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一夜貪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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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作甚?” 姬墨舒故作不知,她轉(zhuǎn)過身,定定的瞧著床上癱坐的女人。女人媚眼如絲,衣衫半解,她知道每當(dāng)蘇娘這么叫她就是想要的時候,還記得白日在蘇大夫醫(yī)館答應(yīng)的事情,只是坐了一日馬車,現(xiàn)下吃飽喝足,家里如此溫馨,她就想倒頭就睡,卻還未實施就被女人看穿了心思。 “墨舒~”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床榻上的嬌娘子忽然再次嬌哼起來,嗓音也更魅惑了。她就像被刺了一下,有股無形的力量推著她往女人走去,待她回過神來已然站在床頭了,就像在書院的許多個清晨一般。 兩只柔弱無骨的手立刻勾住她的脖子,她也順勢攬住女人水蛇般的腰肢。 “怎么?白日才答應(yīng)過的,現(xiàn)在又想借機(jī)偷懶了?”蘇娘臉上的笑意越發(fā)張揚(yáng),借著與姬墨舒相擁的姿勢,她若有似無的輕觸身下的位置,“方才你娘才說要孫女呢,你就這般要孫女嗎?” “我倒是想要閨女,反倒是你,更像是借著要孩子欲圖不軌罷。以前怎的沒能發(fā)現(xiàn)你這么……狼?”姬墨舒小心整理著蘇娘不過頃刻間便弄的松松垮垮的衣衫,當(dāng)見到掩藏在層層迭迭軟紗下若隱若現(xiàn)的嬌紅暗蕊時,視線忽然就黏在了上面。 “狼?現(xiàn)在才覺得我狼是不是太遲了?我一直這樣,是以前你太害羞了不敢細(xì)瞧?!碧K娘非但不避諱姬墨舒的目光,還故意挺胸,用自己暴漲的雙乳去蹭姬墨舒同樣的部位。 兩人都是女子,自然胸前都是柔軟的。只是天元的這里發(fā)育的往往不比坤澤,比起她的波濤洶涌,姬墨舒顯然要嬌小玲瓏的多,幾乎穿個肚兜便看不出有隆起,但輕觸上去,卻依舊是觸感曼妙,與男子是完全不同的。 不過蹭了幾下,她便感覺有什么熱硬的觸感自下腹部傳來,哪怕隔著兩人的褻褲,依舊能夠感受到那份迥然不同的熾熱。 “真是不知羞,果然還是要給你帶幾本坤德拜讀一番的,終日這般索求無度,都不顧及自家郎君的身體了?”雖口中是說著埋怨的話,姬墨舒的手卻已然熟練的落在蘇娘胸前。 綿軟的乳rou只稍微用力就改變了形狀,被手指分成幾段不連續(xù)的弧線。有時候她總覺得這兩只乳就如同棉花糖,若是太用力或者自己的掌心太熱都會讓這兩團(tuán)東西化掉又或者捏壞。捏動幾下,肚兜之上便漸漸暈染開一片可疑的痕跡,隨之而來的還有淡淡的乳香,她的眼神頓時深邃幾分,忍不住用力揉了揉。 “哈,都說不讀了,還有,我……我哪里沒有顧及你的身子,你還年輕……別,別捏了?!碧K娘無力的按著胸前的手,此時那手正巧捏動著突兀于布料撐起來的花蕊,指尖更是故意摳弄那處,每一下都會引起極度的瘙癢,想被吮吸,而更癢的是身下,正發(fā)熱發(fā)緊,她只得本能的夾緊了腿才能緩解片刻。 “年輕也經(jīng)不住要這么多次呀,你向來歪理多?!