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和葉連枝付與郎(5)
在縹緲的夢里,討一夜空歡喜,原是平生太過小心。——《多情應是我》 之后兩日的肌膚之親像是一觸即發(fā)的野火,色授魂與顛倒容華,哪里還記得今夕何夕? 李茂貞緊緊地攬住meimei,仿佛要撫平這十年的夜半驚夢,十年的風聲鶴唳。 阿云就在自己懷里,還有什么比這更令人安心? 李云昭抬起雙臂攬住哥哥的脖子,讓他低下頭。她伸出舌尖舔舔他的嘴唇,又學著之前他親吻自己的法子掠過牙關探入,青澀地勾著他的舌糾纏。 李茂貞悶悶地笑,探到她身后解開訶子的系帶,輕輕摩挲著她纖細的腰肢。他很快不滿足于此,一路往上,捧住渾圓的乳兒不住揉捏,似乎不經意地用指尖刮過微微凸起的乳珠,引得meimei瞬間發(fā)出一聲滿含情欲的呻吟,甜膩地往他耳朵里鉆。 李云昭依然怕羞,重重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到底沒舍得,不見血,“……哼!” 銅鏡上只讓她用腿幫他,他卻把她衣衫都脫去了……假公濟私! 李茂貞好心體貼地問:“不舒服么?” 李云昭:……這讓人怎么回答?她咬著下唇不答,做哥哥的卻在她忸怩的神情中尋得了答案。李茂貞一手握著她胸口挺立的紅珠撥弄,指尖按壓著被微微捏開的乳孔,一手順著細膩的大腿肌膚往下滑。她體態(tài)輕盈,卻不過分瘦削,是以腿根處頗有些rou感,綿軟豐腴。 他撫著meimei腿間柔軟的嫩rou,不覺加重了力道,留下曖昧的指痕。李云昭推了推他的手腕想讓他適可而止,李茂貞卻伸手探向她腿心摸到一手黏膩,抬手給她看,調笑道:“都濕透了,還想說不要么?” 李云昭被摸進腿心還是羞得慌,她合上腿,強作淡然,抓過哥哥的手腕就是一口。李茂貞望向meimei,見她眼光中滿是笑意,柔情脈脈,盈盈欲滴,更是令人心醉神迷。他也不再逼她,順手將指尖的東西抹在她胸口,清亮的黏液掛在嫩紅的乳尖,在燭影搖紅下泛起一層yin靡水光。 他食指探下去,在微張的xue口淺淺戳弄,那顆黃豆大小的rou粒逐漸腫脹,底下又吐出些情動的液體,泥濘不堪,被他勾出盡數抹在meimei腿間。 他箍住meimei的腰肢朝自己拖了拖,撈起那雙細韌瑩白的長腿搭在臂彎。勃發(fā)guntang的陽物破開緊貼的嫩rou,在凝脂般的腿間來回抽插,深紅柱身被她膚光一照,稍顯猙獰。 雖然不是頭一次瞧見兄長的陽物,之前也摸過兩回,但這么明晃晃地用腿夾著,她才后知后覺感受到兄長這方面的好天賦。之后是不是還要用那里接納?真的可以么?她憂心忡忡地想。 她情不自禁地夾緊雙腿,倒是便宜了兄長。李茂貞扣著她的腰身,陽物在白皙的雙腿間進進出出,guitou次次擦過敏感的xue口卻又不進去,若即若離的刮蹭弄得yin水源源不斷,讓他抽插得愈發(fā)順暢。 赤裸裸的皮rou相貼的感覺確實很好,但還沒到讓她失去理智的地步。她的身體因為快感而微微顫抖,腦內卻清楚地感受到兄長的每一次喘息、每一次抽插,咕咕唧唧的水聲混著rou與rou碰撞時yin靡的啪啪聲,清晰作響。 她竟然真的在和親兄長交媾…… 她終究是個年輕姑娘,心中無比羞怯,但不后悔。還有哪一刻比現在更能讓她感受到兄長就在她身邊呢?奇異的滿足感在她心口翻涌著,叫囂著。 她撐起上半身捧住他薄紅的臉頰,在那雙深沉卻含情的眼睛上輕輕落下一吻。 李茂貞的動作一頓,然后猛然壓住她,粗熱的陽物在被蹭開的花唇間橫沖直撞,柔嫩的腿心被快速摩擦弄得麻癢,花蒂在guitou的大力頂撞下東倒西歪。