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落FD當(dāng)來
說他啊,早和平分手了。” “…不是說喜歡我嗎,怎么還會和別人交往?!?/br> 空的聲音悶悶的,像是吃醋了。 “因為他…很像哥哥嘛……”她委屈道,“我實在抑制不住對哥哥的喜歡了…害怕自己哪一天失去理智對哥哥做出不可饒恕的事情來……” 對不起,根本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真的?”他將信將疑。 “我心里只有哥哥…要是向哥哥表白,一定會被哥哥用各種理由拒絕的…我好害怕被哥哥討厭……”她說得半真半假,自己都快信了。 “怎會討厭你…喜歡還來不及……”空才想起來懷里的meimei一直沒穿衣服,連忙紅著臉?biāo)砷_她,“還是先穿衣服吧…入秋了很容易著涼的?!?/br> “從一開始就說過了要哥哥幫我穿吧?”她不忘初心,繼續(xù)為難道,“要是感冒了就都是你的錯,剛才哥哥可是摸著我的胸口看了許久的,要著涼早著涼了。” 如果是回檔前的哥哥,一定會趁機反過來欺負她的。 和哥哥在坎瑞亞的那段記憶…只有她一個人記得了嗎? 熒突然有點失落,覺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些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沒失去。 披著黑色斗篷的熒走到一臺耕地機前,它溫順地伸出一只手讓她踩了上去,細心地等待她站穩(wěn)后,才又重新站了起來向前走去。 “你就是哥哥最常用的那臺耕地機么…以后可以叫你大寶嗎?” 大寶似乎聽懂了她的話,腦袋上的獨眼柔和地閃爍了下。 “你會想念哥哥嗎?”她輕輕地摸了摸它的機械手臂,“我也在想他?!?/br> 不知道哥哥今天又在家里做了什么好吃的。 他最近又喜歡上了烘焙,烤了好多小點心,弄得整個塵歌壺里一股子香甜味。 “殿下,提爾已經(jīng)在您辦公室前跪了叁天了?!?/br> 淵上如今是她的首席特助了,她不懂的事情都有淵上幫忙講解,算是勉強度過了交接期。 “那他知錯了嗎?” 提爾那老小子仗著自己是教團遺老,她剛上任就想要給她個下馬威,鬧著要請辭,她當(dāng)場準(zhǔn)奏他告老還鄉(xiāng),他又不樂意了。 要不是看在他對坎瑞亞一片赤誠,她早把他換下去了。 “沒有,還在嚷嚷著要清君側(cè),”淵上趁機打小報告,“他還污蔑卑職是只會哄殿下開心的弄臣賊子?!?/br> “大膽!”她震怒,“他居然把大家都不敢說的心里話說了出來!” “殿下——”怎么連殿下都欺負他。 “跟他說差不多就得了,再鬧就貶去種蘑菇?!彼裏o奈地搖搖頭,一會她還要去「救國會議」和亞爾伯里奇卿商談,可沒空去陪他演這苦情戲。 “是,殿下?!?/br> “接下來也還是要辛苦你了,淵上,”淵上這幾天忙前忙后地替她cao勞,她全看在眼里,“話還是不能隨便亂說,沒想到當(dāng)時的玩笑話竟一語成讖了,這深淵首領(lǐng)可不好當(dāng)啊,這位置不如換你來坐?” “卑職還想再活五百年,殿下的好意就心領(lǐng)了?!?/br> 處理完教團的事務(wù),熒來到不卜廬找白術(shù)抓藥。 “白大夫,這次的診金還是只要一束因提瓦特嗎?這個藥材就這么好用?” 她將一束因提瓦特放在柜臺上,有些好奇地問了句。 “…藥材?”白術(shù)漂亮的眼睛在鏡片后詫異地眨了眨。 他肩膀上的長生已經(jīng)笑得快抽了過去:“我早就說人家小姑娘不是那個意思你還不信哈哈哈哈哈哈……” “…確實也可以入藥,”他扶了扶下滑的鏡框,正色道,“還是開上次那副安神的方子嗎?” “嗯,勞煩白大夫了。” 現(xiàn)在她每日都給哥哥煎服安神的藥,他也沒問什么,每次都聽話地全喝下去了。 “有條件的話還是最好安排令兄復(fù)診,”他嘆了口氣,“諱疾忌醫(yī)可不是好習(xí)慣,這盒藥膏你拿去,抹在之前的傷處可以祛疤?!?/br> “謝謝白大夫,復(fù)診的話…還是等他病情再穩(wěn)定一點吧。”她不確定見到生人會不會刺激到哥哥,只能謹慎行事。 出了不卜廬,買了菜,又繞路買了些點心,熒才滿身疲憊地回到壺里。 “哥哥,我回來了……”她走進廚房,放下手中的菜,沒在灶臺前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哥哥…?”她又跑到房間,依舊不見他。 熒開始感到焦躁不安,空不在房間,也不在廚房,他到底去了哪里? 她把壺中幾個區(qū)域都翻了一遍,直到她走到一處未開墾的荒地,發(fā)現(xiàn)空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土里刨些什么,心中懸著的石頭這才放下了。 “哥哥…!”她撲到他的背上,委屈地埋怨他,“你怎么躲在這犄角旮旯里啊?我找了你好久。” “抱歉…讓你擔(dān)心了。” 熒留意到空手里握著幾株甜甜花和薄荷,頓時哭笑不得:“你這是在干什么?挖野菜?” “這個花我嘗了一口,甜甜的,感覺可以吃……”空揪下一片甜甜花的花瓣遞到她嘴邊。 她就著空的手咬住了那片花瓣:“…不要隨便撿地上的東西吃啊,哥哥?!?/br> 其實這事她當(dāng)初剛從荒野上醒來時也做過,所幸蒙德境內(nèi)的植物大多都很安全…除了偶爾薅到的騙騙花。 “哪有亂撿東西吃…我觀察了很久才嘗的……”被meimei像教育小孩子一樣地說教,空有些害臊,“我也只是吃了一點點……” 熒覺得這樣的哥哥可愛到不得了,忍不住抱緊了他,將臉深深埋入了他的頸窩:“哥哥…我好想你……” “等一下…!我先去洗澡,身上有汗味……” 背上被她軟軟的胸部壓著本來就很刺激了,她還這樣在他脖子上蹭…… 熒看不到空的表情,只看到他紅通通的耳尖:“明明聞著還很清爽,哪來的味道,哥哥身上的小狗味么?” “我又不是小狗……” 明明抱著他亂嗅的meimei才更像小狗。 回檔后的哥哥更容易害羞了,稍微捉弄一下就會滿臉通紅地躲開。 這樣懵懂無知的哥哥真可愛,如果條件允許,她真的好想和這樣的哥哥一起在提瓦特旅行,彌補他們錯過的那些經(jīng)歷。 剛才差點還以為哥哥跑掉了…他要是敢跑,她真的要狠下心來打斷他的腿了。 好不容易從他身上奪走的不公命運,怎么可能又還回去…那她的一切努力不就都白費了嗎。 “明天出門的時候…能帶上我嗎?” 夜幕降臨,熒抱著自己的枕頭來到空房間時,他忽然這樣問了一句。 “不行,以哥哥現(xiàn)在的身體狀態(tài),出門只會拖我后腿。”她毫不猶豫地一口回絕了他,掀開被子鉆進了他的懷里。 哥哥身上的氣味更好聞了,看來他今晚用了她特意為他準(zhǔn)備的沐浴精油。 “不會拖后腿的!我只是想幫你的忙……” meimei在外面似乎有很多事要做,每天回到家里都直接累趴了,看著她疲憊的臉,他除了心疼什么都做不了,作為哥哥卻要被meimei照顧,實在是不像話。 “哥哥在這里好好待著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了,”她解開他睡衣的紐扣,將臉貼了上去,“…我不想再失去哥哥了。” “可是……” “沒有可是,”趁空注意力全在思考怎么說服自己,她一口含住了他的rutou,不安分地用舌頭研磨他敏感的部位,“唔…哥哥是做了錯事才被我關(guān)起來的,就連我當(dāng)面求你跟我回家,求你跟我走,你都冷漠地直接和別人一起走掉了?!?/br> 她說的是事實,當(dāng)初他就是這樣丟下她跟深淵使徒一起離開了。 空被舔得再也說不出話來,只能咬緊了下唇,生怕自己一開口全是失態(tài)的呻吟聲。 “你現(xiàn)在想要出門…是為了去見別人嗎?” 她毫不憐惜地用犬齒狠狠地咬了那充血變硬的小乳尖一口,空沒忍住,低低地叫了一聲。 “唔嗯…啊……才不是為了見別人…只是不想你太辛苦…你每次回來身上都帶傷……” 空在她身下輕輕顫抖著,卻還控制不住自己挺胸去迎合她的舌頭,他的身體仿佛早已習(xí)慣了被她吸吮胸部,被她含住的時候甚至?xí)心臐M足感,無可救藥地想要喂她吃更多。 “不要讓我擔(dān)心好不好?哥哥,我在外面已經(jīng)很累了,不想回到家來還要被你詰責(zé)?!?/br> 雖然不想這樣對哥哥,但為了讓他不再產(chǎn)生要出去的念頭,她只能這么說了。 “對不起……”空看起來又要哭了。 “我才該說對不起…是我沒有好好珍惜哥哥,哥哥才會不信任我選擇和別人走上了另一條道路,”熒心軟了,她拉起他的手放在唇邊親吻,“現(xiàn)在哥哥回來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不要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了,我最喜歡哥哥了……” “嗯…好……”他被她哄得迷迷糊糊的,大腦都無法正常思考了,“都依你……” 總算把他糊弄過去了,熒突然感覺到有什么東西直挺挺地戳在她的腰上:“哥哥…你頂?shù)轿伊??!?/br> “對、對不起!”空聞言立刻漲紅了臉背過身去,“我不是故意的…!” “怎么辦啊,哥哥?”她窮追不舍地黏了上去,壞心眼地揶揄道,“它腫得好厲害哦~是不是生病了?” “不用管它的…過一會就會自己消下去了,”被她夜襲過,空怎么會不知道她其實什么都懂了,“別碰…唔……” 他躲閃不及,被她握在了手里。 熒緩緩地上下?lián)崦?