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劍虐俠傳 揚州道上揚州盜(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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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4日 字數(shù):8953 第三章 以下正文 女飛賊離去后,李逍遙與阿嬌、林月如酣戰(zhàn)整夜,直至兩女都被干得高潮連 連、筋疲力盡才止。三人摟在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日李逍遙仍是第一個醒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快到中午,才覺得這些天精力實在 耗費太多。他不由得忽然懷念起靈兒。若是把那個上等爐鼎帶在身邊,每日為自 己補充精氣,就算每天晚上連御十女恐怕都不會感到疲倦。 他又回想起昨晚女飛賊在窗前展示的那傲人的身材。即使沒有看到她的臉, 李逍遙也能認定那女飛賊一定是個絕色美人。若是能將她收入囊中,好好玩弄一 把那對豐乳肥臀,就算找不到老姐的下落,也算是不虛此行了。想到這,他胯下 陽具又不禁硬了起來。 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陽具竟然整夜都卡在林月如的后庭中沒有拔出,后者 仍然側(cè)身躺在李逍遙懷里沉睡。 李逍遙將陽具抽出,發(fā)覺林月如的屁眼已經(jīng)被撐成一個銅錢大小的洞,周圍 還殘留著昨夜的精斑。 而林月如的屁眼被李逍遙的陽具卡了整晚,此時則正好被撐至一個恰到好處 的大小。李逍遙將guitou抵在門口,稍稍向里深入一些,驚喜地發(fā)現(xiàn)林月如此時的 腸道在昨晚殘存jingye的潤滑下,抽插毫不費力,同時又還保持著足夠的緊致,將 陽具前端僅僅包裹,怎一個妙字了得。 不過此時剛醒,李逍遙感覺膀胱里還漲著一泡尿,若是不先放出來便開干, 實在有些難受??墒谴蠛蔑L光、美人在旁,若是此時起床去上茅房豈不是大煞風 景? 「要不,索性就尿在月如里面好了。好長時間沒為她灌腸過了,今天正 好也為她清洗清洗。」 他壞笑了一聲,輕輕挪動林月如的身體,讓她稍稍再翻過去一些,以便自己 調(diào)整一個最好的放尿姿勢。 「好,就這樣!」李逍遙讓身體盡可能放松下來。他還從來沒試過在女奴的 屁眼里撒尿——想想就覺得刺激。為了防止漏出,他不得不將guitou塞到林月如腸 腔內(nèi)。不過林月如的腸壁夾得太緊,一時尿不出來。李逍遙不得不閉上眼睛,不 去想別的事,讓下體的興奮感減弱一些,過了半晌才終于緩緩尿出來。 他感覺到林月如的腸道在漸漸變熱。當最后一滴尿放盡后,林月如也只是輕 哼了兩聲,沒有驚醒。而后庭與陽具之間依然咬得死死的,尿竟然沒有漏出來。 李逍遙又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緩緩把陽具退出來,接著迅速將提前準備好的肛 塞填入林月如的后庭。這肛塞乃是純銀鑄成,外形如同水滴,大小幾乎接近一個 拳頭,又連接著一簇狗尾似的黑毛。難以想象竟有人的肛門竟容納下這種龐然大 物。然而林月如的菊xue卻并不費力地就將這個大拳頭吞下。 