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和葉連枝付與郎(4)h
他的答非所問砸得李云昭懵了一下。她手指顫抖了一下,明白過來他的意思,緊緊攥住揉得發(fā)皺的裙角,不由自主地和兄長拉開了距離。 她木然道:“你瘋了?!?/br> 或者是她瘋了,才曲解了他的意思。 李茂貞用上內力,一把將她拉過,李云昭猝不及防,幾乎是一個踉蹌跌入他的雙臂間。她怔怔地抬眼看著李茂貞,仿佛第一次認識他。 李茂貞強硬地抓住她的手指摸向自己的心口,感受著皮rou下微弱的蠱蟲異動。他的聲音無比溫柔,“等我煉成了隕生蠱,便再也沒有人能把我們分開。阿云難道不開心么?” “不……”她情緒激動,“你是我的兄長!” “阿云在怕什么?”李茂貞低頭端詳著她,眼里燃燒著幽暗的火,“這世間最早的夫妻,不也是一對兄妹么?總有一日,我們會長長久久地相守,沒有人敢非議我們?!?/br> 倘若不是這荒唐又離奇的地方,他未必會正視這一直以來盤亙在他心頭卻不敢細思的想法:永遠不要分離,永遠不要有其他人介入他們之間,永遠相守在一起,無論生與死。 是meimei的坦蕩無畏,照見他的扭曲貪婪,令他不甘心止步于此,不甘心只做她的兄長。他們的身體里流淌著同樣的血,天生渴求著至死不渝的愛——來自同樣血脈的不離不棄的愛。 他用力地抱緊了懷里嬌小的身軀,似乎想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里。她和他是如此相像,不僅僅是因為血緣的羈絆,還因為他們本就是一類人。他們都是涸轍之鮒,在滄海枯竭、天下動蕩的時候,在即將干涸的車轍里相濡以沫,即便如蜉蝣般朝生暮死,也要用盡最后的力氣互相溫暖、彼此安慰。 李云昭向來無所畏懼,一往無前,此刻卻可恥地想要逃避。她戰(zhàn)栗著在兄長懷里縮作一團。 李茂貞低頭凝視著她,忽道:“倘若和其他男子被關在這里,阿云也允許他們碰你么?” “絕不可能!”李云昭大喊。她無比篤定:不管是和別的男人同處一室,還是完成銅鏡上的指令,都是絕無可能的。 其他男人,根本不能同王兄相提并論。至于為什么……她不敢說,那個答案是隱藏在骨血中的引線,平日里在皮rou下游走,尖銳而遲鈍地疼痛著,一旦點燃便是引火燒身,不可收拾。 愛有所顧忌,才無法觸及。 李茂貞撫摸著meimei的臉頰,瞧出了她的逃避,她的醒悟。他柔聲道:“貪者意動,嗔者情動,癡者心動。阿云,你是何處動搖了?” “……”她無法回答,只是用手掌捂住了臉頰。李茂貞緊緊地抓住她的手,深深地吻著她。他顯然也是初次,但接吻似乎是一種無師自通的本能,很快他就學會了唇齒間勾人的小伎倆,舔舐,吸吮。他接吻的架勢如同他這個人,冰藏火,雪燙劍,凌厲萬分,非要逼得她節(jié)節(jié)敗退才能善罷甘休。 這個吻蘊含了太多太強烈的感情,幾乎令她窒息。 她流著淚問:“為什么?為什么我們會走到這步田地?難道一切的發(fā)端便是錯的么?” 李茂貞平靜道:“我們沒有錯。” 不論是這暗藏禍心的地方,還是與生俱來的血脈相連,他都無比感激。 李云昭努力沉了沉心思:“你還記得離開時說過的話么?你讓我舍棄愛情……如今,你卻來引誘我。王兄,你便是這樣心口不一么?” “是,我不愿意看到你嫁為人婦?!崩蠲懞敛华q豫地承認了,“可說到引誘,是阿云先誘惑我的?!