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女妖(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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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點半,太陽悄然無息地落至地平線,旖旎霞光像一盤不小心潑翻的水彩,交織相融,最終暈成漫天的粉,瑰麗而浪漫。 蘇融踩著朦朧的光回家,有一瞬間的愣神,院門的鎖開著,一樓與二樓的燈也亮著。 大廳里空無一人,卻盈滿了噴香的飯菜味,揭開桌上的蓋子,是三菜一湯,哥的拿手菜,似乎是掐著點炒的,還冒著絲絲縷縷的蒸騰熱氣。 電飯煲里的飯少了一角,代表他已經(jīng)提前吃過了,蘇融盛了半碗。 色香味俱全,只是胃口不好,她沒有吃完,把剩菜倒進垃圾桶,洗好碗就關(guān)了一樓的燈。 全身打滿泡泡,她在浴室里搓了個悠長的澡,努力滌凈一身的疲憊與酸疼。 包著濕發(fā)坐在沙發(fā)上,她開始挑選下午拍的照片,一張又一張,幾乎都是景物鮮少有自拍。 電視里又開始播那部權(quán)謀古裝劇,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端坐的姿勢一直沒變。播完兩集已是夜間十一點,她調(diào)了個臺,主持人講的是海峽兩岸新聞,實在枯燥無味,她將音量再調(diào)低一格,放著啞劇。 涼風從未關(guān)的窗戶外緩緩淌進來,她蜷縮在沙發(fā)上,與懷里的毛絨娃娃作伴。 熬到一點,那扇緊閉的大門終于開了。她幾乎是在守著那門,故而理之當然地捕捉到了漆黑目光里的驚訝以及嘴角令她備生意外的傷痕。 盡管他側(cè)身走得很快,腳步移動間還是露出一絲不穩(wěn),她沒有錯過他的丁點異常,腳踝腫脹到連走路都顯得那么勉強,似乎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才是真實而脆弱的。 她親眼看著他從廁所出來,連頭都沒向她這邊偏,之后重重的關(guān)上房門。 凌晨一點半,蘇融關(guān)掉電視,從醫(yī)藥箱里取出云南白藥噴劑和紅霉素軟膏,徑直敲響了哥哥的門。 沒有任何回應(yīng),但她知道他沒睡。過了這個點,他一般很難睡著。 “哥,開下門?!?/br> “為什么受傷?你和人打架了嗎?” “腳腫了,你騙我?!?/br> 敲一聲,接著就是一句話落下,帶著哭腔。 只是回應(yīng)她的依然是一片死寂。 他是鐵了心的,不打算理她。 蘇融不死心,咬牙手用力旋開把手。 門卻出乎預料的開了,她有些欣喜,原來根本沒有反鎖,白費了一番賣哭。 撲面而來的是濃重的煙味,滿室充斥著尼古丁燃燒的焦香,熏得她咳了兩聲。 房間里面沒有開大燈,只余床頭一隅小燈,照亮整個床鋪綽綽有余。 “出去?!卑胩稍诖采系馁R戍吐出的聲音又冷又硬。 “那你至少把藥擦了。”蘇融捂著鼻子把兩種藥放在他床沿。 “不需要。”分毫未避諱她投過來的嫌棄眼光,他抖了抖指腹掐著的香煙。 對他來說藥基本毫無用處,涂了也只是滿足心理上的需求而已。 “你不擦,我就不走?!碧K融右手虛扶著右肩,凝視著他。 賀戍見她絲毫不讓步,倔強的要命,一股無名火上來。 他掐滅煙,大聲道:“半夜進男人的房間,蘇融,你想干什么?” “你腳腫了,嘴角也破了,要擦藥才會好。” 