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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薄禮,還請安老師不用客氣。” 安逢先連忙擺手:“啊,這……這怎么好意思,不能收、不能收?!?/br> 安媛媛軟嗲的嗔怪道:“快收下啦,一點心意而已?!?/br> 安逢先頓時骨麻身酥,連稱:“好、好,恭敬不如從命。”接過印著一連串燙金英文的小盒子,安逢先馬上明白是什么東西,為表示尊重,他順手打開盒子,里面赫然放著一枝烏黑發(fā)亮的派克金筆,安逢先識貨,這枝派克金筆價值一千多美金。 安媛媛柔聲道:“希望安老師喜歡,也希望安老師以后替我多多管教蕊蕊?!?/br> 安逢先臉露愧色:“太喜歡了,謝謝夫人,只是這么貴重的東西……” 安媛媛淡淡一笑:“貴不貴重是看什么人用了,家里沒人用,再貴重的金筆也只是一件小擺飾,能到安老師手中,這枝筆也算是物盡其用?!?/br> 安逢先連連點頭:“呵呵,那我就好好善用這枝金筆,再次謝謝夫人……” “別太客氣,太客氣就見外了?!卑叉骆抡Z鋒一轉:“安老師,蕊蕊之所以鬧情緒是因為有戀情了,聽說對方是高中三年級的男生,哎!蕊蕊年紀還小,我們做父母的雖然開明,但這個年齡還是不允許談戀愛,加上蕊蕊單純,我擔心她受到傷害?!?/br> “有這事?夫人您放心,于情于理我這個班導師都將杜絕別的男生接近貝蕊蕊,我堅決把這些小孩子的胡鬧在萌芽中扼殺。”這句話安逢先絕對出于真心,如今的貝蕊蕊就是他的禁臠,別的男人休想碰貝蕊蕊一根手指頭。 安媛媛芳心大悅:“聽安老師這么說,我就放心了,嗯……扼殺還不夠貼切,為防止死灰復燃,就要徹底消滅,安老師你說呢?” 安逢先完全附和:“對對對,徹底消滅、徹底消滅?!?/br> 安媛媛這才發(fā)現自己有所疏忽:“張媽,你這是怎么了?我糊涂你也犯糊涂?都不曉得給安老師上茶。” “哎呀,我真糊涂了,這就來、這就來?!睆垕屇樁褲M微笑,轉身就走,她不但很有姿色,屁股也很圓。 安逢先還以為安媛媛下了逐客令,他趕緊站起來告辭:“不了,夫人,打擾您那么久,我也該走了,貝蕊蕊平安我就心安。” 安媛媛玉手輕搖,卻把安逢先留了下來:“別急著走啊!快請坐,安老師與我是本家,我很想了解安老師的族系?!?/br> 安逢先有些意外:“夫人也姓安?” 安媛媛微笑點頭:“嗯。” 能遇到同宗誰都開心,安逢先頓感親切:“呵呵,那巧了,我的家族是從……” “什么?那個人不是安老師?是王老師的老公?我看錯了?”貝蕊蕊正與夏沫沫通電話,她沒想到夏沫沫居然幫安逢先說好話。貝蕊蕊憤憤然:“我又不是近視眼,怎么會看錯?雖然王老師的身體擋住了那個男人的身體,但我肯定那個男人一定是安老師?!?/br> 夏沫沫問:“安老師有肩傷,又綁著紗布,你看到了沒?” 貝蕊蕊略微遲疑:“這……都說被王老師的身體擋住了,怎么能看見?” 夏沫沫電話又問:“那就是沒看到啦!真是的,還有,你聽到王老師和安老師說話了嗎?” 貝蕊蕊搖搖頭:“這……有點遠,我沒聽清楚……” 夏沫沫大怒:“你這個胸大無腦的呆蕊蕊想氣死我嗎?