毙男哪钅畹娜司驮趹阎?,他豈能無動于衷?他又不是柳下惠。 “……下流鬼?!崩钤普褵o語凝噎。她明明是想保護他,被他說得倒像是心懷不軌。她又能怎么樣呢?有情是這幾日,無情也是這幾日,何況這方寸之間,誰也躲不開誰。 她只覺疲憊,手指沒入發(fā)絲,將額前披散的碎發(fā)撩開些。從引人墮落的情事中抽身后,她的目光恢復了清明,輕輕呢喃:“這是一場夢么?” 好似鏡中花,水中月,叫人心生渴望,叫人望而卻步。 李茂貞輕輕地摩挲著她的后頸,這樣熟悉的動作令她鼻頭一酸。她靠上去緊緊環(huán)住他的脖頸,埋進他的胸膛。 長久累積的眷戀終于在這一刻決堤。 她孤注一擲:是愛是怨,都糾纏一輩子罷,她和哥哥總是分不開的了。 李茂貞不說話,察覺到meimei在顫抖,擁抱她的手臂慢慢收緊,一下一下輕緩地撫摸著她的后背。 李云昭抬頭望向那從來不會熄滅的紅燭。 她曾經聽人講過,洞房夜的紅燭護佑新人一生順遂,所以不可吹滅,要一夜長明。她原先不信這等鬼神之說,如今卻盼望著這都是真的。 隔天李云昭醒轉時,李茂貞已經起了床,手上不知道在把玩什么,李云昭覺得有些眼熟。李茂貞將銅鏡轉過來些,讓她好看清上頭的內容。 李云昭看得一臉茫然:“緬鈴④是什么……嗯???” 李茂貞咳了一聲,攤開手掌給她看,“從你的妝奩中找到的。” 李云昭羞怒道:“這不是我的!我從來不會在房間里放這種東西!”她找小說看的時候確實把這玩意翻了出來,不過天地良心,她根本沒意識到這是什么東西,只當是這里和自己閨房的一點區(qū)分。 她轉念一想,更生氣了:“不對,你是怎么懂這種東西的?好啊,莫不是在苗疆風流快活,和人結下露水情緣……” 李茂貞眉毛突突亂跳,連忙解釋:“苗疆臨近滇南,民風奔放,簋市子更是匯集天南海北的物件,我曾在那里見過買賣這類房中用具。” 李云昭繼續(xù)用狐疑的目光盯著他看。 李茂貞嘆氣:“阿云,我怎么敢說謊騙你?” “哼,你騙我的時候還少么?”李云昭擺出一副要和他翻翻舊賬的架勢。 李茂貞知道這種時候最好不要給meimei開口的機會。他靠了過來,輕咬著她修長白皙的脖子,在上頭留下曖昧的紅痕。他拉過meimei的手,十指緊緊相扣著,然后放在自己劇烈跳動的心口。 “阿云,聽到了么?”李茂貞輕語。 我只為你心動神往。 李云昭靠在他的胸口,熱息順著相連的手指涌上臉頰。她側耳去聽,聽見了他們強烈、急促、一致的心跳。 他們互為半身,如并蒂花開,仿佛永遠分離,卻又終身相依。 李云昭回擁住兄長,沿著他的鎖骨,吻向他的喉結,用虎牙在上面重重一磨,“這還差不多。你若是敢對不起我,我就……”她苦惱地想了一下。 他凸起的喉骨,很明顯地一滾。 “我就把你囚禁起來,穿了你的琵琶骨,廢了你的武功,讓你怎么也沒法離開我?!彼砸詾閮春荻纠保约憾即蛄藗€寒顫,殊不知在李茂貞這個腦回路非比常人的家伙眼里,自家meimei真是活潑可愛。 他的眼睛里盛滿了笑意:“求之不得?!?/br> 他拿過臺上的緬鈴,卻見meimei身子瑟縮了一下。他方才稍稍研究過了,這東西不過龍眼大小,但確實是個有意思的小玩具。外表盈潤如珠,毫無縫隙,內里灌注了水銀,遇熱則顫,震動不休,切切有聲。一頭鑲嵌瑪瑙珠,一頭連著細細的銀鏈,方便抽出。 李茂貞不懷好意地問,語氣中滿是愉悅,“阿云自己除掉裙子么?” 