另外,這樣大的銀器,光是制造一個就不知要熔煉掉多少銀錠,卻只是用來 做個「yin器」以供玩樂,李逍遙自己都難免覺得奢侈。只不過放她看見這巨大肛 塞沒入林月如的屁股中、露出嵌在外面的一截狗尾,便立刻感到物有所值了。 不過李逍遙倒是不太擔心林月如的身體。自韓夢慈被帶回奴隸島后,一直對 父親韓鉤子被爆菊而死之事耿耿于懷,于是便日夜鉆研古籍醫(yī)書,打算調(diào)和出一 味可以保養(yǎng)修復肛腸損傷的藥來,以祭奠亡父在天之靈。李逍遙對此也是大力支 持,特批錢款為韓夢慈購置各類藥材,最終韓夢慈竟真在一個月內(nèi)制出這種藥來, 并命名為「玉樹膏」。 李逍遙素來喜歡林月如的美臀,而月如的后花園自然便常被光顧。自「玉樹 膏」調(diào)成后,李逍遙便再無顧忌,對林月如盡情玩弄。只要按時涂抹藥膏,便能 一直保持后庭不致松垮。 林月如沒作什么太大反應,只是輕輕呻吟了一聲,仍是安睡。她直到現(xiàn)在都 還沒清醒過來,還是得益于昨晚李逍遙為了盡興而讓她服下的媚藥。韓夢慈之前 告訴他,只用一丸,便可讓女子發(fā)情整夜、意識模糊。李逍遙此前一直沒有用過, 昨晚玩到興頭上,才突發(fā)奇想讓林月如試藥一回,沒想到藥效如此強烈,直到今 早還沒有散去。 「月奴的后庭可真是極品??!」李逍遙撥弄了兩下肛塞,確定塞得足夠嚴密、 不會漏尿,便放下心來。 「這些天一直都在玩月奴的后庭,前面的saoxue倒是冷落了。今天就暫且換換 口味吧?!?/br> 林月如臉色潮紅、宛如宿醉一般。李逍遙認定她一時半會是醒不來了,便一 把將她抱起,自己坐在床邊,讓林月如跨坐在身上,接著雙手便肆無忌憚地享受 起她渾身上 下綢緞一樣光滑的皮膚。而林月如本就身材高挑,坐在李逍遙身上時, 那對白里透紅、沉甸甸的雙乳就像掛在眼前的一對水蜜桃。李逍遙不由得一口咬 上去,用牙齒細細廝磨起她的rutou。 「不去,不要叫我……」林月如忽然嘟囔了一句。李逍遙忙停下動作,但發(fā) 現(xiàn)她并沒有醒來,似乎是在說夢話。 「爹爹,人家就是不依嘛!什么比武招親……人家才不想嫁!」 「哦?看來她是夢見老爹了。也難怪,自從失蹤到現(xiàn)在,都沒再聽說過林家 堡的消息了。倘若林老前輩知道自己女兒已經(jīng)變成了這幅模樣,不知是個什么表 情呢?」 李逍遙見林月如半夢半醒之間,竟露出這幅小女兒之態(tài),與平日或潑辣或放 蕩的模樣全然不同,心中不禁又生一念。他慢慢把嘴湊到林月如耳邊,作出一副 老成的聲音說道:「放心吧,乖女兒,爹爹怎么舍得你嫁人呢?你就好好留下來 伺候爹爹吧。」 「真……真的嗎?」 「當然了。我的女兒生得這么好看,若是讓別人享用了豈不可惜?你愿意留 在爹爹的身邊嗎?」 「嗯?女兒當然愿意!」林月如迷迷糊糊地,顯然還沒明白這話里的意思。」 「那么,乖女兒你這漂亮的大奶子,就讓爹爹好好享用一番吧?!拐f完,李 逍遙便挺起腰,大聲在林月如rutou上吸吮起來。 「?。康阍谧鍪裁??我們可是……您身為武林盟主,怎么可以……」 「乖女兒你剛才不是說不想嫁人、愿意留在爹爹身邊嗎?」 「可是……可是……」 「怎么了?難道不喜歡爹爹這樣做?你看你的下面都已經(jīng)濕透了,明明就是 喜歡爹爹這樣對你的,是嗎?」李逍遙的伸向林月如腿間的桃花源,在林月如的 陰蒂上按摩起來。那里很快便汁水四溢,使四周濃密的陰毛都被沾濕。 他對林月如的體質(zhì)已經(jīng)太熟悉了,不費吹灰之力,便玩弄得對方嬌喘連連。 