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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糖?老彭仔細(xì)地看了看花盆的邊沿,發(fā)現(xiàn)還有點(diǎn)點(diǎn)淡淡的褐斑,他用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褐斑放進(jìn)嘴里舔了舔,發(fā)現(xiàn)居然是甜的,而且有一絲淡淡的桂花味。 奇怪,難道是桂花蜜?是婉兒倒的?等等,螞蟻好像沒有死,一些死的螞蟻似乎又活過來了,這是怎么回事?老彭猛然一驚,難道真是婉兒把昨晚上的桂花蜜倒掉?那些螞蟻其實(shí)沒有死,只是桂花蜜有安眠藥,螞蟻吃了當(dāng)然像死了一樣,這會,螞蟻都醒了,啊,如果是這樣,那就是說,婉兒根本就沒喝桂花蜜,如果沒有喝桂花蜜,那昨晚上婉兒就沒有睡著,既然沒有睡著那婉兒一定是醒的,啊……老彭發(fā)出一聲驚呼。 07 惺忪的眼睛有點(diǎn)灼痛,婉兒癡癡地看著窗邊搖曳垂擺的琉璃風(fēng)鈴,風(fēng)鈴叮當(dāng)作響,悅耳動聽,顯然有風(fēng)吹了進(jìn)來。其實(shí)婉兒沒有睡好,她一直開著窗子,讓風(fēng)吹到她懶洋洋的身體,身上沒有寸縷,但婉兒還是覺得燥熱不堪。已經(jīng)到吃午飯的時候了,婉兒還不想起床,她不愿意見到老彭,飽滿的rufang上依然隱隱做痛,回想起昨晚驚世駭俗的一幕,婉兒難以忍受,她無法理解平日和藹可親的公公竟然是一個覬覦自己rou體的惡魔,看著蓬亂的陰毛上殘存的斑斑點(diǎn)點(diǎn),她幾欲想哭。 砰砰…… 突然而至的敲門把婉兒嚇了一跳,但她很快就明白誰在敲門,偌大的別墅里,除了老彭外就沒有其他人了,婉兒猶豫了一會,還是選擇了沉默,她拉過床上的絲毯蓋在幾乎裸露的身上,就在老彭推門而進(jìn)的時候悄悄地閉上了眼睛。 “婉兒,吃飯啦?!?/br> 老彭輕聲細(xì)語,溫柔得就像一個疼愛妻子的好男人,從那雙充滿喜悅的眼中可以看出老彭有多開心,他想不到左婉兒竟然在清醒的時候讓他jianyin,這等于糟老頭得到了美人的垂青,看著在席夢絲上甜睡的婉兒,老彭的yuhuo急劇上升,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步一步向婉兒走去。 左婉兒的心砰砰直跳,雖然閉著眼睛,但第六感告訴她,老彭正在靠近,她既害怕又憤怒,心里不停地咒罵:“滾開,我不吃,我不吃?!?/br> 老彭沒有感覺到了左婉兒咒怨,橫陳在床的身體勾勒著一道迷人的曲線,交疊的雙腿筆直而修長,猩紅色的腳趾甲猶如兩排熟透的櫻桃一般嬌艷欲滴,如此美景又怎能讓老彭卻步?他不但沒有滾開,還跨上了柔軟的席夢絲,掀開左婉兒身上的絲毯,老彭的眼中屏射出猥褻的光芒,他的褲襠已經(jīng)高高撐起了一個帳篷。 啊,真是上天造物弄人,這么迷人的rou體豈能在如煙的時光中浪費(fèi)?沒有人來疼愛嗎?還是等我老彭來憐惜吧。 渾身顫抖的左婉兒就像一只羸弱的小綿羊,想阻止老彭又擔(dān)心撕破臉皮,想到自己的丈夫,想到自己幸福的生活,左婉兒決定當(dāng)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雖然身體受到了玷污,但已成事實(shí),左婉兒只希望老彭到此而止,沒想到老彭不但沒有收手的意思,而且還大膽過份,一而再,再而三,那雙皺紋縱橫的大手熟練地搜尋左婉兒身上的敏感部位,rutou,肚臍,陰蒂……噢,濕了,xiaoxue莫名其妙地濕了,左婉兒羞愧難當(dāng),又不敢開眼,只能默默地祈求:不要摸啦,公公,你不能胡來……天啊,該怎么辦?