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玉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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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公主被他臊得滿臉通紅,也不管自己衣衫不整,往前一撲就要去搶被皇帝把玩著的玉勢。 這個玉勢是當年她剛剛嫁進何家時,何德不中用,她自己畫了樣式秘密令人打的,后面有了侍衛(wèi)長,就鮮少用了,一直放在床頭的盒子里,今日竟被她這位弟弟光明正大地拿出來賞玩,頓時也想不起顧不得什么仇怨憤恨了,只想著拿回這東西才是要緊。 皇帝當然不肯遂了她的愿,身體往后一撤便接得滿滿一懷的溫香軟玉,她飽滿的雙乳就這樣貼在了他的下身?;实壅{笑道:“朕會還給皇姐的,皇姐不必這么著急投懷送抱?!?/br> 她受制于人,只能將美目豎起去瞪他:“登徒子,色坯子!” “美色于前,朕自認不是柳下惠,”皇帝將她扶起,一手搓揉起她被肚兜罩著的一只乳rou,“這玉勢實在不俗,不愧是皇姐的愛物。” 十公主對他無可奈何,再與他插科打諢下去今夜就不必睡了,更何況她還心系著病重的母妃,在他的懷里偏過頭去:“陛下,毓敏已經答應了你的要求,還望陛下信守承諾?!?/br> 皇帝卻并不肯罷休,將玉勢往她手里一塞,無賴道:“朕要是后悔了呢?”說罷湊近她耳邊,熱氣一下下拂過她鬢邊,“皇姐若是拿這個玩給我看,朕就許皇姐待在宮里為王太嬪侍奉湯藥?!?/br> 他無恥的要求令十公主剛剛平復的心情如平地驚雷炸起,她將玉勢往床榻上一丟,一把揪住了皇帝的衣襟,怒道:“十二,你別太過分了!前些日子你在宮里折辱我折辱得還不夠嗎?你才剛剛上位,這樣做實非明君所為!” 皇帝聞言將杏眼一瞇,并不放開她,執(zhí)拗道:“朕現(xiàn)在乃天下之主,皇姐叁番五次忤逆,抗旨不尊,不處罰皇姐不代表朕不在乎?;式憧梢圆辉诤酰B自己母親的親族也不在乎嗎?” 十公主冷冷一笑道:“陛下總是拿本宮的母親與王氏一族來威脅,不正是因為自己沒有這個軟肋嗎?你母親的凌氏一族一百年前就幾乎被屠得精光,剩下的血脈為奴為婢,自是不會有什么榮華富貴權勢地位可保全的!”她的目光與話語如同尖刀,狠狠扎進皇帝心里最痛處,“無論你如何廣赦天下,招攬人才,你也洗不掉你的這雙眼睛代表著的,你與你母親低賤的血脈!你洗不掉的!” 他被她激得雙眼赤紅,皇帝平生最恨別人拿他與他的生母凌太后的出身說事,被心心念念的人如此直白的痛罵更是令他暴怒至極。但他不怒反笑,眼睛里沒有一絲笑意,反問道:“是了,想來皇姐一直都是這么看我的,可是你現(xiàn)在不照樣躺在我的身下,朕想讓你如何你又真的能豁出去嗎?”說罷扯下她最后的遮掩的肚兜,卡著她的下頜滿滿當當地塞進了她的嘴里,看她合不上嘴后滿意一笑:“皇姐的傷還沒好,朕不得不防?!?/br> 皇帝騎在她身上,死死壓住了她,抓著她的雙手探身去拿被她丟到一邊的玉勢,并不做任何挑弄就這么生生插進了她仍干澀的體內。 