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夢境中的過去13后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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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韋魯斯的信與其說是表達心意,不如說是在直截了當的破壞我們之間的關系,順帶羞辱他的對手一番。 不愧是學院里雄辯的人才,大演說家,這玩弄嘴皮子都功夫著實不一般。 即便心里明白,伊丹仍然是一副低氣壓的樣子。我并非不能理解。 雖然他不知道,但我的確是被小韋魯斯給……而我后來發(fā)現這個男人對我產生的奇異的情緒變化……這些暫且不提。我消失的那段時間經歷了什么伊丹一無所知,他會懷疑,會猜測,再結合我并不知道他到底收到了多少封“綠帽子警告信”,他還能對我保持冷靜的態(tài)度……只能說是個奇跡了。 就是他這幾天居然要和我分房睡。 分房睡……! 我們結婚好幾年了除非其他情況從來沒分房睡過的??! 對于小韋魯斯,時間的流逝使我對他的觀感變得復雜。人對痛苦和快樂的記憶一樣不會長久,但大體印象卻是根深蒂固的。那種身體上的占有,壓倒一切的恐懼和快感同樣存在,我經常夜半驚醒害怕自己成為了身體官能的俘虜,因而感到一陣痛惡。直到終于承認,那一次既糟糕卻又并非糟糕到了極點……之后,我內心釋懷了很多。 好吧,身體是身體,精神是精神。承認精神無法完全控制身體并不丟人…… 再又一次夢中驚坐起時我拍著胸脯低聲念叨著。 不…… 根本無法釋懷啊…… 旁邊空空如也的臥榻更讓我心情煩躁。我揪著枕頭爬了下去,光著腳朝前院伊丹的房間走去。 他這幾日說工作太忙直接在書房睡了,實際上我覺得就是想和我分房睡。 門口執(zhí)勤的親兵看見我拎著枕頭一路從后院跑到前院,身邊跟著兩個勸也勸不動,拎著鞋子狂追又如喪考妣的女奴,個個瞪圓了眼睛,滿臉驚駭之色。 雖然我還是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也披了外袍,但怎么看都是一副急匆匆從床上爬起來的樣子。對上我的視線,兩個親兵不敢看,遮著眼睛退到一邊。 伊丹被我的動靜弄醒,揉了揉眼睛,看了眼天色,眼睛半睜半閉的對著我,滿臉的疑惑。 我則順利的摸到了他的被窩里,整個人全鉆進這暖烘烘的一團…… …… “你干什么?大半夜的……” … “……松手……聽到沒有……蘇西…!” …… “唔……你……該死的……” 我一瞅見他寧可窩在書房內側強行搭了個又矮又擠的小塌也不回去和我睡大床,心里既無奈又無語,只想著山不來找我,我還不能就山嗎? 伊丹義正言辭的開口:“你來胡鬧什么……整日里腦子都裝些什么東西……唔……!” 我伸手扯他襯褲,老練的摸到褲襠,摸到又熱又大的一團就用掌心搓揉,又順著旁邊的肌rou線條輕撫。 “我想你想得睡不著?!蔽覝惤苏f話,對著他的臉頰吐氣,把整個軟軟的身子都壓在男人僵硬的關節(jié)上。 “……不,你出去…”伊丹喘著粗氣,身子艱難的背對著我,一邊還把我在他胯間亂摸的手拿開。 “要被人知道我衣衫不整的被你趕出房門,那傳出去的話可太不好聽了?!蔽艺f。 “那你從我床上滾下去!”伊丹咬牙切齒的斜睨我,“我不趕你出門,你給我睡地上吧…!” 我不依不饒,低頭去親他露出來的耳根。不讓摸大腿就去摸胸口,手從敞開的領口鉆進去在那鼓鼓囊囊的胸肌上揉捏,用指尖掐他胸前的兩粒小紅豆。 伊丹渾身guntang嚇人,被我這么撩撥,喉嚨里滲出低低的呻吟。 但他也不知道心里在和誰較勁,明明胯下頂起濡濕的老大一團,仍咬著牙關怒喝:“……起開!” “我想你……特別特別想你……那樣……”我壓抑住內心的不安,“不然我總是做噩夢,我害怕。” 總是從夢中驚醒,總希望能完全忘記那種感覺。然而再怎么自己說服自己,好像也沒什么用。 伊丹斜眼看我,像是在審視我的話里有幾分真假。 他依然背對著我縮成一團,擺出防備的姿態(tài),一米八幾的大個頭這么蜷縮起來居然也顯得有些可愛。真不知道他這是要防備誰,仿佛我是洪水猛獸把他打成了無力反抗的小可憐似的。 我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說完后自己的臉像火一樣燒了起來。黑燈瞎火的,明知道他看不見,我也害羞的把頭朝胸口縮。 伊丹定定的盯著我看了一會兒,聽到我那句話后,整個人呼吸變輕了不少。他神色狐疑,仿佛懷疑我有詐,一只手卻反著伸過來悄悄的爬上我的腰。 我假裝沒發(fā)現,向前送了送腰身,卻又見他瞇著眼又精明又慵懶的樣子,心下想著這家伙恐怕是在等我更主動一點,于是干脆一口咬在他的側腰上舔了一口。 伊丹哼哼唧唧,一只手蹭了蹭臉,還順帶遮住了自己的表情。 我翻身鉆到他對面,把他往外擠了擠。