這個沒看到,那個沒聽到,你怎么敢肯定是安老師?大概你當時氣花了眼,然后胡亂瞎猜?!?/br> 貝蕊蕊回敬一句:“你的胸也大……” 夏沫沫簡直就是咆哮:“臭蕊蕊你說什么?哼,我有證據證明安老師不在醫(yī)務室?!?/br> 貝蕊蕊急問:“什么證據?快說。” 夏沫沫總算沒有氣糊涂:“你說你離開醫(yī)務室的時候,剛好下課鈴響是不是?” 貝蕊蕊猛點頭:“對呀!” 夏沫沫說:“如果安老師與王老師偷情的話,他們一定都在醫(yī)務室里,對不對?” 貝蕊蕊撇撇小嘴,面露譏色:“盡說廢話,當然啦!” 夏沫沫冷笑一聲:“說你胸大無腦還嘴硬,我去問過另外一位歷史老師,他告訴我,早自習的時候,安老師一直在辦公室里備課,他哪有機會又在辦公室又在醫(yī)務室?除非安老師會分身?!?/br> 貝蕊蕊尖聲大叫:“撒謊,我去過安老師的辦公室,他根本就不在,你問誰?是不是那個戴著厚厚眼鏡的老師?” 夏沫沫怒不可遏:“不錯,歷史組里戴著厚厚眼鏡的就只有丁老師,我問過他,他親口告訴我早自習過半的時候,安老師就從醫(yī)務室回到辦公室,哼!你冤枉好人了,我告訴你,貝蕊蕊,你不向安老師好好道歉,我們就絕交,想想安老師昨晚為了我們差點……差點……”話到最后,夏沫沫已然有些哽咽。 電話掛斷后,貝蕊蕊果然變成呆蕊蕊,她走到鏡子前,脫下了校服,只穿著一件粉紅色蕾絲胸罩,小小年紀,身材已經如此曼妙,真是極品,她雙手托著胸前兩旦局聳的rufang自言自語:“我真的是胸大無腦嗎?” “汪……”雪納瑞歪著脖子向貝蕊蕊吠了一聲。 貝蕊蕊大聲嬌斥:“連你也說我胸大無腦嗎?哼,看我怎么收拾你?!闭f著,身體欲撲過去,雪納瑞機敏,早洞察小主人的意圖,迅速一百八十度調轉,撒開四條毛茸茸的小腿飛奔,貝蕊蕊哪里追得上?唯有豎眉瞪眼:“下次再說我胸大無腦,我就不幫你洗澡?!?/br> “汪……汪……汪汪汪……”吠了十幾聲,雪納瑞累了,它伸出鮮紅的小舌頭,歪著脖子欣賞小主人脫掉粉紅色的蕾絲胸罩和內褲,露出晶瑩剔透的肌膚和一雙桃子般的美乳,雖然桃子還有點青澀,但挺拔高聳,相信咬一口也是香甜多汁。 客廳里談興正濃,一個低沉的男中音正娓娓地講述安姓家族的歷史,談話中他又博引廣征,典故精彩,引得安媛媛欲罷不能,如醉如癡。 “那后來呢?”安媛媛心急火燎,但安逢先還是不疾不徐:“別急……” “說什么呀?我也要聽?!泵鐥l的身影一閃,一位身穿吊帶小背心、熱辣超短裙的美少女突然走來,手里還捧著一只托盤,托盤里有一只茶杯,茶杯里還冒著熱氣:“安老師,茉莉茶來啦!” 安媛媛大感意外:“蕊蕊?” 安逢先痛苦至極,好不容易克制住安媛媛的美色誘惑,現在又被貝蕊蕊這身激凸打扮擾得口干舌燥,再也無力抵擋,胯下的小鳥瞬間展翅高飛,變成一頭雄壯的鷹隼。 “安老師,貝蕊蕊向你認錯啦!我保證以后不遲到、不曠課、不早退、不逃學?!必惾锶锊粌H態(tài)度認真還謙恭有禮,把安媛媛嚇了一跳:這是我的寶貝女兒嗎? “呵呵,你mama跟老師解釋過了,你足因為身體不舒服才回家,并沒有錯。當然,如果貝蕊蕊同學以后能遵守學校紀律,又聽你mama的話,那么我將推薦你當班長,貝蕊蕊同學要多加油??!” 前一句“聽mama的話”安媛媛如啖甘霖,后一句“當班長”正中安媛媛下懷。