我為什么不反抗,我為什么不勇敢站起來責(zé)罵公公?這個無恥的壞人竟然又摸人家的奶子了,救命??!誰來救我? 老彭敏銳地捕捉到婉兒身體的變化,揉捏rufang的手清楚地感覺到婉兒身體在顫抖,他興奮異常,這表明左婉兒早已睡醒,只不過沒有睜開眼睛罷了,老彭暗思,既然婉兒不愿意睜開眼睛,又沒有拒絕,那就是默許了,他激動地脫下了自己褲子,也脫下了婉兒的小內(nèi)褲,這條幾乎全透明的蕾絲內(nèi)褲老彭洗過不只一次,不過,內(nèi)褲散發(fā)出來的尿sao味卻是從來都沒有如此濃烈過,捧著輕如羽毛的蕾絲,老彭伸出舌頭,舔了舔蕾絲邊里那灘微黃的水漬,一道酸咸的味兒布滿了舌頭上的味蕾,老彭沒有一絲厭惡,反而甘之如飴。 婉兒發(fā)現(xiàn)了老彭這種怪誕的舉動,她羞怒交加,真想站起來奪回自己的貼身衣物,可是婉兒沒有勇氣,因為她還注意到有一根巨大而又盤根錯節(jié)的東西在她面前劇烈地抖動,這東西比丈夫彭冬冬還要大上一倍,真難以想像,這樣可怕丑陋的東西居然兩一次地桶進(jìn)自己的yindao,昨晚rouxue里那種刻骨銘心的滋味令左婉兒體會深刻,怪不得快感是如此強(qiáng)烈,原來罪魁禍?zhǔn)拙驮谘矍?,這一刻,婉兒一點(diǎn)都不討厭這根玷污自己的東西。 老彭沒有注意婉兒是否窺看,對于他來說,婉兒的默許已經(jīng)足夠,假裝沉睡的婉兒一定喜歡被撫摸,喜歡被侵占,或許,更喜歡被強(qiáng)暴,想到強(qiáng)暴,老彭心底油然升起一絲殘虐的欲望,他甚至希望婉兒睜開眼睛,進(jìn)行反抗,然后老彭再強(qiáng)行jianyin,這次,老彭還期望把jingye射進(jìn)婉兒的rouxue,前兩次都因為害怕婉兒懷孕而把jingye射體外,但這次,老彭決定在婉兒的rouxue里釋放他強(qiáng)大的力量。 “婉兒,爸喜歡你的xuexue,爸喜歡你的奶子,告訴我,你喜歡爸的大rou么?” 老彭跨上了婉兒身體,guntang的大roubang輕輕地摩擦婉兒的rou臀,側(cè)身而睡的婉兒不知是有意無意把肥美的rou臀微微翹起,那蚌蛤般的陰戶在交疊的雙腿之間顯得尤其yin糜,幾根迷路的毛草在蚌蛤邊被晶瑩的水汁打濕,懶散地搭在一邊,老彭單膝跪下,把粗大的guitou對準(zhǔn)汁液橫流的rouxue,稍微潤澤guitou,就直挺而進(jìn),插入了緊窄的rouxue。 左婉兒幾乎要尖叫起來,她已清楚的感覺到那跟巨大的東西又桶進(jìn)了自己的下體。令婉兒沮喪的是這一次插入比昨晚來得更震撼,更真實(shí),好像所有的觸覺細(xì)胞都集中在yindao,當(dāng)roubang挺進(jìn)時,婉兒覺得高潮即將來臨。噢,不可以……不可以有高潮,不能一次次地在jian污自己的流氓面前有舒服的感覺,左婉兒,你一定要懂得羞恥,對,一定要忍住,絕對不能有高潮。 “好緊,啊……婉兒,我的寶貝,你的xuexue真的好緊,夾得爸爸好舒服?!?/br> 左婉兒沒有叫,老彭卻低吼起來,為了不因此一潰千里,老彭把左婉兒交疊的雙腿打開,緩解了大roubang的壓迫,而左婉兒也松了一口氣,快感得到了壓制,她輕輕地轉(zhuǎn)了轉(zhuǎn)身,讓自己側(cè)睡的姿勢換成了平躺,老彭奇怪地看著婉兒,他不明白婉兒為什么還不睜開眼睛,難道是害羞?難道是矜持?