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臣服裙下的頭顱 hehuan3.c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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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融跪步到溫婉茹的腿邊,手指緊緊扯住她的裙角,嗓音凄啞:“姨…姨媽,求你,讓我見一面哥哥吧?!?/br> “我想…想知道他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我保證只看……只看一眼就走,以后再也不會回來,求求您了?!?/br> 溫婉茹順著女孩的手霎時看到讓自己噩夢連連的相似面孔,心神恍然一震,眼中漸漸泛起懾人的冷光,像是要活吞了她,“融融,姨媽給過你機會了,你為什么還要回來?!答應(yīng)了長輩的事轉(zhuǎn)頭又反悔,我是這樣教你的?” 片刻后,她緩緩蹲下身,撫住女孩瘦削的肩,眼中含著一如往昔溫柔的光,“乖融融,我知道阿戍寵了你這么多年,導(dǎo)致你一時舍不得放不下兄長的溺愛,一遇見什么事兒下意識就想找他,可你終究是要長大的,不可能一輩子都黏著他呀。你還小,沒有受到正確的引導(dǎo),并不懂正常的男女情愛是什么樣子的,你現(xiàn)在對阿戍只是習(xí)慣性的依賴罷了,等姨媽把你送到國外,你在學(xué)校談幾個男朋友,就會明白了,你要聽姨媽的話,乖,別任性?!?/br> “過兩年,你們都會各有良人相伴的,你要早點想通,不要毀了自己的一生啊?!彼龘荛_女孩濕膩的劉海,勸道。 “不……不是的,不是依賴,我愛他,我愛哥哥?!?nbsp; 蘇融淚光閃爍,囁嚅著否認(rèn),她不要找別人,她只想要他,要哥哥。 溫婉茹費盡全力佯裝的柔和面具一瞬間碎裂,聽到蘇融不知羞恥的話,她的表情變得極為難看。 “啪——”夲伩首髮站:h e huan4 . 清脆的巴掌聲回蕩在房間里,當(dāng)真是用力啊,蘇融瘦得凹陷的半邊臉立馬高高腫起,唇角都扇出了血。 “你還真是跟你的母親一樣賤!” “一個搶了我的丈夫,另一個妄想搶走我的兒子!” 溫婉茹看見蘇融震驚到血色盡失的凄慘模樣,猛地掐住她雙頰。 “果然什么樣的媽生什么樣的爛種!” “如果我一早知道你是賀銘出軌溫知椿生的孽種,你連出生的機會都沒有!” 蘇融看著姨媽愈發(fā)扭曲猙獰的面容,怔怔的搖了搖頭,“不……不可能……”她怎么能那樣說她的mama?她怎么會是姨父的女兒? “我當(dāng)初為什么要收養(yǎng)你啊,應(yīng)該把你摁死在被子里才對!你媽賤,你更賤!勾引親哥上床,還癡心妄想和他一輩子!你打算把阿戍害成什么樣才罷休?他本該是前途無量的,未來娶的也該是名門之女,怎么能被你這種貨色拉下深淵?!有我在,你們這一生都休想再見!” “原本我心慈手軟給了你自生自滅的機會,可你竟還不知足!是不是非要我把你送上外頭十個男人的床,你才能吃到教訓(xùn)???” 蘇融還是搖頭,似是完全不能接受:“姨媽,你不能這樣說我mama,她不會——” “啪——” “別喊我,聽著惡心。” 又是狠力的一巴掌,蘇融的身體被溫婉茹用力一甩,七厘米的紅色高跟鞋像臨刑的劊刀毫不留情地踢向她的腰腹,她身子一倒,重重砸向木頭茶幾,尖頭桌角猛地撞到她的小腹。 那脆弱的地方被擊打過后的疼痛像被人從身體里硬生生剮了一層rou,她先前就會間歇性的腹痛,如今便形同致命的一擊,痛得她連嘴唇都動不了,像是什么東西正在逐漸被剝離體內(nèi)。 她躺在地上,手捂著肚子,看見女人大力摔門離開,沾了血的唇朝門口無力的張了張。 “不……不可能……” 布加迪突然失控一般的撞向路邊護欄,劉琎伸手握住賀戍的手臂。 “怎么了?要不換我來開?” 賀戍遏制住莫名的心慌,扶正方向盤,“不必?!?/br> 掠了眼后視鏡里追緝他的幾輛吉普,他眸子一冷。 “狗追來了,坐穩(wěn)了?!?