她的身體里生出難以言喻的快感,像是沒頂的浪潮要將她完全淹沒。 她渾身不住地顫抖,什么話也說不出,細細的喘息中夾雜著幾聲未來得及壓下去的呻吟。在兄長越來越快的沖撞下,她的花xue不受控制般噴出一股熱流。環(huán)住她的手收緊,李茂貞用陽物磨著高潮敏感中的花xue,將她的快感延長,刺激得她幾乎無力夾住腿。 李茂貞慢條斯理地繼續(xù)抽插十余下,才在她無可抑制的呻吟中射出來。 李云昭雪白的腿心被磨得通紅,花xue被頂撞得紅腫,透明的yin液混著濁白的jingye滑落在床上,洇出一片狼藉。李云昭蜷起雙腿,長睫低垂,臉泛桃花,少有的楚楚可憐之相。 李茂貞心神蕩漾,終于自暴自棄地承認自己真的不是個好兄長。看到阿云這樣的模樣,他只想欺身壓住她,再好生快活幾輪。 他勉強抑制自己,俯身親吻meimei的嘴角。李云昭細長的手指在他胸口的紋身上畫圈圈,輕道:“兄長,你要進來么?”她的話一出口,自己都吃了一驚,目光微微閃爍。 李茂貞眸光深沉,眼底的yuhuo并未因方才的情事減少分毫,反而愈來愈烈,教李云昭不敢直視。她輕咳一聲,平復了下急促呼吸,想著亂以他語,卻被兄長不容抗拒地抱進懷里,瑩潤的胸乳也被把玩著。 “阿云?” 直到被哄騙著把腿張開,李云昭才反應過來,心里抱怨自己不爭氣,兄長幾乎什么都沒做就把她迷得神魂顛倒,乖乖任其施為。 可是除了抱怨,似乎還有其他許多……隱秘的期待,未饜足的情欲,按捺下的羞恥,還有很多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她抬腿用膝蓋蹭了蹭兄長又精神勃發(fā)的陽物,不出意外聽到他呼吸一沉,“阿云,你可真是……” 不知死活。 偏偏她又要火上添油,定定地看著兄長的眼睛,一字一句無比堅定:“王兄,我想要你?!闭f著,她翻身將李茂貞按倒在床榻間,跨坐在他腰間。腿間淋漓的yin水順著臀部上下的動作滴落在硬挺的陽物上,她一手撐在李茂貞的腹肌上,一手扶著那物,對準xue口慢慢坐下去。 雖然準備得相當充分,但她畢竟是初次,進入得還是相當勉強。她款款擺腰放松全身,一點點努力地吞吐著侵入的rou刃,只是依舊不太順利,陽物插入不過一半,便再難進半分。 李茂貞倒是悠閑,支著頭看著身上的美人粉面含春,青絲微亂,被情欲熨帖的身子染上一層粉紅色,腰肢輕晃中顯出難以描摹的萬種風情。 李云昭嗔怪地瞪了他一眼,“王兄,這種事情上不能只有我一個出力罷?” 李茂貞按著她光裸的肩背,勾著她柔軟的舌頭,吻得深入激烈,舌尖打著圈舔舐。他溫暖的手掌沿著腰線向上握住輕輕跳動的乳rou,用虎口卡著乳珠揉弄,下身稍稍撤出一點,精壯的腰身一發(fā)力,將陽物送入極深處。 破身的感覺實在不好受,李云昭只覺又痛又脹,幾乎支撐不住,伏在兄長身上輕輕顫抖。李茂貞知道她不好受,身下停住不動,輕吻她蹙起的眉頭和額角細密的汗珠。 李云昭身體緊繃著,涂著蔻丹的手指深深嵌進他的手臂,等到痛楚減弱,xuerou抽搐間又感覺到之前那股麻癢,忍不住偷偷地收縮xuerou摩擦體內的陽物,還湊上來親親他的下頜。 看來是不太痛了。 李茂貞驟然發(fā)難,快速地鞭撻著流水的軟xue,陽物碾過層層軟rou往更深處探尋,緊窄的xue道被撐開,直到陽物嚴絲合縫地嵌入。李云昭被他頂得小口吸氣,騎在他的身上沉沉浮浮,突然張嘴含住他胸前粉色的rutou,用虎牙忽輕忽重地研磨著。 “嘶……牙尖嘴利?!?/br> 她恍恍惚惚中聽到兄長含笑的抱怨,然后被摜倒在床榻上受了他好一頓大開大合肆無忌憚的cao弄。