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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婉兒那嫩嫩的xiaoxue,老彭胯下的陽具幾乎把褲子頂破,他拿出冰塊,為自己沖了一杯桂花蜜,也為婉兒沖了一杯。 雨已停,炎夏的天氣瞬息萬變,雨說下就下,說停就停,不停還好,停了更悶熱。婉兒把冷氣開到最大,靜靜地坐在電視機(jī)前的沙發(fā)上看肥皂劇,這是她最喜歡看的肥皂劇,說的是一個大土匪把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搶回山里做壓寨夫人,雖幾經(jīng)反抗,但女人最終被大土匪打動了心,真的愛上了大土匪。 “土匪該死,那女人是白癡……什么臭狗屎編劇,爛透了?!?/br> 卷縮在沙發(fā)角的婉兒在心里把編劇罵了一個夠,冷氣再大,也只涼了身體,但婉兒的內(nèi)心比外面的天氣更悶,更熱,她要醞釀情緒,要在老流氓面前假裝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假裝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她要穩(wěn)住老彭。 “喲,開那么大的冷氣,要當(dāng)心感冒啊,來,把毯子蓋在身上?!?/br> 老彭從樓上下來,他手拿著一張絲質(zhì)的薄毯,剛洗完澡的婉兒顯得光彩照人,裸露的香肩惹人憐愛,老彭真想把婉兒摟在懷里。 “謝謝爸,我見熱。” 婉兒笑得有些干,她把老彭遞來的絲毯放在一邊。 “恩,爸幫你沖了一杯桂花蜜,喝了桂花蜜,你就不見熱了?!?/br> 老彭笑瞇瞇地從冰箱里拿出了桂花蜜,這次,老彭放的安眠藥比昨晚上,因?yàn)樗劳駜翰粫韧瓯锏墓鸹?,所以他必須加放多一點(diǎn)藥量。老彭是一個謹(jǐn)慎的人,他一直很謹(jǐn)慎,他不允許出現(xiàn)一絲差錯。 06 看著老彭放在茶幾上的桂花蜜,婉兒幾乎要?dú)庹?,她表面不動聲色,但?nèi)心卻在咆哮:“老畜生果然食髓知味,煎刀,我要準(zhǔn)備一把大煎刀。 “快喝,桂花蜜要冰鎮(zhèn)的才好喝,時間長就不冰了,味道也沒那么好?!?/br> 老彭笑得像只老狐貍。 “恩。” 婉兒從沙發(fā)爬起,把杯子拿在手里,但她并沒有喝,只是把杯口放在嘴唇的邊沿,婉兒要讓老彭焦急,雖然眼睛看著電視,但眼角的余光一直觀察著老彭,見老彭如坐針氈,婉兒就更加肯定自己的判斷:老畜生心緒不寧的樣子,哼,一定又在桂花蜜里放了安眠藥,我看這老畜生簡直色膽包天了。 婉兒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電視,遲遲沒有把桂花蜜喝下肚子確實(shí)讓老彭心亂如麻,他真不明白女人為什么愛看這些rou麻的肥皂劇,和婉兒想的一樣,這個肥皂劇的編劇絕對是個白癡,老彭恨不得把電視機(jī)關(guān)掉,不過他不會這么做,他看起來還是很沉著,老彭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婉兒拿杯子的姿勢很不好,萬一打潑了,萬一杯子掉下來。 “婉兒,爸還特意在桂花蜜里加了兩塊冰,呵呵……” 老彭暗示婉兒要喝桂花蜜了,迷人的婉兒已經(jīng)讓老彭迫不及待。 “噢,是嗎?那一定很好喝?!?/br> 婉兒的回答不冷不熱,心里卻在冷笑:多加了兩份藥了吧,老混蛋,你去死吧。 