而林月如在夢中又將身邊人當成了父親林天南,對于這突然而來的襲擊毫無 防備,一方面因驚疑羞恥而強烈抗拒,另一方面卻因為身體敏感yin蕩而逐漸沉溺 其中。 李逍遙也樂于繼續(xù)扮演林天南,將這場父女luanlun的好戲演下去。 「唉,你看你,才這么一會,就已經(jīng)濕得這么厲害了。難道我的女兒竟是如 此yin賤嗎?」 「不是的!爹爹,你聽我解釋……」 「爹爹此次來,只是想試探你一番。最近,外面一直有人謠傳,說我林天南 的女兒已經(jīng)丟了貞潔,還被妖怪日夜jianyin、淪為玩物,甚至在大庭廣眾之下袒胸 露乳、行茍且之事——月如,你且說說有無此事?」李逍遙這才驚嘆自己竟能演 得如此有模有樣,有一瞬間,他差點真的將自己當成了林天南。仔細想來,若是 林月如回到蘇州與父親重逢,恐怕林天南是真的會問她同樣的問題的。 「不會的……不會的……女兒怎么會變成那種樣子?」 「那你怎么解釋——你已經(jīng)不是處女了?這是誰干的?」他掰開林月如的花 瓣,手指伸進去攪動起來。 他還想看看林月如打算做何狡辯,但不料她竟抽泣起來,斷斷續(xù)續(xù)地從嘴里 冒出幾個「不是」、「不要」,除此之外便什么都說不出了。同時,李逍遙的手 指顯然給她帶來強烈的快感,她的抽泣聲中不時混雜著酥軟誘惑的呻吟聲。兩種 聲音混雜在一起,一時甚至分辨不出林月如究竟是痛苦還是快樂。 不過這倒是讓李逍遙吃了一驚。這是他頭一次見到林月如流淚。在此之前, 無論是菊花洞被妖怪凌辱,還是被自己破處強暴,哪怕在奴隸島擂臺上被抽打到 當眾放尿,她也從沒流過一滴淚。原本李逍遙認為,要么是她內(nèi)心足夠堅強,要 么就是她早已經(jīng)認命。但此時他對林月如忽然又有了新的認識。 李逍遙想了想,便不再繼續(xù)厲聲羞辱,而是轉(zhuǎn)而柔聲安慰道:「沒關(guān)系的, 無論如何,你也是我的女兒。今后就留在爹的身邊,做爹的小母狗,如何?」 「做爹爹的……小母狗……」 「乖女兒你想想看,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成了這幅模樣,無論走到哪里,只怕都會被 人看作是蕩婦yin娃、隨意羞辱。與其這樣,不如留在爹的身邊,當一條yin蕩的小 母狗,讓爹來每天好好調(diào)教你、疼愛你、保護你。除了爹以外,誰也不能欺負你 ——你想是不是這樣?」 「這……可是做出這種事,怎么對得起娘親呢?」 「不要緊的。夫人若是見到我們父女倆團聚,一定會很欣慰的?!?/br> 林月如還想說什么,但李逍遙已經(jīng)調(diào)整陽具角度,朝著林月如濕漉漉的花xue 插入一小半。林月如叫了一聲,高 昂起頭,雙腿用力夾住李逍遙的腰。 「真是雙美腿啊,不僅又白又長,沒有半點贅rou,夾起來還這么有力,不妄 爹爹從小監(jiān)督你練功。」 「爹爹……你不要再說了……」 「那好,爹不說了。那乖女兒你的決定是什么?愿意留在爹身邊、做爹的小 母狗嗎?」 李逍遙說完,不等林月如回答,便抱住她的纖腰,上下聳動起來,使花xue在 陽具上taonong了十來下,很快林月如的下身便水汪汪的一片,每一次撞擊,都能帶 起一串水聲。 林月如被干得浪叫不止,雙手主動環(huán)住李逍遙的脖子,將身體緊挨上去,雙 腿越發(fā)用力夾緊李逍遙的腰,十只白嫩足趾時而蜷曲、時而繃直,可想而知李逍 遙的攻勢有多么猛烈。 「想清楚了嗎?乖女兒?