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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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懶散坐在椅子上,居高臨下地睨著她,隨后他笑痕加深,鞋尖踩住她的肩膀,這是一個(gè)羞辱的動(dòng)作,許眠歡繃住唇角,手臂前伸著試圖推開他。 他冷眼看著她掙扎,腳下的力道越來越大,許眠歡被他踩得肩頭一疼,她咬咬牙,無視那墜疼痛,竭盡全力想要推開他。 許眠歡第一次懊惱自己身體素質(zhì)這樣差,她累得氣喘吁吁,可偏偏怎樣都推不開他,到后頭,她惱羞成怒地用指甲去劃他。 宋溺言的皮膚本就偏白,許眠歡恰巧又有一段時(shí)間沒有剪指甲,她漫無目的地隨便抓了幾下,就在他裸露的皮膚間刮出淺淺的紅。 許眠歡還沒撓幾下,她的手腕就被人不耐地攥住,緊接著麻繩一條一條捆住它,這熟悉的質(zhì)感,許眠歡瞬間就惱火地判斷出捆住她手腕的正是從前她捆他那條。 他拽著麻繩線頭,粗暴地把她扯出桌角,許眠歡的后脊使勁貼上地板,她賴在地上,死活不肯順著他站起來。 宋溺言將她拖出桌角,在黑暗里,她的腳踝撞上桌腳,許眠歡吃疼地低聲輕“唔”,就在她的注意力被腳踝處的痛覺扯遠(yuǎn)時(shí),少年的身體壓上來,半撐在她身前。 許眠歡來不及顧自己腳踝處的痛覺,她連忙甩著腿,想要將他從自己身上踹開。 宋溺言不耐地?cái)Q起眉心,岔開雙腿壓住她亂扭的腿,與此同時(shí),他探出手,虎口掐住她脆弱的喉嚨,慢慢收緊手指。 他笑著問她:“是不是只有尸體才會(huì)乖?” 這句話里包含的巨大信息和驟然襲來的窒息感,使得許眠歡頓時(shí)冷靜下來,她清醒地意識(shí)到宋溺言這句話居然不是說笑,他……他競?cè)徽嬗羞@個(gè)意思! 在死亡的恐懼下,許眠歡不再掙扎,畏縮地蜷住手指。宋溺言滿意地微笑,終于松開掐住脖頸處的五指,許眠歡頓是別過頭干嘔,婆娑的淚眼眼尾纏著濕紅,宋溺言揉揉她的頭頂,笑著說: “真乖?!?/br> 許眠歡覺得他這個(gè)動(dòng)作很像是在對待自家的寵物狗。 這個(gè)念頭讓她不爽,就在她不爽的這段時(shí)間里,宋溺言的指尖游到女孩耳后,勾住口罩的繩,許眠歡心一驚,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少年指尖往前微拉,拽下她面上最后一層偽裝。 許眠歡只能慶幸自己的手機(jī)早已熄屏,現(xiàn)在她和他都陷入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里,可下一秒,慘白的光亮就刺破結(jié)繭的黑暗,打出一朵殘忍的霜,許眠歡還來不及反應(yīng),她就在少年笑著的桃花眼里看見驚恐的自己。 她頓時(shí)發(fā)出今晚的第二聲尖叫,第一反應(yīng)是失控地開始掙扎扭動(dòng),她的雙腿被他牢牢定在身下,她便用力扭著雙腿,妄圖從他的身下逃出去。 宋溺言猝不及防,還真被她踹開。眼見著少年跌在一旁,許眠歡心下一喜,她的手腕依舊被麻繩困著,她只能忙不迭地借助腰部的力量直起身,跌跌撞撞著步子,就是想要往門口的方向逃去。 還沒逃開幾步,她的后背就被人惡意一推,許眠歡驚呼出聲,卻怎樣都止不住下墜的趨勢,最要命的是她的雙手被反鎖在身后,她甚至無法探出手撐住她,只能滑稽地正面撲倒在地上。 胸口磕上堅(jiān)硬的地面,劇烈的疼痛讓她無法動(dòng)彈,許眠歡咬著牙,不愿意死心,蠕動(dòng)著身體往門口的方向爬。 冰冷的身體殘忍地壓住她的肩膀,殺死了她的最后一抹希望,許眠歡絕望地閉上眼睛。 她聽到一聲“撕拉”,緊接著腿心一涼,她甚至還沒有弄清楚這是唱的哪一出,就有堅(jiān)挺的硬物就從后面撞進(jìn)她干澀的xue。 少年用力扇一記她的臀部,淡漠的語氣里聽不出任何情緒:“是不是只有把你做殘?jiān)诖采希悴挪粫?huì)想著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