鵲橋仙(7)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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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月盈盈,不堪一折。 一雙手落在姜書綰的肩頭,不輕不重地揉著。 “晚上看你也沒吃多少,在想什么?”謝植的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她,自然知道姜書綰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而在此之前,她曾受太后傳召入宮,想來與此有關(guān)。 縱然已經(jīng)如此親密,但提及朝堂之事,二人也總是會有意避開這個話題。謝植倒是無所謂,只是他了解姜書綰,知道她想要一碼歸一碼,所以也就順著她的意思避而不談。 “誒……”她難得這樣猶豫不決,思慮再三還是轉(zhuǎn)過身,問他:“原先我在京畿路提點刑獄司,雖說也是你的下屬,但畢竟開封府尹只不過是你的虛職,但如今到了禮部,直接就歸你管轄,我們倆這樣,別人會不會有意見?” 謝植的手掐在她腰上,已是饞了許久的模樣,手指撩開裙擺往里伸,準(zhǔn)確地找到了花心的位置,輕輕揉了下:“管那些做甚,嘴長在他們身上,實權(quán)還在我手上?!?/br> 其實姜書綰的顧慮完全是多余的,就沖她那股和他撇清關(guān)系的勁兒,至今為止朝堂上不知情的人,還當(dāng)他倆宿怨極深。 她抓住了他的手臂,阻撓著作亂的手指,趁機問道:“那倘若實權(quán)不在你手上了呢?” 謝植似乎并未起疑,如今二人的心意均已敞開,只覺得她這樣的躲閃更添情趣,撥開兩片花唇和她調(diào)笑:“不在我手上那也在你手上,怎么,才做了禮部尚書幾日,就惦記丞相之位了?” 說著湊近了去咬她的唇,順便抓著她的手摸在某處硬物之上:“我的都是你的?!?/br> “這里不行!”她大驚失色,不禁想起上一回和他在亭中的欄桿邊的荒唐。 果然他也是心領(lǐng)神會,十分默契地想到了那一日,更是得寸進(jìn)尺:“怕什么又不是沒有過,光天化日之下弄過一回,你竟是比平日里還要更緊致,夾得我又痛又爽,只恨不得全都交代給你?!?/br> “謝植,你要不要臉?”姜書綰被他這有意無意的暗示撩撥得滿臉通紅,手掌堵著不讓他繼續(xù)靠近,然而還是徒勞。 還好,他雖是嘴上輕佻,然而還是將她打橫一抱,邊走邊給自己臺階下:“雖說已經(jīng)是秋日,但水邊夜里蚊蟲太多,綰綰這樣嬌嫩,不能便宜它們。” 總算進(jìn)了房中,姜書綰心頭的那股緊張感消散了些,晚飯時她沒什么胃口,只空空飲了兩杯酒,這會兒被謝植抱著好一陣搖晃,四肢也覺得綿軟無力了些。 手臂軟軟地勾著他的脖子,似真似假地問了句:“上回你已經(jīng)知曉了我的心意,但我還不知,你是何時惦記上我的。” “說清楚些?!彼┥砦撬拇?,一邊粗暴地啃咬,一邊柔情似水地問,“是問我什么時候惦記你,還是什么時候惦記上你?!?/br> 突然身下一涼,姜書綰的腰肢亦是綿軟無力,任由他掐著貼緊。 方才被他手指逗弄過,已經(jīng)泄出不少水來,花xue口正濕噠噠一片,突然guntang的陽物整根貼了上了,更是yin水直流。 她羞于自己本能的反應(yīng),總是沒有抵抗力,夾緊了雙腿,嘴里無力地說了句:“不要。” “綰綰饞了許久吧?!敝x植動了動腰,繼續(xù)與她糾纏磨蹭,頂開她的腿心,毫不費力就插進(jìn)去半個頭,“在那些以為你心有所屬的日子里,我無數(shù)次問自己,為何上天不能令我稱心如意,直到薛子望給我那瓶毒藥,我才知道,原來是上天懲罰我,沒有對你一見鐘情。” 姜書綰咬著唇,身子微微弓起來,已是被他頂?shù)阶钌钐?,guntang的陽具把她整個花xue撐滿,她倒抽了一口氣,仍不放過他:“我多喜歡了你兩年,那你必須得比我多活兩年,公平公正是我畢生追尋,感情上更不能欠我,懂了嗎?” “傻孩子?!敝x植有些動容,沒想到姜書綰與他竟默契至此,明明他什么都沒說,她卻已經(jīng)猜到了自己是什么時候動心,手握著陽具蹭她,“你我經(jīng)歷的生死夠多了,往后我會好好照顧你,再不讓你受顛沛流離之苦。” 然而又突然恨她,快進(jìn)快出了十幾下,每一次抽插都頂?shù)交ㄐ淖钌钐?,反?fù)研磨那一處軟xue:“你既如此聰慧,為何早早沒有看出我的心意?” 平白害他吃那么多醋,到頭來竟是自己氣自己,說理都沒地兒去說,于是他抽插得更兇猛,把那花心搗弄成酥軟一片,毫不憐惜。 姜書綰的腿心被他蹭紅了,火辣辣一片,不得不分開些腿任他自由進(jìn)出,然而花xue還是不自覺地收縮著去夾弄他,嗓音柔柔:“許是心里太過于在意,覺得你這般高高在上,又是那樣的花名在外,所以難免患得患失?!?/br> 花名在外這幾個讓謝植心中不悅,他伸手握住姜書綰胸前綿軟,在乳尖上輕輕一掐,將它磨得紅腫起來,恨恨道:“若真萬花叢中過,第一回就該插翻你,叫你日日夜夜都只想著我的好,再也看不進(jìn)去別的郎君?!?/br> 光是這么想著,要cao翻她,yinjing竟又漲大幾分,不斷地朝花心頂過去,加之他的手從乳尖摸到腰腹,最后在她臀瓣上不輕不重地拍打著,姜書綰整個人早就軟成了一汪水。 謝植低頭與她繼續(xù)纏吻在一處,幾乎要連她的呼吸一起奪走。 “……嗯,唔,我從來、從來沒有看別的人,自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br> 她眼中升騰著迷霧,不知是委屈還是快活,竟?jié)L落滴滴眼淚下來,謝植收回手,指腹在她臉上蹭了蹭,抹去那些淚珠:“那往后,也只能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