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劍虐俠傳 揚州道上揚州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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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8月31日 字數(shù):7723 第二章 「說,有多少錢,都放在哪?」一個土匪將刀架在李逍遙脖子上,喝問道。 「都在我身上,你把刀拿開,我都給你們。」 「去你媽的,昨晚那小子就是像這樣說的,結(jié)果我們被打死了四個弟兄還讓 他們跑了!」 「他們?」 「算了,別問他了,先搜車廂,再搜他身,要是都沒值錢的東西就綁了他上 山剁rou!」后面一人喊道。 土匪慢慢朝車廂靠攏。李逍遙不知阿嬌和林月如在里面的狀況如何,很是捏 了把汗。他四下打量,試圖尋找可乘之機。 他見一個壯漢推開兩個人,走到側(cè)翻的車廂前,一把掀開門簾,但那一瞬間, 他整個人卻像是僵住了,手抬在半空不動,眾人都屏氣凝神盯著他。忽然,他向 后一仰,沉沉地倒在地上,喉嚨上一條血柱噴濺而出。 林月如倚坐其中,手中長劍平舉胸前,劍尖上帶著少許血跡。 其余土匪見狀,紛紛又抄起武器攻上前,林月如一步竄出車廂,格開前面兩 人的刀刃,長劍輕揮,眨眼便割斷四人的喉嚨。 看守李逍遙的那人見狀。手上的刀不由得抖了起來。李逍遙看準時機,一腳 踢中對方小腿。那人顯然沒有防備,被一腳踢倒。李逍遙順手奪過他的刀,將他 了結(jié)。 而此時,靠近車廂的土匪已被林月如干凈利落地解決掉了。高處幾名弓手正 要放箭,幾個火球忽從車廂里飛出,打在他們身上。他們便在哀嚎聲中燒成了灰。 李逍遙回頭看向車廂,阿嬌正抓著手杖,笑嘻嘻地盯著他。而當他再看向林 月如時,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那張臉上浮現(xiàn)起了笑意。李逍遙的目光立刻被這種笑吸引 了——他此前從未見過林月如有過這樣的神情,那顯然不同于她作為女奴被調(diào)教 時的強顏歡笑,也不同于作為勝利者對失敗者的無情嘲弄,更不同于嗜血者沉浸 于殺戮時的愉悅——那更像是一種純粹的、毫無緣由的微笑,就像是偶然回憶起 某件無關(guān)緊要卻溫馨愉快的場景時,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那種笑。而就在林月如流露 出這種神情的時刻,四周卻布滿死尸與半死不活的重傷者,看起來實在顯得詭異。 李逍遙心里忽然生出一絲慌亂,好像他忽然才意識到林月如本是個武功高強 的女子。而一連串陰差陽錯后,卻成了自己這個混混的胯下性奴。 不過這種慌亂也只是持續(xù)了一瞬間。他不以為意地站起來抖抖身上的灰,走 到林月如身后,流暢自然地環(huán)住她的腰。他這才注意到,林月如身上竟然連一點 血跡都沒有沾上。 「想不到過了這么久,月奴的武功竟然一點都沒退步,很不錯嘛。」 林月如回頭看向他,臉上的笑意立刻被鄙夷所取代。 「我還沒忘記劍術(shù)呢,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可以殺了你……啊……」 她正要說「殺了你」三個字時,李逍遙的手已經(jīng)滑到了她的胸口,朝著那對 被緊身上衣包裹著的美乳輕輕一捏,林月如的威脅之辭便統(tǒng)統(tǒng)被堵了回去,只剩 下輕柔曖昧的喘息了。 