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回青絲半綰慵倚床(h)
“閣下不回去侍奉新主,來我幻音坊做什么?”李云昭不等李存禮見禮,懶洋洋就開始發(fā)難。 李克用和李存勖打下的江山,倒是便宜了李嗣源,哼哼。 寬大的袍袖遮住了李存禮下半張臉,藏住了他微微勾起的嘴角。他手上禮數(shù)做得周到,眼睛卻不大規(guī)矩地隔著珠簾去瞧后頭影影綽綽的美人倩影。 “大哥出任晉王,存禮自然高興。只是存禮思來想去,有一樁事總是放心不下,特來請教岐王殿下:當(dāng)日二哥在汴州遇刺,岐王當(dāng)真不在場么?” 李云昭摸了摸鬢間的珠花:“本王在潞州時已說得很清楚,存勖遇刺那日本王尚未到汴州,閣下若懷疑這個說法,大可以去查汴州的入境記錄?!毙液卯?dāng)日阿姐想得周到,二人并未以真面目示人,在汴州怎么查也查不出問題。 李存禮早料到她依然是這副說辭:“呵呵……岐王殿下還真是……堅(jiān)定不移。不過,”他不慌不忙,語出驚人:“前幾日我親自打開了二哥的棺木,殿下想知道我看見了什么么?” 李云昭勃然大怒,手上一用力,將好好的明珠捏碎成了齏粉:“你!他好歹是你二哥!你怎可如此對待他身后事!” 她心里驚異大過憤怒。她對阿姐的易容手法略知一二,用在死人身上會大打折扣,因?yàn)樗廊说氖畾鈺o可避免地侵蝕人皮面具。這樣一來面具頂多能撐五到七個月,具體情況還要視下葬的時間、季節(jié)等多重因素。她一直在太原等到下葬之后才走,就是怕中間有人開棺驗(yàn)尸,發(fā)覺不對。 李存禮這樣勝券在握的口吻,不必多想也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十三太保面不和心也不和,但她沒想到李存禮能狠心至此,竟讓兄長身后事也不安穩(wěn)。 她半抬起上身,手撐著腦袋,壓下怒火與焦慮:“本王也很好奇閣下看見了什么。若是……存勖仍活在這世上,那真是上蒼垂憐?!?/br> 她這話帶著無盡的眷戀與溫柔,真似懷春少女想到情郎時的柔情蜜意,暗暗又撇清她自己:李存勖是生是死,她并不知情。 李存禮聽她的答復(fù)仍是滴水不漏,起身撩起了礙眼的珠簾。李云昭半坐起來,放下裙擺遮住了裸露的大腿:“滾出去!” 李存禮在她面前單膝跪下,一手搭在她躺臥的榻上,與她平視:“這身女兒家裝束想來二哥已瞧過許多次了,殿下何必害羞?存禮沒有證據(jù)表明二哥就是為殿下所救,可若是將此事稟明大哥……殿下覺得大哥會怎么做呢?” 李存勖不死,他就是李克用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李嗣源這個晉王之位就坐不安穩(wěn)。李嗣源心狠手辣,必然會斬草除根,不留后患。不用旁人出謀劃策,他也會第一個懷疑到她頭上。 李云昭起了殺心,掐住李存禮下巴慢慢撫摸,柔聲道:“這么說……你還沒有告訴過李嗣源你的發(fā)現(xiàn)?”這里是幻音坊,她要想無聲無息地處理掉一個人,可太容易了。 李存禮凝視著她,眼中殊無懼色,甚至抬起頭,讓她的手滑到了下面更為脆弱的脖頸:“殿下的神情可真叫人害怕。存禮確實(shí)還未和大哥提起過,也許往后也不會提起。殿下武功絕頂,若想在這里取走存禮性命,也只好任君施為。不過存禮來鳳翔時吩咐過下屬,若我月末還未回去,便讓他們稟告大哥。” 到最后殊途同歸。 李云昭甩開手,怒極反笑:“好好好!好一個精于謀算的禮字門門主!閣下今日是來消遣本王的么?” 這么一想袁天罡算是給了自己幾分薄面,沒上門找不痛快。 李存禮不卑不亢:“只要殿下答應(yīng)存禮一事,二哥的事情存禮保證守口如瓶?!辈簧蠄蟠蟾纾淮韺Χ缇W(wǎng)開一面。如今二哥無權(quán)無勢,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原來是找她做交易來了。李云昭譏笑道:“這就是所謂的對李嗣源忠心耿耿?你說說看,是什么事?” “我想……殿下如何對待二哥,也如何待我?!?/br> 李云昭一掌按在他肩上,掌力一吐便能震碎他的肩胛骨。她仔細(xì)端詳眼前的男人:月眉螓首,溫潤如玉,豐采高雅,眼底不知是假意的溫存還是真心的寒涼,在她生平所識男子中是一等一的好相貌??上В恢剿@發(fā)什么瘋。 她沉吟片刻,仍是不得其解:“你就這樣恨存勖么?想羞辱他?還是說,你以為這樣能讓我不適?”她和存勖有過肌膚之親,一樣對他……哎,是這個意思么?還是說這小子是想找自己談情說愛?不應(yīng)該啊。 不管是哪個,存勖是一定會在意的,可她不在乎貞潔不貞潔,不然也不會未婚同房。似她這等身份,私下里風(fēng)流一點(diǎn)也沒人敢說。 李存禮將她的裙擺向上推,涂著濃艷蔻丹的腳趾像是嬌嫩的紅色花瓣,白皙瑩潤的大腿在燭影搖紅下蒙著一層珠光,他親了親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讓她不適應(yīng)地蜷起了腿。 