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笨meimei被哥哥連jian三日,為防下人識破用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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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的小鐘董給自己放了個假,理由是“周敬時不在,必須有人照顧鐘冉”。鐘家上下,乃至知道內(nèi)情的股東層,沒有人對這個理由提出異議,因為所有人都知道,鐘家大小姐笨笨的,要有大人在旁看管照顧才行。 小鐘董照顧meimei,天經(jīng)地義。周敬時不在的這三天時間里,鐘冉簡直像長在了鐘奕身上一樣。早上被哥哥cao醒,早飯要坐在哥哥腿上吃——當(dāng)然,這個早飯肯定是上下兩張嘴一起喂飽的。 就算是休假期間,小鐘董依舊需要處理工作。他當(dāng)然不會放過自家meimei,必定會把她帶在身邊,一邊揉奶子一邊審閱文件??偛玫囊豁棳嵥榍覑廊说氖聞?wù),大約是沒完沒了的簽字;可如果能把鋼筆插在親生meimei的saoxue里捅上一捅,沾了她的yin水,好像寫字都會順暢不少。 鐘冉覺得很奇怪。哥哥說要照顧她,這個理由很站得住腳是沒錯??墒恰B續(xù)三天從早做到晚,是不是有點照顧過了頭啊? 從前阿敬也不會這樣…… 她心里泛著嘀咕,身體卻誠實地給出反應(yīng)。她被哥哥壓在身下,承受著roubang進(jìn)出身體,yin水飛濺,喉頭不受控地發(fā)出嬌滴滴的呻吟,哭喊著順著哥哥的話,說一些“cao死我、壞掉了”之類的胡話。短短幾天功夫,陰阜被精囊拍打了大約有幾千下,xuerou也紅腫著,插進(jìn)去泛著絲絲入扣的隱痛,又有些爽,讓鐘冉簡直舍不得從哥哥身上下來。 大小姐忘乎所以,只要自己爽夠了,哪里還管什么阿敬。只不過周敬時受的那點皮外傷,休養(yǎng)三四天也就好了。他心急如焚,定了一早的機(jī)票回鷺省的機(jī)票?;爻糖耙?,周敬時跟鐘冉視頻,眉頭深鎖,柔聲問:“大小姐,您……” 他很想問“有沒有想我”,但思慮再三,仍是變成了恭敬的——“您這幾天過得還好嗎?” 熒屏里,兄妹倆肩并肩端坐著,看背景是在莊園里的大樹下那只秋千上。鐘冉面色微紅,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即便隔著網(wǎng)絡(luò)視頻通話,夜色下的大小姐依然美不勝收,讓周敬時心癢。他從來沒跟大小姐分開過這么長時間,也顧不得鐘奕還在旁邊,心頭一熱,沖動道:“阿敬很想念大小姐?!?/br> 鐘冉不置可否,壓根顧不上他。她跟哥哥坐在秋千上,上半身好端端的穿著衣服,下半身卻一絲不掛,露著屁股張著腿,任由哥哥用手指摳挖著自己的xiaoxue。夜風(fēng)拂過,私密位置涼颼颼的;盡管這是鐘家的私家莊園,八百畝范圍內(nèi)除了傭人就沒有別人,但鐘冉還是心慌氣促,有一種暴露給全世界看的錯覺。 她沒有回答是否想他。事實上,她心不在焉,顯然沒良心的大小姐這幾天已經(jīng)全然把他拋到了腦后。早知道大小姐沒心沒肺,根本不會把“下人”放在心上,周敬時仍是忍不住苦笑一下,悻悻掛斷了通話。 聽到通話結(jié)束的“嘟”聲,鐘冉終于放任自己順從本性呻吟出聲。