“它都哭了…看起來好可憐,這個欲求不滿的壞雞雞之前被我疼愛過這么多次,還能心甘情愿地自己軟下去嗎?” “嗚…不要……”空弓著身子,嘴里發(fā)出壓抑的喘息,“會忍不住想要對你做那種事的…不要摸了……” “哪種事?”她裝傻,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借著他體液的潤滑taonong著,“哥哥教我嘛……” 雖然知道這是meimei故意在欺負自己,空還是禁受不住她的軟磨硬泡:“會想要…放進去……” “做嘛做嘛,之前又不是沒做過……”她一個勁慫恿他。 “我…沒做過,”空現(xiàn)在完全沒有做過的記憶,“萬一弄疼你弄傷你怎么辦……” 他夢境里的meimei總是哭得慘兮兮的,他不想讓她有這樣痛苦的經(jīng)歷。 …反正再疼她也忍受過了,但她不打算讓哥哥知道那件事,那并不是他的錯,是她沒有照顧好他。 “不會疼的,”她拉著他的手探向自己濡濕的內(nèi)褲,“這里…已經(jīng)想要哥哥了……” “可以…親你嗎?” 看著躺在身下的衣衫凌亂的meimei,空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不可以,我現(xiàn)在不想和哥哥接吻?!?/br> 怎么連這種事情都要問她?剛才磨磨蹭蹭半天才肯同意,她現(xiàn)在不會給他任何好臉色看。 看到空失落的表情,熒伸出舌頭:“…只是舌頭的話,不算接吻吧?” 他臉上又露出了傻傻的笑容,小心翼翼地不碰到她的嘴唇,用舌頭纏繞上她的舌尖。 怎么感覺…比平時的吻還要更色情了…… 相互觸碰著彼此的舌頭,舌尖舔舐完舌苔,又去勾舌頭底下的舌系帶…… 反而是她沒忍住,主動去含住了他柔軟的唇瓣吞咽他。 “有沒有…那個?” 空不舍地離開她的唇,用視線在房間內(nèi)尋找著什么。 “哪個?”她雙眼迷離,沒領(lǐng)悟他的意思。 “…安全套?!睂eimei說出這個詞,空始終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哥哥從來不用那個哦,每次都是直接射在里面的?!?/br> 再說,提瓦特有安全套這種東西嗎?她還沒研究過本地人是怎么避孕的…… “怎么能這樣…會有小寶寶的……”空的表情如遭晴天霹靂,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了起來,他無法接受自己是個無套中出meimei的人渣慣犯。 “哥哥冷靜!”她怕她再不說點什么,他就要跑出去把自己掛在屋檐上當(dāng)晴天娃娃謝罪了,“你已經(jīng)…用藥物把自己絕育過了……” 空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些,他重重地舒了一口氣:“還好……” “第一反應(yīng)是這個而不是遺憾么?” “才不會遺憾…要是早知道會這樣…在母星上就該把手術(shù)做了……”他毫無防備地就被她套了話。 “哦~哥哥之前還在母星的時候就想和我做了嗎?好色哦,”熒明知故問,“你每次早上洗床單是不是……” 接下來的話她沒有機會繼續(xù)說完,因為空的唇又覆了上來。 “不要再欺負我了……”他喘息著,“我是真的害怕自己會對你做出不好的事情傷害到你……” “我知道的…沒有人比哥哥還要更愛我了,我也最愛哥哥了?!?/br> 她脫下早已濡濕的內(nèi)褲,抱著自己的膝蓋張開雙腿:“哥哥…可以放進來了……” 空怔怔地看著她的腿間,連呼吸都忘了。 “…我想親這里?!?/br> 這次他沒再征求她的允許,徑直吻了上去。 “哥哥…好癢哦……”不愧是小狗空,還是這么愛舔人。 “這樣舔,很舒服嗎?”空眼尾染上了情欲的緋色,他一邊用舌尖撥弄陰部上端里的突起,一邊抬眼觀察她的反應(yīng),“一直不斷往外溢…床單都濕了……” “嗚…哥哥,里面也想要……”熒難耐地扭動著,像是有一根羽毛在她身上撓,癢得不行。 “嗯,這就給你?!?/br> 掌握了主動權(quán)后,空顯得從容了許多,他用兩根手指撐開她合攏的rou縫,看到了隱匿在其間不斷翕動的xue口,他用舌尖輕輕碰了碰:“是這里想要嗎?” “嗯…哥哥快點……”她也顧不得空看不看得到,急切地點了點頭。 空突然有些吃自己的醋,失憶前的他比自己還要更早地得到了她的愛,他雖然不想知道,但還是忍不住問她:“我以前…是怎么做的?” “以前哥哥都是直接插進來的!”熒急中生智地撒了個小謊,她已經(jīng)一連幾天沒用哥哥充過電了,平時親親摸摸的充能效率實在太低。 “真粗魯……”空譴責(zé)道,嘴唇不斷在她腿間游走,他有足夠的耐心,“我才不會那樣,直接進去會受傷的?!?/br> …哥哥這是在和他自己較勁? 