他抬頭微笑:“殿下……您難道真的對自己魅力一無所知么?” 他對李存勖確實(shí)十分嫉恨。李存勖確非紈绔子弟,但能壓他們這些晉王義子一頭,無非是投了個好胎。父母親友為他百般籌謀,他的前路坦蕩光明,更得……李云昭傾心相愛,為他甘冒奇險。 明明他比李存勖更早見到李云昭。 他把她的腿微微掰開,解開衣帶,一手探進(jìn)裙底,見李云昭神色疏離,沒阻止他,他嘆了一口氣,口吻謙卑:“我來侍奉殿下?!?/br> 他練的是劍身柔軟如絹的軟劍,比普通長劍還難練上幾分,指腹亦有留下的薄繭,長指在她最脆弱的地方勾劃輕挑,撥開兩瓣柔嫩的yinchun,里頭包著一個紅潤挺立的小尖芽,像是撥開層層迭迭的花瓣,裸露出里頭小小的花蕊。 他用指腹貼著陰蒂廝磨,感受到這里慢慢濕熱起來,無助地,瑟瑟地顫抖著。 真可愛。他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說出來的。 李云昭眼角點(diǎn)紅春色嫣然,橫他一眼媚態(tài)微生,本就絕世美貌的風(fēng)姿,更增華瞻,讓人不覺瞧得呆了。 李存禮將手指探入xue口,其他的手指伴著進(jìn)出的動作撫摸著她的腿根,里面又熱又暖,手指在里面打轉(zhuǎn)的時候碰上甬道兩邊的嫩rou,帶得她腿根微微打顫。 李云昭茫然一片:真奇怪,她對李存禮沒什么感想,頂多喜歡他這張臉,為什么和他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身體還會覺得很快樂呢? 李存禮沒有給她機(jī)會多想,他的手指揉到某個格外刺激的點(diǎn)上,將她體內(nèi)的情潮推向頂點(diǎn),她腦內(nèi)空白一瞬,身體里流出一大股汁水。 李存禮抽出手指,捻了捻黏膩淋漓的汁水:“殿下這不是很快樂么?” 他放下了束發(fā)的冠帽,銀發(fā)蕩下,修飾得面容柔和了許多,像藏于深山的皚皚玉華,埋于海底的皎皎明珠。神態(tài)也不嚴(yán)肅恭謹(jǐn),終于能看出他實(shí)際年齡比李云昭還小兩歲。 他傾身想含住她的唇,卻被她偏頭躲過了。他直勾勾看了她一陣,執(zhí)起一卷發(fā)尾吻了吻。 他把手滑下去,解開她被卷起有些發(fā)皺的長裙,從她的脖頸吻到胸乳,白膩精致的鎖骨上吮吸出了大片紅印。她長長的錦緞似的長發(fā)也披散下來,漆黑的、亮銀的發(fā)絲交織在一起,難舍難分。 他用陽物頂開了她絞起的雙腿,磨著潺潺流水的xiaoxue,在rou縫間來來去去地磨蹭,用輕柔帶欲的聲音問她:“殿下,你想要么?” 李云昭被一種奇異的羞恥心席卷了,這里是她平日頒布號令的大殿……她寧肯咬著手腕壓住嘴邊的呻吟,也不肯向他低頭。 他們之間最先難耐的總是李存禮。他側(cè)身摟住她,陽物撐開xuerou,一點(diǎn)點(diǎn)擠了進(jìn)去。xue里柔軟濕滑,硬挺的陽物被包裹著,推搡著,上頭盤結(jié)的青筋凸出得更明顯。陽物緊緊和嫩rou挨擠在一塊,在抽插中,發(fā)出不輕的水聲。 他掐著她胸前小而堅(jiān)硬的兩顆,用指尖刮弄了幾下,讓它們充血鼓脹起來,又秀氣又靡麗。她上下一同失守,喘息著道:“你……很熟練嘛?!?/br> “也許男人對這種事都能無師自通。”李存禮在她背后挑了挑眉毛,不懷好意問,“莫非二哥在殿下這里表現(xiàn)得很差么?” 李云昭不明白到這個地步,他怎么還能稱呼存勖“二哥”。她有意給他找不快活:“兩情相悅的床事自然更得魚水之歡?!?/br> 李存禮身下猛然用力,大而圓潤的頂端狠狠抵入了宮口,柔嫩無比的rou被推拒開,棱角在宮胞處輕輕戳弄。一陣酸意從腹部彌散至全身,逼得李云昭尖叫了一聲。 “看來殿下對存禮還是不滿意啊?!彼穆曇衾锫牪怀鎏嗖粷M的情緒,倒像是帶著幾分包容的無可奈何。 他一手捉起她腳踝向上提,方便他侵入得更深些。抽插的動作變得越來越激烈,腰背的肌rou繃緊又放松,淡青色的經(jīng)脈在白皙的肌膚上浮動。 到了最后,李云昭覺得被抬起的腿可酸了,以前練功扎馬步可不用保持這么久時間。過了許久,她才感受到他抽身出來,濁白的jingye射在墊在身下的凌亂衣物上,久久才傾瀉完全。 李云昭有點(diǎn)疲憊地瞇起眼,昏昏沉沉中也不知何時李存禮幫她處理好狼藉黏膩的下身,何時幫她穿上衣裙。 李存禮揉了一下她沉睡時依然紅潤的唇,沒有補(bǔ)上之前那個不被允許的吻,像是嘆息,又像是發(fā)笑:“殿下呀……” 也罷,來日方長。 想不到吧,禮子一上來就是這樣的戲碼!這次他不掘星云的墳,所以讓他去掘了他二哥的。 女帝和禮子先走腎后走心,感情要大進(jìn)展可能得動漫第五季的時間線。 禮子官設(shè)身高188,哥哥官設(shè)196還是197,侯卿200……不得不說,還得是你啊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