李云昭覺得她還能掙扎一下,“我覺得嘛,也不用除盡衣衫……像昨天那樣就很好啊?!?/br> “阿云,你還在怕這種事么?”李茂貞摸了摸meimei的腦袋,想表達安撫。沒想到李云昭雙頰暈紅一片,難為情地低頭,“這種時候,你怎么還能把我當小孩子哄?!?/br> 李云昭身上只穿著一件絲綢睡裙,輕盈柔軟得像一層白霧,將她籠罩在迷離的夢中。領口因為兄長的親吻微微敞開,露出精致的鎖骨和修長的頸項,像顧盼神飛的仙鶴,高貴優(yōu)雅。她的皮膚如玉無暇,散發(fā)出淡淡的香氣,滿面紅暈只會顯得她更真實可親。 造出這樣美麗的身體來,造物者一定是偏愛她的罷? 那雙波光瀲滟的眼睛微微垂下,涂著鮮艷蔻丹的手指輕輕搭在腿上,過了一會兒才慢吞吞抬起手,褪去身上單薄的睡裙,然后是貼身的訶子、褻褲。 當她光裸著身子站在兄長面前時,她看到對方眼中的欲色明顯深沉了些。她有些羞恥地咬了咬下唇,又暗暗唾棄自己太會害臊,明明和兄長有過兩次肌膚之親了。 李茂貞攬住她,把她壓在床上,看著那一截纖細得仿佛能被輕易折斷的腰身,他心中竟生出幾分破壞欲來,手上多用了幾分力,在羊脂般的肌膚上留下了深深的紅印。李云昭吃痛悶哼一聲,氣憤地抬手,重重拍在他手背上。 李茂貞歉然,輕輕揉了揉她的腰身,揉著揉著手放的地方就不對勁了。 她這十年多以男子身份示人,但纏在胸乳上的裹胸好像沒影響身體的發(fā)育成熟,這對柔軟的胸乳像瑩白的水波,頂上一點紅,恰好被男人一手掌握。她內力精湛,平時呼吸長而緩,此刻卻急促得很,連帶著雙乳也晃得厲害,頂上的紅櫻極為惹眼,讓人情不自禁想舔一舔。 他低下頭啃噬著她的乳尖,沒幾下,兩顆濡濕的紅櫻便顫顫巍巍立了起來。靈活的舌頭覆上柔軟的乳rou,時重時輕地吮吸,舌尖頂著乳孔往里擠,漸漸受不住力道,像是要從里面吸出什么東西來。 有點癢,有點疼。李云昭只覺得四肢百骸被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縈繞,并攏的雙腿間有什么流出,身體軟軟的使不上勁。李茂貞衣服上的玉佩被壓在她赤裸的腹部,冰得她輕吟一聲。她意識到王兄還衣冠整齊,自己卻一絲不掛,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頭腦里涌,臉上燙得能往外頭冒氣。她低聲細語:“兄長,你也把衣衫脫了,好不好?” 李茂貞握著她的手搭在自己的玉帶上,李云昭明白他的意思,低著頭為兄長寬衣解帶。對方也沒閑著,一雙手往下探,輕輕觸碰到了腿心。李云昭嘗試并攏雙腿,但被兄長用膝蓋頂著,強硬地分隔開。嬌嫩的花xue暴露在男人視線下,翕合得厲害。 李茂貞兩指撥開她的花唇,夾著rou粒廝磨,每磨一下那里就能漲大一點,紅紅的挺立起,一邊溢出水光,一邊瑟瑟地抖動。李云昭眼角泛起潮紅,在兄長故意重重按揉那小小的rou粒時,揪著他的肩膀,把他的衣服扯了下來。 她看著兄長胸口張牙舞爪的兇獸紋身,不好意思似的垂了垂眼睛,過了片刻又抬眼偷覷。 李茂貞覺得她別扭得可愛,探入xue口的手指一轉,揉到了某個微硬的點上,激起她體內熱烈的情潮,李云昭沒忍住呻吟一聲,嬌媚誘人。 meimei的反應他都看在眼里,壞心思地按著那一點捻,猛烈而迅速。李云昭蜷起腿又蹬開,快感一層層堆積,xue口劇烈地收縮著,內壁不停震顫,然后毫無預兆地一縮,痙攣般一絞一絞,腦中迸發(fā)出道道白光。 