我的小月如?」李逍遙用前所未有的溫柔語調(diào)在林 月如耳邊說道——這種聲音連他自己事后回想起來都覺得有些惡心??墒橇衷氯?/br> 卻像是被觸動了。李逍遙看見兩行眼淚從她微瞇著的眼睛中落下。 「女兒愿意……愿意留在爹爹身邊。女兒會好好聽話的,絕不會再獨自出門 ……無論爹爹怎么對我都好,只要讓我留在爹爹身邊、留在林家堡,我什么都愿 意,不管是比武招親,還是做爹爹的小母狗,我都愿意——只求爹爹不要趕我走 ……」 「很好,」李逍遙滿意地笑道,「那就讓爹來看看乖女兒你的誠意如何了。」 「那,女兒該怎么做呢?」 李逍遙慢慢躺下去,保持陽具插入的狀態(tài),同時拉著林月如的雙手,指引她 向前挪動一些。 「現(xiàn)在,就靠乖女兒你自己來伺候爹爹了?!?/br> 「嗯……」林月如羞紅著臉答了一聲,接著腰肢開始慢慢扭動起來。李逍遙 感覺到她的xiaoxue在劇烈痙攣,將陽具緊緊吸附,顯然已經(jīng)被挑逗得饑渴難耐???/br> 是林月如的動作卻依然躊躇,礙于「父女」之倫的隔閡而無法徹底放縱。 李逍遙倒是一點也不著急。林月如的身體早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得yin蕩無比,此時卻 露出如處子一樣嬌羞的模樣,時動時停,時而從嗓子里泄出一聲浪吟,接著又趕 忙捂住嘴,像生怕被人聽見。 「主人可真是壞得很哪!」 李逍遙轉(zhuǎn)頭一看,見阿嬌不知何時已經(jīng)醒了,正跪坐在一邊笑瞇瞇地看著他。 林月如顯然沒有聽見阿嬌的話,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自己「父親」的陽具 上。 「爹爹,女兒伺候得還算舒服嗎?」她小聲問道。 「當然舒服了,誰能有乖女兒這樣的名器天天伺候,那可真是前世修來的福 分啊。」 「爹爹——不要再說了!」林月如嬌嗔道。 「看來爹的乖女兒還是放不開啊,」李逍遙回頭對一旁已在偷偷自慰的阿嬌 說道,「你去幫幫她?!?/br> 阿嬌聽了,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將滿是yin水的手指放進嘴里舔了兩下,抓 起一截麻繩,將林月如的雙手在背后反綁起來。林月如顯然沒有反應過來,對于 此舉沒有做什么反抗。接著阿嬌俯身爬到二人交合處,撫玩起林月如的陰蒂。 「?。 沽衷氯缡艽舜碳?,動作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腰部扭動得更加激烈, 房間中連連響起rou體碰撞的「啪啪」聲。 「林jiejie可真是yin蕩啊,只不過是稍稍一碰,就會有這樣大的反應。」 話雖如此,可阿嬌心里對林月如還是不免存了幾分敬佩。她知道林月如無論 被調(diào)教多少次、做出怎樣下賤的舉止,等事后穿上衣服,又會恢復成那副高傲不 服輸?shù)呐畟b模樣,對李逍遙永遠不會像自己這樣百依百順。 「話說回來,主人都已經(jīng)多久沒用過我的本命蠱神了呢?」她忽然起了一念, 但下一刻就沒再思考了。李逍遙催促她再加一把力,阿嬌便將腦袋湊上前去,伸 出小舌頭在交合部位舔舐起來,從陰蒂掃至yinchun,再到李逍遙露在外部的陽具棒 身。待林月如發(fā)情、加快taonong后,便坐起來去舔她的鎖骨與脖頸,讓主人欣賞到 交合處的情景;待林月如動作放緩時,又用舌頭再刺激一輪。如此反復,讓李逍 遙不禁大呼痛快。 