小算盤落空,她甚至有點想念那晚失控的空了,早知道……算了,風(fēng)險系數(shù)太高了,萬一他真的發(fā)瘋喊來人圍觀她就真的要被這個世界永久拒絕了吧。 “偶爾粗魯一點也可以的……”她回味起空在她體內(nèi)橫沖直撞時的感覺,里面就不由自主地收縮了起來。 “不要…現(xiàn)在的我還是第一次,想慢慢和你做?!彼€氣地分開她夾緊的雙腿,用嘴唇堵住了泛濫的xue口,“不許再想以前的事了……” “明明是哥哥先提起的…嗚……” 空的舌頭鉆了進來,在狹窄的體內(nèi)來回地抽插著,他不斷吸吮她流出來的汁液,喉嚨里發(fā)出了吞咽的聲音。 “小狗空…不許舔了…好癢……”她被舔得全身發(fā)軟,出了一身的汗,掙扎著用腳去蹬他的肩膀,腳腕卻被他抓住往兩邊扯,腿被分得更開了。 她越是掙扎,他就越是想看她被他弄到崩潰壞掉的樣子。 快感層層迭加,最后他只稍稍用力一吮,她就高潮著噴了出來。 如出一轍的失禁般的羞恥感。 恍惚間,熒竟有些分不清他是回檔前的空,還是回檔后的空了。 空被透明的液體濺了一臉,過了幾秒才回過神來,一抬頭,正對上了meimei羞憤欲死的表情。 “對、對不起…弄疼你了嗎?”他不安地湊到近前來親吻她,“我不是故意的…忍不住就想那么做了……” 被迫從哥哥伸進來的舌頭上嘗到了自己的味道,熒別扭地轉(zhuǎn)過臉:“才沒有弄疼……” “真的?那…有變得舒服嗎?”熒仿佛看到有條尾巴在哥哥身后不斷搖晃。 面對小狗空期待的眼神,她完全說不出違心的話:“很舒服……” “太好了……”空高興地又親了親meimei的臉頰,視線不經(jīng)意間掃過她的耳垂,“之前就想問了…什么時候打的耳洞?” “…是哥哥親手幫我打的?!睙烧f著,懷念地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耳垂。 又是他不知道的那段記憶嗎? “那下次生日,送你耳飾好不好?”光禿禿的耳洞看起來有點可憐。 “生日的驚喜就這么提前說出來了啊?”她故作不滿。 “唔,那除了耳飾,再另外準(zhǔn)備一份驚喜吧。” 等等,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哥哥這里……”她的手觸碰著空尚未平息的腿間,“剛才只顧著我,都還沒有讓它舒服呢。” “…我?我無所謂的,只要你舒服到就好,”空避開了她的觸摸,眼神也有些躲閃,他翻身趴到了床上,“你看起來已經(jīng)很累了,我們休息吧?!?/br> “不行,”她翻身騎到他的后腰上,“不能只有我一個人舒服?!?/br> “你這樣騎在我身上…好像小狗哦。”空吃吃地笑著轉(zhuǎn)移話題。 “…小狗騎小狗是彰顯支配地位的意思,”熒趴到哥哥背上,和他重迭在一起,“現(xiàn)在這個家由我獨裁統(tǒng)治,哥哥必須聽我的,我現(xiàn)在命令你立刻翻過來?!?/br> “不用了……”他死死地抱住了枕頭。 “快點啦,哥哥再不轉(zhuǎn)過來,我就要玩你的屁股了!”她蠻橫地扒下他的褲子,狠狠地在那白嫩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空一開始還能耐受她下流的揉捏手法,直到她掰開他的臀瓣,用手指在股間按了按,他才再也忍耐不住投降:“不要…這樣好奇怪…嗚…別戳那里…!” 翻過身來時,他臉頰通紅,雙眸中都仿佛氤氳了水汽:“哪有趁人之危摸那種地方的……” “我一碰它就立刻縮緊了…好敏感哦,”她不依不饒,沒打算就這么放過他,“下次哥哥也讓我放進去好不好?” 空不說話了,只是沉默地伸手將她摟到了自己的懷里。 “怎么了?”察覺到哥哥的情緒變化,熒也變得擔(dān)心了起來,“好啦好啦,以后不摸你那里就是了?!?/br> “不是因為這個……”她聽到空的聲音從胸腔里發(fā)了出來,“我剛才…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做過的夢。” …夢?她一下子警惕了起來。 “我夢到…我和你在一片花海里,就是你頭上戴的這種花…我…對你犯下了不可饒恕的暴行?!?/br> 空的身體在輕輕地顫抖:“你的臉上全是泥巴和淚水…我卻…停不下來……” 熒僵住了,而這一瞬間的僵硬也被他敏銳地捕捉到了,愈發(fā)肯定了自己心中的那個猜想。 “這不是夢,對嗎?這件事真的發(fā)生過,對不對?” “我真的把你給……” 他再也說不下去了,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淚水從他的指縫間流淌而下。 “不是哥哥的錯…哥哥只是因為壓力太大生病了……”她心疼地緊緊抱住了他,她不確定他到底想起來了多少,“…還夢到了什么?” “沒有了,然后我就醒了?!?