清亮的液體直溢而出,淅淅瀝瀝灑在床上,也噴濕了男人的腰腹。李茂貞把手指抽出來,xue口黏膩,指尖能拉出一道長長的細絲,水液順著修長的手指往下流,連腕骨都濕潤一片。 他問:“舒服么?” 這叫人怎么答?她飛快地白了他一眼,但她此刻臉泛紅霞,眼波流轉,一點威懾力也沒有,只會讓兄長情欲更熾。 李茂貞捻住中間那個被玩開了來不及縮回去的rou珠,把它掐得更加腫脹。再往下一點,摸到濕漉漉的xue口,他取過緬鈴,就著滑膩的yin水,一點點推著深入。甬道內很是溫熱,緬鈴一沾到rou壁就開始震動。李云昭被冰冷的異物感刺激得不行,表面繁復的花紋乍看不覺如何,放進xue里卻能體會到它的凹凸不平,刮得有點疼,好像還在發(fā)熱。 她有些緊張,抓著兄長的上臂不放。李茂貞吻了吻她的額頭,“放輕松?!彼丫掆復耆屏诉M去,手指也跟著沒入了一截。他摸著xue里的嫩rou,柔軟濕潤,熱情地包裹著,吸吮著他的手指。指根快沒入時,緬鈴頂端的瑪瑙玉珠遇上了阻力,抵上了宮腔入口,磋磨著那一圈嫩rou,震動不休,攪翻出了不輕的嗡鳴聲。那稍微觸碰一下就會酸脹難耐的宮口被撐了起來,粗糙的表面刮蹭著嫩rou,比被人揉捏劃弄照顧得更為細致。貪吃的甬道嘬住那圓潤的玉珠,蠕動著往里吞,宮頸被頂開的酸澀感化成難言的酥麻,從尾椎到顱內,讓她戰(zhàn)栗不已。 李云昭嗚咽一聲,羞意居多。 李茂貞看她情態(tài)畢露的樣子,喉嚨里越發(fā)干澀,本就硬挺著的陽物愈發(fā)漲大,直挺挺抵在她腿間。她流了好多水,腿間一片滑膩,隨便滑幾下都舒爽得要命。 李云昭被他弄得頭腦一片空白,語無倫次地叫他,大多數時候喊“王兄”,偶爾會像小時候賭氣,直接喊他的名字。李茂貞聽著覺得有趣,用手指把緬鈴更往深處推了點,“沒大沒小,該罰?!?/br> “不,不行!我錯了!你把它……拿出來?!崩钤普阎挥X一股股熱液從xue口涌出,竟是又xiele一次身,忍不住求饒。 李茂貞拽住銀鏈,慢悠悠把緬鈴扯了出來,瑪瑙珠子刮著xuerou,酥麻酸痛的電流瞬間遍布全身,比進去時更為激烈,一部分被堵在里頭的熱液嘩啦啦流出。 他不斷地親吻她,帶著她的手上下taonong著自己的陽物。那根器物粗大腫脹,火熱硬挺,上面青筋密布,握在手心一跳一跳的,視覺沖擊十分強烈。李云昭也不是第一次瞧見,但心境不同,難以如之前那次等閑待之,不敢再看。 兩人表明心意后,她反倒害羞得不行。李茂貞對她一向有耐心,也不cao之過急,只抹了把她腿間滑溜的體液在自己rou莖上,讓她用手幫自己。 她的手法依舊青澀,輕輕順著莖身上下擼動,滿手的黏液不知道來自她的腿間還是他的情動,很快便將莖身變得潤滑。 昨日剛袒露心跡,她確實需要時間緩和。 她歉意地親吻兄長,學著他的樣子,舔弄他胸口粉紅硬挺的兩點,手上動作不停。 李茂貞眼睛微閉,喉嚨中發(fā)出一聲難耐的喘息。李云昭感覺到手里的陽物又漲大了幾分,知道他是喜歡的,很認真地來回撫弄,但兄長耐力實在太好,直到手腕酸澀才幫他弄了出來。 ④這個東西什么時候出現(xiàn)不好說,但唐朝肯定沒有,因為唐朝時還沒有緬甸這個概念。但我就是想看這個play。(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