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夢境中的過去12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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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利克西歐斯強行勒住了要發(fā)怒的小韋魯斯把他帶出了門外。 他們全消失了,總算清凈些。 我走到刺客大師旁邊,開口道:“請您送我回到我丈夫身邊。” 刺客大師看著我,開口:“關于神力的問題,我之后還會來找你們。我們必須要好好規(guī)定神力的使用規(guī)則?!?/br> “我認為這才是正確的,大師,”我說,“我可不想再被突然擄走軟禁起來了?!?/br> 刺客大師突然伸手輕點我的眉心。 “你對自身的力量,對這個世界,了解的還太少了?!彼f,“你遇到的每一件事都是必然發(fā)生的。如果不想再遇見,那就回去后能好好的反思吧?!?/br> ……您的意思是我是自作自受嗎? 我嘴角抽搐了兩下。 “其實……”我頓了頓,“我還是很想多了解一些有關密拉維亞的貞女這個身份的事?!?/br> 我覺得小韋魯斯對我的態(tài)度有些不正常。 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不是這種沖動易怒的性格。 “以后會有機會的?!贝炭痛髱熣f,“其實,我想你自己也能發(fā)現一些?!?/br> 我沉默不語。 刺客大師讓我收拾行李,我說我收拾好了打算馬上離開。 阿古娜有些不舍,還是拍了拍我的手背,祝我一路順風。 “謝謝你?!蔽艺f。過程一驚一乍的,但她還是幫上忙了不是嗎? “阿利克西歐斯一看就還是會去找你的,”她說,“我覺得,他可能就要經常傷心了。” “傷心什么?”我問。 “因為心上人完全不喜歡自己而難過呀。”阿古娜對我眨眨眼。 “是嗎?”我翻了個白眼,“他應該看開點?!?/br> 阿古娜憂郁的看著我:“你討厭他嗎?那么可愛的小少爺?!?/br> 我望著這個四十多歲卻看起來三十出頭的女醫(yī)師那一臉慈祥的目光,懷疑她“可愛”的定義是不是有什么誤解。 “他是很……優(yōu)秀……”我被她淚眼婆娑的目光看得無奈,“我沒有討厭他……但是他這次的行為真的很過分,所以我會生氣很久的?!?/br> 小韋魯斯曾經找到刺客大師,屢次請求,說他要見我。 寫給刺客大師的信都被他壓在鷹房里吃灰,直到阿古娜托哈桑帶的一封信送到了他手上,他才去連帶著處理那積壓了許久的大堆的信件。 可見刺客大師是不怎么待見他的。 這個無恥男人的理由是“我能確信她懷了我的孩子,如果您不快點幫我,阿利克西歐斯和她都可能會殺死我未出生的孩子”。 他這么篤定的理由還是因為那次該死的報復行為,出于對文獻內容的調查和對我與他身份的了解,他確信我和他在那一晚達成了條件。 他認為,第一,我的身份的確是密拉維亞選中的女人。第二,在孕育過第一個子嗣后,由于誕生的孩子作為密拉維亞神降生的軀體因為具有他的一部分權能,權能不僅帶走了我的部分時光,使我的身體年齡倒退,同時也將一部分神代時的先祖特征帶到了我的身上。而他在使世界樹之種寄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也發(fā)生了同樣的變化。他肯定的認為那晚他對我做了神代時男性諸神對女性使其必定能懷孕的行為,所以我一定會懷孕。 為了看明白他寫的什么,我一被帶到世界之角就開始苦學拉丁文。 若不是這么一看我還差點忘了。我立刻就暗搓搓的注意著自己身體的情況,小心謹慎的在世界之角收集了避孕的材料自己解決了。這還真是拜潘泰亞所賜,不然我怎么也學不會這種東西… 這賤男人還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仿佛我做了什么壞事。