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這個殺手不太冷(9)
“一定要嘗嗎?”徽音最后又不死心地問了一句。 “嗯?!庇葶钌钔?。 徽音想著討好虞泓,也只得綰了綰碎發(fā),跪坐好,小媳婦兒一般,彎下腰,像是來到溪邊飲水迷失方向的小鹿,顫巍巍地伸出舌頭在那碩大的guitou上飛快地舔了一口。 味道有些怪怪的,帶著男人身上的腥膻之氣。 徽音連忙直起身,抹了抹嘴唇,依依望著虞泓說:“好了嗎?” “再吃幾口。”虞泓的聲音仿佛悶熱午后的陽光,綻出徽音畏懼的高溫。 她的小舌頭又軟又滑,小嘴兒也是紅潤潤得,如果能夠完整地把自己的jiba吃進去,那一定很舒服。 徽音無奈,便又去舔他的roubang,舌頭慢慢繞著那個guitou打著轉兒,又或者舔了舔前端的縫隙,有一絲咸咸的液體滲了出來。 她第一次見到男人下體,從前從不知道男人下面原來是長這個樣子。她想起來那天在山院,那些匪徒好像就是用自己雙腿間的棒子欺負那些女人……她身子一抖,牙齒不小心磕碰到虞泓的guitou,只聽得男人悶哼一聲,抬起手在她軟嘟嘟的小臉上掐了一把說:“做什么?想要暗中謀害廢了我?” 她懵懵懂懂得,只是喃喃說著“對不起。” 虞泓瞧著她一臉單純,忍不住拉過她將她撲倒在床上,居高臨下地挑開女孩子素凈的衣衫,徽音哀求著:“你說了不脫我的衣服的……” “殺手的話你也信?”虞泓解開她的肚兜,明晃晃的燭光之下,朝思暮想的妙乳袒露在他面前。白凈無暇,肥嘟嘟得,像是倒扣碗的形狀,晶瑩如雪。 虞泓不是好人,女人的身體他不是沒見過,可是看到徽音的身軀,他才知道什么叫作花容月貌、容色絕艷。 就連美艷的畢縈也無法相提并論。 人間絕色,便是如此。 他目光沉沉,瞳仁深沉如墨,徽音手指揪著自己被單,怯怯地、無辜地望著虞泓,她對他總是心情復雜,一方面討厭虞泓,覺得他與山院那些人是一伙兒的,也慣會欺負自己,可另一方面,與那些匪徒相比,虞泓待自己總算沒那么壞。所以,心里再是厭惡,對著虞泓她仍舊是溫軟而依賴的,虞泓這樣的目光令她心悸,于是揪著被單的手指稍稍松了一下,虞泓瞧著她的舉動笑問道:“怎么,愿意主動投懷送抱?” 她面露不忿和屈辱,卻也只是抿著唇不肯言語,可是怔愣間,眼尾已經又紅了。 徽音愛哭,一哭起來,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不把眼睛哭腫了不罷休。 虞泓也是見識過的,可此時此刻,小姑娘一哭起來,他心里就無比亢奮,于是抬手將她松散袒露在側的衣服徹底脫了,待要去脫她的裙子,女孩兒忽然握住他的手腕,哀求地看著虞泓。虞泓對上她的眼眸,靜了一下,說:“如果你想在這里過得好一些,總要給我點好處?!?/br> “我……”徽音吸了吸鼻子,嘴唇一動,幽幽的一聲嗚咽,飄忽不定。她隱約明白,虞泓索要的好處對于自己來說似乎很重要,可又說不清道不明。 虞泓嘴角揚起,眼底卻難得真的有了一絲笑意。他平素總是冷著一張臉,哪怕是含笑,眼底也是冷冰冰的一片,可此刻,笑容由心底漫上眼角,溫和了素日冷漠的眉眼。其實他的眼睛很好看,不怒自威,如同夏日山間泠泠泉水,透著寒人心姑的冷意。 虞泓好整以暇地端詳著神色變幻的徽音,小姑娘心里所想都清晰地反映在臉蛋上。他心里能描繪出小姑娘不情不愿卻又不得不屈服于自己yin威之下的委屈。 徽音閉了閉眼,看向虞泓,咬著唇瓣踟躕了好一會兒才說:“你到底、要什么好處???” 虞泓沒有正面回答她,只是慢條斯理地說:“你要聽話。” 徽音委屈地說:“我還不夠聽話嗎?”再加她還有些調皮,可是在這里她不敢說不敢動,完全看著旁人眼色過日子。 虞泓摸著她的小臉,心里想著小姑娘是挺乖巧得,若是滿心滿眼都是自己那便更好了。那種突如其來的占有欲令他自己都有些心悸,哪怕是對待畢縈,他都沒有絲毫的獨占欲望。 虞泓低頭吻上徽音的唇瓣,輕柔廝磨,舌尖舔著她的唇瓣每一處,最后弄得她的嫩唇全都是自己的氣息才罷休。唇齒往下,來到她的頸窩、手臂,最后是他最喜愛的嬌乳。肥嘟嘟的兩個奶子,輕輕碰一碰就晃悠悠得蕩漾著yin艷的乳波。 