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H)
書迷正在閱讀:女尊之夫君難平、逃離破解游戲(NP)、弟妻(np)、淪為公車、脆骨(骨科)、她是捅了男高窩嗎?(姐弟nph)、珠玉側(cè)(古言1v1)、日記(異國短篇1v1)、斬男Y to V(nph)、我的前男友們是變態(tài)(NP)
許眠歡發(fā)現(xiàn)宋溺言今天格外的高興。 這種喜悅并非他慣常的那種病態(tài)的興奮,許眠歡看著他的眼睛時,發(fā)現(xiàn)那雙漂亮的桃花眼里有細(xì)碎的星點(diǎn),亮晶晶的,許眠歡只在和他談戀愛的那些日子里見過,于是她清楚這是宋溺言難得純粹的喜悅。 他給她舔了很久,壞心地特意用柔軟的舌去挑弄她的陰蒂,粉嫩內(nèi)壁上的每一塊軟rou都在蠕動著迎合他,直把她的小洞捅得yin液淋漓,到后面許眠歡實(shí)在受不了,揪著他烏黑的發(fā),語調(diào)崩潰地催他快點(diǎn)插進(jìn)來,宋溺言卻一愣,抬起的眼睛里頗有幾縷委屈: “歡歡,你不喜歡我舔你嘛?” 說著就俯身要來親她,許眠歡連忙偏過頭沒讓他親到,他白皙的鼻尖上都瀲滟著她的春水,許眠歡可不想嘗自己下面的味道。 宋溺言能夠猜到她不讓他親的緣由,他沒有生氣,而是吮住她的一顆rutou,同時沉腰將堅(jiān)硬的roubang泡進(jìn)小逼里插了幾下,女孩花xue里的蜜液太滿,每一記cao弄都伴有清晰的汩汩水聲。 他一邊入著她,一邊捧著她的雙頰,一枚枚潮濕的吻從她的額角、眉尾、眼睫和鼻尖漫下來了,卻沒有冒犯最曖昧的器官,他避開她的唇,最后輕輕咬住她的下巴。 他久久吮著她唇瓣以下的部位,許眠歡不知道宋溺言在想什么,她身體里的每一根神經(jīng)似乎都在蕩秋千,把失衡的她送到最高點(diǎn),除了澎湃的交合,許眠歡感知不到任何,直到她聽見少年清越的嗓音,他在說: “歡歡,你還記得你以前買的那個鎖精環(huán)嗎?” 什么? 許眠歡腦子一鈍,又像是被“鎖精環(huán)”叁個字敏感到,她雙眼一潰,隨即鋪天蓋地的水液打上宋溺言的yinjing,是她高潮了。 宋溺言挑挑眉,抽出仍然堅(jiān)硬的jiba,一言不發(fā)地翻身下床,許眠歡甚至都沒有發(fā)覺他已經(jīng)離開自己的身邊,她敞著腿,敏rou在抽搐著享受高潮的余韻,仍有水液從xue縫里漏出,在床單上泅開一汪深色。 少年的膝頭碾上那片潮濕,他跪在她腿間,垂眸將一塊冰涼的物件放入她軟綿綿的手心。 許眠歡醒過神,看清被塞入手心的鎖精環(huán)后,大腦又是一頓宕機(jī)。 她愕然地看向他,宋溺言恰好在此時抬起頭,于是許眠歡看見他眼底明晰的狂熱,這份情緒太洶涌,桃花眼的眼尾甚至都蜿蜒出一燙艷色。 他把她抱在腿上,垂頸親親她的眼,讓她抓住他的yinjing,語氣里壓抑著興奮的情欲:“歡歡,給我戴。” guitou冒出的前列腺液濡濕她的指腹,少年趴在她的肩上,喉頭啞出的一聲聲粗喘惹潮她的耳根,許眠歡的手臂連同心臟都在哆嗦,她在心底咬牙暗罵他到底是個什么品種的M。 他的roubang仿佛燙手山芋,在鎖精環(huán)完整困住yinjing的下一瞬,許眠歡就連忙甩開了手,宋溺言卻不在意,他貼近她,張齒一下下輕咬她的耳垂:“歡歡,你弄弄我?!?/br> 許眠歡難免不知所措,她當(dāng)初確實(shí)想過用這種道具報(bào)復(fù)他,可是根據(jù)目前他表現(xiàn)出來的情態(tài),這對宋溺言來說顯然不是報(bào)復(fù)。 出神間,少年已經(jīng)急不可耐地在她耳邊催促她,許眠歡不敢反抗他,心一橫,手指試探性地戳上他的乳尖。 宋溺言明顯沒有想到她的第一個目標(biāo)會是這里,他似痛似愉地重重一聲喘,guntang的呼吸盡數(shù)蒸上許眠歡的脖頸。 隱密的下體重又開始汩汩,許眠歡沒有忘記自己現(xiàn)在是坐在他的腿上,她縮縮xuerou,試圖夾住溢出的股股蜜液,同時指尖揪住他小小的乳尖,就像他平時對她做的那樣,她開始一下下地刮蹭和揉捏。 