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溪沙(5)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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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漫漫,謝植和衣躺在床上,無心睡眠。 此刻他應(yīng)該在陳郡謝氏的祖宅里,和綰綰一起躺在那張鏤空花紋的檀木香床上,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一個人孤單寂寞,百無聊賴地在客棧里等她回來。 “死后還要造孽,毀人姻緣?!闭谒闹懈锌畷r,房門被人輕輕推開,姜書綰關(guān)上門往床邊走,忽然發(fā)現(xiàn)床上大大咧咧地躺著一個男人,差點驚呼出聲。 “你在我房里做什么?”姜書綰看清了謝植的臉,這才將一顆心放了回去,轉(zhuǎn)身點亮了燭火,“明日還要忙,怎么還不睡?” “出公差而已,本想順路游山玩水,你卻好,找了這么一樁事兒?!敝x植雙手墊在腦后躺著,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只是聲音中帶著絲絲哀怨,“姜大人,此處又沒有別人,周肅的嘴巴牢得很,你何必這樣緊繃著?” 姜書綰一直在縣衙內(nèi)協(xié)助于縣令,這會兒松懈下來,才覺得有些疲倦,加上前一夜遇上暴雨,她幾乎是一天一夜沒睡,眼角下泛著淡淡烏青,說話聲音也輕:“我習(xí)慣了。” 謝植爬起身來,拽著她的胳膊將她按坐在床頭,正色道:“姜書綰,你覺得本相爺相貌如何?” “挺好的。”姜書綰如實回道,謝植的容貌佼佼,便是放眼整個汴京,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俊朗。 然而謝植卻對這回答不滿意,想到她看個死尸都比看自己的臉認真,又掰過她的肩膀湊到她面前:“說具體一點……”他頓了頓,又補充道,“得比你出的尸檢文書仔細。” 這是什么詭異的要求? 見他一副志在必得,大有她不肯說就不松手的架勢,姜書綰也不得不認真地開始組織語言。 搖曳著的燭火忽明忽暗,細碎地落在謝植的臉上,打出一道柔和的光圈,他的睫毛止不住扇動,又落下一片陰影,姜書綰竟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指尖摸在他的眉上,嗓音輕柔:“美人在骨不在皮,你不僅骨相很好,皮囊也漂亮,一雙桃花眼看似多情,但兩片薄唇總拒人千里之外?!?/br> 謝植心中剛得意起來,卻又想到她為了案子拋下自己的模樣,撇了撇嘴努力不讓唇角翹得太明顯,故作冷淡道:“哦,是么?我還以為自己相貌猙獰,姜大人寧可盯著死尸看,也不愿看我?!?/br> “那不叫盯著死尸看,這是我職責(zé)所在。”想到三年前正是謝植力薦,才讓自己從此踏入了刑獄司的門,姜書綰點了點他的眉心,“你不知道,我在燕山府路這三年是怎么過來的?!?/br> “不,我知道?!敝x植正準備反駁,卻又想起什么似的,旋即改口道,“為官嘛,總是辛苦的,就好比本相,殫精竭慮,宵衣旰食……” 真險?。〔钜稽c,就把自己多年來的一腔單戀給說出口了。再抬眼時,只見姜書綰抿著嘴低笑,明知她是在嘲笑自己,謝植卻還是被迷花了眼。 就連周肅那呆子,今日都夸贊她漂亮,需得趕緊據(jù)為己有才行!謝植護食之心漸起,將她拽著壓在身下:“有始有終,你教我的?!?/br> “唔——”姜書綰來不及反應(yīng),被迫仰著頭張開嘴,又與他糾纏在一處。 今日聽見周肅好奇地問謝植:“謝丞相,你怎么好像總盯著姜提刑在看?”她在轉(zhuǎn)角處屏住了呼吸,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也想知道他會如何回答。 周肅許久沒等到謝植說話,便自言自語地感慨:“其實姜提刑挺好看的,穿著官服很是英氣,和那些嬌滴滴的小娘子不一樣?!?/br> “你沒事兒少盯著她看?!敝x植漫不經(jīng)心的嗓音響起,“回京了我?guī)闳ゾ_香樓,里面的小娘子個個比姜書綰漂亮,比她溫柔,你去看她們?!?/br> 唇舌好似帶著火,稍一擦碰,就燃起熊熊火焰,誓要將他們一起燃燒殆盡,想到這些年圍繞在謝植周圍真假不明的桃色傳言,姜書綰更努力地摟著他的脖子,至少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生澀。 這一吻與前兩回都不一樣,第一次是他身處幻境,不知將她錯認成了誰,而第二次是她孤身陷在雨夜不堪的回憶中,不顧一切想要抓住些溫暖。 此時此刻兩人都很清醒,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姜書綰這樣想著,至少,她是清醒的。 情到濃時,謝植順著本能在她身上探索,提起她兩條腿分開環(huán)繞在自己腰身兩側(cè),又去解她身上的衣衫,剛撩開了內(nèi)里裹著的肚兜,雙手便迫不及待搭在一對翹乳上。 丁香軟舌被他勾出來含在嘴里來回吞吐時,姜書綰身下就已經(jīng)濕得厲害,此刻被他的大掌毫不憐惜地揉著奶,更是泥濘不堪,她敏感地察覺到,每當他的掌心蹭過時,rutou就更挺翹脹大。 “你、你別看我!”姜書綰見謝植忽然停下了一切動作,低著頭不知在看什么,怯怯地扭了兩下身子,想要掙脫。 “別動——”謝植捧起那一對奶將它們擠壓在一處,喉結(jié)滾動,只聽見清晰的“咕咚”一聲,咽下一口口水,“昨夜太黑了,我沒看清楚。” 沒看清楚寬大的官服之下,竟暗藏著如此窈窕身姿。 “不好看你還看?”姜書綰想起白日里他對周肅說的話,抽回手臂擋在自己胸前,遮住乍泄的春光,又羞又氣地小聲嘀咕。 “不讓我看?那你想讓誰看?”謝植握緊了她的手腕,只要稍稍用力,便可以再次將那春色一覽無余,他突然又自找不痛快,打翻了醋壇子,反問一句,“你的小情郎?” 姜書綰耿耿于懷,此刻便有心氣他:“與你無關(guān)。” 謝植坐起身,將她也提溜起來,反趴在自己大腿一側(cè),單手握住了姜書綰的雙手背在身后,隨手解下自己的腰帶胡亂纏繞一圈,那兩團白花花的臀rou就在眼前晃得他心煩意亂,昨夜下過一次手之后不曾想竟上了癮,啪啪兩下打得響亮。 “謝植!你不許打我!”她嗷嗷亂叫,一張口,嘴唇隔著衣衫就擦過他身下之物。 謝植倒抽一口氣,莖身不受控制地挺身站立,在他白色的褻褲上頂出一個帳篷形狀,而后啪嗒一下打在了姜書綰的臉上。 “叫錯了,不該這么對夫君直呼其名?!彼站o了一側(cè)胸乳揉著,姜書綰反趴著的姿勢讓胸上的rou盡數(shù)垂墜在一處,那飽滿的乳rou從他指縫中溢出,滑膩膩的甚是勾人。 白嫩的臀瓣上緋紅的巴掌印,她的呼吸、鼻息噴灑在rou莖之上,擾得謝植心潮起伏,那一團乳就好像一塊溫潤的美玉被他握在手心。 謝植亦是飽受欲望折磨,身下巨物脹得發(fā)痛,但仍不忘出言引誘:“今晚之后,忘了明州那個無名小卒,可好?” ————————————————————— 綰綰:下章讓你知道什么是br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