敝讣鉂u漸顫抖起來,而指尖下的花蕊也變的更為突兀,姬墨舒的呼吸也亂了。她的眼神有點(diǎn)茫然,不禁曲起指節(jié),直接捏住那顆突兀的花蕊,而后用力把它捏扁,拉長,與此同時,布料上的濕痕也瞬間變的更清晰了。 蘇娘皺起眉頭,努力壓抑著呻吟,“啊~嘶?!?/br> “想要嗎?” “想,壞,疼~” “那我輕點(diǎn)?!?/br> 姬墨舒總能對蘇娘展現(xiàn)出不該是一個年輕天元會有的耐心,她的動作放的很輕,似是生怕弄疼了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女人。見布料上的濕潤暈染開來,浸透了水的布料緊密貼合著那顆突兀的花蕊,顯得顫顫巍巍的,十分難受的樣子。這時候她終于扯開那層布料,如愿瞧見了那顆神秘卻又熟悉的花蕊。 花蕊比起平時漲的更紅,更大,上面還掛著一滴乳汁,半落不落。許是感受到她的視線與呼吸,花蕊竟顫顫巍巍的抖動起來,讓那掛著的那滴乳汁也隨之晃動??諝庵械娜橄阄蹲兊臐庥?,這不僅從嗅覺上,亦是從視覺上勾人前去采摘。她強(qiáng)忍著喉頭的哽動,如愿含住那顆嬌嫩花蕊,用力嘬吸。 “啊~” 幾乎瞬間,蘇娘便發(fā)出魅到了骨子里的呻吟,后腦被人大力按住,似是生怕她不吸了一般。 “嗯,可以用力些,癢~”蘇娘低喘著氣,滿臉潮紅,光是吃乳她就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她們已然許久不曾吃乳了,如今她的乳比一開始漲奶的時候要少了許多,可因為服用赤炎草的緣故,她會終身泌乳,雖不吃也不會有什么問題,但怪難受的,特別是乳首,不吸吸就難受。 “好,你別急,我給你吸?!奔孑p聲說著,隨后把兩只乳擠在一起一同含住賣力的吮吸起來。 兩人之間的動作從一開始的相擁漸漸轉(zhuǎn)變成交迭,而后交纏在一起。筆直的長腿此時就好比蛇尾,正適合交纏摩擦,她們互相摩擦彼此的大腿內(nèi)側(cè),時不時便要蹭過致命的腿心,挑逗最經(jīng)不起挑逗的地方,不僅折磨對方,也折磨自己。待姬墨舒終于咽下最后一口乳汁,她的臉頰早已泛起情潮的赤紅,嘴角還掛著一絲未能咽下而溢出的乳汁。 此番景象不禁讓蘇娘心底冒出來一個沖動,她忽然撐起身體,順著姬墨舒的下巴舔上去,把那絲溢出的乳汁盡收唇舌,這本該是自然而然的動作,此時卻色情的讓兩人的體溫逐截攀升。 姬墨舒經(jīng)不住悶哼出聲,當(dāng)蘇娘舔過她的下巴,順勢而上來到她的唇齒之上,她也本能的順著蘇娘往上舔的動作微仰起頭,微微張開的嘴試圖獲取更多新鮮空氣。然而,雙唇剛剛張開一點(diǎn)就被擒住,一條濕潤滑膩的小舌頃刻間便鉆進(jìn)口中,僅存的理智也在這攪動中成了云泥。 “哈~” 等到神智再次恢復(fù)些許清明,視野已然換了一個角度,眼前的是女子無限放大的臉,而在女子娟俏的容顏之外,僅剩的視野里面全都是天花板。 姬墨舒發(fā)覺不知何時自己竟從站著變成了躺著,她仰面躺在床上,而原本被她抱著的蘇娘正俯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褻衣與褻褲全都被扯開,胸前的肚兜亦是不知所蹤,上下兩處私密之地都被侵占的嚴(yán)嚴(yán)實實,胸乳被一只小手抓揉著,還被反客為主的吮吸乳首,而分身更是被握住快速taonong,力道之大讓她不得不繃緊了雙腿。 