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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珠玉側(cè)(古風(fēng)言情)在線閱讀 - 第26章子不語

第26章子不語

    他步步逼近,季矜言下意識瑟縮著往后退,眼看著就要撞到樹干上。

    齊珩攔腰一環(huán),將她虛虛地圈禁在臂彎里。低頭看去,懷中美人后仰,領(lǐng)口歪斜,露出一段纖長脖頸,瑩白的肌膚泛著誘人的光澤,一副惹人采擷模樣。

    他低下頭,越來越近,季矜言已無路可退,雙眸中含滿了驚恐:“……你、你想做什么?”

    然而這話對齊珩顯然絲毫不具威懾,昏暗光線下,他臉色不喜不怒,似乎十分平靜,就那樣靜靜等待著對方的回答。

    “自然是想……和表妹再貼一次唇。”他單手壓在她的肩頭,把玩著鬢邊一縷長發(fā),“消息真靈通,便是鄭裕那般日夜跟前伺候著的,也未必有你們祖孫倆揣摩的明白?!?/br>
    光看齊珩那張冷肅的臉,季矜言都覺得害怕極了,更何況,他口中還在胡言亂語著一些她聽不懂的話。

    “長孫殿下,此處不可亂來?!彼X中飛快轉(zhuǎn)著,此刻想盡一切辦法,也不能激怒齊珩,務(wù)必要讓他冷靜下來。

    齊珩停住了手指的動作,退后一步,壓制著她的力道也略微松懈下來。

    隔遠一些看,便能將她容貌盡收眼底,今日這樣的場合下,季矜言一襲淺色長裙,頭上戴著素色珠花,盈盈不堪一握的纖細身段,反倒顯得清麗無雙。

    就在季矜言以為,齊珩就這么放過了她之后,他一抬手,將那支珠花打落:“不可亂來,你不是也來了?剛才若四叔不拒絕你,你還有什么手段?是不是就像……”

    他的話戛然而止,隱晦地泄漏出些許怒意。

    就像從前對他一樣,蓄意勾引。

    季矜言自知天時地利自己兩不沾,只得小心翼翼地躲避著他的怒氣,怯聲服軟:“長孫殿下,先前誤會種種,我們不是已經(jīng)都說清了,明日我就離開京師了,你眼不見為凈,放過我,好不好?”

    黑暗中,齊珩的嗓音淬了冰一樣寒:“我也說過了,絕不可能?!?/br>
    季矜言猛地推開他,拔腿就要跑,天真地以為,只要跑到了人多的地方,他就不敢再追上來。

    明日就要離京,只要躲過今晚……

    齊珩比她想象中要更加機敏一些,季矜言才邁出去一步,就被他拽住了手臂,重重往后一扯,甩回了剛剛那處樹干上。

    后背磕在凹凸不平的樹身上,疼得她眼淚直流,齊珩欺身上來,狠壓在她身上:“怎么,不是儲君人選,就不能與表妹貼唇了?”

    接二連叁的恫嚇,讓季矜言的淚再也繃不住,她長長的羽睫撲簌,滾滾淚珠從腮邊落下:“……是我的錯,不該讓殿下誤解至此。”

    他要的不是道歉,齊珩銳利的目光鎖在她身上:“你與我不僅唇相貼,舌相纏,更是同床共枕,相擁而眠。你醉酒時抱著我不松手,睡夢中口口聲聲喊的也是我的名字,難道這些,都是誤解?”

    “利用完了我,就準(zhǔn)備一走了之另棲高枝?”他呼吸時帶出溫?zé)岬臍庀ⅲ鬟^臉頰燒出一片紅云,“季矜言,你休想!”

    兩人的身軀幾乎貼在一起,季矜言被那番話驚得說不出話來,除了兩次被他強迫著的交吻,其余事情分明與她無關(guān)!

    “那你呢!你為何要藏我的帕子?”季矜言側(cè)過臉,盯著他握緊自己的那只手,袖口里正藏著她的帕子。

    心里胡亂猜測著,是不是自己拒絕了賜婚讓齊珩知道了,惱羞成怒地來為難。

    齊珩冷冷一笑:“上面有我的東西,怎么就是你的了?”

    “你休要胡說!”見他仍在狡辯,季矜言也氣紅了眼眶,“上面只有一個姓氏,是我親手繡上去的!是我的!”

    “呵——”齊珩的眼底劃過一絲冷戾,捉住了她的手按在自己小腹處。

    衣衫下,是他的硬挺的筋骨與線條分明的皮rou,順著腹部線條往下,則是一團柔軟,齊珩死死按著她的手放在上面,揉搓了一會兒,掌心有些熱。

    慢慢地,有什么東西昂著頭,頂在她的掌心,比她的肌膚還要燙,隔著衣衫都能感覺到灼灼的熱意。

    “表妹這么說,也沒錯?!彼裆匀?,仿佛只是在敘述平常之事,“射出來的元精,本就是你的。”

    季矜言聽他這話,又羞憤又難堪,雙目不能與他直視,什么君子端方,什么冷情寡欲,竟對著閨閣女子說出這些放浪的言辭來!

    掌心觸碰著的那物好似感知到了她心中所想,不知羞恥地更加硬挺,頂?shù)萌擞行┨邸?/br>
    可是此刻,她除了服軟,別無他法,齊珩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季矜言幾欲抽回手,卻使不上力氣,只得淚眼朦朧地看他:“求你,別這樣……”

    “從前種種,陰差陽錯也好,機緣巧合也罷,如今我已經(jīng)真的知錯了,長孫殿下饒了我吧,只要你說,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盡力補償?shù)钕?!?/br>
    荒山野嶺,著實不是合適的地方,齊珩瞇著黑眸:“先是我,再是四叔,你如此迫不及待,這么想做未來皇后?”

    季矜言頭皮陣陣發(fā)麻,無論他說什么,都只能順著:“……不想了,以后再不想了?!?/br>
    齊珩的心忽然失落起來,她竟如此坦然地承認(rèn)了自己的居心叵測,那然后呢?

    然后乖乖認(rèn)個錯,就以為可以一走了之了嗎?

    天真。

    幼年時候,齊珩曾仔細觀察過,野貓捉住了老鼠之后,先是在兩爪之間反復(fù)盤弄,等到老鼠滿是傷痕,頭暈?zāi)垦?,再無還擊之力時,一口咬斷它的脖頸……

    “陪我一晚,從前種種就此作罷。”

    他輕飄飄落下一句話,在挖好的陷阱上淺淺蓋了層草木枯枝。

    “你若不肯,我有一百種法子,讓你走不出應(yīng)天府的門?!?/br>
    季矜言渾身都在抖,試圖挽回齊珩最后的理智:“太子今日才落葬,殿下還在孝期,不可、不可行房事?!?/br>
    誰知他俯身,一口咬在她左頸上,尖利的牙齒叼住一方軟rou細細研磨,直到吮吸出鮮血的味道,才松開牙。

    濕軟的舌頭在艷紅的吻痕上舔舐過去,似是安撫。

    “只要表妹不說,又有誰會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