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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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莫叔抬手擋住夏千瑾,抬頭提防地看向這個突兀出現(xiàn)的男子心中暗暗吃驚,這年輕人看上去招式輕巧,可其中暗勁實在是不可小覷。 “你可是江趾?”夏千瑾看著面前衣冠楚楚的男子有些難以置信,長得這么正氣凜然居然是個毛賊? 男子一言不發(fā),只是看著兩人身后的肆瞳暗自出神。這個氣質(zhì)淡薄的女人給他一種很強烈的危機感,可她看上去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又說不出來危險在哪里。 “他不是?!备惺艿侥凶映嗦愕囊暰€,肆瞳面色微冷的側(cè)過頭,她不喜歡被人這么盯著。 夏千瑾本就不喜有人無視自己的存在,聽肆瞳說眼前這個男人并不是江趾,她當(dāng)即抬手拉下莫叔的胳膊,不滿地向前一步質(zhì)問道:“兀那人!本小姐且問你,你可知江趾那個毛賊人在哪?” “喲,一口一個賊人,小爺?shù)故窍胫朗钦l人嘴這么臭?”話音突兀響起,樓上的幾人齊齊望去,正瞧見有人拎著壺開了封的酒,一步一步朝著他們走來,那人衣衫翩翩,五官清秀而俊朗,若不是他的語氣過于囂張無禮,還真算是個妙人。 “你便是江趾?”夏千瑾看著吊兒郎當(dāng)?shù)慕阂话櫭碱^,這樣的人找他辦事能夠靠譜嗎,更何況他還是個江湖盜賊! “小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江趾是也!唉?你身后這個老頭有點眼熟!”江趾灌了口酒,湊近莫叔仔細(xì)打量了一下,輕聲打嗝一口酒氣噴出,下一秒?yún)s瞪大了眼睛,剛有點微醉便已是醒了酒。 這珍寶閣守大門的老頭子怎么在這兒? 莫叔臉部抽動,眼中的不耐煩幾乎快要溢了出來。 “哦?。∥抑懒?!你是,嗝,那個人傻錢多的,珍寶閣大小姐?”江趾驚呼一聲,隨后一副了然的模樣伸手指向夏千瑾,可雙腿卻邁開了大步,站的離幾人遠(yuǎn)了些,像是下一秒就要溜走。 而江趾的確也是想這么做的,無奈那惱人的丁沫白一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讓他動彈不得。 “既是珍寶閣的少東家尋你,怎么能著急走?”丁沫白不動聲色的輕拍江趾的小臂,讓他稍安勿躁。若是能說服珍寶閣的人一同進(jìn)攻魔教,那成功的概率也許會加大許多。 江趾心里暗罵丁沫白狗人一個,他與珍寶閣結(jié)下的梁子幾乎天下皆知,這人卻扣住了自己,莫不成是要借花獻(xiàn)佛給夏大小姐做人情? “你且放心,我們尋你并不是為了個人恩怨,被偷走的那些東西,本小姐也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既往不咎,但你要幫我去尋個人”夏千瑾深呼吸后讓自己的聲音盡可量的平穩(wěn)下來,她生怕一個忍不住就想將這人繩之以法,送回珍寶閣嚴(yán)刑逼供那些珍貴寶物的下落。 “不幫,小爺沒空?!边@種條件開出來,江趾反而覺得里面是個全套,況且他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事還沒做。 尋人?丁沫白不動聲色地聽著幾人的對話,心中盤算著答應(yīng)下來的利與弊??删驮诖藭r,那個給他危機感女人竟走向前來,那雙妖艷眼中還帶著絲愧疚:“求你了,現(xiàn)在只有你可以找到她了,江趾。” “……你又是誰?”江趾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總覺得在哪里曾見過,可就是腦子里沒有一點兒見過她的印象,這種容貌頗為出眾的女人,他沒道理會記不住??? 也難怪他會不認(rèn)識自己,畢竟那時候的她,還頂著著茨言做的假面……肆瞳猶豫了片刻后握緊了袖中的手,將自己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度,恢復(fù)成稚容的聲線后緩緩開口道:“是我?!?/br> “?。?!” 江趾聽罷臉色突然變得異常難看,丁沫白幾乎能夠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情緒洶涌的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莫叔凝重地看向江趾,又將視線移到肆瞳身上,一邊撫著胡子一邊心中暗道:這女人的身份果然不那么簡單。 “你居然還敢出現(xiàn)在這兒?” 他一字一句地走到肆瞳面前,抬手便是狠狠一拳打了過去,可出人意料的是,眼前這個女人沒有躲閃的意思,任憑那帶著凌厲拳風(fēng)的手俯身湊到肆瞳身前,重重的打在了她的肩膀上。 肆瞳悶哼一聲,身子向后退了一步,肩上蔓延開刺骨的痛意,可她卻毫不在乎,甚至有些解脫與釋然。 江趾看著她這幅模樣頓時氣的咬牙,一雙眼睛怒瞪圓睜里面充滿了血絲,他緩緩收回手冷冷嘲諷道:“沒想到堂堂魔教的大護(hù)法竟會舍身接我一拳,這算什么?憐憫嗎?” “??!什么?” “她是魔教的人?” 幾人驚呼出聲,看向肆瞳的眼神全部變?yōu)閿骋?,丁沫白抬手撫上劍柄,眼睛緊盯女人的動作,只要她敢出手,便絕對會第一時間與抽劍出鞘。尤其是莫叔,更是將夏千瑾拉到了自己身邊護(hù)好,之前大小姐差點在南嶺出事,便是因為魔教的左護(hù)法在派人四處抓她,若不是大小姐遇見了商遲,恐怕現(xiàn)在早已是兇多吉少! “……為何?”夏千瑾看著肆瞳腦袋中思緒千萬,她不理解,為何商遲會把一個差點將她們殺了的女人帶在身邊?? 肆瞳頓時孤立無援的站在原地,她不做解釋只是靜靜站在那里,抬頭看著江趾一雙充滿怒火的眼睛,臉色平淡無波,單手捂著自己受傷的肩膀,仿佛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一般。 “江趾…去找她吧,她還活著?!?/br> “……” 江趾自是曉得肆瞳說的那個她是誰,雖然他早就有了心理準(zhǔn)備商遲未死,可現(xiàn)在一從別人口中確定,江趾的內(nèi)心還是受到了極大的沖擊,頓時僵直在了原地,瞪大的雙眼中帶著驚喜。 肆瞳走向江趾,在他抗拒的神情中在他耳邊輕輕講了幾句話,丁沫白眼神復(fù)雜,看向兩人的舉動眸色深沉。 江趾聽罷的臉色逐漸變得陰沉起來,他看向肆瞳,對視著她的眼睛冷冷問道:“就算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但我不敢信你。上一次小遲信你,她的下場如何,相比你比我還清楚?!?/br> “……”肆瞳啞然默默垂下了頭嘴角帶著絲苦笑,江趾如今不信他怪不得任何人。 “本小姐信!”就在幾人陷入沉默中時,誰也沒想到大小姐竟突然開口了,只見夏千瑾幾步向前拉過了肆瞳的手,眼神堅定地看著江趾道:“她肯相信的人,那么本小姐,也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