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插都市篇(情繭H)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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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的夜冷峭而蕭瑟,凌雜的斜風將樹枝上的殘葉吹得婆娑動蕩。 屋外還在下著均勻細密、似靜非謐的泠霏雨雪,流景如煙織霧,宛若夢境。 只著單薄毛衣、睡褲的女孩咬紫了唇瓣,胡亂地擦了把眼角,而后撿起傘失了魂般蹣跚跌絆地從樓上跑到樓底。 在無序的急亂中,額角重重磕到玄關的木柜,那瞬她腦袋轟然發(fā)昏,眼前漆黑一片,靠在墻邊靜止了幾秒,她咬牙忍住痛迅速打開門,支起手中的雨傘,趿拉著粉色毛絨拖鞋,一步一腳印,緩慢又堅定地朝前走去。 那人這樣久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任由風吹雨打,霜撲露襲,他也始終沒踏出一步,沉默如不可轉移的磐石,只拿厲眼洞幽燭微地鎖住她。 蘇融知道他這是在用最溫和的方式逼自己就范,主動入獄。 而她已然別無選擇,只能束手就擒。 皎白的月光拉長了那具遙遠而修直的身影,蘇融淚光頻頻泛起,明明美夢成真,卻又矯情委屈,可笑諷刺的是最不該說難過的人就是她。 距離越縮短,懺悔越是深,每移動一寸,都像尖刀在凌遲著心臟,令她叫天不應痛徹心扉,而劊子手卻是她自己。 像越過了千山萬水,爬盡了火山絕壁,積傷累累,才捱到面對面這一刻。 她直視著輪廓鋒利的高大男人,突然情怯生懦,分不清是陌生還是熟悉,經(jīng)年過后他已然西裝革履,城府莫測,是金融行業(yè)人盡皆知的成功人士。 唯有面容未改,且比之往昔更為俊挺成熟,大概是真正意義上的師奶殺手。 她笨拙地舉高雨傘,為他遮住雨,墊起腳伸手想替他拂掉頭發(fā)上的雪子。 他是那樣高挑,女孩子的柔夷堪堪只能夠到他濃密的睫毛。 幾次叁番嘗試摸他的發(fā)都是失敗,最后一次伸手被寒氣逼人的大掌陡然鉗住白腕,冰得她身體打抖。 “后悔嗎?蘇融。”賀戍凝視著她。 “你對我的折磨到頭了么?” 不是聲嘶力竭,是用最平淡的口吻陳述他的疑問,就好似他從沒受過傷。 卻像一把上膛的槍,對準了蘇融的心臟,那顆子彈讓她血流成河。 她顫著嘴巴,想說話卻像被割掉了聲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持續(xù)了很長時間,她才能開口。 “哥……對——” “怎么辦,我不想聽了?!?/br> 蘇融紅著眼驟然望他,心如刀絞。 他把她拉進懷里,粗暴地吻咬她的頸側,當真是沒有一點憐惜,嚙破了嬌嫩的皮膚,致使鮮血流了出來,之后全部涌進了他冰冷的口中。 他親得狠戾瘋狂,聲音卻格外的穩(wěn)而沉,“只想折斷你的手腳,囚進牢籠里,讓你插翅難逃?!?/br> 傘乍然掉地,一陣風將它吹得遠不見影,雨雪落在兩個人身上。 蘇融被賀戍的大衣攏住,也努力承受著他鋪天蓋地的噬吻,唇齒間幾次磕碰,不知是誰的嘴裂開了,喉嚨里有濃重的血腥鐵銹味,硬舌追趕碾壓著軟舌。 夜間的溫度太低,她生理性地抖顫,賀戍磨了懷里人良久,發(fā)現(xiàn)她呼吸困難,身體直打寒戰(zhàn),蹙著眉心將人打橫抱后,步履極快地上樓。 二人的衣服都沾著雨水冰凌,近似于落水的湯雞,狼狽不堪。 零下叁度的天,凍得已經(jīng)沒有知覺。 “咳咳……”兩人的身體素質顯然一個天一個地,蘇融受涼反應大,不停哆嗦著。 “沒有我的這幾年,開心嗎?”抱著她的人忽而極為平靜地問了這樣一句。 