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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嗎?” “知道的,你放心?!卑卜晗犬斎恢镭惾锶锏募以谀睦铮踔林镭惾锶锛依镳B(yǎng)了一只既調(diào)皮又聰明的雪納瑞,這條純種的德國犬能輕易分辨出糖果和威而剛,它明白糖果能吃,威而剛就萬萬不能吃。 殷校長剛吃了一粒威而剛,這種淡藍色的藥丸除了能治療早泄,還能讓男人更持久。殷校長希望在王雪絨面前展現(xiàn)他的性強悍,要抓住這名美麗的熟女,就必須讓她得到滿足,有時候女人的性欲比房子還重要。 殷校長早年喪妻,后來意外娶了自己的學生蘭小茵做老婆,王雪絨漂亮性感,蘭小茵同樣美麗端莊。按理說,殷校長家有美嬌妻,不應(yīng)該好色,卻不知蘭小茵早已厭惡殷校長,因為蘭小茵十五年前就知道了殷校長的秘密,一個極其惡心的秘密,以前她一直在忍受,現(xiàn)在她絕不允許殷校長再碰一下她的身體。 殷校長當然知道蘭小茵發(fā)現(xiàn)了他的秘密,作為妥協(xié),只要不離婚,殷校長答應(yīng)不碰蘭小茵,每月還從豐厚的薪水中拿出一大部分交給蘭小茵,表面上是保存顏面,實際上是想軟禁蘭小茵,如果離婚,那秘密泄露的機率更大。 才三十歲,風華正茂的蘭小茵習慣了做校長太太,在沒有找到依靠之前,她愿意繼續(xù)過著富足的生活,所以她與殷校長之間其實只剩下夫妻之名。 王雪絨與丈夫之間也差不多剩下夫妻之名,與殷校長不同的是,王雪絨的丈夫老實勤快,是因為性能力低下扼殺了幸福。以前王雪絨尚能忍受,但洶涌的情欲隨著安逢先的出現(xiàn)一潰千里,她背叛了丈夫。 女人背叛男人往往是積累,積累的時間越長,背叛就越徹底,所以王雪絨的心中沒有多少愧疚,她想,既然已經(jīng)背叛了,一次和一百次沒什么區(qū)別,所以王雪絨決定失身給殷校長,換取一套舒適的住房,讓孩子有個溫暖的家。 站在大門緊閉,連窗戶也緊閉的校長辦公室里,王雪絨有種窒息的感覺,殷校長貪婪猥瑣的目光令她無所適從,何況殷校長已經(jīng)脫下衣服,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嶙峋的肋骨如洗衣板一樣清晰,滾動的喉結(jié)發(fā)出怪異的聲響。王雪絨想吐,可惜為了房子,她必須忍受恥辱。 見王雪絨還在猶豫,殷校長心里很著急:“王老師,你請放心,上課時間沒有人來打擾,呵呵呵……” “先把我的內(nèi)衣拿來?!蓖跹┙q厭惡至極,玉手一伸。殷校長見狀趕緊從抽屜里取出王雪絨的胸罩,摩挲了好一會兒,才遞給王雪絨。 放好胸罩,王雪絨恨恨地說道:“殷校長,我只答應(yīng)你這一次,也只有這一次,以后你不要再糾纏我?!?/br> 殷校長點頭怪笑:“呵呵呵……好說、好說,我答應(yīng)你。” 王雪絨當然不相信殷校長的話,她把心一橫:“不行,你必須親筆寫好推薦信,推薦新建的教師宿舍有我的名額,我不奢求多好的樓層,只要能分到一套兩居室就滿足。” “呵呵呵……你放心,我早寫好了,我就知道王老師有這個要求?!币笮iL似乎早有準備,他從抽屜里拿出一張同意給王雪絨分配房子的便箋,上面還簽上了殷同名三個大字。 王雪絨接過便箋,沒有再猶豫,她希望這場噩夢快點結(jié)束:“那快點?!?