林月如的雙乳在空中隨著身體上下抖動個不停,大腿上也帶著濺出的yin水。 干了百來個回合后,李逍遙感覺到林月如漸漸體力不支,便叫阿嬌拉他起身,再 次抱住林月如,下體用力向花徑深處一頂,竟直擊花心。突如其來的破宮讓林月 如一下到達高潮,渾身上下顫抖不停,嘴中「爹爹」呼喚不停,潮吹液像山澗泉 水一樣噴涌而出,淋了阿嬌滿臉。 「嗯?我這是……」林月如在平靜下來后,媚藥的效果似乎消散了,她的眼 睛也恢復了清澈。她 搖了搖頭,將前額垂下的散發(fā)甩到背后。她四下掃視了一圈, 露出驚惶的神態(tài)。放她看向面前緊緊抱著自己的李逍遙時,終于明白過來。 「啊——你!」她開始劇烈掙扎,但雙手卻都被綁住。她想挪動身體脫離, 但卻感覺到后庭漲得劇痛,還似乎有些奇怪的液體在腸道中流著。 「你對我干了什么?」 「嗯?沒什么啊,不過是給乖女兒你的后面灌了一泡尿,外加安了一樣裝飾 品?!?/br> 「你竟然——等等,你叫我什么?」 「怎么了?難道這么快就把爹爹我給忘了?」李逍遙笑道。 林月如立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的臉氣得扭曲起來,眉間擰得如同一個龍 頭,鳳目之中滿是殺氣,雙臂拼命掙扎。李逍遙不禁慶幸阿嬌的機靈,倘若此時 林月如的雙手沒被綁住,她或許是真會一氣之下拔劍刺死自己。 「馴養(yǎng)一頭母狼,可是需要膽量和機智的?!顾蛋祰@道。 「無恥混蛋,我殺了你!」 「唉,何必這么生氣呢?我還挺喜歡你管我叫爹爹時候的樣子,又溫柔又乖 巧,比平常蠻不講理耍脾氣的樣子強多了。」 「呸!就憑你也配和我爹相提并論?」 「是嗎?雖說我久聞林堡主的威名,可是上次在蘇州走得匆忙,竟然沒有前 去拜訪。既然月奴這么想念林堡主,不如下次就帶月奴回一趟蘇州,讓你們父女 團聚如何?」 「這……真的——不,不行!」 林月如回想起父親平日那嚴厲的面孔。自己已失蹤這么久,假如此時回家, 又該怎么解釋自己這段時間的經(jīng)歷? 「我怎么能回去?我憑什么還能回去呢?難道要當著所有人的面,承認我這 么長時間以來,一直像個最下賤的妓女一樣被隨意玩弄?」 她仿佛看見自己被李逍遙拴著狗鏈、在成百上千的武林人士眼前從林家堡大 門爬過去。無數(shù)雙下流的眼睛盯著自己高高撅起的屁股與前后搖晃的胸部,還對 著自己的私處指指點點,做著下流的點評。 她聽見李逍遙得意洋洋地喊道:「林堡主,我把你的乖女兒送回來了!」 「不要!不要讓我回去!」林月如高喊道。 「為什么不要啊?你難道不想回家嗎?還是說,你還是更喜歡跟著我繼續(xù)做 性奴?」 「你胡說,我怎么可能會……?。 ?/br> 李逍遙拽了一把林月如臀瓣之間夾著的「狗尾」,狗尾牽動起她體內(nèi)的巨大 肛塞,痛得她大叫一聲。 「快把這東西拔出去!」 「要拔出去嗎?可以啊,就像在奴隸島教你的那樣跟我說?!?/br> 「我……我不記得了。」 「阿嬌,你的林jiejie說她忘了,你來提醒一下她?!?/br> 阿嬌點點頭,湊在林月如耳邊說:「你應該說請主人將肛塞從奴隸yin賤的 屁股里面拿出來?!拐f完,還在她的耳朵上舔了一下。 「我……我不說……」 「今天的月奴很倔嘛。不過算了,不愿說也不要緊,那就老老實實回答我一 個問題:你想要我送你回蘇州嗎?要是你點頭的話,等離開揚州我就送你回去, 到時候我一定把握好機會和林老前輩聊一聊?!?/br> 林月如閉上眼睛、咬緊牙關(guān),沉默了許久,終于緩緩搖頭。 