此,長官喜歡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你在看什么?”阿桃注意到德特里??此难凵裼行┚痈吲R下的意味。 “東方人?!鼻嗄曛貜?。 “怎么,你還在糾結什么?” “你們以為的東方是什么?” “被你們隨便審視的對象嗎?” “……”他笑了下。 “我說過了,我很記仇,我要是找男人,為什么不找一個不會傷害了我的?” “我為什么要回頭去找傷害過我的人呢?” “羅——” “來了來了,喊那么大聲干嘛,”仿佛明確她需要什么,羅維諾跑了回來,把門撞的哐哐作響。 “喲,少見啊。”羅維諾先是比了一個叫她放心的手勢,“有什么目的?” 德特里希發(fā)現,那個人很自覺的把她攔在身后。 “魯格P08,”他從懷里掏出一把手/槍。 兩個人同時起跳,差點跳到了柜臺上。 完全是條件反射。 “別緊張,”他說,“長官的配/槍?!?/br> “給我的?” “嗯,停產了。” “你也是軍官,你知道配/槍的重要性?!?/br> 軍官的配/槍在和平期間是不允許隨便丟的,或者說和平期間他們的配/槍就會上交。 而一個軍官愿意把配/槍給你,說明雙方的關系已經達到了至交好友或者是,更加親密的關系。 也有很多人把配/槍送給戀人的,不過,會遭到劈頭蓋臉的一頓罵,甚至是停職或者是調離。 “……我要這個干嘛?” “你現在可以去德/軍軍紀部舉/報他,行為不正,”羅維諾說,“只靠這一把槍就足夠了。如果不幸在戰(zhàn)場上丟失,是需要上報的,很明顯的,他并沒有上,但是無故丟失了一把佩/槍?!?/br> “不過,你也會被抓進去。土豆不會有什么事,你估計就嗝屁了?!?/br> “啊,我不要,要不你把你的伯/萊/塔作為交換禮物,” “老子不要?。。∶刻炜粗@把槍,我心里還惱火呢?。。。。?!” “那么我的任務完成了,”他自顧自的說。 “再會。”把手套重新戴好,青年蓋上軍帽。 “阿登納,真的死了嗎?” “我不想回答您這么無聊的問題?!?/br> “在紅十字醫(yī)院里面看見過的,”女聲說,“我在醫(yī)院里面的朋友告訴我,今天救了一個人,” “我認出來了。” “所以?” “我那個時候在,救一個蘇/聯人,好不容易救回來了,好不容易放下拐杖了,”她大聲,“我目送他出了醫(yī)院,然后呢,” “然后!”阿桃吼著,“我也是幾個月之后才知道的,那個蘇/聯人!被一個德/國人殺了!” “就在走出醫(yī)院,不久的地方,甚至都沒有出了這個鎮(zhèn)?。。。。。?!” “我內心管不了那么多!”她咆哮,“我救回來的人?。?!被這么輕易的殺了?。。。。?!那個德/國人!醫(yī)院里面有人認出他來了?。。。。。。。?!” “我馬上就要去把這個德/國人殺掉!”何止是那個德/國人,她恨不得把所有的德/國人都殺完了。 “是他是吧?!?/br> “……”德特里希轉過頭重復,“他死了。在庫爾斯克。” 而他終于發(fā)現了她臉上浮現出來一絲動容,但是很快又被打下去了。 “我想,你們覺得我們該死?!彼~步。 “沒事,” “下一個死的,是我。” 作者俺:關于:國/防軍偏執(zhí)地認為黨/衛(wèi)軍在后面不干事,所以到最后當黨/衛(wèi)軍不得不全上戰(zhàn)場的時候,他們有腦子的人知道德/國完了。 38年到45年期間,德采用大區(qū)作為一級行政區(qū)劃單位以區(qū)別傳統(tǒng)的邦。慕尼黑有比較出名的幾件事,一件事啤酒館暴/動,一件慕尼黑陰謀,把捷克斯洛伐克的蘇臺德讓給了德/國,一件在慕尼黑奧運會發(fā)生的事。 白香腸是個比喻。里面提到的嬰兒來自于生命之源計劃,補充一點,當時的高級軍官確實要帶頭,阿登納,不是坦克兵也被當成步兵派去了,唉,步坦協同……那個時候應該沒有形成完整的戰(zhàn)術,但是應該是雛形吧。 又及,那個時候美/軍確實是不敗神話,后面我們給了他們一個狠狠的巴掌。 唔,說起來,蘇/聯和日/本,日/本不敢打蘇/聯是因為兩個國家,就不是一個體量能比的,諾門坎把他們嚇怕了……而且要東部地區(qū)也沒有什么用,所以要從日/本到蘇/聯那個方向進攻,我感覺沒有什么戰(zhàn)略必要。