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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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誰?”現(xiàn)場剎那陷入一團混亂,對于這突然其來的襲擊,所有人皆驚恐萬分,就連刑寧也緊握手中的槍以防不測。 “小三,馬強,你們快點帶人去外面,看是不是有人…”中年男人焦急地命令,“其他人都給我皮拉緊點,要不然今天,我們都得死在這?!?/br> “老大,那女人如何處置?”瞥向刑寧所在,中年男人眼中射出道冷光,“殺了她?!?/br> “是?!迸帜腥伺e起槍,還未扣動扳機,便被一陣煙霧迷了眼,“老大,是迷煙?!彼周浉泻翢o預(yù)警地侵襲身體,下一刻神志模糊地陷入昏迷。 咬住唇瓣,屏住呼吸,刑寧彎著身子跌跌撞撞地向外跑去,卻因強烈的暈眩感而令腳步不穩(wěn),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地面倒去,卻在即將撞向地面時,被攬入一個溫暖帶著熟悉氣味的懷抱,只是目光所及的卻是一張丑陋的防塵面具:“你…”想問的話,最終被黑暗吞噬。 煙霧消散的那刻,道義摘下厚重面具,先是打量懷里昏迷的人兒,在瞧見刑寧嘴角沁出血色的裂痕時,眸心閃過抹陰暗,轉(zhuǎn)眼望向眼前遍地的狼籍,唇角勾起抹些許弧度。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總臨時改變作戰(zhàn)方案?這樣會讓我們很為難…”丁蔚抱怨地斜睨某人,還好箱子里有需要的東西,如果沒有,怎么辦?這人總不按常理出牌,跟著她,遲早是死的命。 “哈…當(dāng)然知道你們什么都有,才如此,要不然我哪敢?”把手中的東西丟給對方,道義打橫抱起刑寧向外走去。 “姓道的,別走啊,這些人怎么處理?不是說要把他們逼得跳?!倍∥禑o可奈何地對逐漸遠(yuǎn)去的人大聲叫喚,她不會丟下這爛攤子,讓她們來收拾吧? 幾年不見,這人怎么變得這么蠢? 道義刻意忽略背后大聲叫喚的丁蔚:“小馨馨,請你告訴某人,把門窗都焊死,留個靠海的小窗就行…” 氣死人不償命的語氣令丁蔚全身發(fā)抖,這人分明是拐著彎罵她笨,真想一槍斃了她。 “對了?!蓖O履_步,目光來回在倉門前倒下的兩人與倉庫里倒下的一群男人身上打轉(zhuǎn),“我差點忘了,請把地上那頭肥得像豬的男人,和這個矮得總是像雞叫的男人單獨帶出來,我要好好跟他們聊一聊?!?/br> 臉上的笑容如同花兒一般燦爛,可卻令丁蔚與儲豐馨全身打了個寒顫,不過隨即感到興奮。 嘿嘿…她們遵紀(jì)守法太久了,也該干點什么,來舒緩下體內(nèi)一直蘊藏的暴虐因子,就算不動手,看看也好哇… 安置好昏迷不醒的刑寧,在床邊靜靜望著只有在睡熟時才柔和下來的冷淡臉龐,道義除了無奈還帶著抹心疼:“怎么就這么倔呢?如果不是派人跟著你,是不是我連你什么時候死的都不知道?” 俯身,輕觸對方唇角傷痕,就連在昏迷中也能感覺到她的顫意,手一緊,輕舔那早已干涸的血漬,“好好睡,等我回來?!弊詈笤诠饣念~頭留下一吻后,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哎呀,小馨馨,你的醫(yī)術(shù)真是越來越厲害了,那么重的迷煙,這么短時間里就解開了。”笑著走進(jìn)只有一盞昏暗燈光的房間,望向被綁在椅子上,逐漸轉(zhuǎn)醒的兩個男人,眼中的笑意不知不覺間捎上抹邪肆和陰狠。 “你們是誰?這是哪里?”矮個男子率先清醒,環(huán)顧四周,剛想移動身子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捆住了手腳,臉上閃現(xiàn)出驚慌,往旁邊一瞧,就見自己的兄弟與他一樣下場,“大桶,大桶,醒醒?!?/br> 并不阻止對方的嚎叫,道義與丁蔚、儲豐馨三人,一臉悠閑地喝著剛泡好的普洱,就如同此刻正身在某個古鎮(zhèn)度假。 “安置好了?”儲豐馨輕柔地問著正為她們沏茶的人。 “恩。”點頭回應(yīng),“就算喂了參茶,一時半刻也沒那么快醒,所以我們有得是時間,與他們好好聊聊?!?/br> 咧嘴一笑,這兩個男人之所以這么快醒來,全靠儲豐馨為他們打的特殊藥劑,至于打入人體會不會有副作用,便不得而知了。但不管如何,她可不會讓刑寧冒險去當(dāng)這個小白鼠。 “哪個王八蛋綁得老子?”胖男人醒來第一句就令道義擰起眉,手指掏了掏快被震聾的耳朵,“臭三八,還不快給老子松綁?” 