「只可惜身體還是這么敏感,以后也只能繼續(xù)讓我這種人調(diào)教了?!?/br> 「你……你個混蛋……嗯……」她沖李逍遙罵道。但這夾雜著快感的聲音聽 起來卻更像是打情罵俏一般。李逍遙又玩了一會她的美乳,林月如便滿臉潮紅, 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好了主人,」阿嬌從車廂里爬出來,「這里還很危險,我們趕緊進城吧。 這離揚州城已經(jīng)不遠了?!?/br> 「說得對,」李逍遙放開手,「等進了城,再好好調(diào)教你。」 「嗯……」林月如嚶嚀道。 三人收拾了車上的行李,便繼續(xù)向揚州城的方向去了。李逍遙順手摸出懷里 的那塊玉牌,見上面沒有留下什么傷痕,心中慶幸不已。剛才那樣混亂,竟也沒 有傷到它。 三人走了一個多時辰,終于到了城下。此時是正午,按理說應該有不少人進 出城門才對,可是城門口空空蕩蕩,除了兩個守衛(wèi)之外不見人影。 李逍遙心里奇怪,忽然見到城門旁貼著一張告示:「查有女飛賊集團為盜者。 目無法紀,四處行竊,作惡多端。特頒此令,有消息密報經(jīng)證實者賞銀二百兩?!?/br> 「揚州城里有女飛賊?」李逍遙思忖著。 「為,你們要不要進城?」 「當然要,不然我們來這干嘛。對了,剛才我們路上遇到了土匪,還好… …」 「能活著到這來,那算你們走遠,」守衛(wèi)打斷他的話,「聽好了,揚州城內(nèi) 有女飛賊,你也看到告示了。太守大人有令,揚州城只許進,不許出,除非有太 守大 人親筆簽署的文書,你們想好了?」 阿嬌聽了,上前小聲說道:「主人,我看我們還是……」 「沒關(guān)系,我們進城?!估铄羞b笑了笑,給兩名守衛(wèi)一人贈了一錠銀子,在 他們的感激奉承聲中大搖大擺進城了。 揚州本是江南名勝,當年隋煬帝為到揚州一游,征募百萬民夫開鑿運河。運 河通船、隋煬帝駕臨之日,沿河兩岸聚集了無數(shù)江南美女,夜以繼日歌舞不止, 其繁盛景象可想而知。 然而如今的揚州城竟卻是一片死氣沉沉,街道上只有三三兩兩的人徘徊,路 邊店鋪五家倒有三家緊閉著大門。整座城宛如被遺棄的蜂房,聽不見往日成群的 蜜蜂嗡嗡作響,只見得到一兩只垂死的蜜蜂黏在格子上,做著些毫無意義的垂死 掙扎,而那些充滿朝氣的工蜂早已不知所蹤。 「真是不可思議,就算是遭了僵尸波及的白河村,也沒有揚州這么蕭條。莫 非這揚州城里住著吃人怪獸不成?難道一個女飛賊就能把一座城攪成這副鬼樣子?」 雖然心里總覺得不妙,但李逍遙還是決定先去客棧休息。畢竟剛才經(jīng)歷里一 番惡戰(zhàn),因為跌下馬車而摔傷的部分現(xiàn)在又突然隱隱作痛起來。 掌柜面對客人,連眼皮也不抬一下,就像根本沒有看見有人來一樣。李逍遙 甚至分不清他到底是醒著還是睡著了。他大聲喊著自己要住店,要一間最好的房 間。掌柜也只是隨手拋給他一把鑰匙,說了聲「樓上樓右手邊第三間」便再不作 聲了。 李逍遙也懶得和他計較,帶著月如、阿嬌上樓去了。 奔波了這么久,三人都累得一身汗。李逍遙喚店小二給他們準備點熱水洗澡, 卻回答說「沒有柴火」。李逍遙不耐煩地甩去五兩銀子,對方忙千恩萬謝地去了, 接著便一桶接一桶把熱水提上樓來加進浴盆。不一會浴盆便滿滿當當。 阿嬌很快便將衣服脫光,在得到許可后摘下了rutou上的鈴鐺,并接著為李逍 遙寬衣解帶。林月如也早已被汗?jié)竦囊路闷つw難受,此時也就不再裝模作樣, 她知道自己若是表現(xiàn)得越猶豫,就越顯得羞恥,便當著李逍遙的面干凈利落脫光 了衣服。 