男人狠下心來總是無情得很,像是存心要將她cao壞,無論她怎么哭喊服軟都置若罔聞,只用力地將花xue搗弄得軟爛。 陰蒂已經完全挺立,李茂貞伸手捏著夾弄,嫩rou收縮,緊致地包裹著在體內作亂的陽物。李云昭被弄得只能說些破碎的話語,饒是如此,她一叫慢些輕些就會被兄長吻住不讓她開口。 大腿被掰開得太久難以合攏,只能大張著迎合著男人的進入,李茂貞頂弄的速度越來越快,李云昭的yindao在這樣的刺激下也不斷收縮。 “到了,啊……”她只感覺眼前有白光閃過,雙腿控制不住顫抖,身上的男人加快速度將jingye全部射入zigong,而她的身體也迎來了又一次高潮。 李云昭有些失神地躺在床上,yindao口如同被摧殘的花朵紅腫著,jingye從中溢出,向著她的股間流淌去。李茂貞呷了一口茶渡過來給她潤潤嗓子,她張口吞下靜靜養(yǎng)神,沒想到兄長伸手捏著她身下的花瓣不停撥弄,勾著滑落的jingye推回花徑中,很有點意猶未盡的意思。 李云昭沉默了一下,退后幾步誠懇道:“兄長……縱欲傷身啊?!?/br> 李茂貞可聽不得這個,抓著meimei纖細的腳踝把人捉了回來,似笑非笑道:“阿云是嫌為兄老了么?” “怎么可能,唔……” 李云昭醒來時,只覺渾身酸痛,xue里更是漲得厲害。她抬眼看著兄長近在咫尺的俊臉,情不自禁湊上去親吻他的臉頰,癡癡瞧了好一陣后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里還塞著男人半硬的陽物,yin水和jingye被嚴嚴實實堵在里面,平坦的小腹幾乎被撐起形狀。 李云昭滿面通紅,輕啐一口:太過分了!王兄怎么能這樣……太不知羞了。 她輕輕推搡著兄長赤裸的胸口,抬起身子想讓那物抽出來,卻被醒來的兄長順勢壓下,借著粘膩不堪的體液再度侵入。 李云昭雖然臉皮薄,但面對兄長總是愿意配合的,何況身子被頻繁的性事催熟,頗有點知味,只是抓著他肩背的指甲掐下去時不免加力幾分。 然而有的花樣實在叫她接受無能。 李茂貞將她抵在梳妝臺前,正對著那面能照見全身的銅鏡。李云昭散落的發(fā)絲盈滿了兄長的懷抱,被他繞在指尖把玩。李茂貞吻住那滴血似的白玉耳垂,哄騙她睜眼瞧瞧。 李云昭眼睛緊閉,哪敢多看,在兄長鍥而不舍柔聲溫語下才睜眼瞥了一眼。 一絲不掛的玲瓏美人被身后高大健壯的男人圈在懷里,被擺成任君采擷的yin蕩姿勢,雪白嬌艷的身子上布滿吻痕和指印,兩腿大開著,被頂弄得嫣紅的花唇大大敞著,溫熱的精水在rou刃的搗弄下爭先恐后地從xue中淌出。李茂貞猶嫌不足,修長的手指有意揉捏著她的乳珠,早就被吃得紅腫的乳珠哪里經得住這樣的挑逗,只輕輕一捏就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感。 李云昭羞得不敢多看,轉身埋首在兄長胸口,抬臂不住捶打他。李茂貞知自己過分了,也不為自己辯解,摟著她重新壓在床榻上。 兄長的體格確實好得可怕,饒是她也習武多年,體力不錯,也有點禁不住這樣索求無度。 李云昭覺得自己的意識被頂撞得將要渙散了,纏在兄長腰上的腿也越發(fā)無力,全靠洶涌的情潮維持著僅存的實感。擂鼓的心跳和決堤的潮水如毀天滅地的洪流,反令她頭腦難得清明一瞬,福至心靈般開口:“龍泉寶盒,在我這里,一直都在。王兄……我也一直都在。我等你真正回到我身邊……王兄?”她遲鈍地睜眼眨了眨,沒有等到兄長愛憐的啄吻,才察覺自己身上一輕。 兄長,不見了。