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跡(11)【微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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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薇眼型圓潤,瞳仁清亮,含笑則明麗,凝神則清冷,容色姿態(tài)皆與艷之一字毫無關系。 此時,她專注地看著他,眼波流轉,笑意嫣然,說出來的話直白低俗到令人訝然,于他而言,卻魅惑至極。 “唐嵶川,你早就想和我交歡了吧?” 唐嵶川眼睫重重一顫,烏發(fā)凌亂,失焦的雙眸定定多時,才終于落在了任薇臉上。他唇瓣翕動,卻說不出話來。 “之前還在臨山郡的時候,你不就已經偷窺過我了嗎?”她又湊近了些,瓷白的胸乳隨著她的動作輕輕顫動著,乳尖嫣紅,與他的身體相距毫厘。 洶涌的情潮不斷沖擊著大腦,唐嵶川甚至能感覺到自己額前血管的劇烈跳動,身下硬挺了許久的性器,更是隱隱滲出清液,打濕的衣物沉沉地壓在上方,依舊掩不住聳立的形狀。 他閉上眼,痛苦難耐。 任薇并未就此放過他,她將頭靠在他的肩窩,胸前的軟rou貼著他的胸口,將張牙舞爪的觸須逼得幾近癲狂。它們不斷伸長又縮短,最后漂浮在她光潔的脊背后搖擺,時不時小心翼翼地貼上,輕輕磨蹭。 唐嵶川不愿認輸,心臟卻背叛了他。 “到底是不是啊,牛牛,你說句話嘛?!?/br> 她側過臉,話語間溫熱的呼吸盡數撲灑在他的耳廓。 裸著身體,毫無戒心地說著俏皮話——她過去便是這樣引誘了那些男人的? 只是一點細微的聯想,就已經令他怒不可遏,嫉妒得發(fā)狂。 果然,只有殺了她,才能獨占她。 事到如今,唐嵶川已經沒有否認的必要,他確實早就對任薇有了心思,見色起意也好,一見鐘情也罷,正是深知她的危險,他在一次次的否認中試圖警醒自己,只是終歸被任薇拖入了漩渦。 “是又如何?”他笑了一聲,暗含嘲弄,卻不知是在笑誰,“你這樣水性楊花的女人,我一個人根本無法滿足你。” 任薇并未否認,纖細的手指向下探去:“這就得看你表現了,萬一你是做的最好的那一個,我說不定會迷上你的身體,變得越來越愛你?!?/br> 瞳仁顫動,余光一瞥,她的雙眼亮晶晶的,如兩點星子綴在自己耳邊,唐嵶川忽地感到指尖發(fā)軟,腹下痙攣。 沒有必要了。 不要再抱有期待了。 對這樣一個惡毒的女人,說什么都是無用的。 會對她動心,完完全全就是個錯誤。而彌補這個錯誤的唯一方法,就是殺了她,再和她一起去死。 任薇再次輕貼上他的唇時,他垂下眼睫,屏住呼吸重重地回吻。 牙關碰撞,舌尖糾纏,口中的津液被他盡數吮走,唐嵶川喉結滾動,用力搜刮著她口中的軟rou,不留一點余地。 含糊的嗚咽消弭在激烈的親吻中。 他側過頭,托著任薇的后頸,越吻越深,溫熱的觸須部分纏上她的腰間,部分將她向前推,使他們身體緊貼,力度之大,幾乎要將她整個人融進他的身體。 任薇舌根酸軟,張口咬住了他的舌尖,唐嵶川卻仍不松口,甚至不甘示弱地叼住了她的舌頭。這不像一個意亂情迷的深吻,反而更像是一場野獸之間的撕咬,兇狠殘忍,互不相讓,腥甜鐵銹味彌漫開來,又被沖淡、咽下。 最終還是任薇用膝蓋猛地頂住他腿間,這場較量才終于休止。 “你是想吃了我嗎?”任薇喘著氣,支撐在身后的手臂早已酸麻,她推了推唐嵶川,坐起身扭著手腕,又忽地睜大了眼睛:“難道你的身體并未恢復,還需要喝我的血?” 唐嵶川似乎并無閑聊的耐心,他含著一腔怒氣,悶聲扯去身上半遮半掩的衣物,掐著她的腰將她放到了腿上。 “喂,這個東西可不能直接放進去——” 未盡的話語再次被吻給堵住。 魔族作為天地間污穢的化身,性器往往也是奇形怪狀。好在唐嵶川身為半人半魔,那玩意兒大致上也還是一個圓柱體。 只是……頭部的倒刺正翕張著,彰顯它赫然的存在感。 現在這根帶著倒刺的rou莖正緊緊烙在她的小腹處,又熱又硬,頂端甚至已經超過了肚臍的位置,頂在她的皮rou上,氣焰囂張。 