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這個殺手不太冷(8)
回去的路上,徽音明顯恢復了一絲絲在王府中的俏麗生動,虞泓雙手提著水桶,走了一段,不得不回眸呼喚一聲徽音的名字,小姑娘走走停停,總是被路邊的風景吸引,或是彎著腰打量喝水中的自己,或是探出手指撥弄著素凈的小野花,又或者嘗試逮一只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的小兔子。 虞泓本不愛多說話,可現(xiàn)下也不得不啰嗦催促道:“你不要走丟了,這附近有野獸,小心吃了你?!?/br> “野獸?什么野獸?” “熊瞎子?!?/br> 徽音沒見過,卻聽說過,那熊瞎子能活生生將一個人撕成兩半,當下就趕緊靠過來。 虞泓見她膽怯的模樣,心底覺得好玩兒,于是繼續(xù)逗弄她:“除了熊瞎子,還有豺狼虎豹,前幾年就有人走失了,最后在一頭豹子肚子里發(fā)現(xiàn)了那人的腦袋。” “別說了好不好……”徽音捂上耳朵央求著。 虞泓卻放下水桶,抬手輕輕一扯,就把她的小手扯了下來繼續(xù)說:“我還聽說那個人的腦袋在豹子肚子里已經(jīng)只剩下一半……” “虞泓!”徽音嬌嗔著,無奈地踮起腳尖用唇瓣堵上還在喋喋不休、難得啰嗦的嘴唇。 總算沒有那些嚇人的言辭了…… 徽音想要離開,卻不料虞泓直接勾住她的腰肢,將她抵在槐樹樹干上,癡迷地回吻著女孩兒柔嫩的唇瓣。昨晚上剛剛品嘗過,可就是不夠,虞泓做夢都想著再要親一親徽音的小嘴兒。軟軟得、嫩嫩得,用牙齒輕輕地咬,聽著小姑娘在自己懷里像是小貓兒一般哼哼唧唧、嗚嗚咽咽。 他喜歡這樣的聲音,嬌滴滴得,小姑娘在自己懷中只能全身依賴自己,要是能夠全心放在自己身上,那便更好了。 唇瓣碾壓著徽音的,最后又熱情地吮吸,舌尖在她的小嘴里面一寸寸掃蕩侵略,攻城略地,直到徽音憋紅著小臉用力推搡著他的肩膀抗議,虞泓才不滿足地與她分開。唇齒之間黏連著yin靡的絲線,徽音雙頰緋紅,眼底仿佛是迷了霧的山云,朦朦朧朧。虞泓只覺得內(nèi)心深處仿佛有一股溫熱的溫泉水環(huán)繞著,忍不住又去在她唇角啄了幾口。 徽音垂著眼,臉上熱辣辣得,推了推虞泓說:“我們回去好不好?” “不好,還沒親夠……” “我都要喘不上氣了。”徽音低低地說著,眼尾一片通紅,就連她的耳垂都泛著淺淺的紅,虞泓用手指捻了捻,她瑟縮著身子要躲,可是哪里躲得開,“別弄我了……” “這么敏感?”虞泓笑著開口。 徽音飛快地看他一眼,他唇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平常冷漠的一張臉現(xiàn)下泛起淺淡的笑意,倒讓他的五官更加好看。 她心里泛起一絲絲漣漪,只是尚且單純,并不懂那到底是什么滋味兒,酸酸甜甜,又覺得別扭,索性繼續(xù)推著他催促說:“我們回去好不好?” 虞泓埋在她勁邊用力吸吮著她的肌膚,仿佛是上等白玉,還透著溫潤的氣息和淺淺的花香,虞泓留下一個鮮紅的印子,有用手指摩挲了幾下,看得愈發(fā)眼紅,好像是小動物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這才心滿意足地說:“好,回去。”他送了手,徽音連忙從他懷里跳出去,想要抬手去提那個小小的水桶。 虞泓從她手里搶過來說:“太沉,我拿著就好?!?/br> 徽音抿著小嘴兒跟在他身側,安安靜靜得,虞泓有一瞬間的錯覺,仿佛是某次出任務的時候,他閑來無事走在鄉(xiāng)間的土路上,腦海放空,什么都不想,只看到一對兒年輕的夫婦經(jīng)過自己身旁,男人肩挑著扁擔,看起來并不比自己年長多少,他的妻子手中捻著一束宮紗堆得小花,含著柔和俏皮的笑容和丈夫輕快地說著什么。 那副畫面他以為在腦海中不過是過客一般,卻不曾料到此時此刻如此清晰地出現(xiàn)在腦海中,男人的面容變成了自己,回眸間,女人的樣貌則變成了徽音。 他側過臉兒,目不轉睛地凝睇著女孩兒柔婉的面龐,徽音怔了一下,抬手胡亂抹了一下臉好奇地問他:“你盯著我做什么啊?” “你定親了嗎?”虞泓忽然問。 徽音面上一紅,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什么意思?”虞泓覷著小女兒含羞的模樣說。 