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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密拉維亞之眼在線閱讀 - 山之主18你想要的,必將得到2

山之主18你想要的,必將得到2

    我下了床,披上披風,走到門邊推開門。

    夜晚的海風依然吹得船帆簌簌作響,天地間一片黑暗的模樣讓人有一種置身于深淵口中的恐怖感。

    對面的房間內(nèi)的燈火并不明亮,但卻格外清晰,將濕潤的地面照的昏黃一片。

    船左搖右晃,我不得不扶住門框站穩(wěn),以免摔倒。

    “吱呀”一聲,對面的門開了,我看到屋內(nèi)光線更盛。頎長的黑影出現(xiàn)在門口,看身形似乎是以撒。

    他看著我,因為背光我看不清他的臉。

    他把掛在門口的燈拿下來朝我走,走近了些我看清他的臉。

    “怎么了?”他問。

    我一臉為難的看著他。不過我不確定他是否能看清我的表情。

    我說:“……一些原因,睡不著……”

    以撒:“房間哪里不舒服?”

    我搖頭:“那倒沒有?!?/br>
    “你在想白天我說的話?”

    “…沒有。”

    以撒站在我旁邊,由于船在晃,他站了一會,也走到一邊找了塊木板扶著。

    “馬上到墨西拿了,會補給一次。”他說,“不舒服的話,也忍一忍吧?!?/br>
    我不喜歡被人誤會:“不,真不是那個原因……”

    但這原因羞于啟齒。

    我能說有兩個人在我正下方zuoai動靜影響到我了嗎?

    “你想要什么?”以撒開口。

    我以為他會問我“究竟是什么原因”,沒想到是這個問題。

    “什么?”我一愣。

    “有沒有什么東西是你想要的,能解決你現(xiàn)在的困境的?!币匀稣f,“比如說,一杯酒,或者一盒安神助眠的香料?”

    “噢,我說我想要這些,你這里有嗎?”我不在意的聳肩。

    “說不定呢?!彼f。

    我看著他被火光照亮的那半邊臉,看著似乎是沒什么表情,但卻因為直勾勾的看著我而多了點詭異。

    這視線有一種……難以形容的,類似于“似可以相信他”這種感覺。

    “真的?”我狐疑的打量他篤定的眼神。

    “你說說看?!币匀隹雌饋砗茏孕诺臉幼?。

    哪來的自信啊。

    “耳塞吧?!蔽蚁肓讼?,開口,“海浪聲太吵了?!?/br>
    以撒挑眉:“耳塞?什么東西?”

    我指著耳朵:“就是一種,嗯…很小,不是很大,是柔軟的,可以捏的很小可以塞進耳朵里,松手就會膨脹堵住耳朵。這樣就有效隔離外界噪音??梢噪S時取出來。”

    以撒瞇了瞇眼睛。

    這種東西此時有嗎?我覺得大概率就算有效果也不會很好。

    我想了想,我在現(xiàn)代用的是橡膠耳塞,可以捏成細條,蓬松很慢,但是隔音效果很好。那種現(xiàn)代石油化工行業(yè)的副產(chǎn)品,這種古羅馬時代是不可能有的。

    以撒空著的那只手摸了摸下巴,在思考什么。

    還真想,這東西總不能有吧?

    “你等等?!彼褵羧沂掷?,轉身朝著屋里走去。

    過了一會,他就打開門出來,手里還捏著什么東西。

    我詫異的看著他,當他的臉出現(xiàn)在燈光里的時候,我差點被那看起來陰沉的目光給嚇到了。

    “給?!彼疑焓?。

    我哆嗦了一下,下意識把手攤開。

    兩個黑乎乎的東西落到我掌心。

    我下意識的握住,捏了捏。

    ……等等,這手感?

    剛一捏,我還不確定是什么,我反復捏了幾下,又摸了摸,發(fā)現(xiàn)形狀居然真的和我用過的耳塞一樣。

    我震驚的看著以撒:“你,你怎么有這個的?”