/br> 空搖搖頭,不肯再說了,他將嘴唇貼在她胸前已經(jīng)愈合的傷疤處,反復(fù)地輕輕親吻著。 他沒有說出口的是,他其實還做了另一個夢。 夢到meimei被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金發(fā)男人一劍捅穿,然后直直地墜入了深淵。 怎么做了這么不祥的夢…夢境太過于真實,連他心口上的傷也跟著一起疼了起來。 她胸口上的傷…是不是就是在那時…… 幫她換衣服的時候,她后背上同樣的位置也有傷…她被人一劍貫穿的時候,他又在哪里? “對不起…對不起……”空的眼淚沾濕了她的胸口,無論她怎么哄也無法讓他停止哭泣。 最后,熒只能捧著他的臉,強迫他看著自己:“難道哥哥就要因為這個,以后都不和我做了嗎?” “我可以用嘴幫你……”空吸了吸鼻子,鼻尖上泛著可愛的粉紅色,整個人看起來楚楚可憐,誘人到不行。 她不合時宜地,對著這樣的哥哥興奮了。 “哥哥要是覺得對不起我,那讓我侵犯回來不就好了?”她往后移了幾寸,在空的髖骨處停了下來。 “無論你怎么對我…我都是愿意的,哪里算得上是侵犯…唔嗯……”只是被她壓著,他就又硬了。 “我也是這么想的,”熒從自己睡裙上拆下裝飾的絲帶,輕車熟路地將他的手腕綁住壓在他頭頂,“哥哥對我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不用擔(dān)心會傷害到我的?!?/br> “哥哥害怕自己弄傷我的話,那哥哥的第一次就讓我來,好不好?” 不等空再說些什么,她就扶著他的性器,緩緩地沉下身體,努力吞進去了一個頭。 “嗚…怎么突然就……”空毫無防備地被她的內(nèi)壁緊緊包裹住,他不敢貿(mào)然亂動,怕自己弄疼她,“難受嗎?難受的話還是算了……” “笨蛋哥哥…才不會難受,很舒服哦。”熒溫柔地安撫哥哥慌亂的情緒,感覺立場顛倒了過來,現(xiàn)在她才像是年長的那一方。 哥哥一直都是穩(wěn)重的,游刃有余的,面對著這個重置回檔過的哥哥,她有了莫大的成就感。 “嗚…被哥哥的雞雞…填滿了……” 她再也等不了了,一口氣將他全部吞了進去,發(fā)出了滿足的喟嘆。 “唔…!哈啊…嗯……”空重重地喘息著,試圖從她臉上找出說謊的破綻,但無論他怎么找,都只在上面看到了她對他的眷戀。 她不斷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完全沉溺在了吞吐他性器的快感之中。 …原來,真的喜歡他啊,空心里悄悄松了口氣。 “手腕…可以松開嗎?”他轉(zhuǎn)動著自己被勒紅的手腕,“我想抱著你?!?/br> 熒幫哥哥解開手上的束縛,他抱著她,保持著連接的狀態(tài)往后挪了挪,靠在了床頭上。 “哥哥好可愛,在身體里面一直不停地發(fā)抖呢,就這么興奮嗎?”看著空紅撲撲的臉,她忍不住就想要欺負下他。 空沒有反駁,只是溫馴地抬頭望她,眼神濕漉漉的:“…要怎么做,你才會覺得舒服?” 他試探地向上頂撞,“這樣…會舒服嗎?” 深處猝不及防地被頂了一下,她立刻原形畢露撒起嬌來:“舒服…哥哥再頂頂……” 空聽話地照做,她當(dāng)即喪失主導(dǎo)權(quán),被他頂?shù)蒙舷缕鸱麄€人的意識都變得輕飄飄的。 現(xiàn)在的哥哥,明明精神上還是童貞,但身體卻很熟練了。 “要親親……”她意亂情迷地向他索吻,光是身體被填滿了還不夠,嘴唇也變得寂寞起來。 “嗯…親親。”空吻住她嗷嗷待哺的雙唇,不自覺地加快了頂弄的動作,“弄疼了的話,要跟我說,不要自己忍著?!?/br> “才不會疼…好喜歡哥哥在里面動……” 她軟軟的胸部在他身上亂磨亂蹭,他被蹭得渾身燥熱,忍不住握住其中一只揉捏起來,指尖刮過頂端時,她喘得更厲害了。 “是想要我親這里嗎?”空捏住那只翹起來的rutou,用舌尖輕輕碰了碰。 “嗯…哥哥吃……”熒挺起胸脯,將自己喂到了他的嘴邊。 他溫柔地吮吸她,不時從鼻中發(fā)出細微的輕哼,在雪白的胸口上留下了星星點點的吻痕。 她不一會就被頂?shù)酶叱绷?,她雙腿夾緊了空的腰,絞著他不許他拔出去:“哥哥每次…都是射在里面的…像小狗用自己的氣味去做標(biāo)記占地盤一樣。” 他都還沒射,她是不可能放他出來的。 “你都累了……”空心疼她,不射也沒什么的,他已經(jīng)很舒服了。 “不行…我就要哥哥射出來?!彼挥煞终f地堵住空的嘴,在他濕潤的嘴唇上亂舔。 …像小狗一樣,空在心中偷偷評價。 熒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了,只能夾著他的性器前后擺著腰,比起空的溫柔,她的動作近乎野蠻。 “唔…!” 