/br> 殷校長把內(nèi)褲往下一拉,得意洋洋地問:“呵呵呵……王老師別急,我一定會滿足你的,你看我的寶貝夠不夠粗?夠不夠硬?呵呵呵……” 王雪絨羞怒交加:“下流?!?/br> “在美麗的王老師面前,男人都會變下流,呵呵呵……王老師,你真的好美,奶子又大又挺,麻煩你快脫衣服吧,讓哥哥好好疼你?!?/br> 殷校長的口水幾乎溢出嘴角,王雪絨解開上衣扣子時,得意忘形的殷校長偷偷瞄了文件柜上的精巧機器一眼,這是一部德國產(chǎn)的數(shù)位相機,相機亮著紅燈,顯示處于工作狀態(tài),據(jù)說這款先進的數(shù)位相機,拍出來的影像能清晰地看到汗毛。 見到王雪絨雪白的肚皮,殷校長不經(jīng)意露出一絲冷笑,在他看來,這一切只是開始,他怎么可能輕易地放過王雪絨? “砰!砰!砰!”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校長在嗎?” 安逢先太過分了,他的敲門聲又急又重,非常沒有禮貌。 殷校長如果身上有槍,安逢先就死定了,幸好殷校長身上只有一根比手指略粗的rou棍,慌亂穿衣的過程中,殷校長冷靜了下來,他一向很冷靜,所以打開辦公室大門時,僵硬的老臉居然能掛著微笑:“怎么又是安老師,有事嗎?” 安逢先假裝痛苦地扶著左臂:“校長,我肩傷看來更嚴重了,必須要去醫(yī)院,我要向你請假?!?/br> 用文件夾擋住下體,殷校長裝出很關(guān)心的樣子:“那就快點去醫(yī)院,耽擱了可不好,你是全國優(yōu)秀教師,依學校規(guī)定你可以全額報銷所有醫(yī)療費用?!?/br> 照理來說老師請假只需向總務(wù)報告就可以,沒必要親自找校長請假。殷校長理解為安逢先想索要醫(yī)療補助,這種事情殷校長見多了。 “真是太感謝了,咦,王老師也在,那剛好幫我個忙,替我照看一下我們班的學生,我這一請假,學生就沒人管了?!鼻笕藥兔Ξ斎灰o笑臉,安逢先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王雪絨焦急地催促:“我可以幫你去照看一下,安老師就放心去醫(yī)院吧!”她的關(guān)切是出于真心,但在校長面前她又不能反應(yīng)過度。 安逢先滿臉感激:“那王老師跟我一起來,我出了一些作業(yè)給2班的同學?!?/br> “好。”王雪絨沒有猶豫,跟著安逢先走出了校長辦公室,身后的殷校長發(fā)出一聲痛苦的低嘆,褲子撐得老高,他必須要解決這個尷尬的問題,想了想,他拿起電話:“張月姣老師嗎?我是殷校長,麻煩你來一趟我的辦公室?!?/br> 張月姣從美術(shù)組出來時,正好碰見安逢先與王雪絨,這位新來的美術(shù)老師年輕有姿色,但與王雪絨相比,簡直差了十萬八千里。三人互相點頭招呼后,安逢先望著張月姣離去的背影,冷冷地問了一句:“王雪絨老師,你別委屈自己好不好?” 安逢先說完轉(zhuǎn)身就走,王雪絨當場呆立,羞辱的淚水一下子全涌出來,打濕了淺藍色的上衣,她發(fā)瘋似地追上幾步又驀然停住:“為了你,我情愿不要房子?!?/br> 安逢先沒有聽到王雪絨的自語,他已走遠,雖然王雪絨不是他的老婆,甚至連情人都算不上,但他能理解王雪絨,女人為了家庭犧牲色相沒什么錯,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現(xiàn)實,沒有付出就沒有收獲。