    以撒沖我笑了笑:“我剛好想起來了,我好像準備的有。約伯…就是帕爾卡,他和你一樣很不喜歡海浪的聲音?!?/br>
    “不,不,這是……”我反復揉捏手里的東西。

    手感完全一樣,我試著捏起一個聞聞氣味,也沒差別。塞進耳朵里,堵塞效果很好。

    我震驚了。

    “你想要的,必將得到?!币匀鲩_口。

    這聲音冷不防響起,嚇了我一跳。

    我瞪著他,握緊了手中的東西。

    以撒伸手,他的手覆蓋在我手上。我感到我周身的神力在流動,有種冰冷的感覺,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小腹處一陣刺痛,這股疼痛來的很突然,也很劇烈,我完全沒反應過來,便一把甩開他的手。

    懷中有個東西發(fā)光,一股熱流從那里傳出,包裹住了我全身,疼痛頓時消失了。

    因為這動作,手中的燈掉在地上,燃起火花。以撒連忙將火踩滅,又要伸手扶我。

    剛才被他碰觸的那種陰冷感讓我心有余悸,連忙要躲開,但他卻更快一步,扶住了我的腰。

    隨著船的一個晃動,以撒一手撐門,一手扶我,在門口兩人勉強維持住了平衡沒有摔倒。

    一片漆黑,幾乎誰也看不見誰,我感覺到他在盯著我。

    過了一會,天上黑云散開,露出月亮,以撒震驚的表情和我對上。

    兩人沉默許久。

    海浪和海風依然持續(xù)的響著,而飄動的黑云時不時擋住月光,不一會我和他又進入黑暗。

    這片漆黑之下,各種動靜格外清晰,尤其是不屬于自然的部分。

    木板之間“嘎吱”作響,一男一女的動靜格外清晰。

    我動了動身子,發(fā)現(xiàn)并沒有剛才那種疼痛感,心下更覺古怪。

    有許多思緒閃過腦海,我覺得我快要理清思路了。

    “咳咳?!?/br>
    男人輕咳聲傳來,接著我感到他用力把我扶穩(wěn),而后松了手。

    我連忙抓住門板后退兩步,半個身子進了屋內(nèi),警惕的看著他。

    兩人又是相顧無言。

    過了片刻,腳底下,不遠處,狗男女的動靜終于消停了。

    “……你聽見了吧?!蔽倚÷曢_口,指了指身后。

    有了第一次的“偷情”,這兩位第二次更放開許多。所以我才爬起來出門的,畢竟…這隔音至于差到這地步嗎?

    以撒沒出聲。

    恰好這時月亮又冒頭,我看到對面的人死死地擰著眉頭,臉上的表情只能用“百感交集”來形容。

    “原來,你也……”我聽到他輕嘆。

    我也?

    我也什么?

    那股靈光一閃,我一下子明白了他在表達的意思。

    “不…沒什么。”以撒扭頭朝著房間門走去。他一邊走一邊開口:“明天見,夫人。想必有了耳塞您能好眠一夜了?!?/br>
    我舉手欲言,但看他毅然離開的背影,心下覺得他估計也是很混亂的。

    ……算了。

    我放下手,捏著耳塞轉身朝屋內(nèi)走去。把門重新插好,確認無誤,我才回到床上。

    已經(jīng)沒有其它動靜了,除了海水和風以外。

    是個多云天,怕是要下雨了……

    我低頭從懷里掏出熱源,正是那枚奧德給我的狼之心圖章。

    此時上面余溫仍在,光是捏著便能感覺到一股熱流從那里涌出,傳遍全身。

    小腹…懷著孩子的那地方,剛才刺痛的厲害,那種疼痛就像是要強行把一個器官從里面揪出來似的。

    但我清晰記得是以撒碰觸了我的手之后傳來的。

    一股冰冷的吸力襲來,若不是這枚狼之心,我恐怕是要出事。

    看來,這耳塞應當是以撒用神力變出來的無誤。

    “你想要的,必將得到。”我小聲念著這句話。

    這句話透著一股很奇怪的感覺。就像是那股陰冷的風的前奏。而說出這話的以撒,那一刻的神情,似人非人。

    他那究竟是怎樣的神力?居然…居然連超越時代的東西都能變出來?

