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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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動手,歪著腦袋,道義許久后才開口:“小馨馨,我看,為了避免以后客人,因他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臭嘴惱羞成怒,不如在鬮他時順便把他舌頭也割了吧,這樣生意,好做點?!?/br> 頭破血流的男子早已說不出任何話,就連眼神也是一片朦朧,顯然道義之前的那一擊讓他無法再口出狂言,頭也只能隨著重心前后搖擺。 “瞧,他自己也同意了?!睗M意點頭,與儲豐馨交換一個眼神,片刻后就見兩個黑衣人把胖男人拖走,“接下來,輪到你了…” 目光微轉(zhuǎn),來到一臉驚恐的矮個男子身上,“你叫那個什么?小三對吧?!痹趯Ψ近c頭后,綻開純凈笑顏,“我們來聊聊…” “可是聊什么呢?”臉上微顯糾結(jié),似在認(rèn)真考慮該從何聊起,“啊,想到了,就說說你為什么甩我老婆一巴掌,嗯?” 身子一顫,小三兩腿發(fā)軟,先前他不明白這女人為何會那般對他們,可現(xiàn)在全清楚了,想必之前在倉庫里發(fā)生的一切,這人全見到了:“不是…對不起,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現(xiàn)在就算讓他做龜孫子、做牛做馬、爛屎都愿意,只求別像對付大桶那樣折磨他。 “真的不敢了?”臉上掛著抹懷疑,道義停頓片刻后緩緩開口,“也是,因為你再也不會有那樣的機會?!?/br> “你…殺了我,你也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小三驚恐之后便是一陣怒吼,他還不想死,不想死。 “嘖…”唏噓地瞥了眼男人,“用你的嘴說出法律,不覺得可笑?一個人盡可恨的毒販子能有多大價值?我這是為民除害。更何況你以為我會傻得讓別人知道,你的死與我有關(guān)?別忘了,我老婆可是刑警大隊的,可不想惹這麻煩,會傷感情的?!?/br> “那就別殺我,我答應(yīng)你,以后無論什么事,都聽你的,只要別殺我…”哀求之聲令道義神色間頗為不耐,揮著手重新坐回椅子,輕啜手中半涼茶水。 “你不會真想放過他吧?”丁蔚轉(zhuǎn)動手中茶盅,不在意地問著身邊沉默的人,雖然心里早有答案,但她們就是喜歡玩這種讓他人吊足胃口的問答游戲。 “恩…這是個好問題,可放了他,我老婆那巴掌不是白挨了?”她可不能吃這虧,平日里只有刑寧對她又打又罵,她何曾反抗過?不是任打任罵就是陪著笑臉,現(xiàn)在可好,有人欺上門,這口氣讓她怎么咽下去? “簡單啊,就像對待之前那肥男一樣,以牙還牙不就行了?”儲豐馨不經(jīng)意地開口,對于某人是否會接受她的建議,絲毫不在意。 以牙還牙?食指輕輕摩挲下巴,如果按儲豐馨說的,豈不是太過便宜眼前這個男人? 勾出抹冷笑,道義倚向椅背,仔細打量眼前這矮小又猥穢的怕死男人:“不然這樣,既然你是毒販子,那我們就用毒品來決定,你是生是死,這辦法好不好?” 毒品?!小三不解地望向道義,隨后驚恐地瘋狂搖擺頭顱,這人是瘋子,徹徹底底的瘋子。 “怕什么?以前你們把這東西賣給別人的時候可不是這種表情?!?/br> 抽動針管,看著針頭射出的液體,道義笑起來,“小馨馨,都好久沒用過這東西了,不知道我的技術(shù)是不是會弄痛別人?!睗M眼為難,可只有丁蔚和儲豐馨看出了對方瞳眸里被掩藏極深的陰狠。 果然,得罪她的,沒一個好下場。丁蔚與儲豐馨相視一笑,不過,今天的道義已經(jīng)很克制了,或許是因為刑寧,也在這里的原因。 “不要,不要…”男人嘶聲立竭地大叫,卻無法引來道義的側(cè)隱之心,望著不?;蝿拥纳眢w,只能向后求助,“你們誰能幫個忙,讓他別這么晃,不然真扎疼他,我會過意不去。” 哈!輸給這女人。 內(nèi)心微微吐槽,丁蔚卻仍是上前按住男人肩膀,一轉(zhuǎn)眼,針頭已插入經(jīng)脈:“完成。” 收回針筒,道義和丁蔚同時后退,原先爭扎的男人像是受到什么刺激般不斷抖動身體,眼珠向上,泛滾出眼白,嘴角逐漸吐出連續(xù)的白色泡沫。 “他不會就這么被嚇?biāo)懒税??”