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戲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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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犯了色戒后,青禾從未睡過一場好覺。 夜里他頻頻夢到男女交歡的場景,醒來時腿間的物什會變得梆硬。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若說痛吧不及平日苦禪的千分之一,可若說不痛吧,又實在難忍,腦子里想著那位艷麗的女子,好幾次忍不住想用手解決欲望。 主持很快察覺他的異常,多次詢問無果,突然長嘆一口氣。 “青禾,你六根未盡,下山苦修去罷?!?/br> 于是他輕裝出寺,一路南下,見識了世間的喜怒哀樂,體驗了塵世的百態(tài)炎涼。他雖每夜仍舊睡不踏實,卻不再是因為總做那腌臜的夢,似乎時間亦要幫他將那抹倩影從心中抹除。 可..... 青禾睜開眼,首先看到的是一張嬌艷芙蓉面,她美目緊閉,沒了昨夜的驕蠻倒顯得柔弱惹人憐。 無意識地盯著她的臉欣賞了一會兒,目光下移觸及到女子光潔的肩膀忙閉上眼,他這才意識到不對勁,低頭掀開眼皮,從一條細縫中看到自己竟然一絲不掛! 他瞪大眼珠彷徨張望,在不遠處瞧見自己的僧衣與女子的裙裳凌亂交迭,腦子里像是點了煙炮,面部表情驟然皸裂,滿腦子的疑惑:昨夜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小師傅~你醒啦?!苯旅弑犻_眼睛,摟著呆滯的俏和尚,嬌嗔道:“昨晚你弄疼人家啦!” “胳膊還在疼嗎?”青禾呆愣愣地回應,下意識以為對方說的是昨晚他不慎將其推倒,導致女施主胳膊受傷的事。 “裝什么傻呀?!苯旅咝ξ?,“人家說的當然是小師傅的這個東西...” 她說著,往下探去的手握著那根已經翹起的陽器,沖面紅耳赤的俏和尚說:“這根棍子戳得人家好疼,啊~”她嬌媚地呻吟一聲,又道:“人家就這樣叫了好久呢,嗓子都啞了?!?/br> 青禾像是腳下的地面要裂開般,倏地推開懷中的女子,衣服都顧不上遮蔽,連滾帶爬地跑到佛像的后面,大聲道:“施主莫要欺騙小僧,昨夜小僧突然昏迷,怎么可能會....會...”后面的話他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他越是對自己避如蛇蝎,江月眠越是覺得新鮮有趣,當即從地上拾起他的僧衣,沖他晃了晃:“小師傅,衣裳還要嗎?” “當然要!”俏和尚扯著嗓子喊道。 “那小師傅告訴我,你怎么稱呼,我就把衣裳還你。” 他乖乖回道:“小僧法號青禾?!?/br> “真好聽?!苯旅甙岩律淹姆较騺G去,并問道:“是出自‘陂沼盈盈閑綠水,郊原浩浩涌青禾’的青禾嗎?” “只是剛好為‘青’字輩,順了‘禾’字?!鼻嗪躺焓秩煲路?,語氣悶悶地糾正。 等他穿好僧衣出來,抬眼見女施主竟還穿著個水綠色肚兜,大刺刺的半坐臥在佛像面前,若是此時他有頭發(fā)怕是全炸起來了。 “施、施主怎么還衣衫不整?”他邊說邊往后退,再次把身子藏在佛像后面,像個躲貓的老鼠。 江月眠懶洋洋道:“人家被小師傅欺負了一夜,剛才擲衣裳已經用盡了力氣?!?/br> “施主莫要亂說!”她的話青禾完全不信,可又無可奈何,他就連逃跑都必須要經過女施主,只好嘆著氣勸道:“火堆已燒盡,氣溫寒冷,施主再費些力氣快些穿上衣裳吧,著涼可就不好了。” “我也想呀?!苯旅哂袣鉄o力道:“可我累到手指都動不起來了,小師傅給我穿上好不好?” 青禾立刻拒絕:“恕小僧做不到。” “嗚嗚嗚嗚……男人果然都是沒良心的,睡完就不負責了,我不會要凍死在這里吧?嗚嗚嗚嗚……” 女子一陣接一陣的假哭,聽得青禾心亂如麻,他終于扛不住心理壓力,一邊念著阿彌陀佛,一邊閉著眼睛一點點走出去。 江月眠悠然自得地看著他像個蝸牛般挪動,忍著笑意催促:“快些啊,人家胳膊都快凍紫了?!?/br> 又不是寒冬臘月,他一個沒習過武的人方才光著身子那么久,都沒覺得凍得要死了,更何況這女子還是個習武之人。當然青禾不敢多做口舌之爭,免得又被她哭著指控莫須有的罪名。 待青禾終于摸索著拾起她的衣裳,又背著她一點點倒退其跟前,遞去衣裳的整條胳膊都在發(fā)顫。 “快穿上?!?/br> 他想只要對方拿走手里的衣裳,自己立刻沖出去,能跑多遠是多遠。可偏偏事與愿違,江月眠竟飛快站起身,在他身后將人環(huán)抱。 青禾身子一僵,“放開我?!?/br> 聲音聽著無波無瀾,眼睛卻頭一次被氣紅了,心想她果然是在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