濁白的粘稠液體自二人交合處滿溢而出,空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雙臂將meimei箍得緊緊的,仿佛要將她融進自己的身體里。 “哥哥…射了好多……”她黏糊糊地賴在他身上不肯下來,“喜歡哥哥……” “嗯,我也愛你。”他聲音很輕,不敢大聲說話,唯恐驚擾了這一場美夢。 早上起來換衣服的時候,空抵不過meimei軟磨硬泡,換上了她為他準(zhǔn)備的衣服。 “…有點像童裝。”他別扭地拉了拉身上的領(lǐng)結(jié)。 今天他穿的是楓丹風(fēng)的海軍風(fēng)洋服,中袖短褲,藍白配色,再配上白色中筒襪和棕色皮鞋,堪稱完美。 “S級!”她滿意地上下打量,“哥哥的腿這么好看,當(dāng)然要露出來?!?/br> “真的…?”空將信將疑地在床邊坐下,自覺地替meimei更換出門的衣服,她的手立刻就摸到了他的大腿上,以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真的很喜歡。 “那…我的臉呢,喜歡嗎?”他為她穿上內(nèi)衣,仔細地整理好后才扣上了后面的搭扣。 “喜歡,很可愛?!彼桓绺缈桃饴冻鰜淼臏厝嵛⑿o迷住了,毫不猶豫地說道。 “可愛…?確實,畢竟是和你很像的臉,我還是覺得你更可愛,先別顧著摸了,腳抬一下?!?/br> 防走光的南瓜褲也順利地穿進去了,空又拿起床上的裙子往她身上套。 “你問什么時候最可愛?唔…每天早上叫你起床的時候?像只毛毛蟲一樣地在被子里拱啊拱的…啊,別打了,好痛…明明很可愛啊……” 居然敢說她是毛毛蟲,熒氣鼓鼓地收回了手。 看著哥哥如今可愛的打扮,她又消氣了大半。 時隔多年,她又可以玩久違的「空空換裝物語」了。 熒從小就愛把空當(dāng)成等身大玩偶來打扮,哥哥長得這么美麗,就該漂漂亮亮地任由她擺布。 這樣她也就能合理侵占他所有的外出服了。 臨出門,空將提前準(zhǔn)備好的便當(dāng)交給了她。 熒毫無防備地接過,胳膊差點斷了。 “哥哥,做得太多了…我和派蒙兩個人也吃不完這么多啊,我是去工作又不是去野餐。” “吃不完就分給別的朋友吃。” 她那小同伴聽說飯量很大,空怕自己meimei搶不過人家吃不飽,特意做了四人份的便當(dāng)。 “怎么又拿出來了?” 空眼尖,發(fā)現(xiàn)了她偷偷往外拿飯盒的小動作:“是…吃膩了哥哥做的飯菜了嗎?” 熒只好又把飯盒放了回去:“我們會努力吃完的……” 空臉上的表情這才又由陰轉(zhuǎn)晴。 “對了,牛奶和雞蛋快用完了,你回來的時候順便帶點,”他一邊整理她的衣服發(fā)型,一邊交待著,“還有,你買菜的時候都不挑的嗎?昨天買的大蒜都干癟了?!?/br> “啊?都是攤主幫我選的?!蹦谴笏獾耐獗砜粗欢纪φ5?,她怎么知道里面干了。 “下次不要去那家買菜了?!笨障駛€小主夫一樣絮絮叨叨,不對,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了。 這才是哥哥該有的生活,當(dāng)反派和拯救世界什么的,就交給她吧。 “好,都聽哥哥的,”熒提起桌子上的便當(dāng),“那…我出門咯?” “嗯,”他彎腰在她唇上落下一個溫柔的吻,“早點回來?!?/br> 正當(dāng)熒為了手頭的工作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房門被人輕輕地叩響了。 在深淵教團待習(xí)慣了,熒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家里,她頭也沒抬:“進來。” 這個報表是怎么回事,那個申請書又是什么時候提交上來的…天了,有沒有好心人來篡一下位,這個深淵大統(tǒng)領(lǐng)誰愛當(dāng)誰當(dāng)去吧。 不如明天去找亞爾伯里奇卿,求他將「救國會議」和深淵教團合并了算了。 白天為了各種事務(wù)東奔西跑,晚上回到家還得處理一大堆的公務(wù),哥哥這些年是怎么堅持下來的? “這么晚還在忙嗎?我做了宵夜,先趁熱吃吧。” 空端著宵夜在一旁站了好一會,meimei都沒有搭理他,他只好放下托盤:“吃完再工作好不好?” “哥哥…?什么時候來的?抱歉,沒注意到你?!睙蛇@才留意到他的存在,接過他手中的糖水幾口解決了。 “慢點吃……”空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她就將空碗放回了他的托盤上,繼續(xù)埋頭工作了。 如今深淵教團在她的統(tǒng)領(lǐng)下,雖不能說是蒸蒸日上,但也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至少目前沒有人會再因為教團的計劃而受到傷害了。 