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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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細雨綿綿,凈慧一路淋著過來的,進了正堂拿衣袖擦了把臉,對著里頭急聲道:“梁施主,師太已經(jīng)到山下了,您再等等,她肯定有法子醫(yī)治好宋郎君的?!?/br> 梁舒寧聞聲給人掖好被子便出來了,簾子掀開一股熱氣混雜著藥味撲面而來,“小尼師別急,既然師太回來了,我們定是會等著的?!?/br> 午時前,宋望遠又吐了一回,不過已沒前幾日那般嚴重了,馮宿也跟著上山來了,看人瘦成這般,又是心疼又是責怪梁舒寧,“好不容易你知道疼你這夫郎了,帶著人出來一趟,可還搞成這樣子,要是出了事,我怎么跟故去的吳哥兒交代???” 梁舒寧坐在床邊一邊照看宋望遠,一邊聽訓,聽到吳哥兒她一怔,片刻后才想起這好像是宋望遠的父親,已經(jīng)去世多年了,“他定會沒事的?!?/br> “對啊,四妹夫肯定不會有事的,父親,您就別訓四meimei了,我看著她比之前瘦了一些,也憔悴了許多呢。” 馮宿話頭剛落,立馬就有把清脆的聲音插進來,梁舒寧正要把帕子淘洗一番,聽到這陌生的嗓音,她一回頭就看到屏風旁站著個模樣與她相似三分的年輕女子。 這應(yīng)該是梁舒韻吧,她怎么也來這兒了?梁舒寧有些不解,但看人給自己使眼色示意,便也回應(yīng)了一下。 不多時,明安師太過來了,凈慧背著個藥箱跟在后頭,屋子里一干人出去了大半,梁舒寧本想在近前候著,但后頭有人拉了拉她袖子,是梁舒韻。 “怎么了?” “四meimei,我去了一趟姑母家,怎么感覺回來后與你生疏了啊?” “有嗎?三jiejie怕是在那邊又認識了新的jiejiemeimei,覺得和我生疏了?!蓖肆藥撞?,她一邊低聲與梁舒韻搭話,一邊關(guān)切著床邊的動靜,明安師太看起來慈眉善目的,號脈時面容沉靜,她心里的石頭懸起來不上不下的,耳邊的低語也有些心不在焉。 “女人有什么好認識的,倒是遇見了個郎君,小小年紀就長得極有風姿。好meimei,這次回家我終于見到了你之前提過的堯哥兒身邊那個江什么臨了,那身段嘖嘖,不如我用這小郎君跟你換換……” “情志所傷,肝氣郁結(jié),肝失疏泄,脾失健運,心失所養(yǎng),臟腑陰陽氣血失調(diào)……先天稟賦不足,體質(zhì)素弱,寒邪入體……”梁舒寧正皺著眉頭聽師太的診斷,不防聽到梁舒韻這番話,她眉尖蹙得更深,一時臉上神色難辨。 等了須臾,瞧人不理她,她心底琢磨著忍痛割愛又推出一人,“你若實在是舍不得,我養(yǎng)在外頭的那個宥青也行,你上次還說他長得艷呢。” 袖子又被拉了拉,梁舒寧不語不動,直到聽見明安師太對馮宿溫聲說道:“還有救,施主不必驚慌?!?,她心里的大石才終于落下,側(cè)頭認認真真地瞥了眼身后人。 杏眼桃腮,楚楚動人,梁舒韻雖是書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風流胚子,但這副相貌看起來實在是純良無害,極為好騙,想到書中對眼前人性子的描寫,她后退些與人站齊,嘴巴湊過去在人耳邊嘀咕了幾句。 “三jiejie,前段時間我腦袋破了瓢,昏迷之際有一仙人指點我,要我收心斂性,珍惜身邊之人,特別是身邊的男子,不然之后還會有此血光之災(zāi),所以我不能和你換。” “?。空娴募俚??” “噓,小聲些,是真的?!笨慈艘浑p杏眼圓瞪,梁舒寧回想著書中情節(jié)又再接再厲,“三jiejie這次去平川姑母家,是不是路上被一侍奴算計中了毒?” 這事雖被梁舒韻遮掩,但得虧給人看病的,男扮女裝的醫(yī)婦是梁舒毓后來的一位夫郎,這才讓她想起,眼看人驚得嘴巴都張大了,她悄聲道:“三jiejie,這是仙人對你的警示,若是之后你我二人還如從前那般,怕是……” “可,可我已經(jīng)跟那江什么臨提了這事,”梁舒韻偏過頭,默默咽了口唾沫,“我還威脅他說,你一定會答應(yīng)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