十公主上身狠狠一跳,只能發(fā)出隱隱約約的痛苦的嗚咽。只聽他在上方殘忍地說道:“朕還沒用過玉勢cao女人,今夜只能委屈皇姐了?!?/br> 她眼里隱隱透出了恐懼,這根玉勢比之普通器物長了不少,上面的花紋更是令人欲生欲死,往日她從不敢完全吃進,皇帝若是真的第一次用這東西,不管不顧地全捅進去了,她明日怕是不能起身進宮去看母妃了。見皇帝就要動作頓時嚇得魂魄欲裂,劇烈地掙扎起來,嗚嗚地叫著,把頭搖得像是頑童手里的撥浪鼓一般。 皇帝差點制不住她突如其來的力度,見她全身抖得像是篩糠一般,眼中隱隱有水光閃爍,不由得停住了動作。十公主用眼神乞求著他,示意他把口中的肚兜拿掉。 皇帝搖了搖頭,道:“朕可不敢再信皇姐了,拿掉了肚兜皇姐再咬自己,深更半夜的可不好找大夫上門來給皇姐看病啊?!?/br> 十公主嗚咽著搖頭,只一個勁地看著他,示意自己不會再干出那種傻事了?;实垡娝绱思樱瑢⑺话牙?,卻并不松開扣住的手,也不去拿她口中的衣物:“皇姐要么做給朕看,要么朕自己上手?!?/br> 她在他的目光中緩緩點頭,搖搖了被他扣住的手,是示弱的樣子。現(xiàn)下最要緊的是制住發(fā)瘋的皇帝,明日真的見到母妃后再做打算。十公主從他松開的掌中抽出自己的手,拿掉了那團沾濕了的肚兜,才開口道:“今夜毓敏都聽陛下的,只望陛下能憐惜毓敏一二?!?/br> 皇帝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不放過她的任何一個細微動作,手也沒有撤走,在她身邊蓄勢待發(fā)著隨時隨刻制止她可能有的咬舌動作。 十公主苦笑了一聲,忍著痛將玉勢從自己體內慢慢抽出,那波浪花紋輕輕帶過她的xuerou,引起了一陣戰(zhàn)栗。她閉了閉眼,一狠心將玉勢一下抽出了身體。 她重重地喘息了一會,才囁嚅道:“這玉勢,比之陛下也不差多少了,毓敏的身子還沒有做好準備,還望陛下略等一等?!?/br> 皇帝頷首,將兩手抱在胸前,示意她繼續(xù)。 十公主心里堵得發(fā)慌,垂眸不看他,好似這樣能少些屈辱之感。她慢慢將手指探進xue里,那xuerou便如潮水一般著急地緊緊包裹著她的指頭,深吸一口氣,她邊動作著邊給看著的皇帝講解著:“xue里沒有水液,毓敏要先用指頭通一通?!?/br> 他目光晦澀不明,喉頭一動,張口時卻有了啞意:“皇姐,把腿分開,朕看不清?!?/br> 她認命般將雙腿往兩邊大開,拇指和食指揉捻著,但心有旁騖,久久不見濕潤?;实垡娝龑嵲谕娌怀鏊?,俯下身貼著她插在xue內的手指一舔。 她立時打了個寒顫,xue內竟因他這一舔弄仿佛有了汁水。皇帝從她兩腿之間微微抬起頭,與那天溫泉院落的廂房中給她koujiao的姿勢如出一轍,只是這次她的雙手是自由的。 他戲謔道:“皇姐好像有點放不開,還是得朕來幫你?!闭f罷也擠進了一根手指,手口并用地在她體內攪弄風云。他不僅用舌頭來回地掃動,還用牙齒輕咬著她的花瓣與花核,手指偶爾拱起,偶爾左右擺動,像是一尾逆流而上的小魚,擺動著魚尾直往她深處鉆。 她大大地喘了一口氣,腿也不自主地貼合起來摩挲著雙腿之間的少年。 皇帝給她舔了好一會,直吃得薄唇上水光淋漓,他伸手拿過放在一旁的玉勢,像是很好奇一般朝她發(fā)問:“皇姐,你身子已經濕了,然后應該怎么用?” 