我就無語,覺得他可能真的腦子有病。 我被送到了泰西封,伊丹的軍隊正駐扎在這里。 三個月過去,羅馬和帕拉提雅已經分別從南北方撤軍,雙方進入了漫長的協(xié)議簽訂扯皮期。 上一次我用能力查看伊丹的情況正見到他們對聯(lián)姻之事的為難。雖然心里早就做好了準備,可一想起來我還是下意識的不舒服。我打消自己這種情緒,朝著伊丹在泰西封正在修建的行宮走去。 伊丹上位后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遷都。從原先的阿爾達希爾遷都到泰西封。一則,這里距離羅馬更近,隨時能夠出兵威脅到羅馬的邊境,二則他已經將阿卡德王國半數土地吞并,這里有著比阿爾達希爾附近更肥沃的土地良田。三則,從目前的形勢來看,來自西方的無論是機遇還是威脅都要多于東方。 所以他一早就開始派人在泰西封進行考察,以修建行宮的名義建房子,并毫不掩飾自己對泰西封這座城鎮(zhèn)的喜愛。 由于伊丹對此地的重視,短短的一年時間,足以讓這個曾經的邊境小鎮(zhèn)變成了繁華的貿易大城。 請見伊丹前我先是寫了封信,沒成想我在旅館寫信寫到一半,旅店就被圍了。 男人面色凝重的注視著我,好像在看我是否真的存在似的。他的手緊緊的攥成拳頭,眼里混雜著驚喜與難過等多種復雜又矛盾的情緒。 我放下筆站起身,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薩查也跟來了,就在他身后不遠站著,強忍著要沖上來的激動。 “伊丹……”我輕聲開口。 對面的男人嘴唇動了動。 “還不快過來?” ……… …… 翌日,我從床上醒來,只覺得不像是睡了一夜,更像是睡了一年。 “……你一點沒瘦,還胖了??雌饋須馍诲e?!币慌哉诖┭澴拥囊恋ざ⒅壹毤毚蛄?。 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爬起來替他穿腰帶。 伊丹伸手揉了揉我的腦袋:“他沒有把你怎么樣吧?” “……沒有?!蔽覑瀽灥拈_口。 “沒有就好?!币恋ぽp嘆。 一起晨練,吃早飯,然后就是處理政務。 伊丹十分沉默,他似乎不太想說話,我?guī)状瓮度ビ杂种沟哪抗馑急荛_了。 “對不起…伊丹?!比塘艘簧衔纾瑳]忍住。 伊丹看向我,眼帶詢問。 “我不該不聽你的……”我說,“我不是說,摻和進來這件事。而是亂用能力的事…” 伊丹面色沉了下來。 他面無表情的凝視著我的雙眼,雙臂抱在胸前,安靜了很久,才開口:“……是嗎?” “呃,是的……我知道這讓你很丟人,身為你的妻子卻被擄走什么的…” 伊丹搖頭:“不,你只是重病臥床了。” 我:“……”好吧,看來這是我丟了之后他給我找的借口。 他走到我旁邊,握住我的手,拉著我坐下。 窗外的日光灑落在兩人的腿上,背光的男人臉頰被折射出淺橙色的光暈。 “你知道你有一種神力嗎?” 我點點頭。 伊丹卻搖頭:“不是可以看見真相的眼睛?!?/br> 我疑惑:“那是什么?” 伊丹說:“一種吸引力?!?/br> 我眨巴眨巴眼,咧嘴一笑。 這是夸我有魅力? 伊丹對我的反應蹙眉,不太認同的看著我。 “密拉維亞的貞女本身就會使男人沉淪。或者說,男性的神。”他說,“越是流傳著神力的血脈,越會被吸引?!?/br> 他說著說著,擰緊了我的手腕。 “我認為我應該想辦法去遏制這種狀態(tài)……你明白嗎?”他說,“那種分不清究竟是真正喜歡,還是受限于一個詛咒的感覺,無時無刻不讓我感到痛苦?!?/br> 伊丹吻了我的嘴唇,粗糙的嘴巴的外輪廓整個壓上來摩擦。呼吸聲輕柔且緩,卻如同壓抑著什么。 我閉上眼睛感受著他的動作并積極的回應,他的嘴唇還是如同我第一次見他時那樣誘人,光是碰到都讓我心臟亂跳,更別提后續(xù)更親密的深入了。 親著親著變成我更主動,伸手攬住他的脖頸努力的吸吮他的舌尖,跟著后仰的男人的身子向前移動,直到他的后背撞上床柱。 伊丹眼眶紅紅的推開我,被吸過的嘴唇紅暈里泛著水潤的光澤。 “……好了。”