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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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半趴在地上,淺藍色內衣攏住兩團綿軟,校服塌在腰間,裸出隱綽的雪色肌膚,形狀漂亮的蝴蝶骨高高躬起。 被撕碎的內褲躺在她腰側,少年壓在她身上,腿心的yinjing在她干澀的xue里進攻,許眠歡沒有濕,他插得她很痛。 指甲摳在地板上,泛著白,許眠歡仰起臉,絕望地閉上眼,抿住汕涌的哭意,她的聲音在一下下的抽插里搖晃: “宋溺言?!彼八拿?,“你這是強jian?!?/br> 身后進攻的少年笑出聲來,壓著欲的聲音里滿是嘲諷,許眠歡這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放任濕漉漉的眼角蜿蜒出一行淚痕。 許眠歡從前以為自己是個很堅強的人,她被拋棄這么多年,從初中到高中一直在被校園霸凌,可此時此刻,此時此刻她在他身下忍受痛苦的頂撞時,許眠歡有一剎那覺得,她熬不下去了。 真的熬不下去了啊,永遠空寂的家,永遠都在被羞辱的自己,一次次碎在眼前的希望,她是這樣厭惡宋溺言,她的處子血浸上他的下體,她只是想讓無能為力的灰暗與破碎的猙獰殺死他的高傲,在那張精致的五官里鑿出一洞脆弱。 可他卻壓著她,掐著她的脖子,沒有猙獰,宋溺言依舊高高在上,她獻出的貞潔沒有捧回他的絕望。 她不想做。 許眠歡從來沒有對zuoai這樣排斥過,他一下下的抽插讓她想吐。 可這具身體在一次次水rujiao融里早已變得yin蕩,她的花xue早已習慣了他的形狀,許眠歡摳著地面,剛打算用盡全力從他的性器下爬出來,roubang的guitou鑿上她的G點,許眠歡渾身一軟,花瓣滋出一灘濕液。 許眠歡咬著唇角,因著剛才的撲倒,胸乳還泛著腫痛,宋溺言的手指就在這時從身后摸上她的奶頭,毫不留情地揪著rutou,用力往前一拉。 雙重痛覺的刺激下,許眠歡居然又流出水來,宋溺言冷哼一聲,揚起另一只手扇往她的臂瓣,幾聲響亮的“啪啪”聲后,那兩瓣瓷白被色情的紅噬沒。 他俯身對著她敏感的耳垂吹氣,笑著問她:“寶貝,你流的水更多了呢,小sao貨喜歡被打屁股?” 若在放在以前,許眠歡是絕對會放下羞恥心跟他調情的,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現(xiàn)在的她,不再是強迫他的“極端愛慕者”, 她是許眠歡。 于是她抿緊唇角,死活不愿意接他的腔,腦子里還在計量該如何逃,宋溺言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轉過頭來與他對視。 許眠歡猝不及防,濕漉漉眼眸里的倔強與厭惡徹底暴露在他眼前,她的心臟一停,下意識想要躲開他的目光,卻忘了自己的下巴正被他掐著,宋溺言指下稍稍用力,不給她垂頭的機會。 她只能被迫與他對視,許眠歡想斂去眼里的情緒,可她太恨了,無論如何都無法往自己清澈的眼睛里摻那些假惺惺的平靜。 情欲的浪潮沖刷著她的理智,蜜液將粉嫩的roubang涂抹得亮晶晶,yinjing頂撞的速度越來越快,許眠歡甚至疑心是自己眼底的厭惡讓他的性器變得更加興奮起來。 宋溺言死死禁錮著她的下巴,那雙桃花眼蒸著她看不懂的瘋狂情愫,他突然垂下頭,一遍遍親吻著她的眼睛,浪蕩又虔誠。 他抽出roubang,擼動幾下后,盡數(shù)射在她臉上,這是許眠歡第一次這樣近地接觸他的jingye,第一反應沒有控制好情緒,她抬著眼憤怒地瞪他。 宋溺言卻探出手,指尖緩緩描摹她的眼睛,流連的動作讓許眠歡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再也壓不住眼里的瘋狂,他歪著頭問她: “好喜歡寶貝這樣看我,要是在這個時候把寶貝的眼睛割下來,這個眼神會一直留在寶貝的眼睛里嗎?” 許眠歡頓時發(fā)出今天的第叁聲尖叫。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第一次深切地認識到,面前這個面容精致的少年是個瘋子,是個變態(tài)。 宋溺言骨節(jié)分明的五指搭上閉上的雙眼,笑痕從唇邊一點點爬出,許眠歡過于震驚于他的瘋態(tài),徹底忘了自己的逃跑計劃,直到壓不住情緒的宋溺言粗暴地把她扯過來,掰開她的腿再次cao了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