但安逢先還是感到憤怒和無奈,他慶幸自己因為急著要找貝蕊蕊才臨時決定就近向校長請假,也才意外地聽到王雪絨與校長的骯臟交易,安逢先阻止了交易,卻又后悔了,因為如果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再骯臟又與他人何千? 安逢先一陣苦笑,現(xiàn)在只想找到貝蕊蕊,果然不出所料,單純的貝蕊蕊喜歡上自己,這也是好事,只要能見到貝蕊蕊,安逢先就有信心說服貝蕊蕊,他又一次為自己在醫(yī)務(wù)室的沖動感到后悔。 “嗚……sao貨……你有什么資格碰安老師?你一點都不漂亮……嗚……”貝蕊蕊香閨里的一張軟床竟比喻美人的臥室還要大,她一回到家就倒在軟床上放聲大哭。 “誰是sao貨呀?” 一個比貝蕊蕊說話還軟嗲的聲音飄進貝蕊蕊的香閨,如果以為是一名小女孩走進來,那就大錯特錯了,這軟綿綿、嬌嗲入骨的聲音屬于貝蕊蕊的母親安媛媛,這是一個讓男人見了就掉魂的女人,她的鵝蛋臉不施粉黛卻胭白天成,秀發(fā)半挽只留幾縷瀏海,如水的雙眸似怨還嗔,彎彎而翹的長睫毛猶似商店櫥窗里的芭比娃娃,小巧的鼻子倔強又調(diào)皮,鼻翼翕動時,櫻桃般的小嘴就是緊閉著也有如蘭的氣息飄出,細長的脖子下鎖骨纖巧,奶白的胸脯上懸挺著兩顆大蜜桃,女人的rufang以桃形最美,最美的桃形卻以成熟蜜桃為極品,安媛媛的蜜桃隔著衣服也能看得出是懸挺,所以她的rufang是極品中的極品。也許剛睡醒,安媛媛的神韻飽滿,神采飛揚,眉宇間竟然與貝蕊蕊有九分神似。 貝蕊蕊把腦袋埋進枕頭里:“出去、出去,不關(guān)你的事?!?/br> 安媛媛柔聲問:“不關(guān)mama的事,關(guān)誰的事?” 貝蕊蕊忽然坐起,小嘴噘得老高:“煩死了啦,進來都不敲門,真沒禮貌?!?/br> 安媛媛一愣:“媽進你的房間十六年了,從不敲門,今天還是次被女兒說沒禮貌,看來我們的蕊蕊長大了喔。” “汪……” 一只灰白相間的雪納瑞古靈精怪地向貝蕊蕊吠了幾聲,好像它也知道小主人很傷心。 見貝蕊蕊沉默不語,安媛媛抿嘴輕笑,做母親的不但能感覺出女兒身體的變化,還能感覺出女兒心理的變化。雪納瑞自從進貝家,貝蕊蕊就喜歡得不得了,像現(xiàn)在連看都不看雪納瑞的情況從來沒有過,除非女兒的心里裝下了更重要的東西。 安媛媛試探問:“是不是戀愛啦?不知是哪個男生那么幸運,得到我們家蕊蕊垂青,mama猜這個男生一定是學校的運動健將,不但英俊還成績優(yōu)秀,否則我們家蕊蕊哪里看得上眼?” 貝蕊蕊猶怒不止:“他一點都不英俊,眼睛又小……嗚……他只喜歡sao貨……” 安媛媛吃驚不小,女兒果然是懷春了,安媛媛饒有興趣地分析:“啊?一般喜歡sao女人的男生都滿成熟的。” 貝蕊蕊撇撇嘴:“他當然成熟啦,都快三……三年級了。”差點說漏嘴,貝蕊蕊的反應(yīng)奇快,她原本想說,都快三十歲了。 安媛媛點點頭:“噢,是高三的男生,那男生的家庭條件怎樣?爸爸mama是做什么的?家里還有多少兄弟姐妹?他……” 安媛媛還想問下去,一名傭人突然跑進來:“夫人,有名叫安逢先的老師前來拜訪?!?/br> 第七章補藥 “安老師來了?”貝蕊蕊吃了一驚,慌忙從床上跳下,雪納瑞縱身一躍,恰好與貝蕊蕊來一個親密擁抱。 安媛媛雙眼放亮:“安老師?也姓安?