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在浴池里騎在哥哥roubang上cao弄xi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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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探進一個指節(jié),敏感的媚rou立刻饑渴地吸了上來。四面八方的擠壓感壓迫著手指,讓鐘奕忍不住幻想同樣的緊縛感裹著yinjing該爽到怎樣的地步。 哥哥的手指好粗糙。鐘冉失魂落魄,一邊用奶子擦過鐘奕的皮膚,一邊神游天外地想。 這也不奇怪。雖然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少爺,但鐘奕一直以來接受著嚴格的教育,從傳統(tǒng)的四書五經(jīng)到經(jīng)濟學法學,從上流社會必須精通的高爾夫網(wǎng)球再到騎術擊劍。鐘奕最擅長騎馬,握著韁繩的時候,手指頭曲起,一用力馬頭就跟著掉轉方向,結實的小臂鼓起一團,夾著馬腹的大小腿也遍布形狀健美的肌rou線條。他從十四五歲就是迷死人的翩翩少年,不知道多少名媛淑女投懷送抱。 他的手上有常年握筆和騎馬留下的老繭。此刻,鐘冉覺得自己就是哥哥胯下被馴服了的小母馬。他的手指伸進yindao,帶動熱騰騰的水流也跟著一起侵入里頭。內壁濕軟滑潤,追隨著手指的摳挖節(jié)奏,緊咬著不放。 “啊啊——哥哥——別摸那里呀——好、好奇怪!” 鐘冉愈發(fā)激動,喘息著往鐘奕身上聳。也不知道被摸到了哪里,她的聲音都變得尖細婉轉,再一次勾著鐘奕的脖子,往他身上靠去。 “冉冉不是說,哥哥不知道冉冉的sao芯在哪里嗎?哥哥要好好找一找。”鐘奕一板一眼地說。 他還記著meimei拿自己跟下人比的仇,鐵了心要報復。手指在xuerou里橫沖直撞,指尖曲起搔刮內壁,像是科學探索用的探頭,打定主意真要找到鐘冉的敏感點一般。 其實根本不用特別去找。鐘冉體質特殊,就連敏感點也好像比常人多上一些,只要輕輕一碰,不管是用手指也好、玩具也好、roubang也好,擦過的地方立刻軟綿綿的,發(fā)了情吸上來,無論怎么插都會爽。 “嗚嗚——哥哥、哥哥、找到了嗎?冉冉又——又開始生病了——嗚嗚——” 被哥哥摸著的地方瘙癢得不像話。鐘冉覺得渾身的毛細血管都炸開了,肌rou緊繃著,勉強保持著坐在浴缸里的姿勢。粗糙的男人手指一遍遍在最嬌嫩的地方進出,水流也成了幫兇,隨著手指模擬著性交的動作進出,浴池里的水也被弄進了里面,沖刷著內壁,跟手指一起jianyin著xiaoxue。 奇怪的感覺逐漸蔓延。鐘冉腿發(fā)軟,脊柱也支撐不住,只覺得被哥哥摸著插著的地方咕啾咕啾作響,輕飄飄的不踏實,只有貼上哥哥的手指、感受他的手掌與溫度,才能尋到一點點安心。 嗚嗚,好想、好想要yingying熱熱的東西…… “找到了?!备绺绾菪牡爻樽吡耸郑嗔巳噻娙降耐伟?,誘哄她坐到自己的身上來,“冉冉難受嗎?哥哥照顧冉冉好不好?” 唯一能給她提供安撫的手指也抽走了。鐘冉急得想哭,再也不需要哥哥做任何額外的指引。她遵循本能,微微抬臀,找到哥哥的性器,對準了xiaoxue,主動坐了上去。 “嗯……” jibacao進嫩xue的瞬間,更多的熱水順著插入的動作被擠了進來。鐘冉情不自禁地悶哼,總覺得小肚子脹鼓鼓的,就好像浴池里的水也跟著哥哥一起cao著她。哥哥的東西本來就又粗又硬,如今有了水流,在身體里的存在感更強了,以至于鐘冉總有一種那里被撐開干爛的錯覺。 “嗚嗚……哥哥太大了……冉冉里面好脹……”鐘冉噘著嘴不肯動,眼淚不受控地溢出來。 第二次干進meimei的saoxue,濕軟緊致的觸感更甚上一次。鐘奕咬著牙承受被調教得乖巧無比的xuerou自主的吸裹,摸了摸鐘冉的頭發(fā),輕聲問:“比阿敬大嗎?” 鐘冉胡亂地點頭:“嗚嗚——比阿敬大——” 哥哥好,還是阿敬好?這個問題鐘冉無法回答。阿敬才不會這樣欺負她,會盡心竭力地服務她。他也不會像哥哥這樣,把roubang埋在xiaoxue里,搔得她癢癢的難受,又不肯讓她舒服。 但是……跟哥哥做……真的也好爽啊…… “唔——” 鐘奕很滿意鐘冉的回答。他挺了挺腰,在xuerou里淺淺抽插;礙于水的阻力,他不能大刀闊斧地抽插cao干,但借著池水,guitou更緊密更細致地貼上了敏感點,讓鐘冉情不自禁浪叫起來。 盡管只是輕輕插了幾下,可是就是難以言喻的爽。一母同胞的兄妹,即便在成年之后,好像依舊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磁場糾葛,能感知到對方的情緒和感官。 本來只是一重快感,因為是跟哥哥做,所以好像被放大了似的。鐘冉癡迷于那種可怕的快感,雖然里面又漲又熱,仍是情不自禁地勾著哥哥的脖子,自己扭著腰擺動起來。 池水被兩人交合時搖晃的身體蕩起漣漪,嘩啦啦的水聲掩蓋了rou體拍打的“啪啪”聲,只是聽起來色情程度不會減輕分毫。乳rou砸在水面上,一遍遍被池水撫弄;水面上驚濤駭浪,浴室里回蕩著水流聲、鐘奕的喘息聲和鐘冉的呻吟,掩蓋著水底下的秘密。哥哥粗硬的roubang在meimei的yindao里進出,盡管有悖人倫,盡管天理不容,卻是不容置疑、無以復加的爽。鐘奕開始明白為什么鐘冉會癡迷于這件事,周敬時又為什么用盡了心機手段也要跟鐘冉在一起—— 他的冉冉,真的是個難得的尤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