驚異地望著眼前一幕,道義一臉不可思議地回轉(zhuǎn)身子與儲豐馨相視,她只不過打了點醫(yī)用葡萄糖而已,有這么夸張么? 白了眼一臉故作無辜的人,儲豐馨上前探上男子脈搏:“很不幸,被你說中,死了?!?/br> 這能怪誰? 之前對付肥男的惡行已讓眼前這死人完全相信,并在腦海里深深刻入道義是個言說必行的人,更是陰狠的人,所以,對于眼下這么個“小”玩笑,男人在受不住打擊下早已心神不寧,而道義的行為更加深了自己是被注入毒品的認(rèn)知,所以當(dāng)液體進入身體后,腦神經(jīng)下意識地支配軀體作出了某些類似潛意識的反應(yīng)… “呼…姓道的,下次記得別玩這么大??矗瑯啡ひ幌?,全沒了。”丁蔚對于這么快就結(jié)束游戲,頗感失望,隨即埋怨起來。 尷尬地笑望兩人,在見到對方白眼后,臉色一變,隨即嚴(yán)肅起來,“以后我會盡量小心,恩…盡量不玩死人?!?/br> “差點又忘了,在把那肥男送去當(dāng)鴨子前,記得挑斷他的手筋和腳筋,萬一跑了死在外面,豈不是便宜了他。”輕敲腮幫子,道義蹙眉,似是不滿自己總是遺漏某些事。 “這事不用你cao心,我知道怎么做。倒是你,等會兒,你家那位醒來,怎么跟她解釋這一切,應(yīng)該有得你頭疼了?!倍∥狄荒樫v笑地瞅著道義,仿佛看到了某人吃鱉的模樣,心情頓時美妙起來。 “這事也同樣不用你cao心。”眉目輕挑,拍撫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微微調(diào)整臉上的表情,“先走一步,有事打電話。” “小義。”叫住正欲離開的人,儲豐馨臉上露出抹不解,“你難道永遠不打算告訴她們真相?” “會說,但不是現(xiàn)在。等她們處理好一切,認(rèn)為自己夠強,足夠應(yīng)對任何事的時候,我就會告訴她們。但剛剛那個我,希望她們永遠也不會知道。所以,要拜托你們與我一起編謊了…” “我沒意見,但過不了多久,公爵與公爵夫人,一家子就會回虹城,你該知道,依公爵夫人的脾性與公爵對她的龐溺度,如果知道了你的事,怕不會如此輕易地讓你過好日子?!卑慈啾橇?,儲豐馨只要一想到那位高貴優(yōu)雅,卻十足腹黑的女人,就一陣頭疼。 “什么?”聲線不自覺地拔高,道義盯著儲豐馨,腿腳一軟,臉上頓顯茫然,“她要來?完了完了,好日子到頭了…” “其實豐馨想說的是,公爵一家子回來是特意要把你抓回法國,否則你以為憑什么一個電話,就可以把我們招來?那可是經(jīng)過夫人特許的哦…”丁蔚好像嫌道義還不夠受刺激般,緩緩補上一句,直令某人精神一陣恍惚。 昏昏沉沉地從黑暗中醒來,刑寧揉著腦袋睜開眼,腦海里不由閃過自己在失去意識前見到的身影,慌忙起身,在聽到身后猛然響盧的痛呼聲時,一個反手便壓制住對方,隨身攜帶的小刀瞬間架上身下人的脖子。 “寧學(xué)姐,別激動…”脖子上的冰寒,令道義輕易就知曉那是什么?這報應(yīng)未免來得太快,剛戲弄完人沒多久,轉(zhuǎn)眼間就輪到自己。 “道義?!你怎么在這?”放手,茫然地問著此時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人,腦海里一片混亂,她明明記得自己在倉庫與人搏殺,然后有人在暗處放槍,緊接著便是一團煙霧,最后的記憶定格在自己倒于他人懷中的畫面。 “我不在這還能在哪?再晚來點,說不定就得去閻王那找你了?!边@女人,力氣還是這么大,如果當(dāng)時那群毒販子手里沒槍,她也不用擔(dān)心刑寧會出事,畢竟論起空手搏斗,還真沒幾個人能贏過她。 “你胡說些什么?”惱怒的話語只為掩示那抹無由來的心虛,那么危險的事,可不能讓這混蛋知道,不然,還不知道怎么折騰她。 “我才沒胡說,那么多槍對著你一個人,遲一點不去見閻王,還能見誰去?”小聲說出實情,可一想到這,道義就來氣,卻又不敢對眼前的人隨意發(fā)怒,只能暗生悶氣,這女人何必把自己陷入那龍蛇混雜的毒窩? “混蛋,你這個大混蛋?!睔鈶嵉貕荷系懒x,雙手用力捶打?qū)Ψ?,那么久不見,好不容易見了面,這混蛋竟敢跟她頂嘴。 而且她差點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她了,一想到此,淚水便不受控制地漸漸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