在少年一聲聲的悶哼里,許眠歡終于得了趣,玩夠他的乳尖后,她的目標(biāo)開始轉(zhuǎn)移。 她放松腿心,涌出的yin液頓時灌濕宋溺言的大腿,他一小截膝頭也陰差陽錯地頂入她的xue口,許眠歡周身一激,私處磨著他膝蓋的同時探出手去,精準(zhǔn)地摸住他的喉結(jié)。 許眠歡知道喉結(jié)是他的敏感部位,果然在她開始玩弄他的喉結(jié)時,濡在她頸邊的吐息陡然升溫。 可這依然不夠。 許眠歡的另一只手慢慢下滑,流連過他的頸、他的胸膛和他的小腹,最終隔著鎖精環(huán)輕緩握住他的rou莖。 宋溺言的呼吸一滯,當(dāng)許眠歡開始上上下下?lián)崤膉iba時,他爽到肩膀顫栗,耷立的yinjing充血發(fā)硬,jingye幾次想不管不顧地泄出來,卻被鎖精環(huán)緊緊繃住,于是宋溺言只能咬著她的耳朵,一遍遍在許眠歡耳邊呢喃她的名字。 這一聲聲重復(fù)的輕吟簡直黏膩又色情,許眠歡不禁別過頭,卻在無意中瞥見他的臉,剎那驚愣。 暈紅的側(cè)頰,迷離的眼尾,稍潮的額角漲開一根根淡青的筋絡(luò),清冷皮相像是被最秾麗的墨酩酊,漂亮得出奇。 許眠歡心臟一悸,快感被莫名消餌,出于某種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的沖動,許眠歡忙不迭地解開了鎖精環(huán)。 rou莖被剝出的瞬間,女孩的手指不經(jīng)意地擦過暴漲的roubang,鈴口頓時張開,大股大股的白濁射入許眠歡的手心。 她滿手都是他的jingye。 這個想法讓宋溺言愉悅,他瞇起眼,一雙桃花眼仍是紅的:“你現(xiàn)在高興嗎,歡歡?” 許眠歡垂下手指,違心地點(diǎn)頭。 他于是笑起來,宋溺言看著她的眼睛,認(rèn)真地說:“歡歡,你以后別想著跑了,宋循已經(jīng)決定把宋氏正式交給我,你跑不掉的,我們一直一直在一起,到了年紀(jì)就結(jié)婚,好不好?” 許眠歡頓覺頭皮發(fā)麻,難怪他今天這樣高興,徹底握有實(shí)權(quán)意味著可以徹底禁錮她,恐怕此后再無人能從他手里救出她。 “歡歡?!?/br> 這一聲沒有情緒,是在逼她給他一個回答。 許眠歡忖度著反問他:“你想聽我說實(shí)話嗎?” 宋溺言揚(yáng)起眉毛:“嗯?” 她垂下眸,低低地說:“遇見你我可真倒霉?!?/br> 他于是笑開,彎腰親她的鼻尖,語氣里滿溢著開心:“歡歡,謝謝你?!?/br> 許眠歡知道他在謝她什么。 他想必是認(rèn)為自己這句話意味著接納,殊不知許眠歡此刻腦海里一遍遍想象的,是她下一次逃跑時他的表情,一定會特別精彩吧。 而在許多公里之外,有人仍在試圖救她。 “你憑什么認(rèn)為我會相信你?”洛雀撐著腦袋,窗外落下的碎光將她的笑顏映得粲然。 姜鶴歡淡定地抿下一口奶茶,神情未動:“我該說的都說了,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br> 洛雀輕“嘖”一聲,癟起唇:“你這個態(tài)度,可真叫人惱火?!?/br> 姜鶴歡于是稍稍坐正,真誠地看著洛雀:“洛小姐,我沒有理由欺騙你?!?/br> 洛雀其實(shí)早早就估量出姜鶴歡說的是實(shí)話,但她仍選擇故意反問姜鶴歡:“你就不怕我告訴宋哥哥?” 姜鶴歡攤開手,字句坦然:“我無所謂啊,法治社會,他還能對我怎么樣?” 聽到這番話,洛雀眼尾一揚(yáng),心底暗嘲對面女孩的天真,臉上卻并沒有表露半分,洛雀一霎間心念百轉(zhuǎn),最后慢慢地說: “那好吧,我會把她送去國外,你之前猜得不錯,我確實(shí)有手段能夠讓她永遠(yuǎn)不被宋哥哥找到?!?/br> 姜鶴歡一愣,看向洛雀的眼神里添上許多難以置信的驚喜。 洛雀莞爾,對于追求宋溺言這件事,她一直都有把握,洛雀只意外于許眠歡這條攔路虎竟然一直想要離開他。 那她怎么能不成人之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