當她正要將衣服掛在衣架上時,李逍遙突然出手,從她手上奪過那件月白色 肚兜,不等月如反應過來便跳進澡盆,將肚兜搭在臉上,肆意吸著上面的味道。 「真是香??!」 「yin賊……」林月如小聲罵道。 李逍遙對這種不痛不癢的回罵毫不在意,抱著阿嬌進了浴盆。他坐下去,又 讓阿嬌背對他坐在他的腿上,接著立刻就讓胯下巨根插進阿嬌的xiaoxue。 李逍遙在奴隸島上「修行」多日,已逐漸熟悉了些「采陰補陽」的技法,又 加上韓夢慈獻上的藥方,陽具尺寸已經(jīng)遠超常人。而阿嬌又久經(jīng)調(diào)教,下身xiaoxue 已能輕松容納李逍遙的巨根。李逍遙也毫不留情,不做任何前戲便一插到底,挺 腰猛干。阿嬌媚眼如絲,也不管會不會被其他的房客聽見,便旁若無人地浪叫起 來。 「這種事非要洗澡的時候做嗎?」林月如一絲不掛站在浴盆旁,看著激烈交 合的二人,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怎么了?月奴不進來一起洗嗎?要是現(xiàn)在不洗的話,今晚你就得帶著一身 臭汗睡覺了。」 「那剛才是誰在說很香的?」林月如脫口而出,可下一刻立刻又意識到自己 的肚兜還被李逍遙拿在手里把玩,用這種話反駁他根本就是自取其辱,便羞紅了 臉,不等李逍遙反應過來,便一腳跨進浴盆。 劈開腿的剎那,林月如胯間被黑森林掩映的yinxue被李逍遙看了個徹徹底底。 他趁林月如不注意,伸手便去恥縫間摸了一把。 「??!你……」 「竟然已經(jīng)濕成這樣了,林大小姐還真是yin蕩得不行啊?!估铄羞b一邊說著, 一邊故意搓著手指頭,展示從林月如身下摸出的yin液,下身陽具依然不停地撞擊 阿嬌的花心。 「我才沒有!」 「是嗎?那阿嬌你來嘗嘗,這是不是林大小姐的yin水?」說著,他便將手指 伸進阿嬌嘴中,阿嬌順從地將舌頭纏上去,大聲吸吮舔弄,并斜視著林月如那張 潮紅的臉。 林月如對此自然沒有任何辦法,也只有裝作看不見了。 此時她坐在李逍遙與阿嬌正對面,她泡在水下的肌膚在波光中更顯誘惑,尤 其是那對挺翹的豐碩雙乳被水面一分為二。李逍遙與阿嬌在水下的合歡不斷揚起 一個接一個波浪,一陣陣打在林月如的rutou上使半濕的rutou像剛剛洗凈的草莓一 樣。 地址發(fā)布頁:. 林月如知道李逍遙在盯著她,此時對 她而言,這種視jian比起真刀實槍的強暴 凌辱更讓人羞恥。她忽然覺得李逍遙若是就此撲過來干她一場反而更好些,那種 像老狼一樣貪婪陰狠的目光照在身上,實在讓她心里發(fā)毛。 「看什么看?」 「大小姐你渾身上下還有哪里沒被人看過?竟然還覺得害羞么?」 林月如對他的語言輕薄十分惱火,卻又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對。 「算了,何必呢,」她想道,「反正早就被他看光了,不如行動自然一點 ……」接著便自顧自清洗起身體來。 話雖如此,可林月如心里還是無法平靜。面前的阿嬌正被李逍遙干得連連浪 叫,臉上那快樂得近乎失神的表情更是讓林月如想起自己那些羞恥的被辱經(jīng)歷。 即使是泡在水里,她都能感覺到下身xiaoxue在汩汩向外冒著yin水。 而自己——曾經(jīng)出身高貴、不可一世的世家大小姐,竟然就在一個yin賊面前 毫無顧忌地擦洗身體,一舉一動都像是在展示自己曼妙的身姿。林月如也情不自 禁地看向李逍遙,看到他和阿嬌在水下的交合處,看到他的手在玩弄阿嬌的小乳 頭,接著又看到李逍遙打量自己身體的那雙色瞇瞇的眼睛。她企圖從對方的目光 判斷他在看自己的哪個部位,下一刻卻又為自己的這種行為感到羞恥。