窄小的床榻發(fā)出一聲曳地的“咔吱”聲,接著我就鉆進他懷中,低頭嘴上叼住他的喉結。又空出一只手向下探索,把大東西從布料里掏出來,貼著自己的大腿根摩擦,把上頭滲出的濕乎乎蹭到自己的腿側面。 “……去死…!” 伊丹張嘴暗罵了一句,我已經掀起他的衣襟塞到他自己嘴里。 “……真不想要,就把我推開。”我說,“我立馬走……立馬就收拾包袱連夜逃到西邊去。拿著那些信,他們一定不會阻攔我。” 青筋暴起的大手猛地卡住我的手腕,反手摁在我后腰,連帶著胯骨一起摁到自己身上。 我笑了起來,對上伊丹要殺人的視線,佯裝無辜的對他眨眼。 …… 不過一會的功夫,我已經被他剝的赤條條的丟在身下壓著大腿直入到底了。 我哼了一聲,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要自己不要大叫出聲。 伊丹進的又狠又急,他那地方又大且長,窄小的通道從觀感上來講其實不是那么適配。 “輕……輕點…”我哆哆嗦嗦的開口,昂著脖子盡量把腿打開,一點一點的接納不斷向內施加壓力的陽具,不至于讓它一捅到底痛到慘叫。 “你記住你說的話?!币恋ご謿?,“等下不許叫停,不許叫痛?!?/br> “我……我記住了?!蔽颐銖娦α艘幌?。 被小韋魯斯那個混賬摁著破了最深處那次后我一直噩夢不止,就想抱著伊丹求安慰求憐惜,連平時最不希望的zuoai方式也想要來一遍。說出來讓人羞恥的幾乎無地自容,即將迎接時也是有些害怕。 這種事,已經不是我能主動的了,偏偏伊丹頂到頭的時候還要卡著我的腰又把我翻身讓我騎在他胯上,叫我自己努力向下坐。 “不……”我夾著腿流了些冷汗,“我害怕……” “伸頭縮頭都是一刀,你不如快一點?!边€在氣頭上的某人擺出了不耐煩的高傲姿態(tài),安然的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我咬咬唇,心想,進都進來了,總不能害怕那臨門一腳。再說,之前是自己主動提的,不太好反悔了…… 想想這身子奇妙之處,只要挨過一開始那一下,后面應該都是會很舒服的。我雙手撐在他胸口向下蹲,一咬牙,心一橫就坐了下去。 “啊…唔…!” 自下而上一道電流從腿心竄到天靈蓋,痛的我一個激靈,冷汗從額頭滑了下來。 我擠著眼睛忍耐疼痛,隱約間可以看見男人的表情,那應該是很爽的。 他胸口起起伏伏的,即使是大黑天也能看見皮膚明顯的泛紅,綠色的眼睛在黑暗里更顯得精神奕奕。 他伸手隔著肚皮在自己分身都進去的那附近摁壓推擠,確認著大東西的存在感。 時隔三個月,身體再次被打開了。好像舊日的痕跡再次被觸及,被涂抹上新的顏色。 …… 伊丹終于被我討好到,這一晚壓著我舒舒服服的干了大半夜。以往都是輕松愜意的做到一半,在那附近擠一擠挨一挨蹭一蹭也就罷了,今夜卻能一開始就利用那處造型與一般人類女性不大相同的地方爽到,他情緒格外的高漲。 我也沒太仔細感受這是什么感覺,只顧著和之前一樣哭哭啼啼哼哼唧唧,被他擺弄來擺弄去,顛簸翻滾了很久才睡過去。 果然事后沒多久就查出來懷孕了。 伊丹盯著我的肚子,面容柔和了許多。我也開始逐漸期待起這個孩子來,慢慢忘記幾個月前發(fā)生的一切…… 我寫了數封洋洋灑灑的罵娘的信寄回給小韋魯斯,在信里“親切的”“問候”了他的女性親戚。上至祖母外婆下至他未出生的女兒和遠方的侄孫女,凡是能和他沾邊的女性都提了個遍。 我說:“我和我丈夫每次都一起鑒賞您給我寫的情書,我個人認為言辭不夠誠懇,我丈夫認為您的行為有失風范,委托我給您寫辭藻華麗優(yōu)美的回信。” “我覺得和我丈夫比起來您那地方可能只是春天的豆芽菜,我已經忘記上回吃豆芽菜的味道了,只隱約感覺是又細又衰弱的?!蔽蚁肓讼耄瑦合蚰戇吷膴A雜私貨,“我認為,最好還是不要經常使用,要越發(fā)珍重的保存。畢竟一顆豆芽菜里沒有那么多水分可以被榨干,一不小心枯萎的話,偉大的羅馬的榮光說不定都要因為過于短小而失了顏色?!?/br> 阿利克西歐斯在做傳聲筒,自從我們之間信件內容越來越私人化之后,我欣然接受了他能更快讓小韋魯斯看到如何被罵這個好處,每到寄信日的第二日就是期待著小韋魯斯被我氣得一個倒仰,張牙舞爪又不能怎么樣的樣子。 在一片口水罵聲之中,和平的協(xié)定一直沒塵埃落定,但兩邊卻維持著詭異的和平相當長一段時間。 一天我挺著大肚子,見到了從塞庫姆城趕來陪丈夫述職的安赫內麗絲。 她一點也不遮遮掩掩,這個女人一來就直接無視了我的存在,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坐在我旁邊的男人。 她丈夫正言辭懇切,細聲細氣的講話,而她則在她丈夫看不到的地方對我旁邊的伊丹暗送秋波。 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 不詳細寫rou了 推推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