呼吸紊亂,這個吻黏膩而漫長。每當任薇有了一點退縮的趨勢,他便會乘勝追擊,直直地吻到她的喉口,四散的觸須也會將她禁錮,不容半分松懈。 唐嵶川的手掌寬大,手指修長,此時撫上她的鴿乳,或輕或重,時緩時急地揉捏,將頂端的紅纓磨得發(fā)硬。 左乳側方,是她跳動的心臟。 在她溫熱體溫的煨烤下,他掌心發(fā)燙,仿佛在隨著她的心跳而抽搐跳動。 為什么,為什么任薇明明擁有一顆完整的心,卻能毫無顧忌地玩弄他人? 這樣一個歹毒的女人,如果剖出她的心,會是黑色的嗎? 五指合攏,恍惚的一瞬,任薇的呻吟喚回了他的神智。 “唔……另一邊……”她唇瓣微腫,眼尾發(fā)紅,抓住他的手往另一只乳上貼,瞇著眼湊上來舔了舔他的唇。 與此同時,她扭動著腰肢,將過分硬挺的性器夾在二人的腰腹間蹭弄,眼中閃過一道狡黠的流光,瀲滟姝麗。 仿佛被擊中,唐嵶川驟然生出更強烈的怒火。黑色的觸須攀援上她的胸乳,繩索般繞成一圈,緩緩收緊,將她柔軟白皙的雙乳擠出。 “他們都是這樣對你的是嗎?” “脫了你的衣服,摸著你的身體……”他說著,手掌從任薇的鎖骨向下,一直撫到她腿心的濕滑軟rou,話間的喘息越來越重,甚至變得咬牙切齒起來:“被你的媚態(tài)哄得神魂顛倒……” “恨不得匍匐在你的腳下,當一條沒有尊嚴的狗?!?/br> “唐嵶川,你在說什么啊,”他此刻怒火滔天,連喘息都吃力,她卻只是睜開迷離的雙眼,語氣天真嬌憨,帶著不自知的嘲諷:“沒有人這樣做過——” “你說的這些,是你的真實想法嗎?” 恨不得匍匐在我腳下當一條沒有尊嚴的狗,這說的難道不是你自己嗎? 讀懂了任薇眼中的意思,一陣酥麻自腦后傳來,唐嵶川垂下眼,雙手顫抖,呼吸錯亂。 剎那間,圈住雙乳的觸須更加用力,其余的觸須或纏在她的腰間,或圈住她的大腿,將任薇緊緊束縛。 這到底是這怪物心臟的想法,還是唐嵶川想做的,既分不清,也沒有分清的必要。他們只是都在完成一個任務: 撕破任薇的從容,讓她失態(tài),讓她變得像他一樣,意亂情迷,方寸大亂。 如果公狗已經深陷情欲,那他又怎么能容忍主人的坐懷不亂? 在她輕聲哼叫時,他的手指探入了那柔軟縫隙中。 如蚌rou中的珍珠,觸及那小小的硬珠時,她下意識夾緊了雙腿。只是輕輕撥弄,她的聲調就在抑揚間飄蕩。 他伸出舌尖,從她的唇角一直到鎖骨,細細地舔弄著,就連她頸間滲出的細密汗液,也被他舔舐干凈。 “任薇,你很舒服吧?嗯……我也……很舒服?!?/br> 幾縷觸手各自擰成一股,一左一右將任薇架了起來,他扶著脹紅的性器,在xue口蹭了蹭,滿臉潮紅喘息不止,昂著頭望著她,眼中浮光點點,絕望中帶著詭異的熱情。 “等這最后的快樂過去……我會殺了你,我們會死在一起?!?/br> rou莖進入的緩慢,感覺卻格外強烈。 她的身體內外都是那樣的柔軟,是與他截然不同的溫熱。才進入一半,唐嵶川就不得不停下。 xuerou將性器牢牢包裹,絞緊,再多進一步,他都會丟盔棄甲。 觸須綁縛下,她動彈不得,只是垂著頭,愣愣地望著身下二人交合的地方。 “你,你別全塞進去……” 腦中的弦繃緊多時,直到此刻徹底斷裂。唐嵶川握著她的腰,不給任何反應時間,腰肢快速地挺動了起來。 他抱著必死的心愿,此時cao弄起來毫無保留,每一下都是又快又深地鑿進去,再帶出一片汁水。 動作中,頂端的倒刺張開又收起,勾起一片酥麻癢意。 “啊……等一下,慢一點……” “別,別頂——” 她每發(fā)出一點聲音,他的動作都更加狠厲,似乎要將剩余的全部生命都宣泄在她身上。 纏在手上的觸須不知何時已經松開,轉而討好地蹭著她的胸乳,腰窩。任薇攥住其中幾根觸須,還未用力,唐嵶川便猛地懈了力氣,整個人都倚著她劇烈地喘息起來。 “呃嗯……唔……” 在他胸膛起伏的同時,攀附在他心口的黑色心臟驟然進入了更為活躍的階段,不同于先前的小心翼翼,此刻,這些毛茸茸的黑色觸須正不斷衍生抽條,爭先恐后地向任薇涌去。 它們熱情地貼上她的身體,從發(fā)絲到腳心,除了身下仍與唐嵶川相連,她幾乎被淹沒在數不清的觸手中,只能透過縫隙隱約看見他水汽彌漫的雙眼。 