頂著哥哥的身份,她日日模仿著他的字跡,模仿著他的行事風(fēng)格,生怕被坎瑞亞高層之外的人發(fā)現(xiàn)深淵統(tǒng)領(lǐng)之位已經(jīng)易主。 深淵之主的身份雖然聽起來威風(fēng),但她還是需要每天抽時間做做委任扮演好她作為旅行者的另一重身份,在野外遇到不知情的深淵法師一樣要被他們Ika yaya。 …她才是深淵教團最底層吧? “桌子怎么又弄亂了…我?guī)湍阏硪幌掳?” 空擔(dān)心桌子上搖搖欲墜的文件山隨時都會塌下來,把他meimei埋在里面。 “…哥哥,家里不用每天打掃也可以的,你這樣只會把自己累到。” 哥哥怎么還在?他這么安靜,她還以為他早就出去了。 “不會累的?!?/br> 他不知道m(xù)eimei每天回家都在書桌前忙些什么,只知道這些都是委托人的隱私資料,即使看得懂上面的文字,他也尊重meimei的工作從來不去細看。 空整理完房間,又出去喂了一圈壺里的小動物,他洗完澡路過meimei書房時,發(fā)現(xiàn)燈還亮著。 “還不睡覺嗎?已經(jīng)很晚了,”他看了看墻上的鐘,時針指向了凌晨兩點,“你明天還要早起……” “我工作的時候哥哥能不能稍微安靜一點不要撒嬌了,思路一直被打斷真的很煩…我已經(jīng)很累了,”熒屢次被哥哥打斷工作進程,不耐煩地脫口而出道,“要不是為了你……” 這話說出口,已經(jīng)收不回來了。 她心里明明想的是早點做完這些事情就可以上床陪哥哥了,嘴里說出來的卻是這些傷人的話。 空被她突然這么一兇,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抿了抿唇:“…對不起,以后不會了?!?/br> 直到哥哥離開了書房,熒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混賬事。 她再也無心工作,丟下這堆煩人的公務(wù)跑到了空的房間。 他已經(jīng)熄了燈,背著身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哥哥,睡了嗎?”她爬上床,從背后抱住了他,“對不起…不該兇你的……” “我才該說對不起,我什么忙都幫不上……”空轉(zhuǎn)過身來,反過來摟住了她,“我每天在家里只能做做家務(wù)…一點用都沒有?!?/br> 她天天和那些「同伴」一起外出,卻拒絕他的陪同,明明…他才是她唯一的同伴啊。 “正是因為有哥哥在背后的支持,我才能不被生活瑣事困擾,全心全力地投入到工作中?!笔撬H手剪去了哥哥的羽翼,把他困在了這里,她才是讓他感到痛苦無力的罪魁禍?zhǔn)住?/br> “家務(wù)的話…誰都能做吧?”空并沒有被哄好,反而更加低落了,“只會給你添麻煩,還讓你放下工作來陪……” “不是這樣的…要是沒有哥哥……我早就活不下去了!”她在黑暗中親吻他,擔(dān)心他因為焦慮而加重病情,“哥哥就算沒有用我也依賴著哥哥,哥哥不必強迫自己非要變得有用,哥哥只要陪在我身邊就夠了。” 他怎么能說自己沒用? 如果真要說沒用,那她才是最沒用的,被哥哥保護在身邊的那段日子里,她不打掃屋子也不怎么做飯,哥哥每天忙完工作還要回來照顧她…… 哥哥一次都沒因為這些事情對她計較過。 自己卻因為哥哥不小心打斷了她的思路而對他發(fā)脾氣…… “…說什么胡話!”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生氣,“別動不動說什么活不下去這種話?!?/br> “對不起…剛才沒有嫌哥哥煩,是因為太喜歡哥哥了,一看到哥哥在身邊,就會無法集中精力…滿腦子都是想丟下工作對哥哥撒嬌的念頭。” 趁空注意力被暫時轉(zhuǎn)移了,她急忙解釋道。 “我只是氣惱自己工作能力太差了,我是在生自己的氣,不是故意對哥哥發(fā)脾氣的?!?/br> 哥哥當(dāng)初怎么就做得到一邊工作一邊陪她玩的呢?換位思考,她要是空,早被自己煩死了。 “如果是哥哥的話…一定能比我處理得更妥當(dāng),但我不能放你出去……” “嗯,我知道的,你是因為擔(dān)心我,怕我在外面受傷,才把我關(guān)在了這里?!?/br> 像是為了讓meimei安心,他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好累哦,哥哥露肚皮讓我吸一下。”見空的情緒終于穩(wěn)定了下來,她開始得寸進尺。 “…肚子有什么好吸的?” 空雖這么說,還是順從地撩起了上衣的下擺讓她鉆了進去。 “啊,好治愈,真想鉆進哥哥的肚子里當(dāng)哥哥的小寶寶。” 