可是如果 不去想這種事,就會感到自己渾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在被同時注視著。如此一來, 林月如便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陷入了完全無法破解的僵局?;蛟S自她踏進這個浴盆起, 就已經(jīng)是李逍遙的囊中玩物了——當然,嚴格說來的話,很早就已經(jīng)是了。 「來,阿嬌你把屁股翹起來,主人要干你的后庭了?!估铄羞b簡單粗暴地下 令道。 阿嬌應了一聲,從李逍遙身上坐起來,接著向前一傾,雙手扶在了林月如肩 膀兩邊的桶沿上、撅起屁股。林月如沒料到會有這種情況,便被阿嬌的雙臂圍在 中間,動彈不得。 「喂,你們——」 話音未落,李逍遙便扶著阿嬌的屁股,沖著后庭捅了進去。阿嬌沒能承住這 猛烈的一撞,身體向前一震,也不知是巧合還是有意,嘴唇便撞上了林月如的唇。 每當李逍遙想調(diào)教林月如時,都少不了狐女或阿嬌在一旁參與輔助,來上演 一場虛凰假鳳的yin戲。由于狐女無法帶在身邊,阿嬌在李逍遙的引導下便逐漸擔 任起這一職責,總是有意無意去挑逗林月如的欲望。 林月如與阿嬌同為妙齡少女,再加上二人經(jīng)歷相似,都曾因李逍遙的威逼利 誘變成他的性奴。因此林月如對阿嬌不僅不像對李逍遙那樣警惕抗拒,反而有些 同病相憐、互相傾慕的意味。有時阿嬌代替李逍遙給林月如做些調(diào)教手段,林月 如倒是更容易服從。 何況阿嬌受調(diào)教的時間更長、程度更深,加上李逍遙總在特意保留林月如的 小脾氣,使得她比起林月如,不僅奴性深厚,而且性愛技巧也更加熟練。此刻她 觸及林月如的櫻唇時,便主動開始引導對方與自己舌吻。林月如已多次經(jīng)歷這樣 的突襲,加上早已被激得yuhuo難熬,沒做太多思考便順著本能與對方的舌頭糾纏 起來。 李逍遙自那日在菊花洞叫狐女和阿嬌上演了一出百合yin戲后,便愈發(fā)偏好這 樣的玩法了。尤其是林月如兼具男子剛毅與女子柔美,在被阿嬌強吻之時顯露的 復雜神情更是讓他贊嘆不已。林月如一開始便沉醉其中,但她孤傲的性子卻讓她 不愿處在被動一方,可是她的舌技卻又遠不如阿嬌,便只能做出些不足為道的反 擊。如此一來,她的表情便在興奮與惱怒之間搖擺,卻又沒有平日被李逍遙調(diào)教 時顯露出的怨恨感。 阿嬌從主人在背后越來越猛烈的抽插感受到他的滿意,知道自己和林月如的 動作惹得他更加興奮,便打算更進一步。 她與李逍遙仍保持著交合狀態(tài),但身子卻慢慢放平。李逍遙也很快會意,暫 時放慢抽插速度,與阿嬌一起調(diào)整姿勢。 直到兩女的身體緊貼在一起時,林月如才終于發(fā)現(xiàn)對面二人的小動作。此時 阿嬌與李逍遙都已跪在了浴盆中,仍舊保持著插入的姿態(tài)。而阿嬌的雙乳已經(jīng)和 林月如完全緊貼在一起。李逍遙在后面抽插阿嬌的力度,便順著身體傳到林月如 身上。阿嬌又早已偷偷用手指探向林月如的股間花叢、深入到花徑中。每當李逍 遙在阿嬌后庭中沖擊一次,林月如的蜜xue便被阿嬌的手指抽送一次。如此一來, 就好像兩女在被李逍遙同時玩弄一般。 林月如只是象征性抓住阿嬌的手腕嘗試阻止,在對方手指撥弄了幾下后便放 棄了。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確喜歡這種感覺。就在剛才李逍遙把阿嬌抱 在懷里玩弄的時 候,若不是她不愿在李逍遙面前出丑,她或許早已經(jīng)在浴盆里自 慰起來。 阿嬌早已不在乎那點無關(guān)緊要的廉恥,像之前一樣高聲浪叫起來,甜膩的聲 音一聲聲喚著「主人」、「主人」。