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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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 羅生生不想接。 瞧她推拒,程念樟不爽更甚,直接蠻狠地抽回手機(jī),替她點了接通和免提,扔向枕邊。 起初對面并沒有言語,聽筒里只有環(huán)境音的嘈雜,里面包含著男男女女細(xì)碎的聲響,杯盞的碰撞和算不上悅耳的業(yè)余唱調(diào)。 大體能辨出是在會所,聽來像是誤撥。 羅生生吁口氣,而后擠眉皺鼻覷了程念樟一眼,嫌他多疑又多事。她掏了掏枕邊,在快觸上屏幕紅點的瞬間,一聲“老婆”隔空乍響,床上的兩人聞言,幾乎在同時應(yīng)聲僵住。 程念樟沒她心虛,回神要更快些,宋遠(yuǎn)哲尾音剛消,他便冷笑著直起上身,跪壓住她,合齒抿嘴,唇線下翹地厲害。 見他這副樣子,羅生生咽了咽口水,試探著扯住他浴袍的邊角,意圖能夠軟化他將怒的情緒。男人只順?biāo)齽幼鳎皖^瞟了眼,見狀后仍舊是一副冷臉,沉默著沒有發(fā)話。 程念樟撇了撇嘴,為消解怒氣,便伸手從床頭煙盒里抽出支煙,擦火點燃,慣常地吞吐后,微抬起下顎,乜眼等她施展應(yīng)對的招法。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平時都是怎么糊弄宋遠(yuǎn)哲的。 此刻的羅生生心窘地厲害,不敢與他直視,只能將視線定在程念樟指間忽閃的星火。她無奈順了口氣,把手機(jī)貼近唇邊,佯裝打了個哈欠后,用帶些困意的語氣回道: “和你說過了……別這么叫我。” 她話音落下不久,電話那頭的喧囂亦逐漸退場。 想來宋遠(yuǎn)哲應(yīng)是行步換到了個安靜的地界,隔著電波,連他飲酒時喉頭吞咽的細(xì)微聲響,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怎么?是旁邊有人嗎?” 他問完輕笑,好似不甚在意的樣子。 羅生生瞥了眼程念樟,見自己炙烤著,他卻一副看好戲的神態(tài),便賭氣似地答道:“有人的……要他和你說句話嗎?” 她把電話遞出一些,示意程念樟來接。 可惜還沒遞出多遠(yuǎn),這個建議就被對面給回絕了。 “免了,我聽你說話就行?!?/br> 羅生生聽言只得縮手,又將手機(jī)放回了耳邊。 宋遠(yuǎn)哲說的這句,語氣聽來像是蒙上了醉意,飄飄忽忽,辨不出情緒幾何。 “這么晚了打我電話干嘛?……啊……” 她問話時,只因稍稍偏頭,將視線從程念樟身上挪開移向邊側(cè),這個男人立馬彈了煙,報復(fù)似地俯下身來,隔著布料含咬上她乳尖,激得羅生生禁不住啞叫出一個曖昧不明的短音。 按往常的習(xí)慣,她本想動手用力拍打程念樟的肩膀,但又怕動靜太大,會引起對面懷疑,不得已只能變換策略,揪緊男人半濕的頭發(fā),在靜默中奮力推搡,以示抗議。 這種表態(tài)大過實際的阻擋,傷害力基本可以說是……聊勝于無。 她綿軟的抗拒,非但沒有制止進(jìn)攻,反而還激起了程念樟的逆反,使得他舔舐的動作變得越來越肆無忌憚起來。 他是一心要做惡到底的,光舔弄還不夠,為了迫她叫出聲,干脆用舌尖合著指端,快速地來回彈撥她的茱萸,心腸蔫壞到了極點。 “嗯——” 洶涌的快感驅(qū)使著羅生生拱起上身,嬌軟的嚶嚀循著本能漏出,實難自抑。 