強(qiáng)烈的刺激帶給她無與倫比的快慰,沉溺在這種歡愉中一切神智都顯得無足輕重,她遵循了本能,竟然張開嘴發(fā)出一聲聲細(xì)碎卻又極為壓抑的呻吟,儼然忘了自己是個該掌握主動方的天元。 直到無意中的側(cè)目,她正巧看到桌上的琉璃燈。琉璃燈正發(fā)出微弱卻不失溫馨的光線,光彩琉璃的鏡片倒映出她的臉龐,這時候她才渾然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臉頰潮紅,媚眼含春,在蘇娘身下不斷發(fā)出細(xì)碎又綿長的呻吟,這竟是她嗎? 神智再次因著強(qiáng)烈的快慰一陣恍惚,本著最后的自尊,她茫然的按住身下的手,“別?!?/br> “怎么了?” 耳邊應(yīng)聲傳來屬于青年女子的低柔嗓音,帶著幾分喑啞,似在誘哄,讓她好不容易找到的清明只片刻就變的迷糊。 “不要這樣?!睅缀跏琴M(fèi)盡了心思她才從口中擠出這短短的四個字,話說出口眼尾卻落下了淚,太舒服了,她經(jīng)不住開始顫抖。 “不要?你分明很喜歡呀?!碧K娘吻去姬墨舒眼角的淚,用拇指抵住roubang的頂端輕輕碾動,立刻便感到姬墨舒的顫抖更劇烈了。她饒有興致的觀察著姬墨舒的神態(tài),每當(dāng)姬墨舒露出隱忍又無可奈何的表情她都心頭微顫,這簡直美的不可方物。 其實她不是頭一次發(fā)現(xiàn)姬墨舒很美,早在見到姬墨舒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姬墨舒長的太柔美了,容貌溫和,下頜秀窄,巴掌大的瓜子臉配合一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眼讓她看起來很清秀靈動,而早些年生病落下的孱弱之氣更是點(diǎn)睛之筆。這樣的姬墨舒會給人一種似溫柔,又似苦楚,更似詭異的安詳氣質(zhì),讓人過目難忘,更讓她沉溺。 見姬墨舒嗚咽著發(fā)出更為急促的喘息,她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臉上的笑意更是讓人無法直視。 “不要?!北疽詾樘K娘會因此放過自己,卻不想蘇娘竟變本加厲起來,姬墨舒咬了咬牙,拼盡全力翻了個身。 蘇娘見姬墨舒惱怒的模樣不禁笑出聲,“哈哈哈,含羞草這是惱羞成怒了?” “不是含羞草?!奔嫘∧槤q紅,每當(dāng)聽到蘇娘這么打趣她都會很羞人。還記得去書院的路上蘇娘與她說,給她那玩意兒取名含羞草,起初她是不知道為何叫含羞草的,直至有一日清晨,蘇娘戳弄她的roubang,roubang竟然意外的變小了,自那時起,她再也無法直視含羞草這名稱了。 “哈哈哈,好,不是含羞草,是姬小姐的大寶貝。”蘇娘抬頭湊近姬墨舒耳邊,故意發(fā)出喑啞嬌媚的氣喘聲。 床幃這時候全部放了下來,交迭的身影倒影在上面,透過昏暗的光線還能瞧見什么地方在飛速的聳動。 見姬墨舒的呼吸越來越粗重,蘇娘咬牙一翻身,熟練的騎到了姬墨舒身上,比起躺在身下,她更喜歡騎在上面,這樣可以自己掌控動作,姬墨舒還可以配合她。 “啊?!