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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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傅,你身上好暖和呀~”胸脯緊貼青禾的后背,手在他的胸膛與腹部來回?fù)崮?,噯,手感真好?/br> 青禾閉了閉眼,呼吸加重,胸腔起伏明顯,他一字一句道:“施主請你自重!” 她笑:“你是不是只會說這句呀?!?/br> 青禾不答,試圖掙脫對方逃跑,但被早有防備的江月眠攔腰緊抱,根本動彈不得。他雖然一身腱子rou卻是平日勞作所練,而江月眠內(nèi)功深厚,囚他跟玩似的。 他只好服軟,“施主要如何才能放過小僧?” “先給人家穿上衣服?!?/br> “可你明明能自己穿?!鼻嗪贪T嘴,委屈的語氣頗顯幾分親昵感。 江月眠繼續(xù)耍無賴,“人家的衣服是小師傅脫掉的,當(dāng)然是要你給人家穿上咯?!?/br> “我沒有!”青禾矢口否認(rèn),“昨晚小僧不知緣何突然昏倒,醒來時便是方才,再說小僧若真是……做了出格的事,怎會毫無印象?” 平生雖沒吃過豬rou,總見過豬跑,怎么想都覺得女施主是在騙他。 見他不為所動,閉著眼低聲念經(jīng),江月眠恍覺這一幕她就像個引誘圣僧的妖女。心底的執(zhí)拗越發(fā)深重,她決心要把這個白面俊俏的小師傅收入囊中,以證實(shí)自己的魅力不減。 “不想幫就算了。” 聽她這般說著,箍在腰間的胳膊慢慢收回,青禾心下大喜,剛要抬腿離遠(yuǎn)一些,就聽女施主又道:“這串佛珠蠻好看的,拆了它當(dāng)暗器玩?!?/br> 青禾抬手這才注意到腕上的佛珠不翼而飛,忙回頭制止:“不可!” 那可是師父送他的佛珠,陪了他十多年,對青禾來說已經(jīng)不是一串普通的佛珠了。 江月眠也不跟他廢話了,捏著佛珠的手指因用力而逐顯發(fā)白,要扯斷的意圖很明顯。 “小僧這就幫施主....穿上?!?/br> 她輕哼一聲,青禾竟從她的神情讀懂對方的意思:敬酒不吃吃罰酒。 閉上眼,鄭重地念了一聲佛號,像是在跟佛珠提前請罪般,而后他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將女子的裙衫抖了抖,先將白色的中衣給穿上。江月眠看似配合,該伸胳膊時伸胳膊,該抬腿時抬起腿,可小動作沒斷過,在青禾系衣帶的時候她挺起飽滿的胸脯,在人家給她穿下褲的時候,又故意彎腰抬腿時將半幅身子貼在他胳膊上,胸乳的柔軟無法忽視。青禾咬牙忍著,額前的青筋突突地跳,鬢角的汗珠流個不止。 “小師傅怎么這么熱呀,都出汗了。”江月眠說著用衣袖給他擦汗。 青禾下意識抬眸,對上女子帶著笑意的溫和眸子,他心跳剎時漏了一拍。 強(qiáng)自鎮(zhèn)定地系好腰帶,他退后一步,眼睛不敢再看對方,“穿好了,可以放小僧離去了吧?” 語氣小心翼翼的,生怕又惹她哪不高興了。 他忐忑不安地等著對方的宣判,卻沒想到她竟很爽快地說:“可以,你走吧。” 青禾“啊”了一聲,不知是因?yàn)轭A(yù)判錯誤的緣故,竟有失落之感。 “怎么?”江月眠挑眉,“小師傅又舍不得人家了?” “施、施主還沒把佛珠還小僧?!彼t著臉挽尊。 “喏?!彼咽种蟹鹬閬G還給對方,并說了句:“小師傅要跑遠(yuǎn)點(diǎn)呀,若再讓人家遇上,可要你負(fù)責(zé)啦。” 聽她又提起旖旎事,青禾嚇得轉(zhuǎn)身奪門而出,那可憐的破木門終于徹底廢了。 一口氣跑到老遠(yuǎn),青禾回頭確定那女子沒有追來,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 他理了下僧袍,猛然想到自己的包袱和瓦缽被遺忘在了破廟里,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外出修行,僧人只能攜帶三衣一缽,另外兩套僧衣丟就丟了,可若沒了瓦缽又該如何化緣呢? 如熱鍋上的螞蟻般原地踱步,青禾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心緒越發(fā)受那女子影響,他干脆撩開衣擺就地打坐念起熟記于心的佛經(jīng)。 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過去,待青禾終于心如止水后,他才慢慢起身折回破廟。走到早無破門遮擋的門口時,他腳步一頓,深吸幾口氣,壯著膽子走了進(jìn)去。 此時大殿里空無一人,唯有那掉了金箔色的釋迦摩尼佛注釋著他,青禾不敢抬頭看,垂著腦袋找到他的瓦缽。 他抬腳走去,彎腰還未將其拾起,卻先注意到里面塞著一團(tuán)綠色物什。青禾好奇地將它從瓦缽里抽出,待抖了開后才發(fā)現(xiàn)竟是方才那位女施主身上穿的水綠色肚兜! “這、這這……”俏和尚臉紅到頭皮都快透出粉色,下意識將手里的肚兜甩出去。 可當(dāng)他氣息平穩(wěn)后,又忍不住將其撿起來,躊躇半天還是將肚兜塞進(jìn)薄薄的包袱中。 —————— 青禾:定情信物。 江月眠:? 沉聿白:學(xué)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