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下)(H)
書迷正在閱讀:強搶(公媳)、茯年(偽父女劇情向,NPH)、江南公子(性冷淡H)、白馬莊園、【咒回乙女】戀愛幸運曲奇、安妮的答案(1v2 np)、一往經年(校園1v1H)、【HP】整夜在玫瑰邊、怎么都愛不夠
程念樟此時下巴緊貼著羅生生的xue口,因她難耐的擺動,這人的唇下至顎頂,都沾上了不少女人股隙淌出的yin水,舌尖偶爾沾味,是浴后帶些香氣的微咸。 羅生生仰頭驚叫后,立刻抬手捂嘴,將手機拉遠。 “怎么了?” 電話的另一頭,宋遠哲關切。 等了幾秒,都未聞有人回他。 “生生?” 此時的羅生生,腿根被男人用兩手強壓著撐開,她越是用力想逃,程念樟手上的施力便越大,所以即便看著沒大動作,她卻依舊喘得厲害。 不宜再晾著對面,壓制住顫抖,調整氣息后,羅生生揪住男人發(fā)頂,用盡量平緩的語調斷續(xù)著回道: “沒事……就是被嚇著了……這蟲不怕人的,專往我這兒鉆……” “鉆”字的尾音剛落下,便被耳尖的程念樟捕捉。 他馬上循著意思,用舌尖沿外陰的裙邊來回輕掃,拇指配合著,摩挲她大腿內側的敏感,而后找準時機,翹舌挑開縫隙,還真就實打實地鉆了進去,探索起她xue道內壁的軟嫩。 口津摻混著愛液,被軟舌攪合,漏出潺潺水聲。 不大,卻撓心地很。 因不敢發(fā)出浪叫,羅生生只能再次抽手捂嘴。理智讓她搖頭抗拒,欲望卻驅使著她拱起下腹,用一次次激爽后的抽搐,揭示著當下的沉淪與放縱。 “我倒不知道你怕蟲會怕成這樣,呵?!?/br> 宋遠哲這句話是帶有冷意的,句尾的笑中顯露尤甚。 “你還有別的事嗎?我困了……” 換做平時頭腦清醒的羅生生,這時早就變著法子與他打起了太極,哪會像現(xiàn)在這樣草草回復,生硬地,就差把“不耐煩”叁個字直說給了宋遠哲聽。 其實比起剛才,程念樟還是給她留了些掙扎的余地的,沒有上來就風卷殘云般地吸吮。 這男人真開始口了以后,反而舔地異常有些溫柔,偶爾能聽到他壓抑的“嗯嗯”鼻音,噴薄的氣息打在xue口,溫熱的質感,如夏風過境,分不清是煎熬,還是快意…… “再陪我說兩句吧,可以嗎,生生?” 宋遠哲少有哀求的時候,語氣雖說不上低微,但多少讓她有些不忍。 “嗯……你要說什么?” 羅生生垂眼看向程念樟聳動的發(fā)頂,原本只是想觀察他的情緒,怕他聽到她答應和宋遠哲續(xù)聊,會心生不快,卻一時失智,沒忍住手賤,禁不住情動的誘惑……居然伸手捏上了他的耳rou。 光捏還不過癮,捻指間,拉扯不斷。 這下可好,男人蓄藏的興奮被一下帶了出來,唇舌的動作也突然增添出了幾許猛烈。 大概是又起了什么蔫壞的心思,程念樟戴戒的左手在這股興奮中逐漸歇力,徹底松懈后,輕撫著她腿面的肌膚,將五指移到了羅生生那疏毛濕淋的xue口,直到與自己的鼻尖相抵。 途中,薄繭擦過女人腿根,如細密砂紙般的摩挲,撓搔地厲害。 男人左手一經落定,立馬尋到陰蒂摁緊。 待甬道一陣應激的夾緊放松過后,他屈手只留兩指,開始來回刮蹭起這顆堅硬又敏感的小物。 尿意難克,大灘的熱流噴涌,澆濕了程念樟的口鼻。 她的水,是真多。 都做幾輪了,居然還能榨出許多。 “也沒什么,就是覺得里面的人無趣,有些后悔沒留下陪你?!?/br> “嗯。” 羅生生想回對面些什么,腦子里也是有成型的句子的,但程念樟此刻恰好插進了一指,她怕嗓音破碎,只能淺淺用鼻音回他,當作在聽。 宋遠哲也沒在意她的敷衍,只繼續(xù)顧自說道: “剛劉琨叫了個‘公主’,說是看著有幾分像你,問我要不要泄個火。他也沒見過幾次你,挑的人滿身風塵,一點你的氣韻也沒沾上邊,看不出哪里像了?!?/br> “嗯……” 又是句鼻音。 