她就不明白了,有些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都是別人的階下囚了,怎么還這么橫? 道義起身拍撫有些微皺的衣服,拿起一旁的保溫瓶走至出言不遜的男人身前,天真的娃娃臉綻開慵懶笑顏,令對方忍不住一愣,只是瞬間遭受的冰冷,卻讓男子再次破口大罵起來,“臭…”第二個字還未落下,一只鞋就塞入他的嘴中,“唔唔唔…” “我討厭嘴巴不干不凈的人?!蓖鴮Ψ缴砩厦俺龅陌谉?,“你瞧瞧,本想請你喝個茶,怎么一不小心把冰水倒你身上了?這大冷天的真是過意不去。重新來,重新來?!痹倭嗥鹨黄浚蜷_蓋子,手一斜便傾倒出guntang沸水,把男人從頭到腳淋了個透。 “唔唔唔…”被堵住的嘴除了悶哼再吐不出一個字,只能搖頭哀鳴。 “你這樣是表示不夠?好吧,那就再給你點,不用謝我…”噙著笑,再次把沸水從對方頭頂處灌下。 “夠了夠了,別再倒了…”看著臉色通紅的兄弟,矮個男子終于大叫出聲,他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娃娃臉的女人竟能面不改色,不,是笑容可掬地進(jìn)行如此慘無人道的行徑,她簡直把人當(dāng)成豬在燙。 “真的夠了?那你,要不要來點…”輕快的話語仿佛在問“今天早飯吃了沒?” “不用不用。”慌亂搖頭,望著身邊被折磨得說不出話的人,他哪有這個膽? “可惜了…”失望涌上臉龐,一轉(zhuǎn)眼,掛上吊兒郎當(dāng)?shù)男θ?,“既然兩位都醒了,咱也不拐彎摸角,直接進(jìn)入主題吧?!?/br> “想不想知道為什么,這里唯獨只有你們兩人?”瞇眼笑望,眼里涌現(xiàn)的陰狠,瞬間壓迫住兩人,猶如地獄使者。 搖頭,恐懼地望著眼前女人,不明白心底的恐懼感為什么比過往每一次都來得厚重。 “因為…你們恰好觸了我的逆鱗呢…”輕柔的話語如同愛人的低喃,卻飽含一份揮之不去的寒意。 “我們什么也沒做,也從未見過你,怎么就觸了你的逆鱗?”矮個男子急于辯解,他們連她,從哪兒冒出來的都不知道,何談逆鱗? “這人,總該認(rèn)識吧?”一張照片擺于兩人眼前,看著兩人愴惶變色的面容,道義就像逮到獵物的獵人般露出勝利笑顏。 “你…”照片上赫然就是他們之前,急欲槍殺的刑寧。 “哎呀…看我這記性,忘了告訴你們,她是我老婆。”道義像是想起什么般,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丁蔚和儲豐馨,差點把口中的茶水噴出來,這家伙,這么久不見,怎么變得越來越油膩,越來越黑心了?而且看她那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就好像刑寧天生就該是她老婆一樣。 只是“老婆”這一詞,這家伙也就敢在這里說說,一碰到那三女人,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乖得像什么似的,一點傲氣也沒有。 似乎感覺到身后兩人的吐槽,道義心里翻了個白眼,不用猜也知道那兩家伙又在心里鄙視她,唇角一撇,重新望住眼前兩人渣上:“你們說說,我該怎么招待你們?” 胖男人極力搖頭,終于在多次努力后把嘴里的鞋子吐出來:“你們這對惡心的同性戀,還好老子沒上那女人,不然指不定要得什么病。” 小三真為身旁的大桶捏把汗,難道他就沒看出,眼前這女人不好惹?之前那番被燙還沒收到教訓(xùn)么? 聽聞謾罵,道義晶亮的黑眸瞬間深邃黯沉,盯著眼前一臉鄙夷色的男人,突然笑起來:“說得好。” 邊拍手邊回身端起茶杯輕抿,“小馨馨、小蔚蔚,你們覺不覺得這人很適合接客做鴨子,雖然胖了點,但如果減肥成功,說不定還能做個頭牌。” “聽你這么一說,是有點看頭?!毕劝逊适莘乓贿?,單是那雙單眼皮還是很有吸引力的。誰讓現(xiàn)在流行小眼睛男人呢。 丁蔚抬起下巴,仔細(xì)打量一番后得出結(jié)論。 “可是,那樣豈不是禍害了廣大女同胞,讓他享齊人之福?”儲豐馨蹙眉故作為難。 “小馨馨,你真讓我傷心,我有說過,讓他做女人的鴨子么?”唇角的笑意越漸肆意,帶著份濃烈的惡意。 “你的意思,不會是要鬮了他,然后讓他接男人的客?”丁蔚言語中滿是揄揶,如果真是如此,不如一死了之,更何況對方還是那么個好女色的。 “有何不可?”重新為自己添上茶水,道義眨了眨眼,一臉天真無邪。 “臭婊子…啊…唔…”一陣聲響后便是低沉哀鳴。 “我記得說過,討厭嘴巴不干凈的人,你怎么總記不住呢?”放開手中剛砸過人的保溫瓶,甩了下用力過猛的手腕,還好沒傷著,要不然以后哪有性??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