币粋€深深的吻結(jié)束,姬墨舒無力的推開熱情的女人,卻不想女人剛剛松開就又要吻上來,她連忙別過頭,斷斷續(xù)續(xù)的從粗喘中擠出一行字,“你,你慢點(diǎn),讓我……讓我歇會兒……”蘇娘動作太快了,讓她招架不住。 “不行,有你這樣的天元嗎?快些,插的再深一點(diǎn)?!碧K娘把姬墨舒的臉別過來,再次吻了上去,她愛憐的來回舔舐那兩片單薄卻又足夠軟嫩的唇瓣,直至唇瓣都被她舔的赤紅,險些要破皮這才念念不舍的松了口,進(jìn)一步加快了擺動腰部的動作。 “嘶!”陡然加快的速度讓姬墨舒不禁倒吸一口氣,她連忙扶住蘇娘的腰,幫助蘇娘平衡身體,強(qiáng)烈的交歡甚至讓人眼花,她幾乎要咬碎一口銀牙了。 “好舒服,墨舒,幫幫我?!碧K娘從急促的喘息中斷斷續(xù)續(xù)的喚著,眼眸此時深邃的驚人,里面全都是姬墨舒滿臉潮紅的模樣。 姬墨舒亦是回望過去,她的雙眸似是浸了一層水霧,同樣倒映著滿滿都是蘇娘。耳邊這時傳來蘇娘命令般請求,面對蘇娘她向來是一呼百應(yīng)的,當(dāng)即便咬牙挺腰,每當(dāng)蘇娘往下壓,她都會拼盡全力往上頂,用力的撞擊深處柔軟的花心。 強(qiáng)烈的刺激讓蘇娘無法自拔,身體的熱浪一股又一股攀升,直至到了制高點(diǎn),她瘋狂又激動的抓著姬墨舒的肩膀,指甲不禁在上面留下幾根醒目的紅痕,還覺得不夠,她又把人拉起來面對面相擁,在極致的快慰中陷入瘋狂。 “慢,你慢點(diǎn),這么……這么快,我很快就會……會,啊~”姬墨舒把頭埋在蘇娘飽滿的雙乳間有一搭沒一搭的吮吸著,不過片刻她便忍的滿頭是汗,瘋狂的交合讓她銷魂的同時,也覺得太舒服了,熟悉的內(nèi)急感很快就到了臨門一腳。 “你忍一忍?!?/br> 顧不上說太多的話,蘇娘只是茫然說了句便再次陷入欲望之中,她同樣舒服的不停倒吸著氣,那roubang深深的灌入花心,抵觸花心的癢rou,她扭動的越來越快。 姬墨舒緊緊抱著蘇娘,她不知道為何要這樣,但只知道在洶涌的快感中自己早已成了一葉扁舟,而蘇娘恰巧是那推波助瀾,只要抓住浪花才不至于翻船。她靜默的埋在深深的乳溝間,聽著不斷傳來的低啞喘息,恍惚間已然分不清是她在喘,還是蘇娘在喘,但她知道,她們在這喘息聲中越陷越深,墜入欲望深海。 瀕死的快感很快占據(jù)了大腦,身體在顫抖,呼吸也在顫抖,就連聲音都在顫抖,她無助的抬起頭,柔柔的望向身上律動的女人,卻并未瞧見女人的臉。女人埋在她的頸窩內(nèi),看不到臉,只能瞧見一個律動的影子,帶著熱氣。 意識似是模糊了,她從這個影子中看到了什么,破碎的記憶漸漸從腦海深處浮現(xiàn),似乎昔日有這么一個時候,她亦是如此,有個身影伏在她身上,帶著清冽的水汽與溫?zé)幔呉嗍莻鱽硎裁绰牪磺宓牡驼Z。 朦朧的記憶只一個閃現(xiàn)似乎又像風(fēng)吹蒲公英般成為無法觸及的碎片,明明看不見女人的臉,卻似乎憑著想象就能看到那張臉。姬墨舒自問自己也看過不少畫作與山清水秀,其中不乏有記憶深刻的,但是不管是景色還是畫作,都沒有如今這女人更讓她流連忘返。 明明是回眸百媚生,一簇一笑盡是紅塵盡灑之人,卻又那么清麗冰潔,帶有一種孤芳自賞的氣質(zhì),在她見過的人和物中,只有蘇娘會把紅塵嫵媚與清冷孤高結(jié)合的如此完美。 這當(dāng)真是個妙人。 不知是蘇娘身上的氣質(zhì)讓她迷戀,又或是蘇娘本身就帶給她一種沉淀下來的熟悉感,這總會叫人不禁沉淪下去。