徽音不敢撒謊,而且她察覺到虞泓已經(jīng)有一點莫名其妙的低氣壓,于是老老實實地回答:“我、我被擄走的前一個月,靖王府曾經(jīng)派人過來和我爹娘商量過親事,不過我爹娘還沒答應?!?/br> “靖王府?”虞泓冷哼了一聲,“是靖王小世子?” “你認得他?” “不認得。”虞泓腦海里回憶著某次照面,唇紅齒白的玉面書生,風華絕代,倒也生得一副好皮囊,臉色不由又冷了下去?;找糇罱矊W會端詳虞泓的神情,頓時不敢再說什么,抿著嘴唇跟著他的步伐慢慢走。虞泓冷不丁地又問了一句:“你喜歡靖王小世子?” 徽音搖搖頭說:“我沒見過他,不知道他長什么樣子、什么脾性,我怎么去喜歡他呢?” “那要是見過了,也知道他的脾性,而且他的脾性很好呢?”虞泓追問。 徽音覺得他的問題莫名其妙,思忖了須臾說:“可是這些都是假設,還沒有發(fā)生啊?!?/br> 虞泓忽然腦子冷靜下來,他從來都不是在一件事情上斤斤計較的人,可不知道為什么方才就一定抓著這個問題不放。他深深呼吸,回復了素日的冷淡自持:“我們趕緊回去?!?/br> 夜里睡覺的時候徽音心里還在琢磨為什么虞泓白日里忽然陰晴不定,她心里藏不住事情,抬起手輕輕戳了一下他,軟軟地問:“你今天在河邊為什么要生氣???” “我沒生氣。”虞泓閉著眼睛回答。 “你生氣了,我知道的?!被找纛D了一下,婉聲說著,“你生氣的時候,聲音會比平素稍稍沉一些,看著我的時候也是抿著唇,我有些害怕?!奔娜嘶h下,自然要學會看顏色,徽音最怕虞泓哪天煩了將自己扔回山院。 虞泓聽著她的描述不禁覺得好笑:“你觀察我這么細致?”他握住她的手慢慢往下來到自己褲子上的系帶:“我給你個好東西看看如何?你再仔細觀察觀察?!?/br> 徽音不疑有他,只見虞泓飛快地抽開系帶,然后再昏黃的燭光中,一根粗粗大大熟悉的東西顯露在徽音眼前。小姑娘頓時“啊”了一聲,很是驚慌地要抽會回自己的手,可是虞泓卻穩(wěn)如泰山地握著,眉梢微微揚起,透著一股子難得的恣意:“怎么,不認識了?昨晚上不是還射在你手上了嗎?” 徽音面色嫣紅,眼底閃躲著,就是不肯看清楚那根丑陋的東西。 虞泓來了興致,坐起身,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在雙腿之上:“睜開眼睛看看?!?/br> 徽音反而用另外一只手捂住眼睛。 虞泓輕笑,湊近一些,唇瓣含著她的下唇,重重吸了一口說:“看一眼,是好東西。你昨晚上握著不也沒那么嚇人?!?/br> “為什么讓我看?”徽音問。 虞泓捏捏她的耳朵,沒有回答,只是拉下她的手威脅說:“你再不看,我就脫光你的衣服?!?/br> “不要、不要,我看還不行嘛……”徽音嚇得揪緊自己上身的衣服,睜開眼,水汪汪的大眼睛無辜地祈求著看向虞泓。 虞泓忍不住在她眼尾處親了又親,然后讓她重新坐在自己身邊,一手捏著她的小下巴看向自己的jiba,她目光如琉璃一般純凈,只是驟然看到男人下半身,女孩子還是存了與生俱來的嬌羞無措,一張白嫩的臉蛋現(xiàn)在仿佛涂抹了上等的胭脂。 虞泓在她耳畔呼了口氣,低啞地問她:“見過別人的嗎?” 她連忙搖頭。 虞泓又問:“你摸過了,覺得硬不硬?” 小姑娘也不知道硬好還是不硬好,索性鼓著小嘴兒不言不語得。她安靜下來的時候文靜乖巧,很像是瓷娃娃。虞泓情不自禁地去親吻她,手掌也從她的小下巴慢慢滑落到她的胸口,撥弄了兩下說:“把上衣脫了?!?/br> “你剛才說不脫我衣服的……”徽音雙手環(huán)在胸前,眼睜睜地望著他。 虞泓緩了口氣折中道:“你幫我一件事,我就不脫你衣服了?!?/br> “什么事啊?”她單純地發(fā)問。 虞泓盯著她嫣紅如珊瑚的唇色,動動嘴唇吐出幾個字:“你給我舔一舔jiba?!?/br> 徽音愣了小一會兒,直到虞泓壓著她的小腦袋不斷靠近自己粗硬的jiba,徽音才終于明白他的意圖,頓時掙扎起來,揮開他的手掌蜷縮著躲在床角難以置信地看著虞泓:“不行……那里……那里怎么能用嘴?很臟的……” “不臟,我洗過了。”虞泓又把她拉回到自己身旁,強迫她張開小嘴,徽音扭動著身子實在不想做這件事,可這一次虞泓鐵了心要讓他吃自己的jiba,徽音又哭又鬧,虞泓只得威脅說:“你若是不肯,我真的要把你扔出去了?!?/br> 徽音頓時如同委頓的小貓兒安靜了下去,咬著唇瓣,隱忍著抽抽搭搭,不敢哭得太大聲,虞泓壓著她的腦袋湊近自己的roubang誘哄著:“嘗一嘗,以后cao你的時候更舒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