塵歌壺里的貓都不讓她這樣玩,只能用哥哥貓代餐了,熒心滿意足地在他小腹上蹭了又蹭,工作帶來的疲勞都仿佛減輕了不少。 “…我才不要生你這樣不聽話的寶寶?!彼中哂謵?。 “啊,肚子餓了的話,哥哥要給我喂奶嗎?”她才不管他要不要,埋頭就在他胸前亂蹭。 “不要…這樣好癢…哈哈哈…癢啦……”空被她毛茸茸的頭發(fā)蹭得受不了,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 “…哥哥變得不疼我了,以前你都是逼著我吃你的奶的?!彼脑沟?。 空的笑容僵住了,那個他怎么能這么厚顏無恥? “…那你吃吧。”他別扭了一會,還是同意了。 “要哥哥用手捏著喂,不然找不到rutou在哪里呢,畢竟哥哥的rutou這么小……” 空再也忍無可忍,一把將她從衣服里掏了出來:“愛吃不吃…睡覺!” “提爾老師再見——” 提爾頷首,一臉威嚴(yán)地從教室走了出來。 當(dāng)他看到教室門口站立著的那個人影時,臉上一直努力維持著的威嚴(yán)頓時土崩瓦解:“殿、殿下!” “提爾老師,您這是下課了?”熒閑話家常般地同他打著招呼,“看來這份新工作很合適您?!?/br> 這個天天作妖的老小子被她丟到學(xué)校里勞改了一段時日,怎么如今看了她竟還有些老淚縱橫。 她如今是越來越像殿下了,剛才提爾一出門,恍然間還以為自己看到的是昔日的王子殿下,「空」。 “明天收拾收拾回去工作吧,”熒拍了拍他的肩膀,“坎瑞亞不差會種蘑菇的?!?/br> 算算時日,新的教師也快到崗了。 不錯,正是偽裝過后的戴因斯雷布。 常言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在這里執(zhí)教也不耽誤平日寫稿撈錢。 “卑職…卑職不能丟下這群孩子!”他竟動了幾分真情。 “您復(fù)職了對他們的作用更大,”熒哭笑不得,總不能讓他和戴因當(dāng)好同僚吧,“就算是給我這個殿下一個臺階下吧,教團還需要您發(fā)光發(fā)熱呢?!?/br> “…是,殿下。” 雖然知道這群孩子過幾天同樣也會忘記自己,提爾還是在窗前依依不舍地站了許久。 熒看著教室里這些熟悉的臉龐,恍如隔世,也跟著提爾在這站著發(fā)了好一會呆。 一切的努力,都是為了更加美好的未來。 “我也同樣不信仰神明,”她突然開口,“我信仰正義,信仰善良,這就是我站在這個位置的理由,我不會主動挑起戰(zhàn)爭,但我會盡自己的最大能力為坎瑞亞人民謀求福祉,如果您還愿意追隨我,那以后就請您在旁輔佐我?!?/br> “…我是為了殿下?!边@老小子,還傲嬌上了。 “嗯,我也是?!?/br> “這是我在北國銀行的存折和密碼,里面有我這些年的一點積蓄,你拿去用?!?/br> 明日就要返鄉(xiāng)執(zhí)教,戴因斯雷布提前一晚來到了壺里。 熒不怕此時他和空撞上,她也想借此機會試探一下空的記憶恢復(fù)到了什么程度。 她知道戴因的意思,沒有跟他客氣直接收下了。 “以后要是穩(wěn)定下來了,就一起回老家看看吧?!?/br> 她指的是坎瑞亞王庭,里面還有他的一些舊日同僚,雖然大多都已經(jīng)變成了黑蛇騎士或是深淵詠者。 “…嗯?!贝饕蛩估撞驾p輕地點了點頭。 這一幕剛好被空看到了。 銀行存折?穩(wěn)定下來?一起回老家? “哥哥,這位是著名小說家戴老師?!睙尚χ蛩榻B道。 “…倒也沒那么夸張,小眾冷門罷了?!贝饕蛩估撞伎偢杏X她每次都是故意提到這個身份來揶揄自己。 空維持著面上的微笑,將手中待客的果盤放下。 “…招待不周,我去泡茶。” 他連茶壺都沒拿就轉(zhuǎn)身出去了。 “戴因,你先坐一會,我去看看他?!?/br> 熒覺察出哥哥的不對勁,立刻提著茶壺跟了上去。 “哥哥——” 她在后面追著喊,空在前面走,頭也不回,她只好小跑幾步追上他:“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都拿了別人的存折約定要一起回老家了?!笨盏难廴t紅的,但還是耐下性子等她解釋。 “…那些錢是用來救助他老家的戰(zhàn)后留守兒童和孤寡老人的?!边@也不算是撒謊,確實如此。 空聽到后,情緒很快就穩(wěn)定下來了:“有什么…我能做的嗎?” “哥哥可以幫忙編寫課本教材!就按著我們以前小時候?qū)W過的那些來,”她靈機一動,“還可以做些點心由我?guī)н^去,只是糖不能放太多,怕孩子們蛀牙。” “嗯,好?!彼F(xiàn)在有的是時間。 “對不起…誤會你了?!笨諆?nèi)疚地用手理了理meimei剛才因為跑步而變亂的劉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