有意思,張媽,你把客人請到客廳,我換件衣服就來。” “是,夫人?!眰蛉藨?yīng)了一句,畢恭畢敬地退了出去。 安媛媛無奈地看著貝蕊蕊:“你看看,就知道遲到、逃學,現(xiàn)在老師找上門啦,媽的臉面都給你丟光了,走,跟我向老師道歉去?!?/br> 貝蕊蕊眼珠子亂轉(zhuǎn),她沒想到安逢先會來,也不知道安老師來的目的,所以她馬上拒絕:“我不去?!?/br> 安媛媛嗔怒:“去不去?” 貝蕊蕊的腦袋搖得很堅決:“不去?!?/br> 安媛媛微微一嘆:“那我給你爸爸打電話,反正我管不了你?!?/br> 貝蕊蕊翻翻眼:“爸更管不了我?!?/br> “哎?!卑叉骆挛⑽@了嘆氣,不管怎么樣,也要先招呼客人再說。 安逢先吃驚安府的寬敞,這一地段以及附近周圍的房子寸土寸金,但貝蕊蕊家保守估計也達三百多坪,這是罕見的復(fù)式樓中樓,上下層加起來更少五百多坪,家里裝飾的豪華程度是安逢先前所未見,復(fù)古中帶著新潮,奢華中卻刻意低調(diào)。看來貝家不但富有且非常有品味,不像一般暴發(fā)戶,全家金燦燦的,到處炫耀俗氣。經(jīng)過五米長、三米寬的云石走廊才到客廳,然后是嵌入式階梯,不高,長約四米,雖然只有三階,但每一階都用紫檀木鋪設(shè),光這三階的紫檀就抵得上安逢先全年的工資。 “呼?!卑卜晗炔幌朐偌毧此闹芰耍〉猛皆鲎员?,呼出一口濁氣后,他突然有種興奮,就如狼遇見獵物后的興奮,可當他見到安媛媛的時候,安逢先發(fā)現(xiàn)自己除了興奮外,還有最強烈的沖動,他全身因為強烈的沖動而顫抖。 “安老師是吧?我是貝蕊蕊的母親,讓你久等了,不好意思,快請坐?!卑叉骆乱灰u素妝,淡藍色的無袖連身裙略為寬松,顯得很舒適,卻絲毫不能掩蓋她曼妙的身材,雪白的脖子和四肢都沒有佩戴任何飾物,唯一的裝飾,就是柳腰上纏繞的一條細細的金鏈子,也就是這一條細金鏈,把安媛媛全身的貴氣烘托得恰到好處,既不對來客咄咄逼人,又蓄涵有物,真可謂端莊得體,雍容大度。 “呵呵,沒有久等,我不請自來,希望沒有打擾貝夫人,因為貝蕊蕊同學今天早早離校,同學們都說她情緒不好,身為班導(dǎo)師,我想我有義務(wù)上門了解情況,這也是學校對學生負責,當然,如有冒昧,還請貝夫人多多包涵?!卑卜晗葻o法直視安媛媛,她高貴的氣質(zhì)令安逢先心神不寧。 安媛媛淡淡微笑:“安老師別客氣,你請坐?!?/br> 安逢先凝視著安媛媛:“謝謝貝夫人?!?/br> 安媛媛待安逢先坐下,她才緩緩落座,一雙迷人的眼睛細細打量著安逢先,姓安的人不多,難得碰到一個,安媛媛有點驚喜:“謝謝安老師的關(guān)心,蕊蕊確實已回家,她有點鬧情緒,一個人躲在房里生悶氣,別理她,過一會兒她就沒事了。我好像記得蕊蕊的班導(dǎo)師是黃老師?” “黃老師已屆退休,我將擔任高一2班的新班導(dǎo)師,下個星期就正式任職。”安逢先垂頭解釋,不像家訪,倒像下屬對上司匯報,如此自降姿態(tài)安逢先從來沒有過。 安媛媛的眼里掠過一絲異彩:“啊!安老師還沒做班導(dǎo)師就有所擔當,這種責任心令我感動,我代表全家向你表示敬意,張媽,把東西拿來?!?/br> “哎。”傭人張媽恭敬地向安媛媛遞來一只精致的小盒子,安媛媛單手接過,卻雙手遞給安逢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