無奈中,她只好放過程念樟的發(fā)端,抬手緊捂住口鼻,生怕被宋遠(yuǎn)哲聽出了端倪。 說來也奇怪,電話另一頭在她問詢后,似在用心靜聽著什么,亦長久沒有接話。 氣氛就在這兩廂沉默中,變得有些詭異。 又一聲酒液的吞咽傳來,宋遠(yuǎn)哲終于開口: “我讓劉琨叫了些蓮山的‘少爺’,發(fā)你看了,怎么沒回?” “嗯?什么‘少爺’?” “就是鴨子?!?/br> 聽到這個名詞,正埋首在她胸口的程念樟,動作急頓,他蹙眉抬眼,面露不解。 羅生生與他對上視線,掌心攤上,也是滿目的疑惑。 不過她腦筋轉(zhuǎn)得很快,發(fā)現(xiàn)男人失神,趕緊趁這空檔,撐著床面往上坐起一些,用手肘擋住前胸,以此來防止他的進(jìn)一步侵襲。 “我看鴨子做什么?你自己留著欣賞吧,我沒興趣……” “讓你看看品相,我覺得身材樣貌也沒比你那幾個野男人差了多少?!?/br> 又來了…… 只要聽他提起“野男人”叁個字,羅生生的心就擰巴地厲害。更別提正主當(dāng)下正在自己身上壓著,電話兩頭哪個才是“野”的,一下還真有點傻傻分不清楚。 “宋遠(yuǎn)哲……你能不能別再說這叁個字?” “是怕他聽見嗎?” 羅生生聞言渾身一凜,肌膚上沁出冷汗,因不知他在試探還是真聽到了什么,心煩間竟全然忘了禁忌,直接轉(zhuǎn)過身,抬手用力擋開了程念樟的頭頸。 有點傷人。 “鬧夠沒有,天天講這個你不嫌煩嗎?這大半夜的,沒什么急事我就掛了,明天我還要……啊呀!” 原本并攏的雙腿被蠻力撐開,羅生生趕緊捂住手機(jī)聽筒,一臉驚恐地看向身前。 她蹙眉用嘴型說了句“別鬧!”,可程念樟并沒有搭理,剛舉到半空,試圖推拒的手,被男人給無情打掉,拍得她手背立馬泛出熱辣的痛,看得出他在動作里,絕對是摻了狠心的。 “你叫什么?” 羅生生攔不住他,又不能造出什么動靜,只能眼睜睜看程念樟用膝頭抵住她的雙腿,隔著底褲纖薄的布料,來回刮摸她腿間漸濕的敏感,偶爾戳弄,帶起她滿身的戰(zhàn)栗。 “有……啊……”聽她開口,男人直接撥開條檔,探指進(jìn)入。她試著去抓他手腕,沒成想還沒觸到,便被男人另一手給捉個正著。 四肢不是被壓就是被剪,所有反抗的可能在頃刻被剝奪,不宜噤聲太久,羅生生只能強(qiáng)忍住喉頭的顫抖,接續(xù)道:“剛才有只蟲子爬到了床上,怪嚇人的?!?/br> “哦?” “像是蟑螂,好大一只?!?/br> 羅生生說時特意朝身前的男人瞪了一眼,這么明顯的指桑罵槐,程念樟不辨眼色,也能聽得明白。 “哼” 他垂眼,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自鼻間漏出聲蔑笑。 大約覺得手沖還不夠刺激,這男人干脆俯下身,扒開睡裙,再次含上了她的胸乳。 羅生生咬緊下唇,克制著欲望,一邊顫抖一面后縮。然而這些孱弱的抵抗并無什么用處,她下體抽緊的次數(shù)在侵襲間變得越來越頻繁,泌出的xue水幾乎沾濕了程念樟的整個手掌,小腹聳動著上頂,不似逃避,反而更像是種迎合…… “抓到了嗎?” “沒……嗯……不知跑哪去了……” 跑下面去了。 “這么怕嗎?聲音怎么抖成這樣?” “怕的……南方的蟲子……又大又丑……?。。。 ?/br> 羅生生性子里就是不吃教訓(xùn),知道程念樟聽得懂,還非撿難聽的說。 這下可好,身前這個小心眼的男人也不再研磨,抽手后直接埋頭扎進(jìn)她的腿間,尋到花核,便一口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