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她的余光捕捉到那兩根紅燭突然熄滅,眼前頓時一暗,難以言喻的心悸感攫取她的心神,寂寥與悲哀像曠古的山上吹來獵獵的風,綠水清漪間終日靜默的湖石,循環(huán)往復,日日如此。 這時她還不懂是為什么。 房內的擺設不知不覺間成了她閨房的布置,依舊是低垂著地的紅紗幔帳,可床欄的雕花不再是些過于喜慶的新婚寓意。她掀開被子,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得好好的衣服,愣神片刻。 夢耶非耶? 若是夢,夢緣何處起,夢往何處終?若不是夢,何以別離久,何以不得安?⑤ “喲,恭喜你啊,終于煉成隕生蠱了?!笔会贾骺吹嚼蠲懕犙郏胧求@奇半是心虛地湊了上來。 故老相傳,隕生蠱的最后一關是要蠱師忘卻心中最珍貴的情感。李茂貞嘴上不說,但在交談中,他看得出李茂貞心里最記掛的就是留在鳳翔的meimei,背井離鄉(xiāng)這十年,未嘗沒有保護她的意思。 他如今練成了隕生蠱,卻忘了為誰而煉,豈不可嘆可悲? 可這些念頭他也只在心里想想,傳授隕生蠱給李茂貞不僅是大峒主的意思,也是中原那一位的意思。 李茂貞按了按有些疼痛的太陽xue,總覺得自己遺忘了什么,但很快這念頭就被即將返家的欣喜壓下。他從容起身,撫了撫衣上的褶皺,“很好。感謝諸位峒主十年的悉心指點,現在,我要動手了?!?/br> 依照十二峒古老的規(guī)矩,來到十二峒的人也可以離開,只要光明正大地擊敗十二峒主中的某一位就行。李茂貞決定就挑十一峒主這個熟人下手。 十一峒主:???你禮貌么? 長安,朱雀門前。 李云昭迎上那雙好看到蠱惑人心的異瞳,腦中那一根名為理智的弦怔然崩裂,淚盈于睫,喃喃道:“我就知道是你,王兄……” 那真的不是她自導自演的荒唐春夢。 那些從來忘不得、說不得的切切情思,原是兩心一處,盡致淋漓。 離他們最近的假李星云也不懂得她在說什么,只得意道:“還是看看他罷,女帝?!?/br> 哼,誰要你多嘴了?我的哥哥還需要你來介紹么?她仰起臉,望著自己的兄長,抿唇一笑,那笑容天真爛漫,清麗絕倫,宛如豆蔻年華的少女,脈脈不語中難掩情感。 李茂貞蹙了蹙眉,心口隕生蠱鈍痛,不知為何沒法對上那雙期待的眼睛,他稍稍偏頭,沉默了一下發(fā)問:“……一別十年,岐國怎么樣了?” 李云昭心中驀然一沉,“岐國很好。”他明明應該知道的,她全都告訴過他的。還有,他為什么不關心自己了? 她這才發(fā)覺兄長這次現身,原是站在了假李星云這邊。 站在了她的對立面上。 為什么?我明明告訴過你,告訴過你回到我的身邊來。 她來不及多想,閃身擋在了李星云面前,代他接下了兄長蓄力一掌。雖然李茂貞見是她便出掌稍緩,內力有所保留,但凌厲的掌力仍是震得她喉嚨腥甜。她揮手驅退搶上來要攔在她面前的幻音坊姑娘們,也沒接受李星云好意的攙扶。 她端詳了一下哥哥沒什么明顯波動的表情,突然仰頭一笑,眼中滴淚。 她這時才不得不承認:只有她在自作多情。從來小心翼翼,不肯輕許,到頭來卻栽在了至親至愛的手中,落得心灰意冷,兩手空空。 那些比翼連枝、青青子衿的舊夢,隨著心頭一腔血,眼中兩行淚,竟慢慢流盡了。 (番外叁 完) ⑤何以別離久,何以不得安?出自《古劍奇譚:琴心劍魄今何在》 開放式結局,兩種比較可能的情況:一個是按原作來,隕生蠱死,哥恢復記憶的同時死了,留meimei一人;一個是哥又重新愛上妹了(哥就是要反復愛上meime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