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番外if線:滿盤皆輸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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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江家的新本部還是舊本部,一層大廳里都會有一個牢固的吊鉤,數(shù)十年以來,這些吊鉤一直都用于懲罰家族里不聽話的小輩。 在江序然這一輩里,江露那顯然就是被掛上吊鉤次數(shù)最多的人,甚至不過是前幾天,她都才剛剛從這吊鉤上下來過一次。 可現(xiàn)在,江露那正若無其事地把登山繩掛在掛鉤上,一點點吊起陸情真被牢牢固定住的身體,仿佛她本人從來都和這吊鉤沒什么關(guān)系。 “裸吊更有情趣?!笨酆梅€(wěn)定扣后,江露那扶著繩子朝陸情真笑了笑,隨后伸手扯開了她堪堪扣好的襯衫紐扣,袒露出其下的身體。 看到她完整的身體曲線和乳尖上小小的釘扣時,江露那的眼神亮了亮。她繞著陸情真走了兩圈,伸手在她柔和的腿部線條上來來回回地撫摸著,贊嘆道:“你很漂亮非常漂亮。我很喜歡。” 眼下陸情真被反綁著雙臂吊在空中,即便踮著腳也夠不到地面,只能身體微微前傾地顫抖著,忍耐著被兩人輪番審視的屈辱。她沒有辦法避開江露那露骨的撫摸,只能努力穩(wěn)住聲線,幾乎是咬著牙說道:“我真的受夠了,你們這些精神病” 她短短的一句話還沒說完,江露那就撓了撓耳朵,伸手捂住了陸情真的臉,掐著她下頜逼著她張開嘴。 “唔呃!嗚——”陸情真眼看著對方的手就在自己唇邊,正準備狠狠咬下去,就被頸間傳來的壓迫感逼得失去了主動權(quán),只能掙扎著努力呼吸。 陸情真的處境狼狽至極,無論是身體上的傷痕還是臉上含憤卻脆弱的表情,都漂亮又易碎到足夠讓人著迷。一旁的江序然就這樣興味十足地看了好半晌,最終才上前湊近她,動作強硬地把口枷卡進了她嘴里。 看著陸情真抗拒的神態(tài),江序然屈起指節(jié)彈了彈她臉頰,即便并沒有使幾分力,也還是在陸情真臉上留下了淡紅的痕跡:“你太要強了??礃幼影测A沒有把你教得很好,小貓顯然還不知道什么是規(guī)矩。” “你叫她小貓?我喜歡小貓?!苯赌锹勓钥┛┬χプ±K子晃了晃,逼得陸情真被吊在繩上的身體跟著不受控制地前后晃了起來。她看著陸情真瞇起眼忍耐的樣子,笑著把手擠進了她大腿間。 “怎么這么干?!苯赌菗芰藫芩彳浀膟inchun,詫異地把指尖強塞進她xue口,“唔好窄。” 她說著就轉(zhuǎn)了轉(zhuǎn)指節(jié),在陸情真xue內(nèi)四處揉了揉,可無論怎么換著角度揉弄,陸情真臉上的表情都抗拒到堪稱痛苦,幾乎尋不到一絲可能動情的跡象。 “她就是這樣,沒必要取悅她,簡直白費功夫?!苯蛉辉谝慌钥戳艘粫?,就伸手扎起了肩頭披著的長長直發(fā),隨后又替陸情真攏了攏散開的鬢發(fā),幫她一點點重新盤起,“不過這樣也好。要么就一直痛到底,要么就放下你的自尊心高潮給我看,小貓,你可以自己選。” 江序然說著就捏住陸情真的臉笑了笑,隨后不顧她皺眉嗚咽的反應(yīng),拉開了她緊緊夾著的腿。 “唔嗚嗯!”陸情真感到什么東西抵在了她腿間,根據(jù)觸感判斷,憑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那尺寸幾乎不可能吃進去。 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其實是預(yù)料之中。陸情真完全沒有辦法做出實質(zhì)性的抵抗行為,只能崩潰地嗚咽起來,做著最后的掙扎。 “你還在忍嗎?不用忍的,哭得再大聲一點也可以?!