蘇融仰視著他憔悴暗沉的面容,再次控制不住淚腺,泣不成聲。 他斂著眉宇,靜聽著她的哭聲,跨梯的步伐不斷加重。 沉默搜尋著,他在浴室門口放下人,捧著她滿是淚痕的臉。 “去洗澡,林黛玉?!?/br> 暖黃的燈光亮起,熱氣從里面溢出。 賀戍脫了外套,只剩襯衫和西褲,嘴角巴著根剛點燃的煙,火星明滅閃爍,他吐霧嘶聲地慢吸著。 門里映出身段凹凸有致的女影,能依稀看見水從頭頂澆到足間。 他背對著,抽了半根,直到胸口悶得扛不住,才利落掐掉扔進垃圾桶。 接著,門把被旋開,女孩沖淋的手頓在胸前,她僵了身子,在朦朧的霧藹中用雙臂擋住羞處,腿也夾著秘叢。 怎么遮得住呢?還不是露了圓挺的弧,漏了烏黑的毛,甚至漂亮的白臀都因為他的注視而澀顫著,欲蓋還羞。 反鎖住門的音量聽起來令人心跳懸懸,女孩拽下衣架上的浴巾,匆忙圍住后,怯聲道:“哥,我洗完了,你來吧?!?/br> 賀戍截住她的去路,語態(tài)沉凝。 “真洗完了?”他垂著睫毛,眼光不斷向下游弋著。 紅臉的蘇融點頭之際,遮羞的浴巾頃刻間被面冷目鷙的男人一把扯掉。 “啊——”她瞪大了雙眼。 之后人被掐腰抵在墻面,衣冠英俊的男人單膝頂開了她細直的少女腿。 他兇悍的侵略令人不寒而栗,她想夾住那條卑鄙的男性下肢,卻如憑紙御刀,被絕望地直刺要害。 “嗯啊——” 女孩的下體被堅石般的膝蓋骨嵌入,強力懟著,他極有技巧性地碾磨過她的yinchun,又屢屢惡劣地撞擊脆弱的花心。 指甲摳進肌rou里,蓮蓬頭灑下雨簾,溫度逐漸拔高,醞釀出蒸氣騰騰,女孩的視線陷入一片白色迷茫。 溫水噴在膠著地帶,那人莽而狠地搗弄私密的洞xue,像衣服被木棒翻來覆去的敲打,粉口被磋磨出冒泡的沫。 女孩偏頭緊封著唇,不讓破碎的呻吟逃出嘴巴,奈何他是越來越過分。 “塞在里面的沐浴露才沖到一半就落荒而逃?不癢?也不黏?” 他舔弄著她的耳尖,手往少女泛濫成災的地方摸出一坨附著白沫的透明黏膩。 他揚了揚,如同在展示她的杰作。 女孩依然緘默無言,掌心揪扯著他的襯衫,發(fā)現(xiàn)他還是那樣無恥又混蛋。 “乖,張開嘴?!彼蜷_她的齒關,纏著香舌渡津。 全身赤裸的女體夾坐著肌rou蓬勃的長腿,跟著他的節(jié)奏上下律動。 乳波瀲滟,腴豆被拉拽吮逗,連同奶暈也一齊吞入,guntang的舌卷著又繞著,吐出來濕yinyin,頂端掛著滿是曖昧的唾液。 不著寸縷的瑩白女孩被掐腰提坐上洗手臺,“該還債了,寶貝?!?/br> 他俯視著像砧板魚rou的她,解開束著勁腰的皮帶,扳開纖細的雙腿。 像是對罪惡的審判,懲治雖遲但到。 他冷峻端坐在最高位,靜待著惡貫滿盈的犯人過來領罰。 蘇融鼓起勇氣攥住他的領帶,眼瞳濕漉而純真,昭示早已被男人的欲望疼寵得淚光盈盈。 “哥,對不起。”她抽泣著,終于將這叁個字說出口,卻絲毫沒有減輕痛苦。 賀戍掀眉苦笑,額頭青筋凸起,親吻她的側臉,嗓音溫柔又決絕,“道歉取悅不了我的,怎么還是沒有覺悟呢?你哥是早就被判了死刑的敗類啊。” “是曾經(jīng)把你里里外外cao遍的禽獸?!?/br> “你走了他就是一具行尸走rou,又怎么會痛呢?”他撫摸著她的桃臀,嘲弄她天真也明諷自己撕裂了道德底線。 血緣是牽絆也是詛咒,要人難生難死,糾纏不休,跌在泥沼里永不翻身。 而羸弱的犯人淚痕滿面,蒼白著臉,赤身跪在臺下,她哽咽著甘愿接懲,手腳并爬地一步步抵達法官的腳尖。 法官扎滿針刺的執(zhí)刑皮鞭還沒甩下,她便從他的皮鞋攀到西褲下的大腿,搖蕩著身姿,張開腿夾住峰腰。 女犯舍棄矜持投懷送抱,她艱難坐含著男人道貌岸然的陽具,內(nèi)壁不斷瑟縮著,絞得英俊的施罰者丟盔卸甲,掉了兇殘駭眾的皮鞭,碎了正人君子的面具,在溫柔鄉(xiāng)中欲罷不能、俯首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