/br> …… 石家大宅,復(fù)古的舊中式裝潢使人像活在九十年代,整座公館都透出一種深沉而厚重的古典莊嚴(yán)之風(fēng)。 一樓大客廳的皮質(zhì)沙發(fā)上躺著個瘦弱到讓傭人都心疼的女人。 替小姐蓋了層羊絨薄毯預(yù)防著涼,福藍(lán)最后匆匆望了一眼便端著大少爺要的黑咖上了樓。 走到第五階梯,福藍(lán)嚇得盤子一歪,二樓護欄上,一身深色西裝的男人正倚在那兒抽煙,她無意的看向男人晦澀的雙目,可還未觸及,他卻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 “不用了,下去吧。” 男人正拿著啟瓶器打開酒塞,紅色的酒被慢條斯理的倒入玻璃壺狀的醒酒器。 她應(yīng)聲關(guān)門,在樓下客廳看了眼睡著的小姐,小心翼翼掖了掖毯子,便又忙著去廚房給小姐煮養(yǎng)顏粥了。 等她端著粥回來,卻發(fā)現(xiàn)人不見了,毯子也掉在地上,她收拾好,上樓去敲小姐的房門卻無人回應(yīng),想必是睡著了吧?她這樣想,又端著餐盤離去。 石芊睡得很不安穩(wěn),她夢到自己被一頭巨獸壓倒在地,她死命的推開它,它卻張著血盆大口朝她撕咬過來,布帛碎裂的聲音讓她心口一滯,畫面一轉(zhuǎn),她好似被一個熟悉的男人重重摁在水缸里,她無力的掙扎,一點都呼吸不過來了,他還壓在她身后,邪邪的笑,掐揉她的胸口。 胸口被掐的刺痛,她從夢中驚醒過來,雙腿緊緊并攏,卻怎么也合不攏。 因為……裙下藏著一個無恥之徒,她看到白裙下不斷起伏的成年男子頭部輪廓,唇色咬的發(fā)紫,雙睫猛的一抖,她奮力的掙扎卻換來yindao口忽然被濕熱的雙唇曖昧的重重吸吮,像是要吸干她全身的水分一樣,她聽到他低笑著吞咽流不完的水澤,咕咚咕咚的聲音停止后,可怕的舌頭突然像刺探神秘xue洞似的富有技巧性的頂入,一遍又一遍的舔撞她yindao淺區(qū),用著最溫柔的力道,卻是最殺人不見血的折磨,足以讓女人癢得發(fā)瘋。 石芊被男人口得眼眶發(fā)紅,她長長的喘著氣,指甲掐進(jìn)手心尖叫:“啊……滾……你滾……別碰我?!?/br> 她的雙手被領(lǐng)帶綁住,只有雙腳能動,卻完全抵擋不了男人惡劣的攻擊,她踢打他頸背,然被他抓住,雙腿被抬到更高,整個私密地帶朝他一個人打開。 “不,不要,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是人,怎么可以,混蛋!啊!為什么又來強jian我……嗯啊……我恨你?!?/br> 不知底下的薄唇肆虐了多久,石芊捂著嘴一抽一抽的哭,她已經(jīng)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真的好恨,憑什么要這樣對她,她明明已經(jīng)知錯了,為什么還不放過她?!她好恨自己當(dāng)初年少不懂事給親哥下藥和他上床,難道她的報應(yīng)還沒完么?她已經(jīng)千瘡百孔了啊,為什么還要這樣對她? 裙下的男人饜足后才終于撩起蕾絲邊,俊臉從下邊起來,石芊看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的面容,心口又恨又痛,她努力不去看他水光盈盈的晶亮薄唇,因為那是她無法面對的恥辱。 “你一定會下地獄的?!彼劦剿砩袭惓庥舻木茪?,眼淚像開了閘的洪水。 石瑯手探進(jìn)她內(nèi)衣,冰涼的手把玩她的乳,陰沉雙目諱莫的看著她,竟一聲未吭的只和她親熱。 他在她身上肆意點火,沉默地聽她不停的罵,解開皮帶扣,一點又一點的將很久沒碰過女人的性器推入她的體內(nèi)。 熟悉的緊致,舒服得讓他喟嘆。 石芊卻干嘔一聲,抓破了他的后背,“哥,你老婆是死了么,又來上自己親妹,你老婆知道你有多臟么?” 他閉了閉眼,把人從辦公椅上托起,放到鋪滿文件的書桌,皺著眉挺腰往上一頂,沉沉的嗓音帶著醇醇的酒香。 “最后一次。”這種像碰見吸鐵石一樣的生理反應(yīng),連他自己也無從解釋,他只是下樓看了眼她的身體,就想上她,跟磕了藥似的。 