他目光復雜的避開我的眼神,見我要湊過來便推了我一把。 我疑惑的望著對面明顯意動卻又擺出堅決拒絕姿態(tài)的男人,心里想著可能這次我大意被俘,他可能還在氣悶后續(xù)發(fā)生的事,也就沒再上前。 我很快就知道聯(lián)姻的事終究沒成。 起因是帕拉提雅有一部分元老認為這是不對等的,那名女子的身份配不上伊丹,即便只是作為妾室。 另外反對的聲音則來自于羅馬內部,一部分羅馬貴族認為這會使羅馬邊境更加不安定,帕拉提雅會利用這層關系使敘利亞整片地區(qū)逐漸擺脫羅馬的控制。 所以目前關于和平協(xié)議的簽訂條件仍在繼續(xù)東拉西扯,伊丹帶著的一批人索性就暫時留在泰西封不走了。 讓我郁悶的一件事發(fā)生了。 伊丹給我看了他收到的一封長長的密信。來自小韋魯斯。大致意思是,他在戰(zhàn)場上對我十分仰慕,初見我時便一見傾心,以至于將我請到自己家里做客。后一時情難自禁,忍不住一親芳澤(沒有寫后面的xxxx),冒犯了帕拉提雅的尊貴君主的妻子他深表歉意。但自那次以后,他察覺到了自己對我的心意,極力希望能夠爭取再與我見面,愿以無論是利益、合作或者戰(zhàn)爭的手段來爭取我的芳心。 我對這封無恥至極的信感到十分震驚,伊丹似笑非笑的丟給我的時候,我還沒察覺到什么,看完后我就沉默了。 然后可恥的慫了。 “他寫出來只是為了惡心你的?!蔽腋砂桶偷恼f,“為了一個女人去影響政治上的決策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對他那種精明心眼又多的人來說?!?/br> “我知道,”伊丹說,“但你不一樣。你有什么力量你自己清楚?!?/br> “關于這個…”我聲音弱了下去,“……其實,關于這個,刺客大師說,四個月后會在阿卡德王國的國都巴爾希你亞舉行一個秘密會議,將神力的問題提到共同的場合商討解決,規(guī)定使用的界限?!?/br> 伊丹微微愣神,似乎對于我這番話感到意外。 但他隨后,他笑了起來,笑容意味深長,看著我的目光也多了幾絲我不太懂的冷冷的但又讓人有點發(fā)麻的感覺。 伊丹靠了過來,低聲說:“也可能不光是因為你的能力呢……比如,一夜風流后,念念不忘,想花很高的價錢買幾次和你共度良宵的機會呢?” 說著他伸手在我臉上刮了刮。 “當他出價低了,別人會說,這個男人是個為了錢就把妻子賣出去的女人,真是卑鄙無恥的懦弱小人,”他說,“但當他出價高的嚇人的時候,人們開始對這個男人歌功頌德,說他是為了國家的利益犧牲,竟連自己最珍愛的妻子也能割舍?!?/br> 我盯著他看,握著信的手緊了緊。 “通常來講——”我吞了吞口水,直直的與他的目光對視,“不會有人就為了和一個女人睡上幾次而付出那么大的代價。但如果說他真的出了讓你心動的價格,我會……” 我在他逼人的目光下,繃直了臉皮。 “我就會跟他說,討好那個狗男人不如討好我,我的胃口沒他大,但我的條件比他更容易滿足。你覺得呢?” 在室內凝滯到詭異的氣氛中,伊丹一直面無表情。但漸漸的,他渾身的氣息都危險起來。 在察覺到他要伸手朝我脖子上放的時候,我提前摁住了他的手腕。 “如果你只是覺得他這封侮辱性極強的信傷到了你的自尊的話,我建議你寫一封辱罵他母親的還給他。你覺得呢?” 伊丹瞇眼看我。 他像是在極力忍耐著不生氣的爆發(fā),我也能夠清晰的察覺到他這種心態(tài)上的變化。 半晌,伊丹深深地吸了口氣,反手揪住我的手腕,低頭泄憤似的咬了一口。 “是個好主意,”伊丹說,“不如你來替我寫?!?/br> 手腕猛地一疼,我卻是暗中松了口氣。 ———— 伊丹:有小情緒了 阿塞提斯:搞事 瘋狂搞事 和基友和好,合作一起搞事 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很快就進入夢回if線的原因 寫著寫著前面很多npc我自己都快忘光了 阿巴阿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