其實(shí)婉兒同樣著急,她暫時不想與老彭撕破臉,因?yàn)樗占吓礴栉鬯淖C據(jù),但她也不能把桂花蜜喝下去,雖然婉兒不能百分百肯定桂花蜜有安眠藥。 “爸,幫我把冷氣關(guān)小點(diǎn)?!?/br> 婉兒像往常那樣撒嬌。 “好,爸找遙控器,咦,遙控器放在哪了?” “是不是放在爸的書房了?” 老彭四處找遙控器的時候,婉兒乘機(jī)站起來,把手中的桂花蜜倒在靠近窗口的花盆里,重新躺在沙發(fā)時,婉兒拿出了她偷偷藏在她身上的遙控器:“爸,遙控器在這,你別找啦?!?/br> 老彭從書房走出來時看到了冷氣機(jī)的遙控器,也看到了婉兒放在嘴邊的桂花蜜幾乎見到了杯底,他笑了,笑得很開心,現(xiàn)在老彭只需要再等待三十分鐘,他就可以再次擁有婉兒迷人的身體,他就可以宣泄他內(nèi)心的愛欲。 才過了十分鐘,婉兒就開始呵欠,她看起來有些困了:“爸,我有點(diǎn)困,想去睡了?!?/br> “睡那么早???” 老彭很意外的樣子。 “恩?!?/br> 婉兒心里大罵老彭不去演戲真可惜了。 回到房間,婉兒打開了攝影機(jī)后迅速躺在大床上,大床很軟,很香,但婉兒一點(diǎn)都不覺得舒服,相反,她感到特別難受,自從嫁到彭家,她一直都很快樂,雖然丈夫不在身邊,無法滿足她的生理需要,但婉兒還是覺得很開心,她喜歡別墅,喜歡無憂無慮的日子,但這一切也許都不會回來了,也許很快就搬出這棟別墅,也許離婚……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快樂會如此短暫?這一切全是老彭所賜,她恨老彭,恨他破壞了一切,唉,這個公公都那么老了,為什么還這樣壞?婉兒百思不得其解,她懲罰老彭的信念沒有絲毫動搖,也許是想太多,也許是哭太多,婉兒感覺一陣陣疲倦,她閉上了眼睛。 “砰,砰。” 兩記很輕的敲門聲讓婉兒從迷糊中猛地清醒過來,她的心急劇收縮。 “婉兒……婉兒睡著了嗎?” 老彭低聲呼喊,但房間沒有任何回應(yīng),婉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既期待老彭進(jìn)來,又害怕老彭進(jìn)來,但期待還是戰(zhàn)勝了害怕,因?yàn)橥駜盒枰C據(jù)。 “喀嚓?!?/br> 睡房的門開了,老彭躡手躡腳地走進(jìn)婉兒的睡房,與昨晚相比,這次老彭顯得更輕松,真所謂一回生,二回熟。婉兒卻不同,她的緊張得全身僵硬,甚至想到放棄,不過老彭的幾句話讓婉兒憤怒起來。 “我的婉兒寶貝,你爸爸來看你了,你讓爸爸茶不思飯不想,啊,爸爸就喜歡摸你的奶子,放心,今天晚上爸爸就讓你爽個夠?!?/br> 剛把燈打開,老彭就跪在婉兒的身邊,抓起婉兒嫩嫩的小手,老彭又舔又摸。 婉兒很無奈,她只能在心里大罵:老混蛋,你會后悔的,我讓你進(jìn)監(jiān)獄,我讓你死在監(jiān)獄里,老流氓……啊,他摸什么地方?老流氓你住手,你怎么能亂摸? 哦,這老流氓已經(jīng)摸人家的胸了,怎么辦?要不要站起來制止他?不行,這個時候只能證明老流氓耍流氓,還不能證明他jian污我,我……我要忍一忍。噢,天啊,他真的摸人家的奶子,他為什么這樣搓人家的rutou呀?天啊,怪怪的,左婉兒,你可千萬別胡思亂想,一定要忍。可是……可是老流氓摸人家與冬冬不一樣也,恩,好像挺舒服,呸呸,怎么能說舒服呢?老流氓明明在侮辱我,我怎么能說舒服呢?可……可是我真的受不了老流氓這樣摸,天啊,他還舔,噢,別吸,別吸,有你這樣吸奶頭的嗎?奇怪,麻麻的,好舒服,這一定是老流氓勾引女人的手段,哼,我一定讓他坐牢,要不然一定有很多女人遭他侮辱。