反正德/意/日相互看不起對方,蘇/聯對日宣戰(zhàn)是45年,都馬上勝利了,說要開戰(zhàn)…… 白色軟膏有特殊含義。夢里這個鴉片不是純白色的,也不是片片,就灰色黑色,有塊塊的。 白色軟膏是加工過的,好看點,價格也高點。而且味道沒有那么,我聞著就是廁所味( 處理過還是有廁所味,不懂怎么下口的。吸/食毒/品最后都活不了,拉著一家人的還有, 骨瘦嶙峋的。 現在注射多了,皮膚都打不進去針的,密密麻麻很可怕的。而且戒不了,除非嗝屁了。 那個時候全是披著皮的骷髏頭。一定遠離?。。。。。。。。?/br> 添加了一點西/方對東/方的印象,可悲的是已經到了194幾年,他們還停留在過去。魯格P08,到現在還有極高收藏價值。 說起來,夢里基爾伯特確實跟我說過這個話題,原時空里,他說他不喜歡希,我是指養(yǎng)豬的那位,然后他跟我說,如果真的想結婚的話,等小胡子下臺。我當時就很震驚,我說這難道不算違背嗎?你不怕我說出去?他說沒事,反正早晚都要下的。 到現在一直很震驚…… 又一件事,原時空里,36年還是37年的時候,柏林舉行過奧運會,當然老王家也派人參加了。奧運會嘛,肯定會有各國國旗,然后我就看著那個青/天/白/日/滿/地/紅就感覺哪里不對勁,路德維希就問我怎么了。 我說沒什么,他說沒有見過你們國旗嗎?意思就是說是資/本主/義,我:……我那個時候我才意識到當時的華/夏在國際上是被看成資/本主義的。 我:“啊哈哈……”就很尷尬的那種,笑了笑。他看我眼神幾秒放空了,他內心馬上就八成肯定未來的華/夏是紅色的,就那么幾秒鐘的事,馬上就能確定。所以說這么可怕的敏銳力,一般人要和他們玩,真的玩不過。 因為我在柏林說中文是說普通話,反正華人少,碰也碰不到,然后路德維希就暗地里調查了一番,他說那個時候的國語,不是我現在說的這個東西,因為到外國去的中國人,留學的話不知道,要是去工作的話,一般都是南方人多,他說他打聽過了,南方的話基本上大部分全是?叫什么“粵.客.吳”的,他說我這個也不像是方言。 因為普通話很明顯就是北方話為基礎的,但是也不是國語,他懷疑的有一點說,因為我每次和他們說普通話,就表情非常自然,而且根據我的說話次數或者頻率來說,這個我說的話應該是成一個非常大的推廣范圍的。 可是當時國語和我現在說的話不太像,或者說,或者說我根本不會寫繁體字……馬上就暴露了,而且那個時候全是從右往左寫,很多情況下是豎排著的,就像現在日/本和臺灣的排列。 他們以為是我學西方學多了是從左往右,他說按理來說,按照我的知識水平是不可能不會寫繁體的,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我不知道從哪個時代穿越過來的,路德維希還把這件事告訴了其他人,羅維諾就說,哎呀,看不出來。 人家蘇/聯的紅色好歹是工業(yè)基礎有,你家這工業(yè)基礎這能紅色嗎? 我:…… “不會學蘇/聯,也搞什么個5年計劃吧?” 我:“你閉嘴?。。。。。。 ?/br> 本章寫完就停更了!等5月中旬再說吧!下周要考試下下周還要考試!我本來以為我寫文是為了自己快樂,但是我發(fā)現確實是壓力有點大,而且精神消耗,因為學業(yè)不太行,然后考什么都不行,也不可能只每天寫小說,唉,我感覺我的付出和我的收獲不成正比,就是自娛自樂那種,太看重小說了,一直咬牙寫了這么多年,感覺自己就是個笑話。 正好寫完也不知道寫啥了,就這樣停著吧,大概要寫也就是寫十一抽殺律? 說實話我很羨慕,因為寫的好的要不是出去留學過,要不是出國去旅游過,我都沒有,每次覺得她們好厲害,人家們都是那種很正常啊,是我不配。 米米說我最大的弱點是,堅持不了,我說要是堅持的了,我就不會喜歡這么多人,除了這個弱點,他覺得我很完美,他說他很少有人用完美來評價的,我確實羨慕有錢的,我夢里有錢不是真有錢,是他們給我的。 米米說我無論怎樣都要來一次他家,我說我盡量,我估計連旅游簽也搞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