老彭笑了,笑得很邪惡,他的大roubang突然疾進(jìn),一下子全部插到了rouxue深處。 “嗯……” 左婉兒打了一個機(jī)靈,手指狠狠地揪住了床單,老彭經(jīng)驗豐富,對付熟女都游刃有余,何況左婉兒這種小雌鳥?他見婉兒觸電般,趕緊趁熱打鐵,巨根抽起,重重落下,刮起了嗖嗖的風(fēng)聲,婉兒哪有思想準(zhǔn)備?倉促之間也無從回避,任憑老彭的巨根連敲帶插,磨中還頂,連綿不絕,婉兒暗叫不妙,腫脹感夾著快感紛至沓來,竟似要泄身,如果要在侮辱自己的人面前得到高潮,那是最難堪的恥辱,這與通jian沒什么兩樣,情急之下,婉兒慌忙分散注意力,她一會幻想藍(lán)天白云,一會幻想草長鶯飛……可是老彭的抽插自始至終保持直上直下,更令婉兒預(yù)料不到的是,老彭悄悄地把手伸進(jìn)了婉兒的乳罩里,捏住了那粉紅嬌嫩的rutou,一陣揉搓,婉兒再也身不由己,渾身抖得厲害,老彭卻越戰(zhàn)越勇,沒有力歇的跡象,百擊不到,婉兒嬌哼一聲,急劇收縮的yindaorou壁瘋狂地吮吸了兩下rouxue里的guitou,一股黏稀的蜜汁從花心噴涌而出。 老彭笑了,笑得很滿足,沒有比征服女人更令男人自豪的事了。雖然沒有得到高潮,但老彭似乎更高興,他深知保存實(shí)力的重要性,要想征服女人,就不能讓自己過多泄身,畢竟年已五十,身體不比從前。從席夢絲下來,老彭溫柔地在婉兒的鼻子上親了一口。 08 半個小時后,飯桌邊的老彭一邊喝著桂花蜜,一邊注視著左婉兒踩著款款的玉步,從樓上走出下來,剛沐浴完的左婉兒就像一株出水芙蓉,艷雅脫俗,美麗的臉上閃著一絲迷人的神采,這是她次沒有睡夠十小時還神采奕奕,顧盼間的眼神充滿了靈氣。 左婉兒一邊脆聲問,一邊向老彭走來:“爸,今天吃什么呀?” 老彭下意識晃了晃手中的玻璃杯:“吃桂花蜜?!?/br> “肚子餓了要吃飯,吃完飯再喝桂花蜜?!?/br> 左婉兒在老彭身邊坐下,看著滿滿一桌眼花繚亂的菜肴,左婉兒不經(jīng)意地飄了老彭一眼,伸出纖纖小手,夾起了一只麻辣蝦,也許是疏忽,剛沐浴完的左婉兒似乎忘記戴乳罩,又短又緊的白色小背心上很明顯就看到兩個大奶子的輪廓,胸前那兩顆凸點(diǎn)更是傲然立挺,清晰可見。 “婉兒看起來胃口不錯,多吃點(diǎn),補(bǔ)補(bǔ)身體。” 老彭一語雙關(guān),既然左婉兒當(dāng)做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他也難得糊涂,但愛心深切,他對婉兒也更貼心了。 “為什么要補(bǔ)身體呀,我又沒消耗什么,反而是爸一天辛苦,忙這忙那,所以要多補(bǔ)身子?!?/br> 左婉兒邊吃邊說,似乎說中了害羞的事兒,俏臉馬上彩霞飄飄,美不勝收,把老彭看得心神激蕩,桌下的手情不自禁地揉了揉褲襠鼓起的地方。 “不怕,爸身體好,只要忙得舒服就不覺得辛苦?!?/br> 老彭也執(zhí)筷翻飛,他的胃口不錯,滿臉的笑容就像一只有收獲的老狐貍,左婉兒當(dāng)然聽出了老彭話語中的挑逗,對于這種下流的暗示,沒有見過多少世面的左婉兒只有招架之功,她飄了一眼得意洋洋的老彭,忍不住反擊一句:“身體好么?我可不覺得。” 說完,俏臉愈加粉紅美艷,見老彭窘迫的樣子,左婉兒撲哧一聲,嬌笑起來,胸前那兩團(tuán)rou也跟著彈動,一時間,乳浪滔天,引人遐想。 “爸喝了桂花蜜后身體越來越好,婉兒也要多喝?!?/br> 老彭也沒多想,午飯一般沒有湯水,桂花蜜就權(quán)以代替,他站起來為左婉兒沖了一杯桂花蜜。 左婉兒呆呆地看一眼琥珀色的桂花蜜,半天才嘟噥一句:“我……我討厭桂花蜜?” 