「不愿意回去嗎?那就是說更喜歡做我的性奴了?」 「不是……」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到底是怎樣?」李逍遙又拽了一下狗尾,疼得林 月如又是一聲慘叫。 「好了!你又贏了!對,我是條賤母狗,我喜歡做你的性奴!隨你怎么樣吧!」 李逍遙聽了,沖著阿嬌打了個手勢。阿嬌會意,跪在林月如身后。 「準備拔出來了,林jiejie忍一下?!?/br> 阿嬌抓住肛塞的柄部,用力向外拉。林月如的肛門被急劇擴張,痛得她幾乎 后悔哀求將它拔出來,正要喊叫時,李逍遙卻按住她的后腦勺,吻住了她的唇, 一只手攀上她的酥胸,輕輕揉起來,下身陽具在她的花徑中緩緩廝磨起來。 這動作恰到好處地再度激起林月如的情欲,使她感覺后庭的痛苦減輕了許多。 一瞬間,她驚覺自己竟然開始感激這個害了自己一生的yin賊。 「啵」的一聲,肛塞終于從林月如的腸道中完全滑出。此時肛門已被撐至最 大,林月如的括約肌驟然一松,灌在腸道中的尿液混合著jingye大量噴出。阿嬌怕 弄臟屋子,連忙張嘴接住,在得到李逍遙許可之后將尿液咽下。 李逍遙感覺今天的調(diào)教已經(jīng)差不多了,便命阿嬌躺在床上,又讓林月如伏在 阿嬌身上。兩女上下交疊在一起,酥胸相互傾壓,yinxue連成一線。李逍遙不再有 所保留,上前在兩女下身交替抽插,不一會 就把她們玩弄得潰不成軍。林月如也 不知不覺碰到了阿嬌的唇,也不管她剛剛飲下從自己后庭流出的尿液,舌頭便就 著情欲與對方糾纏起來。 待這場yin戲結(jié)束,三人的肚子都咕咕直叫,李逍遙才想起這大半日還沒有吃 過東西。三人連忙收拾清理了一番,又命店家趕緊備飯。 「主人,已經(jīng)很晚了,那女飛賊應該就快來了,沒問題嗎?」阿嬌坐在床上 抱著包裹,看著一旁「忙碌」的李逍遙。 「沒關(guān)系,她來任她來?!?/br> 李逍遙站在窗前,雙手托著林月如的大腿,陽具插在她的花xue里,毫無顧忌 地抽插起來。 當初在白河村見到韓鉤子以站立姿勢cao得阿嬌昏死過去時,李逍遙便深感震 撼。此后便愈發(fā)勤加鍛煉,誓要將這一招修煉大成。今夜他等女飛賊赴約,期間 倒也閑不住,便三下五除二扒了林月如剛穿好不久的外衣,只留下一件勉強遮蓋 住雙乳的銀白色肚兜。 這件肚兜比起林月如的身材顯然小了些,但李逍遙卻覺得恰到好處:上半部 分包裹不住豐滿酥胸而露出一條乳溝,下半部分又遮蓋不全而露出小腹,看起來 比一絲不掛更顯得yin蕩誘人。 窗口外便是客棧大門所對的長街。雖說此時天色已晚,再加上揚州因飛賊肆 虐而家家緊閉門戶,然而若是恰巧有人打開窗戶,向外看一眼,便能立刻發(fā)現(xiàn)客 棧樓上一位身材高挑的少女正將私處暴露在外、任由身后男人上下抽插。雖然她 的長發(fā)凌亂地遮擋著半邊面容,但光憑那白嫩的肌膚和豐滿的酥胸,便足以讓人 相信這是個絕色美人。 「別這樣,會讓人看見的……」 「看見就看見吧,就讓人見識見識我跟乖女兒你有多么恩愛。」 「呸,誰是你這yin賊的女兒……」林月如紅著臉罵道,但語氣一點也不顯得 尖銳。 「yin賊才會有個yin蕩的女兒啊。」他說著,舉起林月如的身體,又向下一沉, 再一次穿透林月如的深處花心。 忽然只聽背后吱吖一聲,李逍遙回頭看去,發(fā)現(xiàn)門開了,一個黑色的身影出 現(xiàn)在他的視線中。不用想也知道來者便是昨夜的女飛賊。