苯赌菂s被她這隱忍的嗚咽聲激起了興致,一時半摟住了她的身體,指尖撫過腰線,慢慢掐上她柔軟的雙乳,“怎么可以連聲音都這么好聽” 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指尖的力度卻越來越大,很快掐得陸情真痛到不得不嗚咽著喊出聲來,只不過那聲音在口枷的限制下顯得曖昧不清,讓人聽不出任何明確的字眼。 “嗚!嗚呃!”陸情真渾身發(fā)抖,眼看著胸前被江露那泛著粉色的纖細指尖掐出一道道印記,卻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趁著她流著淚哭喊的間隙,江序然便一點點拉開了她的xue口,在毫無潤滑的干澀情況下,用力地把把膠質(zhì)道具擠進去了一分。那過于不貼合的柱狀物碾過陸情真脆弱的xue口,完全撐開了緊窄的xue腔。 超出預(yù)想的痛感伴隨著摩擦感被一分分頂入體內(nèi),陸情真被掐著大腿不能動彈,xue口撕裂般的疼痛很快讓她呼吸急促地喊了出來。 “這么痛嗎?”江序然替她撥開頰畔的一縷碎發(fā),托著她的下巴細細看她發(fā)著抖流淚失神的樣子,“你實在是太嬌氣了。安怡華都不會和你這樣玩嗎?作為一個玩具,你平時的日子會不會過得太好了?” “唔”陸情真在聽見安怡華叁個字后明顯抖了抖,隨后眼神漸漸恢復(fù)了焦距,最終定定地看向了江序然,即便說不出話,眼神里也漸漸攀染上怒意。 安怡華是她一切噩夢的源頭,是她墜落至此的根因,可如果要和眼前這個處刑人一般的江序然相比,安怡華竟然也算得上曾經(jīng)對她很溫和。 在持續(xù)的疼痛支配下,陸情真反而更清晰地體會到了久積的不平之意。此時她克制不住生理性的流淚反應(yīng),只能淚眼朦朧地看向眼前的江序然,雙手緊緊攥住了捆著她的長繩,即便無用,也還是泄憤般地用力掙了掙。 “小貓,你脾氣太大了,怎么一天到晚有那——么多不滿呢?”江露那并不知道陸情真和江序然之間具體有什么恩怨,只能看著她的表情直搖頭,語調(diào)里卻滿是興致nongnong的笑意,“既然沒有辦法讓我們都開心,那就只好犧牲你來讓我一個人開心開心了。嗯該怎么玩呢?還是說” “哦,我知道了?!苯赌钦f到這里,忽然想起來了什么似的放開了陸情真的身體,笑著繞到她身后,握住了她的大腿分得更開。 溫?zé)岬暮粑鳛⒃诤蟊?,陸情真感到江露那的指尖按在了尾椎骨上,隨后繼續(xù)往下肆意揉捏,直到分開了她的臀瓣。 江露那半掐半揉地撫摸著她身體,直到留下足夠多的紅色指印,才把手放在了陸情真面前。 隨著她松開指尖,長長一串透明的拉珠就垂了下來,一下下打在了陸情真的臉上。而直到這時候,陸情真才明確意識到了江露那要做什么。 “唔!唔!”她眼看著江露那在短暫的展示過后就收回了手,把珠串頂在了她后xue口,一時不由得劇烈地掙扎起來,卻因為沒有著力點而很難做出實質(zhì)性抵抗,只能盡全力合住雙腿。 一旁江序然見她哭喊得越發(fā)厲害,便也就沒再等待,而是徑直按著她的腿,不顧那干而滯澀的摩擦阻力,一意孤行地把先前堪堪頂進軟xue不到一半的柱狀物整個推了進去。 突如其來的異物jian入幾乎讓陸情真頭腦一陣空白。被撐開的擴張感強烈到可怖,疼痛帶來的沖擊直搗身體深處,讓她只能“呃”了一聲就完全呆住,隨后極緩地垂下了眼,喘息之余只剩下眼淚流得兇猛。 這尺寸不合適的異物頂?shù)锰蝗?,又進入得太深。陸情真劇烈地喘息著流淚,能感到自己已經(jīng)受傷——有什么溫?zé)岬囊后w正伴隨著撕裂痛感從她腿間蜿蜒流下。 血就這樣一點點沿著陸情真的大腿內(nèi)側(cè)往下落,滴落在了深色的木地板上。 白皙的皮膚和殷紅血色相交映,看著眼前一幕,一旁的江露那幾乎已經(jīng)出了神。 可這還并不是結(jié)束,甚至還只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一瞬的走神過后,江露那就癡迷地掐住了陸情真因疼痛而微微痙攣著的大腿,拉開那更為脆弱的后xue口。 