哪個父母不希望自己孩子在學校班級里成為翹楚?興奮之余,一雙迷人的美目放出翦水秋波:“蕊蕊,還不謝謝安老師?” 貝蕊蕊嬌羞地把茶杯捧到安逢先面前,對班長這個職務她一點都不關心,她只關心安逢先的肩傷,見安逢先的左臂僵硬,貝蕊蕊的眼里流露出一絲擔憂:“謝謝安老師,安老師請喝茶?!?/br> 安逢先接過茶杯,放進嘴邊輕抿了一小口:“謝謝貝蕊蕊同學。” 哪知貝蕊蕊不依不饒:“這是我的道歉茶,安老師要喝完噢?!?/br> 安老師一聽,也不疑有他,爽快一笑,把一杯香甜帶澀的道歉茶全喝光。 安媛媛見狀,心中暗暗稱奇:這位安老師不但謙遜有禮、愛護學生,而且與貝蕊蕊關系融洽,難道真是同宗的關系?想到這里,安媛媛點頭嬌笑:“蕊蕊,你知道嗎?剛才與安老師聊天才知道m(xù)ama和安老師是同一嫡系耶?!?/br> 貝蕊蕊歪著脖子問:“嫡系是什么意思?” 安媛媛居然也歪著脖子想了想,說:“就是mama的爸爸的爺爺的爺爺與安老師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是親人。” 貝蕊蕊一臉茫然:“好復雜。” 安媛媛掩嘴失笑:“咯咯……算起輩分來,mama比安老師還小一輩,我應該叫安老師叔叔?!?/br> 貝蕊蕊驚問:“叔叔?那我呢?” 安媛媛瞟了安逢先一眼,有點不好意思:“你應該稱呼安老師……咯咯……應該叫安老師叔公?!?/br> 貝蕊蕊噘起小嘴,大聲說:“那真虧大了,難道以后要稱呼安老師叔公?不好,不好,這叔公的稱呼太別扭了,不如就叫公公,叫安公公行嗎?” 安逢先大為尷尬,趕緊嚴肅阻止:“清朝有名太監(jiān)叫安德海,大家都叫他安公公,所以貝蕊蕊叫我安老師好了,千萬別叫安公公?!?/br> “哈哈哈……”兩個大小美人笑得花枝招展,嬌軀亂顫。 安逢先卻笑不出來,他的臉色微變,一股熱力正在他小腹丹田處升騰,且逐漸向下蔓延,通過脊椎的三又神經向會陰聚集,最后壓迫輸精管向睪丸強力輸出,輕松地擴張了海綿體的血管,血液涌入,被海綿體瘋狂吸收,形成堅硬的rou柱。 安逢先想阻止rou柱的堅挺卻無能為力,為了避免尷尬,他悄悄把雙腿并攏,夾住腫脹的rou柱,只可惜,這一動作無異火上澆油,rou柱越夾越粗,似乎桀敖不馴,令安逢先心里痛苦萬分。 “既然蕊蕊道歉了,我也不挽留安老師了,耽誤安老師那么多寶貴時間,真不好意思,改天再請安老師吃飯賠禮?!眿尚ν甑陌叉骆麓猴L拂面,粉面桃腮,她緩緩站起。 安逢先暗暗著急,他本該就此站起告辭,可胯下的陽具莫名其妙地高舉,此時站起,他的丑態(tài)一定會被安媛媛和貝蕊蕊看到,為人師表又豈能如此狼狽失態(tài)呢?說不定還會被安媛媛認為是見色起異、思想齷齪的大色狼,怎么辦?安逢先越著急那陽具越粗壯,用手腕遮掩,居然還感覺炙熱guntang。 “嗯,安老師怎么了?”安媛媛也察覺出安逢先有異樣。 “呃……我突然有點不舒服,能不能休息一會兒?”安逢先手捂小腹,尷尬地微笑。 “是不是肚子不舒服?要不要叫醫(yī)生?”安媛媛關切地走到安逢先跟前。 “呃……不用、不用,有點頭暈,一會兒就好,真不好意思?!