那黑色緊身衣包裹的軀 體在室內(nèi)燭光的照耀下顯得充滿rou欲,那雙眼睛相比昨天也更多了幾分媚意。 女飛賊走進屋內(nèi),將門輕輕合上,接著背靠在門邊,兩腿隨意交疊在一起, 雙手抱在胸前。她的動作瀟灑而自然,但在李逍遙眼里,這種姿勢卻已無異于勾 引。 「小哥興致倒是絲毫不減啊,有這樣的美人陪伴,想必這夜晚也不會像奴家 這般寂寞?!?/br> 李逍遙笑道:「今晚怎么不走窗戶了?」 「奴家只是要拿回自己的東西,自然要堂堂正正從門進來了。」她將「堂堂 正正」四個字說得煞有介事,李逍遙差點笑出聲來。 「我想,這包裹應該是從別人那偷來的吧?!?/br> 「既然讓奴家偷到了,那自然就是奴家自己的東西了。」 「那按你的意思,你把包裹交給了我,這也就該成了我的東西?!?/br> 女飛賊輕輕一笑:「這么說,小哥你是不愿交出來咯?」 「我從不做對自己沒有好處的事。這樣一筆天降橫財,我為什么又要放手呢? ——阿嬌,把包裹看緊了!」 「可惜,奴家只是想和小哥你交個朋友,你有何必非要如此?」 話音剛落,她便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接著一個箭步,朝著阿嬌沖了過去。 接著只聽「鐺」的一聲,匕首在劇烈阿嬌幾寸距離處被一把長劍格擋下來。 使出這一劍的正是林月如。那把長劍一直倚放在床邊。當女飛賊一刀刺來時, 她幾乎是未經(jīng)思考便迅速拔劍揮去,準確地格在了那即將刺來的一刀上。 而此時,李逍遙卻仍沒有放開她。那粗大的陽具甚至還在林月如的花徑里抽 送不停。林月如的臉上仍舊泛著興奮的潮紅,可是眼神已變得凌厲專注。 女飛賊退了兩步,打量起面前的女劍客。她以如此羞恥yin蕩的姿態(tài)被男人舉 在半空,像是任由別人欣賞自己被cao弄的私處,但右手卻穩(wěn)穩(wěn)地平舉劍鋒,劍尖 直指自己。 「有趣的女人,像這樣一邊被男人玩弄一邊用劍,劍術(shù)卻仍絲毫不落下風。」 所謂「一寸長一寸強」,當女飛賊第一次進攻被林月如的長劍格開的一刻, 她已再無第二次機會。而李逍遙對此顯然更有信心,甚至都沒有再正眼去看,只 是低頭舔弄林月如的耳垂。 「是我輕敵了?!古w賊輕嘆一聲。 「這么說你是認輸了?」李逍遙笑道。 「那是當然,奴家技不如人,又能有什么辦法呢?」 女飛賊垂手將匕首收回,在匕首正 要插進刀鞘的瞬間,她竟忽然將匕首擲出。 趁林月如揮劍擊落的瞬間,她便朝著窗口沖去。 李逍遙與她擦肩而過時,趕緊自己的胸口被一只手摸了一下。他回頭看去, 見女飛賊正踩在窗臺上,手中舉著一塊玉牌,對著月光觀賞著。 李逍遙暗暗吃驚,這樣迅捷精準的手法,恐怕已經(jīng)不下于自己的父親「南盜 俠」李三思。 女飛賊回過頭來,挑釁似的用手指勾著玉牌上的掛繩,在空中來回晃動: 「這玉牌小哥若是想要回去,明日便用包裹到城東南的楊府去換。否則,這玉牌 便歸奴家了。」說完,便一躍而出,再度消失在夜色里。 「唉,防不勝防啊。」 「不去追她嗎?」林月如問道。 「何必呢?既然她讓我明天去換,那就明天再去就是了。今晚最重要的還是 把乖女兒你的下面喂飽。」 「別再這么叫我,否則我一劍……」林月如還想說下去,可是李逍遙已經(jīng)大 力抽插起來。 她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無力舉劍了。長劍脫手的一刻,她又一次被放在了阿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