本來回復鼻音已夠反常,偏偏還被喘息搞得含混不清的。 要賴全賴身下這個壞種。 也不知是快意迷心,還是已備好后手,程念樟現(xiàn)下像是鐵了心地想她掉馬,動作也不再顧忌掣肘,卸下溫柔的偽裝,愈漸恢復起了往日那股粗狂的狠勁。 他在抽動間再加一指,指節(jié)模擬性器的勾纏,與軟舌混著羞恥的舔弄并進,攜卷出了羅生生幾近決堤的xue水。 “嘖嘖”聲越攪越大,在靜夜空曠的環(huán)境里,被突顯得格外地清晰。 羅生生知道,再下去,就算壓住了呻吟,也根本沒法掩藏jian情。 那頭和這頭,兩個魔鬼,一個攻她腦袋,一個蠶食下體。 想想真是要瘋。 然而與室內兩人愈演愈烈的熱辣不同,電話彼端的宋遠哲,問話的語氣,卻依舊是一派尋常: “你倒是一點也不關心我泄沒泄火。嗯?” 這話像是在向她邀功。 羅生生聽言腹誹—— 自己都快xiele,哪還有心思關心他勞什子泄不泄的事情! 不過想是一回事,要真這么答,那就是魯莽了。 于是她伸手擋了擋下體,勉強抽出個空檔回了他句整話。 “那……那你泄火了嗎?” 雖然應付了宋遠哲,但這個遮擋動作多少是惹到程念樟的。 這男人在她回復時,自腿間抬眼,目色晦暗犀利,她剛看見,便嚇得趕緊縮回了手,面上擠眉變換出一副苦相,哀怨求饒地,就差朝他跪下了。 “你不是讓我學點好嗎?你是我老婆,我自然得聽你的,這些污糟的東西,能不碰就不碰,你說是嗎?” 他雖然用著問句結尾,但尾音下墜,比起詢問,倒更像是種警告。 “哦?!?/br> “呵,看來這蟲子還有點厲害,瞧你喘地?!?/br> 聽言,羅生生心里生出一股寒意。 他聽出來了。 感受到女人的僵硬,程念樟動作也隨之頓住,他頭腦不比羅生生差,自然能辨得出宋遠哲的含沙射影。 但他不在意宋遠哲,他只在意羅生生的態(tài)度,在意她的答復。 “遠哲……” “生生,我想你了。” 羅生生剛一開口,便被對過生硬打斷。 好像生怕聽到什么噩耗似的,宋遠哲的語意里摻雜了幾許懇切的意味。 “嗯?!?/br> 情緒被他莫名沖散,羅生生原本想說的話,就這么卡在喉頭又被倏然吞下。 “你想我了嗎?” “不想?!?/br> “嗤” 宋遠哲這聲笑應是真笑,聽筒里有冰塊撞壁的脆響,想是他持杯的手,隨笑意抖動造出的動靜。 羅生生沒忍住,也被帶著笑了一記。 沒人知道他們在笑什么。 連他們自己也弄不清楚。 這只是種經年的默契,未含任何深意。 “不早了,你也快點休息吧……少喝一點。” 羅生生說這句時,偏頭避過了程念樟的視線。 宋遠哲不是個擅長隱忍的人,他今夜的表現(xiàn)于羅生生來說,除了一些因陌生而起的擔憂,更多的,是遲來的愧疚和心疼。 她知道感情里,優(yōu)柔寡斷最是傷人,但無奈自己心腸太軟又容易共情,宋遠哲就是吃死了她這點命門,才得以硬生生與她耗到了今日。 “嗯,我聽你的。你也別玩太晚,困了就早點睡?!?/br> 聞言,羅生生沒再回復,直接點了掛斷。 她扶著額頭,太陽xue突然跳痛地厲害。 “舍不得了?” 程念樟此刻已變換了身姿,他直挺起背脊,自上而下地睨著她,從神態(tài)到語氣,盡顯嘲弄。 “你知道的,他聽出來了?!?/br> “所以呢?” “我沒想過用這種方式來了斷的,太傷人了,我說不出口?!?/br> 羅生生吸了吸鼻子,稍坐起一些。 男人浴袍下駭人的性器已經戳頂出了山體的形狀,她換做趴伏的姿態(tài),替他解開腰間系帶,握住熱棒后,簡單擼了兩下,低頭用舌尖試探著去頂弄他馬眼的縫隙。 為顯風情,她把半長的頭發(fā)撥到一側,抬眼討好地對上了程念樟的視線: “你別不開心……我們別去想他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