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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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被程念樟呵斥以后,羅生生撅起嘴,似有不滿,但也沒再繼續(xù)叫喚。 為了幫她醒腦,程念樟按下了車窗。 廣州冬夜的涼風(fēng)由此隨車行灌入,吹亂了女孩眉下的劉海和鬢角散落的幾縷飄絲。 風(fēng)噪在八十邁速度的飛馳中,聽來很是喧囂。男人怕她被吹得難受,就偏頭稍帶了眼,卻見這女人閉眼嘟嘴,面色潮紅,全身難耐地扭捏著,全然一副醉生醉死的混沌模樣。 他當(dāng)下便揪起眉目,用力給了羅生生叁下爆栗。 然而她醉是醉了,痛感卻一點也沒被酒精給麻痹清除,被打后,羅生生立馬捂住額頭痛叫出聲—— “啊————痛??!” 聽來凄慘地很。 一看就是裝的。 程念樟沒理她,收手后,目視前方,將五指又放回到方向盤兩側(cè),捏緊,放松,而后再度捏緊……用勁重復(fù)了幾下動作,企圖拿傷口的痛感來消解掉此刻乍起的煙癮。 “自己能喝幾斤幾兩,心里沒個數(shù)嗎?” 他上次見這女人喝成這樣,還是她初次回國,被劉琨勸酒,強吻自己那次。 平日里程念樟灌她,分寸一直都拿捏地十分精準(zhǔn),至多教她微醺,給性事助興,絕不會讓她像今天這樣,過飲貪杯,爛醉如泥。 他本質(zhì)上是個厭惡愚蠢的人,極其討厭見人失智的姿態(tài)。 就算是羅生生,他也不喜。 “呵呵……” 羅生生沒答這人問話,只抬手抹開面上的碎發(fā),稍稍坐正后,眼睛直勾勾地盯向他,莫名開始癡笑個不停。 程念樟被她看得又起了些煩躁,中途幾度想要伸手,往凹槽里摸煙,但最后還是被戒煙的意志給強壓了下去。 “小程程……嘻嘻……” 一雙軟手湊近,直接捏上了男人側(cè)臉。 可惜他面rou緊實,這女人兩指夾了幾次都沒夾住幾許,來來去去倒像是在給他刮面,怪可笑的。 “說了別這么叫!” “啪!” 面上的小手被無情拍掉。 程念樟腳下松動油門,看了眼后視鏡,向右變道后,決心提前先下高架。 今天算是領(lǐng)教了,這女人喝醉酒,還真不是一般兩般的煩人,他想,以防萬一,在地面能更加隨機應(yīng)變,可以免生出很多不必要的狀況。 “你打我……唔……你又打我!小程程……唔……你肯定是不喜歡我了?” “喜歡的,在開車,別鬧?!?/br> “哦豁?!?/br> 聽到他說“喜歡”,羅生生的表情瞬間由悲轉(zhuǎn)喜,她抬手捧住兩頰,露出一雙倒彎著的笑眼,歪頭瞄向程念樟,上半身則左右扭動著,情態(tài)像半大孩子似的,傻樂個不停。 下到地面后,他們行速放緩,路上會偶有其他車輛并行。 程念樟出于謹(jǐn)慎,又關(guān)上了車窗。 空間密閉的一剎,羅生生直接朝他探頭伸了過來。 不得不說,她也是真會挑時候,挨近時,前方正好來了個紅燈。 虧的程念樟車技了得,即便被她給猛然驚到,他剎車也踩得又穩(wěn)又準(zhǔn),左手更是下意識地護住了女人脖頸,以防止她因慣性,前傾或后倒。 “唔……怎么辦?我好喜歡你呀……小程程” 羅生生見車停下,提起雙手,直接掰過他的臉,尋到雙唇便覆吻了上去。 程念樟起先不耐地蹙了下眉頭,抬眸看到紅燈的讀秒還長后,又默數(shù)著時間,開始反客為主地朝她攻了回去。 