抑制不住的喘息從她唇齒間溢出來,在莊園的上空,隨著夜風(fēng)不知道飄向了誰的耳朵。 “啊——啊——哥哥——別摳那里呀……冉冉、冉冉好酸……” “冉冉要小聲一點,不然會被阿敬聽見?!?/br> 小鐘董不緊不慢地繼續(xù)著手上的動作,似乎meimei越是窘迫羞臊就越是有趣。夜空中除了蟬鳴,便是xuerou被撫摸抽插時咕啾水聲,一聽就知道正在承受這種甜蜜酷刑的鐘家大小姐有多么樂在其中。 “嗚嗚、哥哥……” 鐘冉很想問,既然哥哥都知道了她和阿敬zuoai的事,為什么阿敬不能知道她跟哥哥也做了。有人幫忙分擔(dān),阿敬應(yīng)該會輕松一點,會很高興才對。 不過她識趣地住了口。要是哥哥從她口中聽到“阿敬”這兩個字,只怕她今天晚上又沒辦法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鐘冉照例是被哥哥cao醒的。休養(yǎng)了一晚上的男人生龍活虎,又在她身體里射了滿滿一肚子jingye。鐘冉享受夠了、滿足了,捂著鼓起的小肚子,眼睛一閉又打算繼續(xù)睡回籠覺,恍惚間又感覺到有人捏著她的膝蓋,蠢蠢欲動地想要分開她的腿。 “哥哥……冉冉已經(jīng)好了……不需要再……”她有氣無力地說。 哥哥卻說:“冉冉,阿敬要回來了,里面有哥哥的東西,要擦干凈才行。哥哥說過的,不可以被阿敬知道,對不對?” 聽見阿敬的名字,鐘冉立刻警覺起來。她睜開眼,又揉了揉眼睛,見哥哥正拿著一條絲巾,正要幫她擦拭。 “哥哥……” 她來不及細(xì)想要怎么擦,又怎么才算干凈,哥哥已經(jīng)把絲巾纏在手指上,不容置疑地頂開rou縫,長驅(qū)直入地伸到了最里頭。 “啊……” 絲巾做得再細(xì)膩再柔滑,始終是布料,和yindao內(nèi)壁的黏膜有本質(zhì)區(qū)別。原本就經(jīng)不起試探和挑逗的yinrou被陌生的觸感一撩撥,剛剛才滿足過一輪,眼下又吸了上去。 哥哥的手指原本就粗粗大大,捅進(jìn)身體里的時候,被jianyin的感覺立刻席卷全身。如今有了絲巾的加持,感覺更是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布料擦刮著內(nèi)壁,敏感點被織得一絲不茍的絲線纏繞住,碾壓著折磨。絲巾又根本不吸水,以至于這個過程被延長得極度緩慢。鐘冉失魂落魄,蹬著腿被一條絲巾cao干,爽得小腰不住向上抬起去迎合。鐘奕轉(zhuǎn)著手指擦拭,確保內(nèi)壁的每一寸全都被欺負(fù)過一遍,這才抽出手指,獨獨把絲巾留在了里面。 絲巾一端嵌在yindao里,被saoxue緊緊含?。涣硪欢舜乖阽娙酵乳g,像支起的旗幟一樣。鐘冉對哥哥的離開很是不滿,xuerou愈加饑渴,把絲巾當(dāng)成了roubang,討好地夾著裹著。鐘奕給鐘冉拉上小內(nèi)褲,一本正經(jīng)地安撫meimei:“冉冉的saoxue太貪吃,jingye太多了。要放在里面吸干了才可以拿出來。” 絲巾貼著私處,輕飄飄的沒什么存在感,只是走起路來,始終會磨到xuerou。鐘冉哭哭啼啼,跟著鐘奕下樓吃了早飯,直到周敬時的航班落地,哥哥才大發(fā)慈悲地扯出了那條絲巾,讓鐘冉看上面的白漿,又重新把手指伸進(jìn)去,檢查了一番里面是不是還有殘留。 “好啦,冉冉,哥哥都幫你擦干凈了?!辩娹日Z重心長地說,“跟哥哥zuoai這件事情,千萬、千萬,要瞞住阿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