神智再次成了一片混沌,約莫過了一炷香,姬墨舒咬緊了牙,雙腿也繃緊到了極致。 “若兒~” “墨舒,快些。” “要,要……” “我知道,你很棒,快些給我罷。” 姬墨舒?zhèn)戎^,雙唇輕抿著,太過舒服便會不禁咬住唇瓣,在紅潤的唇瓣上留下泛白的齒痕。桌邊的燈火映照著她的眸子,微弱光線正巧有一束落在姬墨舒臉上,讓她宛如鍍上一層光暈,雖柔美,卻又帶著隱忍的禁忌感,每一個神態(tài)都美的不似真人。 蘇娘動作達(dá)到最快,當(dāng)姬墨舒的身體緊張的蜷縮起來時,她亦是繃緊了雙腿,用力夾住體內(nèi)的整根roubang。汗水順著脊背緩緩滑落,兩人的交合處早已變的一片狼藉,當(dāng)她感受到身下一熱,隨后便察覺到熟悉的收縮感,緊接著,guntang粘稠的熱液便全部傾灑在她體內(nèi),燙的她興奮連連。 濃精一旦泄洪便勢不可擋,每當(dāng)她微微擺動一下腰身,體內(nèi)的roubang便會涌出更多濃精,堆積在甬道內(nèi)還不夠,直至在抽插中被擠出來,滴落在床單上,在昏暗的光線中反射著斑駁點(diǎn)光才停歇下來。 空氣一瞬間變的很安靜,緊繃的身體似是一瞬間便松懈了下來,隨之雙雙癱軟在床上,蘇娘趴在姬墨舒懷里用指尖繞著一根發(fā)絲饒有興致的玩著,與心悅之人享受著這份釋放后的愜意。 “蘇娘~”姬墨舒的手在蘇娘光滑的背部來回輕撫,似是挑逗,更多的是安撫。常言道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似是也不無道理,每當(dāng)行魚水之歡之后她對蘇娘便更親近了,當(dāng)真是覺得哪怕把心掏出來給蘇娘都是不夠的。 “每回我要行房你便扭扭捏捏,到頭來反倒是食髓知味了?!碧K娘翻了個身滾落下來,意料之內(nèi)下一刻姬墨舒便翻身壓上,反客為主,眼眸中似是又有yuhuo在閃動,她壞心的往下一探,卻抓到了疲軟的roubang,“姬小姐色心大起,也得考慮一下身體跟不跟得上不是?” 姬墨舒被說的有點(diǎn)難堪,其實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天元每次出精后都有力不從心的時候,比如現(xiàn)在,雖腦子還忘不了那滋味,可身體卻總是跟想法唱反調(diào)。她漲紅著臉,“待會兒就跟上了?!?/br> “是嗎?只是這回我想體諒一下郎君的身體,出精太多可是對身體不好呢?!碧K娘抬眸輕輕望著姬墨舒的眸子,眼中明明情欲未退,卻硬是讓她表達(dá)出一份挑釁的意味。 姬墨舒向來是吃蘇娘這一套的,她勝負(fù)心上來了,當(dāng)即便再次與蘇娘擁吻。 “這就不勞娘子費(fèi)心了?!?/br> 姬墨舒一邊抓揉著蘇娘的胸乳,一邊喃喃的說了一句,隨后對著軟白乳rou上那顆兀自俏麗綻放的花蕊再度吮了上去。 這就好比一抔雪,柔軟細(xì)膩。觸及這抔雪,而后在她火熱的欲望中顫巍巍的融化,成就一份瓊脂玉露,卻又是獨(dú)屬于她的一份香甜安穩(wěn)。 —————————————————————————————————— 為什么每次寫rou都會顯得那么痛苦,好難寫呀,寫rou都寫的精神恍惚,都快睡著了,寫個rou堪比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