車內(nèi)連著羅生生手機的藍牙,歌單接著他們上樓前的斷點自動續(xù)播,當(dāng)下切歌到Niki的《Indigo》,只聽音響里那甜美的女聲用她獨特的嗓音,曖昧唱道: “So let's drive by the city skyline 讓我們追尋著城市的天際線一路馳騁 I'm so over this overthinking mind 我不會再瞻前顧后 Leave all of your inhibitions behind 你也無需掣肘 Tonight let's test all the borderlines like 今夜,就讓我們沖破禁錮,在危險的邊緣……盡情探索” 歌詞還真是應(yīng)景。 大概是氛圍到了,光吻不夠解饞,醉了的羅生生,腦里已經(jīng)沒有什么廉恥的概念,她直接伸手掀開程念樟礙事的衛(wèi)衣下擺,順?biāo)辜≥p撫向下,一路摸到了男人襠前。 當(dāng)感受到手下硬質(zhì)的鼓包,和它突突勃跳的脈動,羅生生后縮著與他分開,抬眸用狡黠的眼神看向左側(cè)。 “嗯哼……你硬了?!?/br> 嘴角帶笑,頗為得意的樣子。 此時紅燈轉(zhuǎn)綠,程念樟只悶哼一聲,推開她,利落踩下油門。他的面色無風(fēng)也無浪,動作亦不見猶豫,根本看不出什么欲望攀升的跡象。 倒回座位的羅生生皺起眉頭,滿臉不解地觀察了他兩秒。 她腦子現(xiàn)在混沌地厲害,做事幾乎全憑本能,也就這兩秒的功夫,不知她又開了什么竅,居然不要命地解開安全帶,撩起頭發(fā),俯身朝向他的性器大膽親去。 “羅生生!” 這女人是在找死嗎? 程念樟雙手一個掄盤,右轉(zhuǎn)后離開主干道,拐駛向條單行的支路,尋到泊位便直接停了下來。 這個剎車他沒再控力,下腳又狠又急。 羅生生整個人被慣性甩飛,后腦撞向控臺,“嘭”地一下,光聽聲就能知道撞得有多疼。 “唔嗯……” 人真痛的時候,反而不會叫嚷大聲。 羅生生現(xiàn)時趴在男人腿上,眼角掛淚,嘴里碎著斷續(xù)的呻吟,卻不喊痛。 程念樟撇嘴,略略起了些心疼,他垂首替她揉捏傷處,沉下嗓音問道: “清醒了沒有?” 羅生生沒答,張嘴隔著布料,報復(fù)性地朝他腿rou狠狠咬了一口。 “呃……” 那個部位接近根莖,于他來說有些敏感,被羅生生撩撥后,不遠處那巒峰般的隆起,在喟嘆間,又rou眼可見地脹大了幾分,直至擦碰到羅生生近靠著的額頭。 這根野蠻生長的巨物,就這樣貼著她的眉角微動。 意識到情欲的升騰,兩人當(dāng)下均默契地沒再動作。 “So shut up and just hop in we gon' ride in style 趕緊閉嘴行動起來……我們需要尋找刺激 If thrill was a sport I'd be the poster child 如果饑渴是一項比賽,那我一定榜上有名 ………” 靜謐空間里,除了音樂仍在回蕩,剩下只有這對男女頻率各異的呼吸和座椅皮料的窸窣細響。 “我想吃它……” 羅生生率先打破沉默,兩指畫著圈地勾勒起他分身的形態(tài),伸舌輕舔后,抬起頭,用醉中迷朦的淚眼望向頭頂座鐘似的男人,氣語游絲地又加問了句: “好不好呀?” 程念樟吸氣。 他轉(zhuǎn)頭看向車外,這里不遠是一片黢黑的廠區(qū),深夜里,只有幾盞零星的路燈照亮地面,偶有看門狗輕吠,不見人跡。 “先別動,等我再往里開一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