老彭想笑,他佯裝不解:“為什么?婉兒不是一直都很喜歡喝么?” 左婉兒心里暗罵老彭明知故問,眼睛老在自己身上亂轉(zhuǎn),還殷勤沖桂花蜜,難道老彭又心懷不軌了……想到這里,左婉兒的心小鹿亂撞,下體竟然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心中不禁又驚又羞,趕緊夾了夾大腿,可不夾還好,一夾之下,酥麻更強(qiáng)烈,xiaoxue分明有東西流出,左婉兒嚶嚀一聲,輕咬紅唇:“不知道桂花蜜里放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喝了就想睡覺。” “想睡覺沒什么不好,多休息身體好,皮膚好?!?/br> 老彭一直注意觀察左婉兒,見左婉兒的臉色一會紅一會白的,他多少也聽出了左婉兒的心思,至少左婉兒并沒有因為迷jian而生氣。 婉兒嬌嗔:“好什么好?身上的東西都給人偷光光了?!?/br> 老彭拍拍胸膛:“別怕,有爸在,你的東西丟不了,來,這杯桂花蜜很濃?!?/br> “我……我不要喝……” 婉兒有些惱怒,不管她怎么撒嬌,老彭還是端上了桂花蜜,桂花蜜里并沒有放安眠藥,但在婉兒的眼里,琥珀色的桂花蜜充滿了詭異,她趁老彭進(jìn)廚房之際把桂花蜜全倒掉,但這一切全被老彭偷偷看在眼里,他不由得心花怒放。 從廚房出來,老彭走到左婉兒身邊,笑瞇瞇地問:“全喝了?” 婉兒很鎮(zhèn)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老彭假裝很奇怪地自言自語:“難道失效了?” 左婉兒聽在耳里,臉上霎時緋紅,她以為老彭一定又在桂花蜜里放了安眠藥,瞌睡藥之類的東西,她慶幸自己把桂花蜜倒掉的同時,也不想讓老彭知曉她早已識破桂花蜜中的貓膩,見老彭狐疑,左婉兒決定假裝下去,又吃了兩口菜,感覺肚子已填飽了,這才按住腦門嘆氣:“不知道怎么搞的,這兩天老想睡覺,爸,你慢吃,我回房間睡覺去了。” 老彭想笑,想大笑,他不得不佩服左婉兒有演戲天分:“剛吃完就睡對身體不好,你房間好幾天沒打掃了,等會爸還要進(jìn)去幫你換床單,你不如在這里陪爸爸聊聊天,實(shí)在困就躺在沙發(fā)休息?!?/br> “恩?!?/br> 左婉兒想想床單上確實(shí)已有了污跡,再不換就難以忍受了,想想不用自己動手洗滌收拾,她也樂得坐享其成。拉過一個大抱枕,左婉兒躺倒在老彭身邊的長沙發(fā)上:“那我就在沙發(fā)休息,恩,爸今天做的麻辣蝦真好吃。” 老彭眼睛火辣辣地盯著婉兒眼睛問:“爸還有很多好吃的東西,你想不想吃?” 左婉兒暗罵一句:流氓,也不知道如何回答老彭,干脆閉上眼睛,其實(shí)給老彭折騰了兩次,左婉兒都沒有好好休息,如今吃飽喝好了,真有點(diǎn)倦意,懶惰的女人隨時隨地都會有倦意,左婉兒就是懶惰的女人,懶惰的女人最有女人味。 她裸露的雙腿雪白勻稱,一點(diǎn)瑕疵都沒有,老彭又沖動了,光看左婉兒裸露的雙腿,老彭就勃起,他站起來,坐到了左婉兒沙發(fā)上,坐到了左婉兒的腿邊,輕輕地把手放在了左婉兒的膝蓋上,沿著膝蓋向大腿根方向撫摸,當(dāng)然,老彭的眼睛一直注視左婉兒的反應(yīng),很驚喜,很意外,手已經(jīng)摸到了左婉兒的大腿根,快要觸碰到隱私的地方,左婉兒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難道左婉兒睡著了?不會,老彭看到左婉兒緊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