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想跟你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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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容說完這話,靜靜等待那邊的回答,她聽見自己的心跳變得緊張,呼吸也都屏住了。 那邊沉默了幾分鐘,久到寧容都以為張白危掛斷了電話的時候,他終于說話了:“抱歉,寧同學,老師不能去?!?/br> 是意料之中的結果。 但心里的失落還是難以掩飾。 寧容勉強地笑了笑,“知道了?!?/br> 說完她先掛了電話,她很清楚,張白危是很懂得保持距離的,他這樣的身份和職業(yè),聽說他家中有背景,他很有教養(yǎng),學歷很高,來教書完全是因為愛好。 但寧容就很想知道,把講臺上的他拉下來做自己的裙下臣是什么感覺。 他平時總端著一副斯文儒雅的模樣,對誰都和藹可親,但也對誰都保持著很安全的距離,身上有一股濃烈的禁欲淡漠氣質。 一朵高嶺之花。 寧容想要把他摘下來,讓他為自己失控,只是這件事急不來,得慢慢走。 寧容在家里睡了一天,第二天的時候,就是寧容十八歲的生日,本來打算在家里過,但俞修說要跟幾個狐朋狗友趁此機會好好玩一下,最終他們決定去酒吧訂包間。 出錢的人當然是家庭條件還不錯的俞修,寧容很愛玩,學習不好,真朋友只有俞修,狐朋狗友倒是一大堆。 寧容跟一幫人先去擼了串,九點過的時候才轉場去酒吧。 他們定了一間不算貴的包間,并且叫了很多酒。 寧容玩得很開,喝酒劃拳唱歌開黃腔,簡直手到擒來,一幫人在包間里嘻嘻哈哈瘋玩了兩三個小時,寧容喝得有點多了,頻頻地跑廁所。 在不知道第幾次去上廁所的時候,她剛從廁所里出來,迎面就撞見個頂著紅毛的陌生男生。 男生打量了她幾眼,見她醉得腳步虛浮站都站不穩(wěn),險些要跌倒了,他‘好心’地上前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趁機抱了她的小細腰,不懷好意笑瞇瞇說:“喲,哪兒來的妞,長得好漂亮,一個人買醉嗎?不然跟哥哥去玩一把,哥哥讓你體會體會做女人的好處?” 寧容沒什么力氣,弱弱地罵了聲:“去你媽的,滾。” “脾氣好烈。”男生說著,伸手摸了一把她的屁股。 寧容感到屁股上那只咸豬手,皺著眉,反手一巴掌打在那男生臉上,但她醉了軟得很,打出去的力氣聊勝于無,反倒像是調情。 這讓男生更加興奮了,上去更加放肆,雙手摟住她的腰,手掌朝下,揉著她圓潤潤的小屁股。 寧容掙扎不開,只能罵個不停,那男生根本不管,心想她一個女生穿個黑絲小吊帶來這種地方,指不定就是出來賣的,喝成這個樣子,自己不撿,也會有別的人來撿尸。 這樣想著,他摟住她就想往男廁的隔間帶,想就地享受享受,反正他也沒錢帶她去酒店開房。 寧容察覺到他在把自己往廁所隔間帶,她緊張又害怕大喊:“媽的給老娘放開……” 醉酒后的聲音卻還是軟綿綿的。 男生根本不為所動。 寧容掙扎不開,看著距離隔間越來越近,酒醒了大半,后知后覺感到了恐懼,就在她以為自己完蛋了的時候,身后響起一道微沉的男聲:“放開我學生?!?/br> 寧容聞言,下意識轉頭去看,見那身量極高的男人立在陰影處,廁所昏暗的光打在他臉上,將他俊臉映出幾分隱晦的薄怒來。 他一身的休閑裝,灰白的搭配清冷極了,沉冷似水般,禁欲又神秘。 寧容看得微愣。 拉住她的男生看了看寧容,又看了看到來的高個子男人,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覺得自己打不過,暗罵一句臟話,放開寧容就走了。 寧容愣在原地,還有些緩不過神來。 張白危瞧著她有些迷茫的模樣,提步一點點向她走近。 走到寧容跟前一步距離時,他正要說話,面前的少女卻忽地撲進了他懷里,他一愣,沒動。 寧容見他不推自己,得逞的把臉埋在他胸口,小聲嘟噥,“我還以為張老師真的不會來,你還是舍不得寧同學我一個人過生日吧……” 她故意把聲音放得柔軟,時不時故意剮蹭一下他胸膛,暗暗與他肢體接觸。 她長得很高很纖瘦,但對于一米八幾的張白危來說,她只到達他胸口處。 張白危今天是去學校開了收尾會議,講回訪學生暑假電話的事,之后跟幾個朋友來這里聚一聚,因為之后他就要暑假回老家去了。 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寧容。 他低眸看著在自己懷里的學生,皺了皺眉想要把她拉開,她卻抱得更緊,聲音哽咽軟糯又可憐:“看見你,我就覺得你好像我爸……” 張白危:“……” 他比這準高三的學生也大不了幾歲吧? 他想到寧容跟自己的身份,把她從懷中推開,說:“雖然放暑假了,我沒資格管你了。但這種地方,女生還是少來,容易出事。當然,如果你不聽就當我沒說過?!?/br> 寧容被他拉開往后退了兩步,醉酒的步子一崴,雙腳互相絆住,眼看就要往地下趴去。 張白危眼明手快,出于本能伸手接住她。 她穿的是吊帶小短裙,收腰款,后背漏了一大片,他這一接,溫熱的大掌就正好觸及在了她后背上。 觸手的肌膚滑膩而溫軟,剎那間像是有一股電流隨著掌心竄過,很快蔓延遍了全身,帶來另一種詭異的酥麻感覺。 張白危前二十七歲的人生里,潔身自好,對情感這事一竅不通,他是頭一次這樣觸碰一個女性,身子明顯的一僵。 寧容不知他的反應,只覺得后腰那只手冰冰涼涼的,在炎炎夏日舒服極了,她想貪戀更多,也想故意跟他接觸更多。 她借著張白危的身體站起來,等站穩(wěn)了,才仰起頭來注視著他。 她看了半晌,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又慢慢摸到了他的嘴唇,咧嘴笑了笑,“找到了呢……” 寧容話落,伸手攀住張白危的脖子,踮起腳尖,仰頭湊近一,緊跟著吻住了他的唇。 張白危瞬間僵硬如石。 寧容淺淺啄著他唇瓣,并不得章法,啄了幾口后,有些不滿足的嬌吟一聲,粉嫩的舌尖撬開他唇齒,在他還沒回過神之前,靈巧的鉆入了他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