卑卜晗却藭r真有點頭暈,傷口劇烈的疼痛絲毫不能減輕陽具的熱燙,天啊,這是中邪了嗎?偏偏靠近的安媛媛由于焦急,沒有顧及到前傾的衣領已經把春光泄露出去,兩只白嫩的大rufang各露出半邊,夾出長長的乳溝,乳溝猶如緊窄的隧道,通往銷魂的天堂,安逢先的腦袋轟然充血,只感覺快要窒息。 貝蕊蕊從安媛媛身后探出小腦袋:“一定是流血過多,身體虛弱,我應該多放兩粒威而剛……” 安媛媛先是一愣,隨即花容失色,一手抓住貝蕊蕊問:“什么威而剛?” 貝蕊蕊脆聲道:“mama說過,威而剛是補品,可以補身體、補血,我見安老師臉色不好,剛才就在茉莉茶里放了兩粒,給安老師補血。” “威而剛?兩粒?”安逢先瞪著貝蕊蕊,突然怒急攻心,腦袋一陣空白,摔倒在沙發(fā)上。 醒來時,安逢先躺在一間素雅但舒適的房間里,房間的光線柔和,他注意到自己的右手背上插了輸液針管,旁邊豎著鐵架,鐵架掛著兩瓶藥水。 這是什么地方?醫(yī)院?不像。 正在猜想,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安逢先趕緊假寐,眼睛只露出一條縫隙。見兩位美女陪著一名中年男人走進來,安逢先馬上認出兩名美女,她們是安媛媛和貝蕊蕊,而中年男人安逢先卻不認識,他是貝家的家庭醫(yī)生,叫祝海生,與貝蕊蕊的父親貝靜方是摯友。 三人見安逢先還沒有醒,又小心翼翼地離開了房間。 “昏迷是因為發(fā)燒,發(fā)燒主要是傷口感染所引起,有輕度的破傷風,如果不及時治療真的有危險,不過,打了一針抗生素后,情況已好轉。至于威而剛的癥狀,暫時不適合用其他藥物治療,畢竟用藥物后,對這位老師的生殖系統有直接損害,一般的這種情況是做手術,但必須是勃起時間超過十二小時后才有必要,目前最好還是等上幾小時,讓海綿體的血液慢慢散去,那東西就不會勃起了。呵呵,以后這些藥物真的不能亂吃了?!?/br> 安媛媛略為點頭,淡淡地說:“謝謝你祝醫(yī)生,今天就麻煩你了?!?/br> 安媛媛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令祝海生不勝唏噓,是男人都喜歡見到安媛媛的笑容,可是安媛媛就是不笑,祝海生只好告辭:“別說什么麻煩,每次聽到夫人的召喚,我既擔心又開心。擔心的是你家人身體欠安,開心的是又見到夫人和蕊蕊,看著蕊蕊一天天長大,我真覺得她就像我的孩子,唉,靜方真是幸運,娶到你,還生了這么可愛漂亮的女兒,真嫉妒死我們這幫朋友了,呵呵,好了,我先走了?!?/br> “嗯,那一路好走。張媽,替我送送祝醫(yī)生。”安媛媛淡淡一笑,總算圓了祝海生的期望,祝海生心神激蕩,一時恍惚,張媽催促時,祝海生才驚覺自己失態(tài)。 “媽,祝伯伯好像很喜歡mama耶?!必惾锶镄ξ乜粗叉骆?。 安媛媛卻狠狠瞪著貝蕊蕊:“你這次闖大禍了?!?/br> 貝蕊蕊吐了吐舌頭:“媽,我知道錯了,但媽也不應該騙我,說威而剛是補品,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瞞著我做什么?怪不得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