噢,老流氓脫我褲子了,救命啊,他真的無藥可救了,好,反正我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只要老流氓脫褲子,我就馬上跳起來,到時候人臟俱獲,他想抵賴也沒用。 “啊,好漂亮的內(nèi)褲,婉兒你知道嗎?爸最喜歡洗你的內(nèi)衣褲,你這件內(nèi)褲爸還是次看到,是什么顏色呢?” 老彭溫柔地脫下了婉兒的熱褲,這次他發(fā)現(xiàn)婉兒穿了一件很特別的內(nèi)褲,既不透明,也不性感,還有點(diǎn)舊,但老彭依然愛不釋手。 婉兒又羞又怒:放什么屁?我穿什么內(nèi)褲關(guān)你屁事?你這個老流氓,原來幫人家洗內(nèi)衣就心懷不軌,我真后悔,悔不該讓老流氓碰我的內(nèi)衣,嗚……那是珊瑚紅啦,啊,不要碰小便的地方,啊,干什么?老流氓這是干什么? 婉兒真想睜開眼睛,因?yàn)樗械接幸粭l又熱又軟的東西在自己的下體蠕動,她又氣又羞,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感覺:如果我判斷不錯,這東西一定是舌頭,天啊,老流氓居然添人家的下體,他怎么能這樣做,不臟嗎?不覺得惡心嗎?可是……哦,我真受不了,好……好舒服,好難受。不行,不行,我要制止老流氓了,如果不制止他,我會崩潰的,可是,如果我制止他,證據(jù)還是不足,法院最多判他強(qiáng)jian未遂,三,五年后他就可以出獄,出獄又可以害人,不行,至少要判他強(qiáng)jian罪,判他二十年,讓他死在監(jiān)獄里。噢,他又舔那里了,那地方人家平時都不敢隨便碰,他居然用舌頭……啊,那是什么?手指嗎?天啊,別摳,別摳里面,噢,我完了,好像流很多東西出來,真的好丟臉,我真不知害臊,怎么能興奮呢?怎么能流水出來呢?以前老公挑逗我,我才會流水出來,可是,這個不是我老公呀,啊,他連舌頭也伸進(jìn)里面去了,住手,快住手,別攪,別攪。 “呵呵,水真多,睡著都這樣sao?!?/br> 老彭得意地脫下了褲子,他的yuhuo已經(jīng)沸騰到了極點(diǎn)。 但婉兒并不知道老彭脫掉褲子,她只有等到老彭的東西碰他的身體時才能確定,所以婉兒在激烈的思想掙扎中等待,她甚至希望老彭快點(diǎn)占有她,不要再調(diào)戲她的身體,這也是婉兒之前沒有預(yù)料到的,她以為老彭一開始就會jian污她,她就可以馬上站起來制止老彭,遺憾的是,老彭不喜歡粗魯,他喜歡調(diào)情,可怕的就是老彭的調(diào)情手段。婉兒的理智一點(diǎn)點(diǎn)地消失,她身體下意識地扭動,敏感地帶被強(qiáng)烈地刺激讓婉兒有些迷亂,她意識到,她的身體正被欲望一點(diǎn)點(diǎn)吞噬,當(dāng)全身都被欲望占據(jù),那理智就無足輕重了。 “嗯?!?/br> 婉兒發(fā)出難以察覺的呻吟,果然,她的理智已經(jīng)漸漸模糊,眼前出現(xiàn)了丈夫的影子,她似乎覺得自己正被丈夫愛撫,愛撫后就是zuoai,婉兒突然期待xiaoxue被東西插入,麻癢從yinchun一直延伸到了yindao深處,她現(xiàn)在就需要男人,至少身體需要,老彭嫻熟老道的調(diào)情手法把婉兒的愛欲煥發(fā)出來,自從丈夫出國后,婉兒就處于愛欲的真空,一旦愛欲煥發(fā)出來,竟然是如此的猛烈,當(dāng)婉兒察覺到危險(xiǎn)已然來不及。 “婉兒,爸來疼你了,爸會疼你一輩子,哦,真的好緊,哦,進(jìn)去了,進(jìn)去了……” 老彭的黝黑的大陽具居然插進(jìn)了婉兒的xiaoxue里,他欣喜異常,昨晚無功而返,現(xiàn)在能進(jìn)入,那是失敗后再勝利的滿足,當(dāng)然,占有婉兒那是更大的滿足,老彭一點(diǎn)點(diǎn)地挺進(jìn),他同時也注意著婉兒的表情,他害怕婉兒突然清醒過來,在興奮和擔(dān)心交織中,老彭體驗(yàn)到了無法形容的快感。 