虞泓用舌尖繞著徽音嫣紅的小奶尖打著圈兒,弄得小姑娘渾身都酥軟了,乳尖傳來陣陣癢意,她忍不住嚶嚶出聲,虞泓喜歡聽小姑娘嬌滴滴哼哼唧唧的聲音,他把徽音想要堵住自己聲音的手指扯下來:“出聲,好聽?!?/br> 她眨眨眼,面色緋紅,如枝頭桃花落入水中的一抹清艷,眼底染了幾分男人強加給她的瀲滟春意。 虞泓舔舐著慢慢硬起來的小奶尖,自己雙腿之間的棒子越來越硬,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女孩子方才留下的濡濕的痕跡。虞泓心里燥熱,抬起手飛快地將她下身的裙擺扯開丟在床下,自己的衣服也扔在上面,徽音來不及拒絕已經被虞泓舉高雙腿,自己的jiba塞到大腿內部細膩的肌膚間前后聳動著…… “虞泓……不、不行……”那根大棒子硬的很,磨蹭著自己的肌膚火辣辣的,有些疼,徽音嚶嚶啜泣,抬手想要推搡。 虞泓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壓在上方,模仿著真正cao屄的姿勢,感受女孩子如雪的肌膚包裹、摩擦自己的roubang,不得不承認,女孩子哪里都是軟軟嫩嫩的,小嘴濕熱,玉腿內側的肌膚也如羊脂白玉,嬌嫩清新,如同一支開得正艷的春日桃花,被自己蹂躪,虞泓近乎瘋狂地加速抽插,終于射在了徽音的小腹部。 虞泓壓著她又親了親,大眼睛又腫成了山核桃,他慵懶地笑了一下,隨手從地上撿了自己的衣服給她擦去。徽音看都不敢看,微微扭過頭,精神有些恍惚。虞泓在她額角輕輕彈了一下問:“疼?” 她點頭。 虞泓看了看她的大腿內側,的確已經被自己磨紅了。 女孩子現在身無寸縷,小嫩屄疏疏芳草間,看得見鮮嫩的花xue。 徽音推開他,將被子裹在身上避開虞泓的目光。 虞泓去了細膩的藥膏,再次把她的被子掀開:“我給你上藥?!?/br> 徽音小小聲地嘟囔著,有些怨忿:“和你在一起,我總受傷?!?/br> “怎么?恨我?”虞泓反問。 徽音哪敢說這種話,低著頭安靜下去。 藥膏有一種幽幽的香氣,徽音好奇地問:“這是什么藥膏?” 虞泓將那個青瓷小瓶子遞給徽音:“朋友送的,是秘制藥膏,聽說是海外一種紅花做的。你喜歡,送你了。” 徽音聞了聞,那種香氣令她喜歡不已:“你的朋友去過海外?是那天給我熬粥的人嗎?” 虞泓沒想到徽音還記得林世陽,微微一怔,眉心微蹙,語氣也有幾分不耐煩:“你說他?他倒是哪里都去過,好了,睡吧。” 晚來夜雨沉沉,徽音很怕驚雷,翻個身瞄了一眼窗外,明晃晃的閃電劃破天際,然后就是驚雷一聲爆響。她雙手捂著耳朵嚇得渾身發(fā)抖,虞泓卻始終背對著徽音,紋絲不動?;找魷惤诵种复亮舜了谋巢?,虞泓沒反應,怔忡間,又是一聲驚雷,徽音嚇得幾乎蜷縮成了一小團,忍不住輕輕喚了一聲虞泓的名字:“虞泓……” 軟軟糯糯的聲音,像是貓兒一般。 徽音瞧不見,虞泓背對著她卻已經忍不住揚起唇角。 “虞泓,你睡著了嗎?”徽音又念了一遍。 虞泓往前挪了挪,徽音見狀,也跟著貼了上去,又聽得外面春雷滾滾,眼底忽然漫上在山院的噩夢,徽音頓時尖叫起來,下一秒,她的身子被男人緊緊環(huán)住,虞泓把她的小腦袋按在懷中,聲音平和地安撫著:“我在這兒?!?/br> 徽音身子瑟瑟發(fā)抖,哆嗦著嘴唇,面容被閃電映射下透出蒼白的顏色。 虞泓靜靜凝望著徽音,須臾,拍了拍她的腦袋,溫言說:“徽音,你不在山院,你在我的住處。很安全?!?/br> 徽音揚起小臉兒,嘴唇胡亂地碰觸著虞泓的唇角,虞泓也欣然承受著小姑娘柔婉的啄吻,直到她覺得倦了,不知不覺在虞泓懷中睡著。 這幾日虞泓幾乎每日都和徽音一處,這是今日新得了任務白日里需要離開,徽音依依不舍地望著他:“那你夜里能回來嗎?” “能?!庇葶谒~頭上親了一下,望著女孩兒青絲間的步搖,除此之外,再無其他點綴,“等我就是?!?/br> 徽音白日里不算非常害怕,他不在索性便一個人照看著那些繡球花,等著虞泓傍晚時分歸來。天邊夕陽臨跡,晚霞如火如荼地在天空鋪陳,院落里的門被推開,徽音欣喜,急匆匆地迎出去,方要道聲“虞泓你回來了”,卻不料,院落內竟是一名艷麗的女郎冷冷望著自己。