林月如卻始終緊蹙眉頭,任憑阿嬌的挑逗, 也只是在嗓子里輕哼幾聲。阿嬌仍是與林月如激吻著,并故意讓混合在一起的涎 液順著嘴角流出,順著兩人脖頸滑落下來,積聚在連成一線的乳溝中,使場面顯 得更加yin靡。 忽然阿嬌把手從林月如身體中抽出,嘴唇也與對方分開。林月如下意識地驚 疑一聲,呆呆地盯著阿嬌臉上那耐人尋味的笑容。 此時她正被阿嬌玩弄到將要高潮處,卻在要緊關(guān)頭突然中斷,一下從頂峰跌 到谷底,剛要澆熄的yuhuo又重新燒起來,而且比之前更烈更旺。 林月如臉上寫滿了懊惱,可是如果是要求對方繼續(xù)這樣做下去,那她實在是 說不出口。李逍遙就在阿嬌身后,笑吟吟地盯著自己,就等著看自己像一個蕩婦 一樣乞求。她咬緊牙關(guān),無論阿嬌在自己耳邊說著怎樣的yin辭也絕不松口。 忽然她感覺下體被什么硬邦邦的東西撞擊了一下。她一瞬間就明白了那是什 么,可是卻不敢相信——明明李逍遙與自己之間還隔著一個人。 她低頭一看,卻見李逍遙的陽具從阿嬌的兩腿之間穿過,棒身緊壓著yinchun之 間的縫隙,在花瓣上來回摩擦,而前面的碩大guitou則一下下頂在了她自己的私處。 雖然羞于啟齒,可林月如也不得不感嘆李逍遙的「修煉」越發(fā)精進了。此前 在那些常規(guī)的調(diào)教中沒能感受到的變化,此刻才顯示的清清楚楚。在接觸到那東 西的一瞬間,她猛然回憶起昨天在馬車上被李逍遙插入時的感受,那種充實和滿 足讓此刻空虛與饑渴的xiaoxue愈發(fā)興奮起來。 「主人你好壞啊,突然拔出來,又像這樣調(diào)戲賤奴。」 「嬌奴還想讓主人插進去嗎?」 「嗯!」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誠意了。」 他說著,眼睛卻盯著林月如,同時下身還在繼續(xù)從阿嬌的大腿之間撞擊林月 如的蜜xue。 「那要怎么樣才算有誠意呢?」 「當初在奴隸島,狐女是怎么教導你的?想讓主人干你的時候應該怎么說?」 李逍遙說著,又在林月如的xiaoxue上撞擊了一下。 「嗯……」林月如悶哼一聲。 「那么——嬌奴請主人把陽具插進嬌奴的xiaoxue里面。然后把嬌奴干到懷孕, 嬌奴要為主人生孩子!」 「很好!」李逍遙又在林月如下身撞了一下,接著收回陽具,抱住阿嬌的腰 讓她站起來。阿嬌仍是抓著桶沿,向后撅起屁股,迎接主人的臨幸。 李逍遙從后面插入阿嬌的yindao中,林月如的就坐在阿嬌胯下,被用力抽插的 xiaoxue距離她的眼睛不過一兩寸的距離。她明知這是李逍遙故意為之,可是身體卻 完全無法抗拒眼前如此直接的刺激。李逍遙的多次挑逗已經(jīng)讓她處在崩潰的邊緣, 而阿嬌方才那番話則再一次擊潰了她的心理防線。她又想起,自己當初在奴隸島 時和阿嬌接受了同樣的調(diào)教,最終阿嬌首先順從地說出了那句yin蕩至極、毫無半 點廉恥的話。而自己,則緊隨其后說出了另一句。 「月奴請主人把陽具插進……插進月奴的小菊花里面。然后……干爆月奴的 ……月奴yin蕩的大屁股。」林月如竟不知不覺念出了這句話。 「哦?你說什么?我沒聽見?」 「啊?」林月如聽見李逍遙的話,才如夢初醒一般。她意識到自己剛才—— 或許是無意識地——說出了那句自己曾暗暗發(fā)誓絕不說第二遍的話。 「沒什么,你聽錯了?!沽衷氯绫鞠脒@么說,她也可以這么說。假如熬過這 一關(guān),那么她便可以說是贏了李逍遙一局。 然而當她抬起頭時,卻回答道:「月奴請主人把陽具插進……插進月奴的小 菊花里面。然后……干爆月奴的……月奴yin蕩的大屁股?!?/br> 李逍遙滿意地笑了,卻仍是裝模作樣地問道:「嬌奴的聲音太大,我沒聽清。 