事先清理過的后xue內(nèi)泛著紅粉顏色,江露那用指尖按住透明的珠粒,絲毫不顧陸情真痛苦的哭哽,只是一個又一個快速地接連頂進了陸情真身體里。 脹痛感和撕裂感齊至,劇烈的疼痛讓陸情真幾乎崩潰,可此刻她只能流淚,除了接受和忍耐外別無他法。江露那手中塞入的珠串似乎永遠沒有盡頭,但無論陸情真怎樣哭著嗚咽,她那希望對方停手的想法都顯然沒被任何人接收到。 “哭得我的心都要碎了。這么嬌氣,真是可憐?!苯蛉簧焓诌懬檎婺X后的盤發(fā),逼著她抬起臉,語氣陰柔地說道,“受不了了嗎?終于沒有精力反抗了嗎?” “嗚、嗚”陸情真流著淚不斷搖頭,迎著江序然的眼神哭著嗚咽,企圖讓對方就此停手。 可隨著江露那手中長長的珠串在她體內(nèi)都入盡,她卻連用眼神求饒的機會都不再有了。 視線被覆在雙眼上的衣物遮住,陸情真渾身微微痙攣,在異物折磨之下連哭聲都漸漸變得微弱斷續(xù)。柔軟而緊窄的兩xue完全無法適應(yīng)那些被塞入的東西,痙攣與收縮之余正不斷地往外排擠。 江序然見她總是含不住xue里的柱狀物,便干脆按著她的腿幫她夾緊,惹得她再一次渾身劇烈顫抖著尖叫起來。 “真是好可憐。”江露那語氣悲苦地扁了扁嘴,似乎被她悲凄的哭痛聲所感染,可再往后說出來的話卻與同情毫不相關(guān),“你哭起來的樣子,你的聲音簡直想讓我把你活活玩死” 江露那語氣幽幽然,臉上佯裝出的同情還不到兩秒,就再次變成了愉悅的笑意。 “夾緊了,可不要掉出來?!苯赌瞧似懬檎娴耐雀?,隨后離開了廳中央,半晌過去才帶著一只塑料盒走了回來。 江序然看著江露那遞來的那盒扎帶,會意地把陸情真兩條腿緊緊合在一起,用尼龍扎帶一根根繞在她雙腿上拉緊,直到陸情真被勒得再不能動,雙腿完全沒有了分開哪怕一點的余地為止。絕對的拘束之下,陸情真只能緊緊夾住雙腿含著身體里的東西。 “按我們家的規(guī)矩呢,吊在這里沒有一整天是不準下來的。但你現(xiàn)在被塞得這么滿如果是這種情況,那就稍微體諒你一點吧?” 江露那說著,就扯下了幾截膠帶,指尖摸索著揉了揉陸情真緊緊夾著的私處,把幾只小巧的性玩具貼在了陸情真腿心:“你這么嬌氣那就先吊叁個小時,這叁個小時里我都會陪著你,保證你不會暈過去。嗯怎么樣?我對你好不好?” 江露那咯咯笑著,張開唇很突然地在她肩上咬了一口,隨后強烈的震感緊貼著陰蒂傳來,陸情真登時難以適應(yīng)地輕喊了幾聲,臉頰很快染上了紅色。 隨著掙扎,有帶著少許黏膩熱液的血繼續(xù)順著陸情真腿縫滑下,讓陸情真再一次喘息著哭喊了起來。在占據(jù)絕對主導(dǎo)的痛意面前,快感幾乎不值一提,陸情真閉著眼咬緊了嘴里的口枷,只覺得在感官的折磨之下幾乎快要全然崩潰。 “很痛嗎?”江序然見她哭得幾乎喘不過氣,便穩(wěn)住了她被吊在空中不斷發(fā)抖的身體,安撫似的揉了揉她胸前的淤傷,一時語氣陰柔和緩,唯獨說出來的話并不友善,“很痛也要高潮給我看。小貓,如果你不高潮到十次,我不會放你下來。我不管你是演給我看也好,還是真的高潮也好,我會計數(shù)的,好嗎?” 十次,這對眼下的陸情真來說幾乎是不可能達到的次數(shù)。她聞言只能更加崩潰地嗚咽出聲,咬住了齒間的口枷企圖爭辯。 可沒有人會在意她的嗚咽究竟是什么意思。江序然在說完想說的話后很快就松開了手,面色輕松地坐在了廳堂一側(cè)的長椅上,拿出了手機滑閱。 江露那見狀便左右看了看,最終找了一張椅子拖近,拿著一只老式游戲機坐在了陸情真的身邊。 “叁個小時,現(xiàn)在開始吧?!彼f著,就好奇地伸手摸了摸地板上陸情真滴落的體液和血,觀察幾秒后,又把被沾濕的指尖在陸情真小腹上擦干凈,“千萬不要裝暈哦,我讓你醒的辦法可能你不想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