她微微喘息著,面上一片潮紅:“給我,舔濕了,才能……”還沒講完,皇帝就朝她撲來,狂亂地吻著她的唇舌,直弄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兩人的舌頭打了一會兒架,皇帝才放過了她,卻并沒有將玉勢放在她口中,而是先自己拿著舔弄那柱物,靈動的紅舌自下而上隨著波浪舔舐。十公主的眼里頓時只能跟著他yin靡的舌頭移動著,心里卻不由自主地想著這根舌頭在她身下舔弄的樣子,竟就這樣噴出了一股熱流。 皇帝見她腰肢抽搐著,不由得好奇往她身下一探,竟摸到了一片濕潤,心下稍稍有了滿足的快感,他將玉勢放進了她的口中,催促道:“皇姐看看夠不夠濕?!?/br> 入口的玉勢一股子他的口水味,十公主用舌頭推拒著,也不管夠不夠了直接點頭。他看出了她的嫌棄,卻也不與她計較,將玉勢塞進了她手里,又道:“那皇姐可以玩給朕看了吧?!?/br> 十公主無奈接過,讓他從她身上下來,自己胡亂把玉勢往已經足夠柔軟的xiaoxue里一塞,那凹凸起伏的花紋也再次擦過了剛剛高潮的敏感的花心,她不由得高高呻吟了一聲,似滿足、似歡愉又似痛苦似的。 她并不敢將玉勢全塞入體內,一邊呻吟一邊叮囑道:“陛下,毓敏只能吃下這么多,再吃進怕是要傷身?!闭f罷便前后抽動起玉勢,閉上眼呻吟起來。 皇帝被她婉轉的叫聲弄得roubang也硬了起來,看她自己玩著自己汁水四溢的樣子,看她若隱若現(xiàn)的嬌軟舌頭與偶爾被帶出的xuerou,顫動的玉乳與潮紅的身體,心里叫囂著想要與她一起宣泄,見她越抽越快像是又要到了,連忙一把制住了她的動作:“皇姐,朕難受得厲害?!?/br> 十公主睜開眼睛,雙眼迷離地看著他,被強行停止高潮的感覺并不美妙,她不耐煩道:“你又想如何?” 皇帝爬上了她的身子,調轉了個個兒,將硬著的性器對著她的臉,自己接手過玉勢繼續(xù)抽插起她來。那棍子一下下觸著她的臉,十公主不是不知道這個姿勢,但從未用過,知道今夜若是不幫他弄出來后面還得再受什么折辱,不情不愿地伸手扶住他的龍根,伸出小舌舔弄起那青筋纏繞的猙獰莖物。剛剛舔了第一下就聽得身上的人深深喘了一下,插在體內的玉勢也迅猛了起來。十公主不由得并緊了雙腿,心下一橫將他的jiba一下吞了進去。 皇帝硬著的棍物并不好吞,直弄到了她的喉嚨處,泛起了一陣惡心。她喉嚨攢動著,就要將他的jiba吐出來,不想皇帝將腰一抬,隨即又狠狠往下一插。這下十公主包不住了牙齒,磕在了他敏感的柱物上。 皇帝呻吟了一聲,惱怒地命令道:“皇姐的牙齒再弄到朕一次,今夜這玉勢就不必拿出了?!?/br> 聞言十公主連忙用唇包裹著牙齒,舌頭也討好似的左右開弓,偶爾也給他兩個深喉,直伺候得身上的人舒爽地喘息著。不一會皇帝將龍根從她口中拿出,拔掉了玉勢,大力地闖入她的身子抽插了起來。 那貪婪的xiaoxue見換了個物也毫無不適應之處,一下一下地咬著那兇狠的莖物,皇帝只感覺她的小屄比之上面那張口更加銷魂,壓住她狂聳亂頂了起來,直插了數十下才淋漓地射進了她的體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