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媽與繼子(17)
杏娘睡到半夜,聽見外面又下開了雨,雨勢越來越大。杏娘先去青青房間看了看,青青睡得迷迷糊糊的,聽著窗戶上噼里啪啦得,自己種得鈴蘭也跌落在地,她坐起身問是不是下雨了,杏娘哄了幾句,將幾個屋子里面的窗戶全部關(guān)上,旋而又去院子里將晾曬的糧食菜蔬趕緊搬到廚房里。 沒成想,這時候忽然傳來敲門聲。杏娘嚇了一跳,大晚上的有人敲門,是個女人都得被嚇?biāo)?。杏娘撐了傘,顫巍巍得詢問著是誰,外頭居然傳來馮瑞卿的聲音:“是我,杏兒?!?/br> 杏娘一怔,連忙打開門,馮瑞卿沒打傘,只是拿了個公文包頂在頭上,半邊身子都濕淋淋得,見著她,粲然一笑,杏娘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馮瑞卿有顆小虎牙,還有兩顆酒窩,這樣無害地笑起來,仿佛還是個有點孩子氣的男孩子,馮瑞卿快速躲到屋檐下笑問道:“怎么了?不讓我進門?” 杏娘實在想不到他居然大晚上的冒著雨過來,趕緊給他打上傘,馮瑞卿握住她的手指,杏娘連忙手掌滑落,急匆匆地跑到了房間,拿出毛巾擦了擦臉上的雨水。 馮瑞卿在門口處見到打哈欠的青青:“你還沒睡呢?還是我吵醒你了?” 青青睜大了眼睛,想想都已經(jīng)半夜了,居然會看到馮瑞卿:“瑞卿大哥,你怎么來了?” 馮瑞卿想起來公文包里頭的幾顆糖果,拿出來給她逗弄著:“朋友給的,很好吃?!?/br> 杏娘催促著:“青青,快去睡覺,糖果明天吃完飯才能吃,要不又要牙疼胃疼?!?/br> 青青實在精神不濟,看著院子里頭jiejie都已經(jīng)收拾得利利索索,自己沒幫上忙有些惋惜,和jiejie說了幾句便回房間繼續(xù)與周公聊天。 馮瑞卿也拿出糖果給杏娘:“這是給你的,杏子做得?!?/br> 杏娘笑吟吟地說:“我又不是小孩子?!?/br> 馮瑞卿熟門熟路地從柜子里面拿出毛巾擦了擦,只是身上已經(jīng)都淋濕了,黏糊糊得不舒服。 杏娘道:“我去給你燒點水,你將就著洗個澡吧?!?/br> 馮瑞卿道:“我沒有換洗的衣服。” “那就什么都別穿了。” “這可是你說的?!瘪T瑞卿意味深長。 杏娘瞥他一眼,去廚房要燒熱水。馮瑞卿過來搭把手,結(jié)果還是把手給燙著了。杏娘搖搖頭:“你果然是大少爺?!?/br> “下次就會了?!瘪T瑞卿看著老舊的燒水壺說,“明兒我給你換個新的水壺。” 杏娘沒出聲,只是望著燒開的水出神。 馮瑞卿碰碰她:“你在想什么?” 杏娘只是問他:“你不是說不過來了嗎?” 馮瑞卿看著冉冉火光娓娓說道:“是啊,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特別想過來,就好像不受控制一樣。沒想到走到一半就下起了雨,腳步就更快了,恨不得飛過來?!?/br> 這話倒是真的,天公不作美,沒想到雨那么大,馮瑞卿思念心切,心里還擔(dān)心杏娘柔弱,會不會會被驚雨嚇到。 杏娘臉上一紅,馮瑞卿撥弄著爐火,微微側(cè)身柔聲說:“你以為我不來了?” “我聽你說的不來了,哪能想到大半夜有人砸門?” “嚇著你了?” “嗯?!?/br> 馮瑞卿笑笑,摸摸她的手說:“下次不敢了。” 杏娘看他一眼:“你不是說要和你女朋友一起吃飯嗎?” “嗯,就是吃了頓飯。”馮瑞卿耐心地解釋,只是語帶惆悵,“她也是來看望我母親,我母親自從父親去世之后一直在病中。看過了,說了一會兒話便走了?!?/br> “你送她去了?” 馮瑞卿笑道:“肯定。不過只是送到家了,什么事都沒做?!?/br> 杏娘撇撇嘴,沉默下去。 馮瑞卿端詳著她生動的神色笑問:“你吃醋了?” 杏娘一手撐著面龐,幽幽開口:“我在想你爹娶了九房老婆,你以后會不會也要娥皇女英呢?我要是進了你家后院,是不是每天都要被你母親打罵?” 馮瑞卿一怔,吃驚地說:“你怎么這么想?” “有其父必有其子。”杏娘啐道。 馮瑞卿面色有些許失落:“杏兒,我還沒想過自己的婚事。但是我知道,我不會納妾得?!?/br> 杏娘聽著,卻也沒有回應(yīng),更沒有露出什么欣喜的神采。 馮瑞卿心中失落,只好安慰說:“對不起?!?/br> 杏娘抿了抿唇:“我沒有生氣?!?/br> 馮瑞卿站起身將熱水提起來倒到浴桶里面,杏娘將毛巾什么的都放在一旁,馮瑞卿拉住她的手:“杏兒,陪陪我好不好?” 