他知道要忠于婚姻,忠于阿茹,可他醉了之后,自己也控制不了的脫了她衣服,他本來只是單純的想把她抱到房間里睡的,沒打算碰她。 沒沾的時候還好,沾了就他媽的有些離不開,繃緊的思緒一放空就想摁著她做,cao得她哭。 “如果當(dāng)初我嫁給了別人該多好……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人渣?!?/br> 聽到她說嫁給別人,他眉頭一蹙,身下狠狠一撞,眸子染起沒來由的戾氣,口中卻還是淡淡的笑,“芊芊,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啊,只能怪你非要喜歡上一個人渣?!?/br> “我已經(jīng)不喜歡你了?!?/br> “是么?”他嗤笑,不以為意。 “石瑯,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為你掉一滴眼淚 。” “呵,但愿如此?!?/br> 誰也沒想到未來會一語成讖,那時的石瑯才明白,失去一個自己以為永遠(yuǎn)不會失去的人有多痛。 心臟泛起后知后覺的疼痛,很輕微,卻被他故意忽略掉,他把她翻過來,從后面撞入,rou體的拍打聲在書房里尤為刺耳,像曖昧的交響樂,每一次撞入抽出,都濕黏的過分。 他低眼看著書桌上的一灘灘水漬,冷言諷刺:“嘴里說不要,可我的文件,全被你打濕了,你說,明天交給下屬的時候,我該怎么說?嗯?” 石芊從此再也沒說過一句話,她不懂他是怎么跟白月光調(diào)完情又來碰她的,男人果然是可以性愛分開的,可以一邊哄著老婆,一邊上著其他的女人,她記憶中的哥哥已經(jīng)面目全非了,這個人已經(jīng)爛的無可救藥了,看見他湊過來想親她的唇,她下意識的就扇了他一巴掌。 瞧見她眼里nongnong的厭惡,石瑯?biāo)烂耐眢w里撞,捏著手里細(xì)白的軟腰,在某一個瞬間,他覺得自己就像是臣服于她裙下的頭顱,根本無從抵抗。 冥冥中,腦子有根弦告訴他應(yīng)該趕緊抓住一些東西,如果放了,以后可能會追悔莫及,可他卻不知道該抓什么,只能一次又一次撞進(jìn)他xue里,來疏解身體里的躁動。 發(fā)泄完生理欲望,他仰靠在皮椅上,襯衣紐扣大開露出胸膛,皮帶松垮,褲鏈下墜,身體上是快樂的,可心理上卻像壓著巨石,讓他的心情越來越陰沉。 看著女人像個破布娃娃倒在地毯上,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幾天她已經(jīng)瘦得沒形了,他想明天必須要打電話給劉姨,給她好好的補一補,他把昏沉的人兒抱起來,吻走她的眼淚,給她洗完澡,擦干后讓她躺在她的臂彎。 看著溫順的女人窩在懷里,他突然想起她小時候的可愛樣子,溫溫的一笑。 “芊兒?!彼椴蛔越赜H了親她的額頭,摟著她的腰沉沉睡去。 石芊把男人的手臂扯開,從他懷里起來,瞧著這個人睡去后斯文俊雅的臉,十指捏緊,她手里拿著一把水果刀。 她快步上前,顫抖的手握著刀往他心臟直直的刺去。 可離他身體最后一公分時,她猶豫了,伴隨他口中的囈語,刀具砰地掉落在地。 “芊兒,別不理哥哥?!?/br> 他夢到了什么?她不知道。 耳邊忽然響起心理醫(yī)生皮爾的話,“芊,他另一個人格很愛你,你是他的命,如果你離開,他會發(fā)瘋,我們無法預(yù)料他會做出什么反社會的事。” 可石瑯再也不是“他”了啊,他親手殺了“他”,那個最愛自己的人,她和“他”曾經(jīng)有過一段太過美好的回憶,卻被他發(fā)現(xiàn)后毀得支離破碎。 就算“他”回來了又怎么樣,她已經(jīng)不愛了呀。 她坐在地上,眼角干澀,“就這樣吧,我該還的,已經(jīng)還夠了,不欠你了?!?/br> 那個為她出生入死,死了兩次的“石朗”,她已經(jīng)用數(shù)不盡的眼淚和疼痛還清了。 她換上衣服,什么也沒帶,跑出大院,上了一輛豪車。 “石小姐,孟先生在機場等你?!?/br> “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