婉兒想叫,想尖叫,意亂神迷的她被老彭的陽物震撼了,她根本想不到老彭的陽物如此碩大,她想喊卻喊不出來,快感像電流般流遍了全身,婉兒無法形容這種快感,這是從來未曾有過的快感,如果此時還剩下一絲理智的話,也被不斷推進(jìn)的大roubang趕到九霄云外,整個yindao充斥著窒息的漲滿。 “噢……爸真太愛你了,婉兒,爸愛你,爸愛你不是一天兩天了,見到你的天,爸就愛上了你,每天晚上,爸幾乎都夢見你,就是做夢,爸都想親你,但爸不能親你,爸配不上你,只有冬冬配得上你,噢,爸嫉妒冬冬,不過以后爸不再嫉妒了,因?yàn)榘忠驳玫搅四?,啊……好緊,好舒服,婉兒,你的xuexue真的太舒服了,爸喜歡和你zuoai,啊……插到盡頭了,全部插進(jìn)去了,你感覺到了嗎,我的婉兒,你一定感覺到了,你的屁股在動,你睡夢也能zuoai么?” 老彭驚喜地看著婉兒身體在蠕動,雖然幅度很小,但似乎在迎合自己的挺進(jìn)。 婉兒的意識恢復(fù)了過來,她羞得無地自容,老彭的插入很慢,但婉兒卻無法阻止,不但不阻止,還迎合老彭的深入,真無恥,真yin蕩,為什么會這樣?婉兒想哭,可是她哭不出來了,老彭的yin言蕩語讓她有一絲感動,她想不到老彭對她的感情是如此之深,這至少說明老彭不僅僅是垂涎她的身體。不過,即便如此,也不能成為jian污自己的理由。 婉兒開始積攢體力,準(zhǔn)備把老彭推開,無論如何證據(jù)已經(jīng)足夠了,可就在這個時候,老彭卻動了,他抽動插在婉兒xiaoxue里的大roubang,很勻速的抽動,越動越快,婉兒差點(diǎn)就喘不氣,如此大支的roubang摩擦她的yindao是致命的,那一瞬間,婉兒完全陷入了被動,理智消失之前婉兒全身的力氣全部消失在空氣之中,她又一次想尖叫,舒服得想尖叫。 老彭無法不感到意外,他的roubang受到了吮吸,婉兒yindao的rou壁溫柔地吮吸他的guitou,汩汩流出的愛液越來越多,真難以置信,老彭輕輕撥開xiaoxue邊的濃密陰毛,看著婉兒的xiaoxue主動地吞沒他的大roubang,嬌嫩的xuerou如同被割下的菜芽,嬌柔地倒在黝黑的rou莖上,可每次插入和拔出,那些rou芽還是頑強(qiáng)地依附在大roubang上,這讓老彭既憐愛又想擺脫那些rou芽,于是,老彭兇狠地抽動,一遍又一遍… 天剛亮,老彭就醒了,他不需要睡十個小時,但老彭連三個小時都沒有睡夠,他一直沉浸幸福與恐懼中,雖然事后認(rèn)真地清理了婉兒身體和的床單,但戰(zhàn)斗過的痕跡還是非常明顯,要讓婉兒絲毫不察覺似乎很困難,怎么辦?婉兒知道了會怎么樣?會憤怒么?會想不開么?會報(bào)警么?無論哪一條,老彭都無法原諒自己,他知道自己鑄成大錯,他現(xiàn)在就想怎么挽回。 像往常一樣,老彭開始打掃衛(wèi)生,掃地,擦桌椅,澆盆景……他希望在勞動中想到好方法,忽然,老彭發(fā)現(xiàn)一個奇怪現(xiàn)象,他看到靠進(jìn)窗口的花盆上有很多螞蟻。 螞蟻很普通,沒有好奇怪的,奇怪的是螞蟻很多,而且螞蟻幾乎全死了,一大片,黑壓壓的,有點(diǎn)毛骨聳然。 怎么會有那么多螞蟻死?老彭蹲下查看,他發(fā)現(xiàn)還有很多螞蟻繼續(xù)向花盆前進(jìn),螞蟻喜甜,難道花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