杏娘的眼睛最是好看,眼底永遠都是柔弱的水光,靜靜瞧著,仿佛能看見星河之中蕩漾著片片月光,又仿佛春意勝景潺潺溪水,里面是鮮嫩的柔軟桃花,馮瑞卿總是沉浸在這樣柔情的目光中。 “我要回去睡覺?!毙幽镆?,馮瑞卿不讓,箍著她的腰肢:“乖,就陪我一會兒,我很快洗完了。” 杏娘走不得,嘴上說他是哪里是教師,分明是無賴,可最后還是坐在一旁,抿著唇,嫻靜地等他。 馮瑞卿脫了衣服,杏娘偷偷瞄了一眼,馮瑞卿身材精瘦,但是腰腹有力,以前在國外的時候也會和同學(xué)出去鍛煉。難怪每次都在床上折騰得自己要死要活得。 馮瑞卿用熱水隨便沖了沖,見杏娘低著頭撥弄著手指不看自己,起了玩心,走過去戲謔說道:“杏兒,幫我洗洗下面行不?” 杏娘面上一紅,羞惱嗔道:“你有手有腳,又沒病,自己不能清洗嗎?干嘛非要讓我?guī)湍??色鬼!?/br> 馮瑞卿目睹她羞嗔的樣子,心癢難耐,拉著她的手觸碰到自己勃發(fā)的roubang。杏娘更是氣憤,心想方才自己偷看的時候那里還是軟趴趴的一條,怎么現(xiàn)在就這么粗了?她扯動著自己的手臂,馮瑞卿不肯放過她,誘哄著說:“杏兒,拜托你了成不?你就幫我洗一洗。或者你嘗一嘗?” 杏娘實在忍不住了,忽然另一只手重重在上頭拍了一下,還不忘又掐了一把。 馮瑞卿立刻松了手哎呦一聲,皺緊眉頭呻吟道:“嘶,真得很疼,杏兒,你也太狠了,要被你掐得不能用了?!?/br> 杏娘不覺得自己用了多大力氣,可是見他捂著那里彎著腰,額頭上還伸出了汗水,心里也頓時慌了,趕緊靠過去,扶著他急急地說道:“真的很疼嗎?你快讓我看看,我去拿藥、我去拿藥?!?/br> 馮瑞卿低著頭讓她往那里看去,就見上頭呈現(xiàn)出一個月牙形的掐痕。杏娘慌了神:“這怎么辦?” 馮瑞卿委屈地說:“怎么樣?看見了吧,你下手也太狠了?!毙幽镄募比绶?,馮瑞卿見她急得要哭了才覺戲弄夠了,笑道:“心疼了?” 杏娘聽出他語氣中的笑意,咬了咬唇,又見他云淡風(fēng)輕地的戲謔樣子,便知道他根本沒什么事,氣得又去拍了一下啐道:“混蛋?!闭f著剛剛站起身就被馮瑞卿抱了起來壓在凳子上坐好:“杏兒,幫我舔一舔,你不愛吃,那就舔一舔。我求求你好不好?我這人是不愛求人的,可是總求著你?!?/br> 馮瑞卿說得有些可憐兮兮的樣子,杏娘無可抵擋,最后掙扎著點了點頭。馮瑞卿喜出望外,趕緊用手指捏著自己的roubang湊近她的唇瓣,上面沒有上一次那樣腥膻的氣息,剛剛洗完,是皂角的香氣,干干凈凈得,就是長度尺寸有些駭人,杏娘也不知道這東西是如何進入到自己身體里的。 她閉了閉眼睛,呼了口氣,抱著幾分視死如歸的勇氣伸出舌頭在guitou處打了個轉(zhuǎn)兒。她的舌頭很是滑膩柔軟,馮瑞卿只覺得身上一個激靈,險些就又要沖動地塞到她嘴里一番搗弄。他穩(wěn)了穩(wěn)心神,認(rèn)真說:“還有別的地方,就這樣舔,像吃雪糕一樣?!?/br> 杏娘感覺自己以后再也無法正視雪糕了。她聽著馮瑞卿的指導(dǎo),手指最后主動捧住他的roubang,默默舔舐,甚至還傳出水漬聲,馮瑞卿實在沒忍住,不由在她口中前后擺動了一下。 杏娘停了停,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最后張口徹底含住棒身,馮瑞卿期待的一刻總算來臨,是她主動得,是她心甘情愿得,而不是自己強迫她,這樣的感覺更令他舒爽,難以克制。 杏娘的吮吸輕柔,像是撓癢癢一樣,徹底濡濕,到最后下巴上面都是亮晶晶的口水,杏娘腮幫子都酸了,推他一把,吐出他的roubang,上頭還掛著yin靡的銀絲,馮瑞卿卻覺得自己的roubang更硬了。 杏娘拍了拍臉蛋低著頭問:“好了沒有?” “還沒射出來呢?!瘪T瑞卿還想繼續(xù)。 杏娘埋怨說:“你怎么得寸進尺呢?” 馮瑞卿見她臉頰羞若春花,恰若粉嫩的杏花,手掌直接握住自己的jiba就這么定定地瞧著她自慰,杏娘聽著動靜不太對,一抬頭差點大叫了出來。 馮瑞卿趕緊捂住她的嘴,咽了咽,總算最后一泄如注,jingye滴落在杏娘的繡鞋上,馮瑞卿手指也都是jingye,yin靡地在她臉上抹了抹,杏娘又氣又羞,這次終于狠狠地推開了他跑回了自己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