    我捏著手中耳塞,內(nèi)心因為這消息而震驚不已,沒有絲毫困意。

    如果是這樣的話,豈不是真的和神一樣無所不能了?不,不可能的,真有這樣逆天的神力,不可能默默無聞。

    更何況,剛才他碰我時那股冰冷刺骨感中明顯和我自身的神力產(chǎn)生了交互。就像是要把什么吸走一樣,而狼之心阻止了他。

    心里還有若干煩亂的思緒,我躺在床上左思右想,一時半會難以入睡。磨磨蹭蹭到了天色微醺,我才漸漸睡著。

    我是帶著耳塞睡得,幾乎沒有什么雜音,我睡的很安穩(wěn)。

    第二日,我是被敲門聲驚醒的。

    我猛地睜開眼  撐起身子,急促的呼吸著。迷迷糊糊的看著被鎖好的門閂,我安全感又回歸,想著外面的人進不來,我這是在床上,于是困意上涌,又睡了過去。

    敲門聲沒有持續(xù)很久,不一會就消失了。

    又一口氣睡了不知多久,再醒來時是因為饑餓。

    我爬起來,走到旁邊拿水壺打濕紗巾擦臉,漱口,清醒了些,披上披肩打開門。

    門外不遠處,幾個人影在欄桿邊眺望大海。一人聽見聲音回頭,看向我,正是以撒。

    他已經(jīng)換上了一襲白色長衫,戴上了包頭巾,這是一身東方商人風格的裝扮。

    看見我,他沖我微笑,朝我對面房間走去。我見他站在門口不動,像是在等我。

    蒙托走到我旁邊,我不知他是從哪竄出來的,只覺一個黑影籠罩。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想我連著兩晚聽的墻角,尷尬的把頭扭回去。

    我朝以撒走去,他側身把門打開,做了個“請”的手勢。

    兩人進了屋,屋內(nèi)沒有其他人。

    “請坐?!币匀鲎叩阶篮笞?,伸手指了指前方的椅子。那椅子墊了一張厚厚的毯子,一看就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才能坐的。我記得之前這椅子是他坐,現(xiàn)在在看他身后,居然換成了普通木椅。

    我坐下,理了理披肩。

    安靜片刻,以撒率先開口。

    “夫人……您相信神真的存在吧?!彼f,“神的力量會降于凡間。降臨在命運之人的身上?!?/br>
    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別打啞迷了,我們開誠布公的說說吧。”

    以撒露出無辜的神色看著我。

    “就咱們兩人在這……對了,你房間下面可沒有什么緊挨著的隔間吧?”我低頭看了眼地面。

    因為空間受限,船上的房間都很擠。

    “我這下面沒人。”以撒說,“您那下面的情況……我已經(jīng)確認過了。那侍女心懷不軌,我已經(jīng)把她關到其他地方了?!?/br>
    “嗯?你說什么?”我一愣。和蒙托大干兩場就是圖謀不軌嗎?這么狠?

    “您沒意識到么?”以撒一頓,“她企圖在您下面的房間將地板鉆開,對您做什么我不知道,總之不是什么好事吧?!?/br>
    我聽著,只覺得頭皮一麻,一股寒意竄了上來。

    阿蓓拉在我下面住果然不是巧合!

    我就說她不知為何那么討厭我,一臉要對我做些什么的表情,不可能毫無行動。食物下藥因為被蒙托防備不容易得逞,白天都有人盯著,到了晚上我就鎖門……所以她居然悄聲墨跡的在我下面企圖從下方鉆進來?一想到我睡覺時有個女人正默默在我身下剌木板,我就起一身雞皮疙瘩??隙ㄊ亲隽艘话氡灰匀霭l(fā)現(xiàn)了…蒙托居然沒發(fā)現(xiàn)嗎?

    大概是猜到我在想什么,以撒攤了攤手:“蒙托大人……他也算湊巧?!?/br>
    我一愣,啥意思?

    以撒簡單的解釋了一番。大意就是蒙托不知道阿蓓拉在做什么,他純粹就是晚上找阿蓓拉去“發(fā)泄”。大晚上,那么黑,自然什么都看不清。蒙托要來硬的,阿蓓拉抵抗不過就從了。結果可能就是蒙托這么一耽誤,阿蓓拉的“進度”慢了下來。

    ……要不是蒙托色從心起,我恐怕昨晚就要遭到阿蓓拉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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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000珠了呢!!

    真的好開心呀?。?/br>
    謝謝各位的支持!

    我居然也能有五千珠

    現(xiàn)在感覺好不可思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