再說一遍吧。」 林月如慢慢站起來,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腿,還有那最珍貴的私處蜜xue, 帶著畫龍點睛一般的水漬,全都毫無遮掩地展現(xiàn)在李逍遙眼前。 「月奴請主人把陽具插進月奴的小菊花里面。然后干爆月奴yin蕩的大屁股?!?/br> 她聲音清晰且響亮地說完這句話。那種語氣自信得簡直不符合這句話的本來意義, 反倒像是一個女將軍在羞辱她的戰(zhàn)俘。 「這回我聽清楚了,」李逍遙說,「可我沒明白你的意思。」 「你——」 「嬌奴你的屁股可真棒,雖然比起月奴的還是略遜一籌,不過 干起來也確實 很舒服了!」他轉(zhuǎn)過頭去對阿嬌說道。 林月如知道她已別無選擇。她慢慢轉(zhuǎn)過身,趴在桶沿上,像阿嬌那樣把自己 結(jié)實緊致的豐臀撅得高高的,并用一種聽起來盡可能嫵媚誘惑的聲音重復了一遍 那句話:「月奴請主人把陽具……插進月奴的小菊花里面……然后……干爆月奴 yin蕩的大屁股?!拐f完,還用屁股在半空中輕輕劃了幾個圈。就連林月如自己都 驚訝自己竟然做得如此熟練。 「哦,是嗎?那既然林大小姐這樣懇求了,我當然不忍心拒絕了。」 李逍遙從阿嬌的身體里拔出來,又摸摸阿嬌的頭,以示歉意和安慰。接著將 陽具對準林月如正一縮一縮的后庭菊xue,蓄勢待發(fā)。 正當他要插入之時,忽然聽見背后傳來一陣笑聲。屋內(nèi)三人都是一陣驚訝。 從聲音可以聽出那是一個女人,而這笑聲聽起來似曾相識——在奴隸島上狐女請 李逍遙檢視奴隸的時候,發(fā)出的就是這樣的笑聲:嫵媚、妖嬈卻又帶著些傲慢與 狡詐。 她們順著笑聲的來源看去,一個黑色的人影坐在窗臺上。李逍遙只看了一眼, 便做出了判斷:這不僅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難得的美女。 窗臺上的女人身著漆黑的緊身夜行衣,窗外的月光則給她的身體鍍了一道銀 邊。她的頭發(fā)扎成一條長長的馬尾辮,臉上的面罩只留下她的一對柳葉眉與一雙 桃花眼露在外面。而引人注目的——不止是李逍遙,就連阿奴和林月如都不禁被 吸引——是她那讓人幾乎屏息的絕美身材:一對豐盈飽滿的巨乳與肥厚rou感的臀 部幾乎要從緊身衣中爆出,而中間的腰肢線條卻又不可思議的纖美柔和,再往下 看,她修長的雙腿以一個充滿誘惑的姿勢并攏彎曲,可是她的坐姿卻又莫名顯得 十分自然、毫不做作。 李逍遙仿佛能透過她的面罩看到她的笑容。他也立刻就猜到這就是揚州城里 大名鼎鼎(亦或是臭名昭著)的女飛賊了。 「深夜造訪。不知有何貴干?」他的語氣鎮(zhèn)定自若。 「想不到在這死氣沉沉的揚州城里,竟然還能見到這樣快活的景致,尤其是 這位姑娘,那般下賤的話,說出來卻毫不拖泥帶水,實在是讓奴家欽佩不已???/br> 來奴家今夜倒是收獲頗豐?!顾穆曇羲置娜牍?,每一個字、每一處停頓都在散 發(fā)著難以抗拒的誘惑。 「那如此說來,揚州的女飛賊倒也是位懂情趣的女子了,不如今晚就留下陪 我們一起快活一場?」 「奴家確有此意,只是另有要事,今夜不便耽擱,」她說著,朝屋內(nèi)扔來一 個包裹,「還請公子幫奴家把這物件收好,明夜此時,奴家仍回這里來取?!?/br> 說完,女飛賊的身影便消失在三人眼前,就好像她從沒來過一樣。 「她為什么……??!」林月如還想說點什么,但李逍遙卻繼續(xù)在她的后庭里 抽插起來。于是林月如什么也沒有再問了,她熟悉的那種感覺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