說實話,這個場景有些掉san,很像是獵奇驚悚電影中會出現的畫面。 夜晚、破屋、鋪天蓋地的黑色觸手—— 還有男人粗沉的呻吟聲。 任薇腹下一緊,將那帶著倒刺的性器更深地含了進去。 “哈……任薇……”他顫聲叫著她的名字,痛苦難耐。 “警告!唐嵶川的生命值再次跌破危險線!警告——” 系統(tǒng)機械而快速的播報聲,為這場奇幻的性事又增添了幾分詭譎色彩。 得知唐嵶川已經失去天道的生命庇護后,任薇就有些過分興奮。再加之這些觸須很對胃口,她也就放任他的動作,權當玩一回角色扮演情趣play。 而現在的情況,似乎比她想象中還要刺激。 這些觸須貌似對任薇極盡垂涎,不僅纏繞在她的身上,甚至帶著那依附在唐嵶川身體上的心臟逐漸剝離。 像是黑色的黏膠被強制拉扯,那跳動的黑色心臟與唐嵶川蒼白的胸膛之間抻出數道黏絲,即便受到了強大的阻力,仍不斷向任薇靠近。 這東西該不會是想寄生到她身上吧? “它本質是唐嵶川的心臟,如果離開本體也會即刻死亡。只是受到唐嵶川本人的影響,現在宿主對它而言,有著極強的吸引力。” 在瀕死的危機中,唐嵶川挺腰抽送的動作卻越發(fā)急切,他眼下一片黏膩的潮紅,被汗水打濕的黑發(fā)粘在臉側,凸起的喉結滾動著,雙眸失神,一副爽得要翻白眼的yin亂模樣。 這畫面沖擊力太強,任薇勉強從觸須中伸出手來,因著他劇烈的頂弄,腰腹酸軟,也只能撐在他的肩頭穩(wěn)住身體,“唐嵶川,嗯……你的心……唔……” 才一張口,很快就又有觸須攀至她的唇邊,試探地淺淺戳進了她的口中,纏著她的舌尖。 死亡近在眼前,唐嵶川的身體前所未有的敏感,他甚至通過這心臟,感知到了任薇舌苔的紋路。 “哈啊……馬上……”他紅著眼,汗水淌過眼睫,滴入眼中,帶來一種辛辣的刺激,可他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任薇: “馬上我們就會死……” “你沒有辦法再和別的男人產生糾葛了,只有我們……” 他的指尖陷入她柔軟的臀rou中,托著她上下顛簸,粗長的rou莖進進出出,帶出絲絲縷縷的黏液,落在腿間,一片泥濘濕滑。 “只有我,你最終還是會只有我……” 在他瘋癲戰(zhàn)栗的聲音中,系統(tǒng)一邊跳過不斷攀升的好感值播報,一邊催促任薇道: “當下宿主的首要任務是阻止心臟脫離,保住唐嵶川的——” 話還沒說完,任薇已經撥開覆在面上磨蹭的觸須,徑直抓住了那怦怦直跳的心臟,一把按回了唐嵶川的身上。 警報聲瞬間停止。 系統(tǒng):…… 唐嵶川瞳孔渙散,在這一瞬間,瀕死的生理性恐懼與水rujiao融的快感糾集在一起,讓他大腦一片空白。 自相連的性器間滲出一股乳白的濁液,任薇氣喘微微,滿身的黑色觸須如潮水般褪去,和它們的主人一樣,正在輕輕地抽搐顫抖著。 此時,她才發(fā)現,月光早已爬上床榻。 月色落入唐嵶川漆黑的眼瞳的中,如兩點冰星,泛著幽幽清光。 他們仍連在一起,月光下,他蒼白勁瘦的身體上覆著一層薄汗,如瓷器上釉,任薇撐著他的腰起身,手都打滑。 這一下,唐嵶川好像終于清醒過來。 他氣息不勻,抬起眼,愣愣地看著任薇胸乳腰腹間的淺淺紅痕,一聲不吭,卻按住她的脊背,制止了她抽身的動作。 這些觸須接近任薇的每一下,都是出于喜愛,并未用力,即便給她留下了這些曖昧的痕跡,也很快就會消除。 就像他,哪怕能夠短暫地占有任薇,最終也還是難逃被她玩弄拋棄的命運。 月光淋在她的身上,似為她披上一件圣潔的輕紗。 任薇停住動作,垂下眼睫,居高臨下地瞥了他一眼,又重新坐了回去,咬住他的喉結: “唐嵶川,如果活著的話,我們還會有以后?!?/br> 她的手撫上他的心臟,這團guntang的毛茸怪物瑟縮了一下,便緊貼著她的手心,寵物一般乖順地蹭弄起來。 以后。 和“愛”一樣,是一個極具吸引力的謊言。 但唐嵶川卻不得不信。 他的身和心,根本無法抗拒任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