不是沒聽懂他話里要避嫌的意思,但她就是不放心,她知道他疼得失眠。 “我說了,沒用,你走吧。” 他笑了一下,蘇融聽見了,很輕很輕,帶著嘲弄。 這令蘇融有點惱,他就是這么對自己身體不負責任。 “你不愿意擦,那我來?!?/br>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右手將被子一把掀開,左手拿著云南白藥,順勢坐到他床邊。 賀戍穿了條灰色的大褲衩,蓋住了大腿,膝蓋以下的位置長滿了腿毛,密密麻麻的,近距離瞧得她起一身雞皮疙瘩。 他的右腳在另一側(cè),因著他雙腿大開,位置足夠?qū)挸ǎ餍耘郎洗瞾怼?/br> 膝蓋位置的傷疤情況還行,她便只貼近了那只紅腫的腳踝。 手術(shù)疤痕有些增生,凸出來了,可能是恢復得不好加上劇烈運動疏于日常保護,怪不得又紅又腫,她淺摸著,手里有突兀的異物銳感。 “哥,疼嗎?” 賀戍還在她吃了熊心豹子膽扯掉他被子的震驚余韻中沒緩過來,他撫了撫額,而后沉沉地注視著她,“下去?!?/br> 蘇融置若罔聞,低頭噴了氣霧劑,待吸收后又開始擦紅霉素。 氣霧劑含有冰片、樟腦成分,冰涼舒寒,賀戍的腳踝被刺激出一陣奇異的感覺。 皮膚一波一波發(fā)涼,眼神卻又直又熱,像是被女妖迷了心魂,黑瞳里燃起意味不明的火光,燎得角膜生煙。 可不是女妖嗎?穿著輕薄及膝的睡裙攀上他的床,用最純情的眼查看著他的疤,柔夷小心翼翼輕撫著痕,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在無聲無息地招惹他。 女孩又怎么會知道,幽暗的光影下她盤坐的姿勢使得裙子早已從小巧膝蓋撩至豐腴的大腿,越往下墜,越擠壓著床單溢出一汪誘人的軟沃,俯身時桃臀往后翹隱隱露出一圈白色的內(nèi)褲邊,他知道那片少得可憐的布料里包裹著少女彈滑的臋瓣,遮掩著無人開墾的密處。 她又下彎了一寸腰,仔細地擦抹著藥膏,也讓罪惡的眼光不動聲色地聚攏在玲瓏的鎖骨,再一點一點下移,直到勘探到那處圓潤的曲線,像鑿了釘子的木樁般,只得萬般無奈地耽溺沉淪,松垮的衣領(lǐng)開口極大,稍微低身,兩團半蒙的rou蒲就肆無忌憚地xiele出來,透白的抹胸薄得罕見,扉紗似的幾乎能窺見全貌,奶豆只小小一粒,凹陷在眼里。 她看著單薄瘦小,實際骨rou極其勻稱,該脹的地方一點沒含糊,只是素日喜歡穿厚藏著掖著,怕見光似的。 興許是累了,她扶腰后起,玉色頃刻消亡,黑眸浸出一絲黯然若失的光。 而她的眉頰間仍洋溢著少女的純稚,絳色唇珠一合一張,關(guān)住紅潤的舌,俏臉都不及他一個巴掌大,宜喜宜嗔,柔中含媚,青黃半接,身體的性征還在潛滋暗長中。 蘇融替他擦完了腳踝,直起身躊躇地盯著他的嘴角,貌似有點太……太近了。 她生出些不好意思來,人還是誠實地往前面挪過去,直勾勾瞧著那里,應(yīng)該流過血結(jié)了個淺痂。 直至那只手,觸及唇部,溫熱與冰涼碰撞出火花與塵囂,賀戍方才久夢乍回,猛地捆住雪腕,狠力將它扒離傷處,眼神透出一股鋒利的銳意。 “馬上回去睡覺,我自己擦?!?/br> 嗓音又沉又啞,像低悶的陶鐘。 鏡花水月一場空,此間皆是浮生夢。該及時抽離,而不是任其迷亂心竅。 他推開她的肩膀,拽下軟膏自己胡亂抹了一通,趕鴨子似的轟她出去。 蘇融跟碰了一鼻子灰的模樣,心想要問的事兒還沒開口問呢,他這是和誰打架了?這傷的位置絕對不會是磕到的。黃偉羨那個莽漢今天在景區(qū)sao擾江弱,應(yīng)該不是他的鍋。那還有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